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故乡行

和谐

摄影是写给时光的情书，每个镜头都有它的故事。现在我们渐渐要变老了，这些地方能更直观地让我又看见了自己的童年少年和青年，这老街老屋老码头，老井老桥老巷子…… 熟悉的地方依然安祥，岁月不改它模样，风吹过树稍沙沙地响，把故事慢慢讲。我老家这长长的青石板街巷，高高的青砖房，旧旧的木条窗，蜿蜒的藤蔓，带着淡淡泥土香，缠绕着慢慢的时光，断线的风筝，挂在了树上，心心念念不能忘，小小的梦啊，长出翅膀，就在这里起航…… 记得小时候总是看到那时的河上经年桅帆如云，船歌彻耳；每天往来船舶停靠转货，渡口码头上客船往来，乘客上下；更有树排竹排一字排开，我们在河里游泳，从这排窜到那排，有时一个迷子可以在水底横穿几条船。一条依山傍水的半边街客栈林立；长长的老街上招幌飘摇，茶堂、酒肆、杂货铺、小吃店等铺面一间接一间，驾船的人我们都叫他们嘉禾古，大约他们多是河上游的嘉禾县和蓝山县过来的，日晒水泡得皮肤多是黢黑的，我们这白沙古镇，一脚踏四县（常宁.耒阳.桂阳.永兴）老街上真是客商云集、生意兴隆。老街分上中下三洲，我家三洲都住过。那时水运艰险，老街尾上有一座兴隆庵就在学校旁边，，供奉有镇压江河孽龙的王爷，过往船只都要靠岸，客商、船家等下船进庙祭祀，祈求一路平安，我出生在下洲街，上小学时常在庵子的戏台上玩，戏台雕龙画凤的，好美，现在都记得那戏台粗大的木柱都被我们这群孩子们攀爬的溜光的…… 美美的舂淩河，远山近水，两岸风光如画。 这些褪色的照片，总能带给我一点点怀念，窄窄长长的石板街两边，老房子依然升起了炊烟。记不得哪些年的哪些天，小伙伴们嘻哈着穿行在这老街，很漫长又很短暂的岁月，现在已经回不去。早已流逝的光阴，手里的那一张渐渐模糊不清的车票，成了回忆的信号。忘不掉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那老街的腔调是属于我的忧伤。放不下熟悉片段，回头望一眼已经很多年的时间。透过手指间看着天，我又回到这老街，靠在你的身边渐行渐远…… 八岁多的我和一岁多的大弟 上大学时第一个署假回来后与妹妹在自家小菜地边照的。 二弟和三弟，上树掏鸟，下河摸鱼都是把好手呢。 少时，常要砍柴煮饭。这座野鹿滩湖溪桥就是我们放柴排的起漂点。在这里留下过我多少少年时的欢歌笑语和喜怒哀乐呀，山水今尤在，玩伴是何人？ 又来到这条叫做欧阳海灌区左干渠的渠道边。总能让我想起小时候的那二年（1966、1967年）每天傍晚，舂淩河两岸沿山便此起彼伏响起高音喇叭的警戒声和尖厉的哨声，接着就是惊天动地的炸山炮破的炮轰声，大约要持续一个小时才停息，起初我们居民都躲在屋里大气不敢出，后来慢慢就习以为常了。同时我们街上所有家里都住满了外县来修渠道的民工，我家住的是衡南县来的。他们天天出工收工和开饭时，都是热闹非凡的，我们公社的被派去了西岭公社，我还在上小学时也由老师连背带拽地翻山越岭若三十里路，去到西岭公社那里慰问演出过，那热火朝天的气氛，那生龙活虎的干劲，那沿途几十公里到处都在锤子钢钎打炮眼、群体号子夯土堤的场面，至今都在我脑海里栩栩如生。这条渠道到现在都一直灌溉四县两区几十万亩良田，通水那天是华国锋来剪的彩，我都是清晨步行15里路程赶去大坝骑在父亲的肩头挤进人堆看到剪彩通水的。