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县写生札记

江山如画

九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七，应赵总和陈刚伟的邀请邵亚川，陈玉山，游健，张继双，郑春龙和张开宇一行六人赴陕西乾县写生，在赵总，陈刚伟等朋友的大力支持下，时间虽短但是取得的成果颇丰。乾县我之所以知道她的存在是因为乾陵，那里面躺着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和她的夫君李治，这二位都是有为的皇帝，永辉之治和武则天的统治上承贞观之治下接开元盛世，是中国封建时代的鼎盛时期。 到乾县的第二天早上，刚伟和文股长就陪我们一行六人去参观拜谒乾陵。这位文股长是刚伟的朋友、同事，令我尊重和喜欢他的原因不仅仅是他热情地陪同我们参观、写生和畅饮，还因为他是那个留下“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的后裔。我是个喜欢历史的人，对于文天祥的后裔，岳飞的后裔都充满敬意！在攀爬乾陵的途中游健大哥感慨道：“如果大唐还在，我们这么做是要被拉出去砍了的！” 我接话道：“如果至今仍是大唐的天下，那么经过一千多年的发展中国该是多么的强大！”如果真是那样，现在的中国有多强大真的难以想象，不过有几点可以设想一下，第一，地球文明应该进化到二级文明实现了整个人类的大一统；第二，我们此次写生可能不是坐高铁去乾县，而是乘飞船前往火星或土星写生，那该是怎样的情形啊！ 可惜！人类的悲哀在于它本是来源，发于同一个细胞，同一条鱼的子孙经过无数万年的演化到后来学会了制造工具后，却制造出了斧钺钩叉刀枪剑戟，学会了火枪大炮飞机导弹互相残杀，这是进化的必然还是进化的悲哀呢？拿刀枪的手如今拿着画笔到乾县写生，站在乾陵之巅，站在李治和武则天的大坟之上，放眼四望，苍茫大地谁主沉浮？一代代英雄豪杰都化作了尘土，乾陵依旧黄巢沟成了永久的断尾工程，可悲可叹！ 书上说郭沫若曾经上书国务院要继承黄巢的遗志挖开乾陵，目的何在？据说是因为书圣王羲之的兰亭序，传说酷爱书法尊崇王羲之的唐太宗李世民驾崩前遗命唐中宗李治要将兰亭序陪葬，可是，后来昭陵被盗并未见兰亭序问世，于是，有人推测李治没有按照父皇的遗命将兰亭序陪葬，而是自己带进了我们现在脚下的乾陵，想想脚踩着兰亭序我就感到心惊肉跳！好在周恩来总理没同意，他说还是把乾陵留给后人吧！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文股长说陕西省文物局曾想开发乾陵，他们图的是乾陵能带来的巨大经济效益，国务院还是没批！我欣赏赞成周恩来总理的话，留给后人吧！我也支持现在不开发。乾陵不仅仅是乾县的，更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需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能挖掘！乾陵现在交给了乾县代管，武则天和李治这两位伟大的皇帝给他们长眠之地的人民带来了福利，这是好事！ 听刚伟和文股长介绍，县里给乾县居民每家发一张票，鼓励大家呼朋唤友去参观，邵老师他们都带了军人退休证件可以免票，而我没带不得不替他俩消耗了一张票。乾陵的旅游虽然不太红火，但是，我发现乾县的百姓生活的很不错，我曾托文股长寻找窑洞想画画那种原始的古旧的感觉，可是，让我失望的是据说全县都没有人再住窑洞了，他们都搬进了贴上瓷砖的大瓦房，甚至是独栋带院的别墅，我们曾看到有一家的独栋别墅之好就算放在大城市也算是上档次的存在！乾县没有依靠挖掘乾陵也发展的很好，我们曾经在寻找景色时进到百福村中，百姓安居，街道干净整洁，令人感叹国家的发展给人民带来的幸福安康的生活！ 