朝花夕拾之“吸烟”

贾晓军1961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吸烟的记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也许在农村也是很有些东西,值得我们回味的。比如吸烟吧,我记得家里都有一个大烟笸箩,里面全是弄碎的烟叶,还有大烟袋,或者烟纸(有的时候,烟纸是用窗户纸来代替的。)我见过我们家附近有几个老爷子,老太太每天都是大烟袋一拿吧嗒吧嗒的抽着,他们的寿命却在八九十岁,他们抽的全是家里种的烟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后来我们大了,也开始学着老人样子,嘴里放个东西,装作吸烟,我们使用过最受欢迎的窝菓梗(南瓜梗),用烟火点燃后,就开始嘬吸起来,但是在进入青年期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孩子吸烟。你可能不知道,如果家长发现孩子十六岁前吸烟,会被打个半死!</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于桥水库防阻决堤的吸烟问题</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78年刚刚参加完高考,紧紧接着参加了一个中考,也许是全中国第一批,仅有的一批参加了高考又参加了中考的高中生吧!考上考不上心里没谱,索性参加了生产队的劳动,开始是看更,弄得左腿受了风湿,现在还是步履蹒跚。然后,学习驾驭马车,一事无成,最后,当了基干民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那一年的八月,风雨特别的多,也特别的大。我们庄西的棒子地里,雨水满的可以养小鱼了,村里不得不派人泄洪,但是老天仍然是不停的下,好像得七七四十九天的样子。</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可这样的大雨对于桥水库而言可不是什么幸运的事情,库存本来就小,上游来的雨水,已经使河床抬高,淹没了老百姓的州河俩岸庄稼和一些房屋,大水已经接近到了堤坝顶部,还差不足一米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蓟县革命委员会和人民政府下达命令:三声炮响,水库下游的村民全部向高地或北山跑,以此来泄洪逃生求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水库沿岸,特别是邻近的基干民兵,立即组织起来,奔向水库大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天晚上,天下着雨,我这个高中刚毕业,正在等高校通知书,还没有正式加入民兵连,马上与其他民兵一起,集合接受命令,拿着铁锨,披着雨衣,跑步奔向了五里外大坝。</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记得,我们跑步到达大坝南侧的时候,那时的水位已经接近了坝顶,但是由于先前的解放军使用装满土的草袋子,已经堆起了一米高的泥土草袋子墙,要不然的话,水早就漫过了堤坝。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按照指令,我们赶紧用铁掀往草袋子里装土,一袋又一袋的背运走,就这样,我们一直干到了下半夜的凌晨两点多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雨还在下着,天气又显得冷,我们在指挥部取草袋子之时,赶紧把整个雨衣盖在头顶上,身边的老民兵冯超,掏出旱烟,用纸卷了一支,问我抽吗?我摇了摇头。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因为,在五年级的时候,我们庄的“造反派”派头头金俊明,七十年代初到了县剧团,不知他大儿子金少亭怎么从他老子哪弄到一盒朝鲜香烟给了我们家二弟,我们根本也看不懂,特别稀罕,就放在我家的抽屉里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有一天晚上,父亲发现,把我们从被窝里赤身裸体的提了出来,逼问我们哪里来的香烟,谁抽了?我们三个得瑟了整整三个小时,也没有承认,只是说了香烟的来处,拒绝承认吸烟了,根本也没有吸烟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的确,我们还真的没有吸过一支,但是这和想的确是不完整的,最后,父亲让我们给他家送回,并警告我们不许抽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雨还在下着,身体显得有些冷,我也禁不住有了想吸一口的愿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冯超这位大我两岁的,辈又大一辈的小四叔,他那时也很了解我的心意,给我卷了一支有很少烟丝的烟,我在那时忘记了一切,贪婪的吸允着。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开始咳嗦不停,但是越是有困难越要克服,我坚持往口中咽气,尽量到了肺里,才舒服起来。有了第一支,就会有第二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你应该知道,那个时候的旱烟吸与嘬,那可不是绝对意义的吸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天津上学的时候,我还不会抽烟,但是我在天津大学水利系住宿的时候,同班的天津两位同学却不时地献上殷勤,今天一支,明天一支,最终使得我也上了瘾,但是等到我学会了抽烟,他们一支也不给我了,四十多年了,我叫他们的名字都没有记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如今退役在南方,我已经五年不吸烟、不喝酒了,也就是说身体不允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研究了一下,有本身的基因,也有生活习惯,但是总的还是我们现在吃的、喝的我们的健康关系不能小视,我们的医院越建越大,而我们的病人缺越来越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也在我们小区接触到了更多的八九十岁的人,他们南方人特别注重保重身体,吃用都很讲究,但是从他们言谈中,我知道他们还有人在饮酒吃肉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你呢?</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