那人山人海的场面，那兴高采烈的激情，永世难忘！想想也只有毛主席手里能这样打人民战争，一捶一担，肩挑背驮，逢山开路，遇水架桥，搞成了一个这样的大工程。 故乡的老街是一条撇折形的青石板古道 在这条老街上走着，我似乎又看到了当年那一个个由铁锅和铁桶搭成的简易小灶台豁然出现在眼前，铁锅在飞舞的火苗上冒着阵阵热气。有煎油粑的，有卖牛肉汤的，也有烙烧饼的，还有烙锅巴的…透过人缝，看到锅里翻滚的糖油粑粑和冒着泡的猪血汤牛肉汤，加上听着摊主热情的吆喝声，很难不让人吞口水……我老家的米粉，那是一绝，刚烤出炉的烧饼近几年都被中央台来专门拍报过了，总之在我的整个童年，那里的小吃怎么也吃不饱，怎么也吃不厌… 从背上行囊的那一刻起故乡就变成了诗一样的远方那些青春年少的过往那些花开半朵的旧时光总是散落在梦里又聚集在心上 好久没有走过这条街因为我不敢触摸思念对你我有太多的亏欠只是没有机会说抱歉不曾想到就在这一天你我重逢还在这条街不敢看你忧郁的双眼再多的感慨都化成了无言有多少花开花谢阴晴圆缺依然想你当初的笑脸你给我留下了无尽的缠绵珍藏在我心间如今已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你已不是当初的少年我永远怀念你陪我走过的每一天…… 翻阅照片时翻出了这段几年前大弟发给我分享的这段视频。我把他做进这个美篇是因为这是我老家当年随处可见的榨油坊实拍。常宁是油菜之乡，童年时见我们全乡几乎每个村都有一个榨坊，我下放农村当知青时所在村的榨房我去送过饭。（因一般榨房不太愿让女人进）这力与美自然展现的情景我印象太深刻了。不进坊也能听到坊里的号子声，看到水冲水车、赶牛进场拉磨碾茶籽的样子。这同时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们这条老街上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一个作坊或一名手艺。我家是做粽绳做粽梭衣的，仅我当时住的下洲街就有谢家的银匠坊，刘家的木匠坊，郭家的铁匠坊，黄家的染布坊，还有好多的豆腐坊，烧饼坊磨面房，打草鞋的，织蔑货的，缝衣服的，做油子伞的，搓鞭炮的等等等等。那整条街的烟火气杠杠的…… 每年端午节，我们与对河耒阳市的罗渡乡总会举行龙舟赛。我也在外地看过不少龙舟赛了，但看来看去，还是我老家这条舂淩河的龙舟赛最好看，河水清清，鱼翔浅底；龙舟下水，鞭炮震天，仪式满满。一岸是吊脚楼，一岸是绿草堤，房子再隔一拢田野的后面全是高山，看赛的人家家户户，层层吊楼都会站满，画面之美，场面之盛，不可言表，真好看！ 老井里打的水，喝了又喝，情不自禁流着泪，说，这才是故乡的味道！所以，井，是每个游子心中永远不灭的胎记。 怀旧唯美，唤起心中的温暖，重温那份已逝的岁月，让我们再次感受到那份深深的情感。 “湖溪桥，三搭界，兰英妹几不怕晒，不打胭脂桃红色，打了胭脂更看得”，这是我们小时候跳皮筋时唱的儿歌。这座湖溪桥也成了我对老家回忆里最大的一个亮点之一。 二弟现在这个样子，越来越像我们的老父亲了。 岁月匆匆，唯美渐逝，怀旧心中那份静谧的美好，让心灵回归最初的宁静。 时光荏苒，怀旧唯美依旧，流转的岁月，沉淀的是那份永恒的感动。 这口扯水井，井口离水面有十米多深。内壁是先人用老青砖层层绵上来的。长满了毛绒绒的苔藓，四季常绿，水汪汪，油亮亮的。