二十二号我们去了刚伟他们村子的邻村画写生，正值秋收的季节家家户户都堆满了金黄的玉米，老乡们都在烈日下忙碌着，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到画家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颇为新奇，为我们热情地提供所需的东西，孩子们跑来跑去的围观，增添了欢乐的气氛。我借椅子的那家的儿媳见到我们极为开心，她推着一个月大的宝宝出来看我们写生，我听出她不是本地人，一问竟然是潮汕的，她欢乐地说道：“我跟我老公是通过抖音认识的，奔现后发现他不错就结婚了，如今还有了爱情的结晶。” 我祝福他们，祝福孩子，她很激动地拍下了我们写生的视频发到了抖音上，这种奇缘相信在全国各地都有上演，世界真的变了，南粤与关中成为一家人，这在大唐时只有天可汗李世民做到过，如今也出现了，看来可以说经过一千多年的轮回发展，中华大地又迎来了盛世！我们在游览乾陵时曾经观赏过两块石碑，一块是李治写的据说有七节，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另一块是武则天的无字碑，它很有名，我早就有所耳闻。 我原以为无字碑真的无字，拜谒观摩后才发现上面刻满了字，武则天的本意是什么无人知晓，那个刚伟堂哥特意邀请的讲解员说了三种可能都可能是真的，只不过喜欢造字的武曌却没有想到，她的留白给后世的爱题字的人留下了发挥的好地方，历代以来无数人得以留言尽兴，好在没有发现有某某某到此一游的力作！不去猜想武曌的用意，也不去谴责那些留下文字的人，只想说说赵总给我们六人特意寻来的无字碑正中央那段文字的拓片。 赵总是通过刚伟认识的，在来乾县之前与赵总素昧平生，二十一日晚上一到，他就在公司餐厅设宴款待我们一行六人，厨师和服务员都是来自乾县最好的酒店盛世唐宫，他们的厨艺非常了得，让远道而来的我们大快朵颐，上的是茅台酒，抽的是中华烟，赵总的哈哈哈大笑声魔性而豪爽，让我在来之前的担心荡然无存，因此，也频频举杯以示谢意。席间，赵总拿出了无字碑上的拓片展示给我们欣赏，画油画的我们倒也知风雅懂得欣赏它的韵味与珍贵！ 赵总一见大家反应如此热烈当即一拍桌子说道：“现在就安排，明天给你们每人送一幅！”当时还以为是酒话当不得真，谁知第二天晚餐时赵总特意赶到酒店送来了拓片，同时，他还贴心地给我们六人按属相准备了一块生肖玉石。这让我们既意外又感动！赵总是个爱玉的人，爱玉的人可交这似乎是国人的共知，他究竟收藏了多少玉无法确认，但是，他的热情爽朗和大方则是极为明确的事实。 赵总当过兵，也许因此对我们六位老兵有亲近感，而我们亦是如此。他在军队中原本有一个锦绣前程，谁知遭人诬陷一怒之下打伤了那人，几乎因此坐牢，好在那人命大并没有遭受太大的伤害，但他也因此被褫夺军籍押送回原籍。但是，人的命运又怎能说的清楚呢？与他一同考军校的战友牺牲在了战场，而他如今却成乾县的亿万富翁。我开玩笑地说：“你该感谢那个诬陷你的人，是他改变了你的命运。”确实，人往往不知道自己本该感谢的人却被恨一生！ 赵总爱笑，这是我们这次乾县写生之行最大的印象，他那种充满魔性的笑声感染力极强，惹的大家纷纷学习，可是无论是谁都没有三分像，春龙师兄竟然还为此笑破了喉咙。邵亚川老师不愧是老师，他一言中的地指出：“兜里没有一个亿是笑不出那种效果的！”事实上看来就是如此，春龙兜里只有一千万效果肯定是喊破嗓子也学不来的！而我，兜里没钱也就没有邯郸学步免得贻笑大方！赵总让我们心怀感激，他这个人用乾县话来说那就是——好的很！ 赵总是刚伟的朋友，刚伟是这次写生之旅的桥梁，我认识刚伟有三四年了，一直以来他都在帮我宣传，这让我一直心存感激。去年他来宋庄，我们相谈甚欢，今年我问他有没有可能组织一次去乾县的写生，他说试试看，后来他找到赵总，凭借二人之间的私人感情最终促成了这次写生，这让我非常高兴和感激。 刚伟做事有板有眼，不疾不徐，通过这次写生活动我对他的认识更加深刻，我希望他能争取到一个更好的前程。