那井水，清冽可鉴，立于井口，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面容。 整个夏天，很多人家都是不烧开水的，直接往壶里、瓶里，装井水，用井水泡醪糟饱口又解暑。相比现在的自来水，尤其是大城市里的自来水，家乡甘甜的井水简直是琼浆玉液。到了冬天，尤其是白雪皑皑、河流结冰的日子，井水，相比外面零下的温度，就显得非常暖和。雪后初睛，井台边就成了妇女们的天下，那些个婆婆、媳妇、小姑，象约好了似的，一起涌到井台边。洗菜、洗衣、浆被。水桶上下翻飞，井圈往外冒着热腾腾的蒸汽。女人们，叽叽喳喳，谈东家长，论西家短。偶尔还会有两个女人因拌嘴拌“发飙”，演变成两个泼妇的对骂。你指桑，我骂槐，你赌咒，我发誓，吵得惊心动魄。那个热闹，直到各自的大老爷们闻讯赶来，强行把各自的女人拽回家才平息。现想想那场面，不正是这人间热气腾腾的烟火味吗？ 老井，似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辉煌过、热闹过、举足轻重过。目睹了街上世世代代的欢颜与悲凄，见证了老街一草一木的枯荣，是一部不会说话的街史。 老巷子是陈年珠宝，人一走进去，性子也慢了。老巷子有历史的光撑着，像胡杨，一轮轮惊魂动魄之后，是永恒的超脱，不挣扎不辩解，命运照常搓弄它，一拨一拨的人给它上妆，一场一场的雨涤去脂粉，老巷子自己会沉淀，末了还是最初的风骨。 这把老式的铁锁还在用，那它到底锁住了什么呢？锁住了时光？还是锁住了故事？ 每逢正月初一，老家有个习俗，就是“抢新水”。喻示“新年添新财添清爽”。于是，为讨这个彩，村民暗暗较劲。都想挑新年这口井里的第一担水。过去的乡村，以鸡鸣为一天的开始，于是，很多人后半夜就起床，只等鸡鸣。不知谁家的鸡领鸣一声，接着全街的鸡叫此起彼伏，这时，各家的门拴声、水桶声，女人的喊起床的叫声，有时，还有摔跤的声音，不时从全街各个角落发出，好不热闹。 乡愁，它是一种情感的流淌，也是一种心灵的寄托，乡愁，唤起了人们对家乡的那份回忆和眷恋。即使身在他乡，即使曾经的岁月已逝，对家人的思念之情，对家乡的思念的滋味，依然是那样的深沉呢。虽然说，家乡已经是在如梦如幻之中了，自己感觉有点回不了，但是，家乡其实永远都会在自己的心里…… 把我发自内心唱的故乡行这段视频也收进来吧，是为心声。 时光荏苒转瞬之间青春已远走匆匆的步履上沾满了岁月的泥泞斑驳的皱纹里隐藏着流年的尘埃厚厚老茧的手中刻画着生活的艰辛站在光阴的渡口蓦然回首那个天真的小姑娘笑盈盈从眼前跑来眉宇间的青涩缀满了清纯的光波轻盈脚步踏起的烟尘弥漫着青春的欢喜未经风雨的眸光里透露着无畏无惧的神色未经世俗的历练心里盛满了明澈如一泓潋滟的湖水又似一缕东风暖阳更是一种蓬勃的力量跌坐在流年的声色里聆听世间呻吟与欢喜蓦然回首繁华已徐徐落幕时光的梦境独持闲笔在墨香古卷里寻得诗词的永远不老参透生命的价值和意义我只想用一阕诗赋暗换岁月的温柔用一首情歌浅唱时光的美好对花酌酒翩翩起舞踏雪寻梅悠悠吹笛与文字交谈人生的禅悟与孤影共饮忘忧水在醉意朦胧间蓦然回首你已在画中游竹林深处酥娘依旧那水晶帘后的凝望是对尘世的眷恋是对人生的感叹兑上醪糟灌醉岁月的痴念弹拨连绵起伏的音律用隽永的语言融化在时光里经历岁月弥香亘古妖娆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