我们这些画画的人都是在军队和画画圈里发展，对地方官场，对县城一级的生活基本不了解，因此，既不能体会到赵总做企业打拼的艰难，也不能体验到刚伟和文股长这样的基层官员的不易，我当初提出请他组织这次活动，在我经历过后我才知道自己真是为难了刚伟！ 好在，刚伟是一个言出必行而且有能力有朋友支持的人，赵总在吃住行方面的保障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期，行给两辆车让我自由行动；住盛世唐宫大酒店是乾县最好的酒店，不比北上广四星酒店差；吃更不用说，回北京后觉得老婆做的饭不好吃了！这种感觉是需要数日才能调整过来的！刚伟的朋友，乾县武装部部长也盛情款待我们，乾北院子，一个距离乾陵极近的地方，是以乾县特色闻名的地方，这种安排可以看出刚伟的尽心竭力。 而他的朋友文股长，则是多次陪同我们去游览写生，还帮助我们寻找写生之地，甚至为此动用了自己的人脉和关系。说起文股长我认为他是个有趣的人，是一个热忱的人，温润如玉可以形容他。他是文天祥的后裔，这让我敬仰！更让我对他记忆深刻的是他喜欢唱歌，巧的是我们这次写生六人组中有一位朋友的歌唱的极好！这个歌唱的极好的朋友叫张继双，他是我军艺的同班同学，美院的师弟，艺术研究院的同学，满族正蓝旗人，是一个曾经有大片封地的贵族。 继双兄能文能武，是石家庄陆院毕业的高材生，他军事素养如此之高却爱画画，不能不说是军队的损失，我们这一行人中赵总最喜欢的人就是他。赵总听他的歌上瘾，逢聚会必点他唱歌，不但赠送他很多玉还让文股长拜继双兄为师，跟他学习唱歌。你还别说真的很有效果，文股长在继双的指导下进步很明显。 要说继双是赵总最喜欢的人，那么，邵亚川老师则是赵总最欣赏最尊敬的人。邵亚川老师是全国美展金奖获得者，是中国美协油画艺委会副主任，用盛名满天下不为过。能邀请他带队我非常开心！九五年认识邵老师至今将近三十年了，那时我历经千辛万苦刚刚考进军艺美术系，他在军艺代课，他的话言辞犀利直指要害，我很喜欢！后来他和孙浩老师在刘迅前辈弄的国际艺苑搞画展，是我们班同学一起去帮忙布置的，那是我第一次直面那么多，那么高质量的油画，获益匪浅。 看一个人高光时刻的荣耀不能不知他曾经经历过的艰难，我在军艺遇到他时应该是他最艰难的时候，不过他都挺过来了，离开军博去武警创作室是一步妙棋……。邵老师画画喜欢静，这我是能理解的，画画是需要全神贯注的，更需要积累，这次我特意留心观察和学习了他的写生，从中确实获得很多启迪。他的写生可用朴实，端正，轻松和老辣来概括。这都给我现阶段的写生创作指明了方向，我在宋庄遵照钟先生的话沉潜往复从容含玩数年，有收获也有自以为是的壁垒，通过看邵老师的写生我知道了自己的不足和要突破的方向。 为了能把我观察和悟到的东西展现在画面上，我特意在他画的一幅写生的同一角度画了一张，确实是有收获的，这是此次乾县写生之行的最重要的收获之一。邵老师极为平易近人没有金奖的架子，与那个被继双一拳打飞的牛皮人可谓云泥之别！我曾经与他聊到对他写生的感受时引用孙过庭书谱中的话“人书俱老”来比拟他现在达到的境界，那种境界也是我的方向。 写生活动中邵老师多次调侃陈玉山师兄，说与他比自己显得更年轻！人生易老，天难老！玉山兄不知何时已经是满头银发，虽然，有时候会想起军人身份挺挺腰身，但是，大多时候都还是佝偻了腰身。玉山兄是与我一起写生次数最多的人，从不熟悉到熟悉我觉得他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普一接触，他会用刀一样的语言杀你个冷不防，让我一时之间弄不清他的真伪与用意，这让我陷入尴尬。时间久了才知道那是他的风格，言辞犀利人却很善良和厚道。 他是我军艺和美院的师兄，其父是全聚德烤鸭店的总厨师长，是大师级别的人物，玉山兄也因此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他自幼在全聚德厮混吃了数不清的最好吃的那一块烤鸭肉。赵总听闻玉山兄的家世立即想与他合作在乾县开一家烤鸭店，要聘请他做老总，玉山闻言立即正襟危坐说了一通，不过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被郑春龙给接过了话头。春龙师兄是见过大世面有丰富经历的人，听赵总和玉山的话立即来了精神，想担任八字还没有一撇的烤鸭店的管理副总。 不过最后却被大家一致给安排成了保安队长，也是，他一米八几的个头站在那确实能唬住不少人，尤其是不谙世事的美女们。春龙师兄是一名高级记者，此次写生活动中他开车我坐车，在不同的路上交流甚多，无论在做人作画上他都对我提出了很多好的建议。比如他曾隐晦地提醒我要注意每幅写生的调子的区别，说者有心听者在意，我真的往心里去了。春龙写生还是真的下了苦功夫，观他的写生确实在色调上拉的开，不重复。 他的每幅作品都给人温润如玉的感觉，颇为好看和耐看，画的也很快，画面感很强，这都是我要借鉴的地方。一起结伴写生的好处就是能互相学习，但是，还要保持自己的想法和特点，要成为自己而不能成为别人。在这一点上游健大哥做的很好！游健大哥是我一直认可的大哥，我言必称大哥，曾让同学王大为疑惑地问道：“你问啥喊老游大哥，不喊我哥只喊我大为呢！”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这可能是因为我对他的第一感觉吧？ 游大哥是我军艺同班同学，在我还是油画小白的时候他已经在军旅画画圈里小有名气了。还记得我们考试的时候，他那刷刷的铅笔声就像赵总那充满魔性的笑声一样让我记忆深刻！考创作时，我刚画完小稿他已经完成了正式作品，你说这吓不吓人啊！？游大哥确实像大哥，他是班里唯一一个家在北京的学生，曾经请我们去他家做客，找活让我们一起画挣钱花，他是我画画以来第一次凭借画画挣钱的带路人，他是第一个帮助我在杂志上发表作品的人。 大哥不仅体现在这方面，更重要的是体现在他对夫人和孩子方面，大嫂一直身染重病，游大哥不离不弃，既当爹又当妈，把女儿培养的极为出色，这让我极为敬佩和汗颜，我在这方面做的不好，不是一个好父亲。因此，我极为尊重他。游大哥的写生和创作多少都有点川美的影子，我以前曾割裂地看待过罗中立，程丛林等人的作品风格，如今从游大哥身上看到了它的源头，那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带来的烙印，是谁也摆脱不了的，也是值得珍惜的东西。 岁月在每个人的身上都打下了烙印，游大哥这么一个在各方面都取得优异成就的人也在老去，在高铁上他与邵老师从谈天说地讲到家里螺丝的选择头头是道；在饭桌上与赵总说玉讲生活的乐趣可谓天花乱坠；在与玉山和春龙的斗法中犀利如风；但是，一切都在变化中透漏出岁月的痕迹，那个在军旅画家圈中久负盛名的“反弹琵琶”用鼻子喝酒的人，如今因为在吃药而不喝酒了！去乾北院子吃饭后，春龙坐赵总的豪车弃我和游大哥而去，他不得不驾车带我回盛世唐宫。 几公里的路，在漆黑的夜中大哥把车速控制在十五公里左右，一边开一边不停的说话，应该是缓解压力吧。离红绿灯只有四五十米还有十二秒，他竟然不敢过，在心里别扭的时候我忽然理解了他的担当和不易。做大哥他必须把我拉回盛世唐宫，那怕是他的眼睛在对方来车的光芒中无法视物，他也做到了一个大哥该做的事，带我前进，带我回家！致敬你，游大哥！ 在所有六人中，赵总认为我是最没情调的人，或许是因为我最小还最严肃，甚至在歌厅也保持着冷静的缘故吧？没办法，做为写生活动的发起人，组织者我需要照顾好老师安排好师兄们的吃住行，需要与赵总和刚伟联系，对了还有要与负责我们每天午餐和晚餐的美女何巧利，赵总叫她巧克力联系安排好吃的。吃住都被赵总，刚伟和巧克力，以及罗静，小吴安排的妥妥的，好得很！而行，也就是我们这次写生的主要目的描绘乾县的美景，却需要我同刚伟和文股长不断的沟通。 正所谓一人难做百人饭，要想满足所有人的想法和喜好基本不可能，因此，每日找地方寻景色就成了我的心病。很多时候去到一个地方不满意，再找一个地方也不满意，只好再找，这时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只好将就了，世上事往往如此，最后的选择往往不是最佳的选择，但是，已经无法回头。其实，对我来说只要是新景就好，宋庄一个小村子四五年来的春夏秋冬我画了几百张写生，二环里的路边几百平米的小公园我也画了一百多张。 美景往往无法落笔，因为她美的你无法去描绘，往往会画俗了，而平淡无奇的景色却需要一双发现美的眼睛，需要一颗敏感的心，需要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来描绘出平凡中的不平凡。我没去过黄山和庐山，也没去过阿尔和普罗旺斯，八大黄宾虹的画笔描绘的景色并不是秀美而是一种思想与文化；梵高与塞尚描绘的也都是司空见惯的路边景色，但是，我们百看不厌，为什么？ 在我看来是因为他们对那方水土深沉的爱，是因为他们对绘画本质的真正追求。绘画的本质是什么？在我看来是求道路上的船，它渡我走向生命的彼岸，让我以画为马做船走出我生命中的高度，宽度，长度和厚度。人生易老，如梦亦如电，能有此生可以看世界画世界是我为人的幸事，我不断地挖掘希望能找到与众不同的自己的独特世界。随着年龄的增长，白发开始爬上鬓角但是我生命中的所有除了那成堆的，落满灰尘的画作外可谓所剩无几。 在女儿还小的时候她喜爱我，看重我，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发现我的画并没有给她，给家庭带来什么好处，我拼命画的画不敌她同学家拆迁的几套房，不抵人家的几辆车，她虽不说我但我知道我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穷画家而已。人生走到中间，已无四顾再选的可能，世上霍去病，李世民不常有，多是刘备感叹髀里生肉而一事无成的无奈！刘备未能复兴汉室，孔明六出祁山却死在了离乾县不远的勉县五丈原，像刘备这样的大英雄，诸葛亮这样大才也是人生不如意，我本平凡人就做平凡事，安静画画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样子？我想努力走下去看看！ 赵总的看法我能接受，我故作镇定与严肃是想把这次写生活动搞的圆满，运作的大家都满意。事实上，在我做羽毛球群主之前，我不太理解一个组织者，一个管理者的难处，弄起来才知道需要付出，需要改变自己的很多习以为常的做法，由此我特别佩服能把一盘散沙捏在一起形成一个强大团体的人。玉山兄曾说过他们年龄大了做事力不从心，你还年轻要好好组织大家出去画画，他的要求与希望就是我组织这次写生活动的原动力。 本次乾县写生活动在赵总的大力支持下，在陈刚伟的尽心竭力运作下，在文股长，罗静，巧克力等人的配合下，在邵老师及各位师兄的努力下取得了圆满的成功。我在赵总举办的欢送晚宴上说了三个真心，第一个真心是感谢赵总，刚伟等人的努力使得我们在写生活动中吃住行都非常满意！第二个真心是祝福赵总，刚伟等人事业发达前程似锦；第三个真心是期待与赵总，与刚伟等朋友再见，再续前缘。写生活动完美结束了，我还有一个真心没说，那就是真心感谢邵老师，玉山兄，游大哥，春龙兄和继双兄的参与，没有你们的支持就没有这次难忘的写生经历。最后，祝福赵总，祝福刚伟，祝福文股长，祝福邵老师和几位师兄，祝福所有为这次写生活动付出辛劳的朋友们！再想乾县时最先想到的不再是乾陵，而是赵总的充满魔性的笑声！哈哈哈，笑一笑十年少！张开宇与宋庄小堡2024.10.2.备注说明：作品依次是邵亚川，陈玉山，游健，张继双，郑春龙和张开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