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烟火

秋霞成绮

有天，儿子和儿媳发来微信说：“老妈，你送来的糍耙辣子鸡好好吃啊！你好久回来呢？到时候我们做清蒸大闸蟹给你吃。你去年做的清蒸大闸蟹，好鲜啊！”我笑他们说：“老妈做的家常便饭，你们还没有吃腻呀！”他们回应说：“我就喜欢你做的菜，有句话说得好，人间有味是清欢。”是呀，我和他们有同感，人间有味是清欢，清淡的欢愉不是来自别处，正是来自对平静的、疏淡的、简朴的生活的一种热爱。这种简朴的清欢，才使家更有一种温暖的幸福滋味。 也许被称为港湾的一间陋室总会让疲惫的人儿卸掉承重的盔甲。因为我们总是希望家是那个上演着万家灯火温馨一幕的地方。在这里，每一缕炊烟和每一味醇香，都是为我们的生活而缭绕。炊烟气息里的五味杂陈涩中杂糅着一点儿苦香，是生活的原味，更是生活的真实写照。尽管四季不同，三餐有别，但炊烟不仅是生火产生的一种烟气，又是淡淡乡愁的风向标。因为在那缕缕炊烟下，有个叫“家”的地方，会一直在等你。虽说在城市里使用的是燃气灶，不会又见炊烟，但我知道，而且我更相信，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一缕炊烟，因为这缕炊烟里有着一双双瞭望盼归的眸子。 《炊烟》每当忆起炊烟流浪的城市小巷耳畔总会萦荡一个声音“崽，回家吃饭了”心，被扯得生疼坐在火糖，容易把自己想象成一缕炊烟骨头里的碳一直保持着燃点需要用火时抓一把满是大山的味道，庄稼余香的树枝或秸秆塞进去噼里啪啦干柴，携带着阳光的热烈为我的脸庞画一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挂钟有走针划过的骨头是剔除了刺的它能在爱恨情仇中，轻易跨过悲乐的铁栅温柴，携带着雨水的疲惫让我眼眶里江水不止，波澜不息有河水流过的身体是肥沃滋润的它能在烟熏火燎的日子，喂养我的崽 前些天与朋友聊天，她说起退休后的生活状态，每天不是吃饭睡觉，就是在看手机中打发时间，百般无聊。而另一位还在忙于工作的朋友，则表示自己很累，特别羡慕退休生活的人。她们问我若没有外出旅行时，在家是怎样打发时间的。我说：“我的时间不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来打发的，而是以倍数来计算的。当今社会工作和生活讲究效率，高压下的人们总是快节奏。但作为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我，完全可以让自己跳出喧嚣浮躁的节奏，以悠闲自得的心态，宅在家里时，慢条斯理地制作菜肴或烘焙面包蛋糕等。每个人都有二十四小时，可是，我却有着二十四小时几倍的时间，单以今天来说，光是将一袋子的葛根粉碾磨成细粉，足足花了我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表面上看我是在浪费时间，可是我边碾压葛根粉，边构思我的微文，是不是两倍时间了？而最普通的食材经过小火慢熬，带着山野的阳光雨露和和庄稼的余香以及劳作气味的醇香弥漫着陋室。这种香气往往使我沉浸在一种乐趣之中，乐意去做某一件事，并且发现其中的趣味，让自己做一个有趣的人。” 我时常沉醉于慢生活中，小时候因性格内向倔强且爱磨叽，常被妈妈念叨。毕业后分配到急诊室工作，工作性质必须是与时间赛跑，争分夺秒将患者从死神手中夺回来，也就培养出了手脚麻利的能力。现在闲暇下来，又捡拾起慢悠悠的性子，在快节奏的城市里享受慢生活。例如包饺子，还是喜欢用传统的方式剁馅、和面、擀皮、包饺子。若是用餐的人急于赶时间，便用一挤一捏的手法做出街边路摊的果腹之餐，让食者带着家常便饭的温度行径于风雨之中。若是用餐的人并不着急着吃，便用一个褶子一个褶子地捏出如鼎泰丰的花式饺子，让食者足不出户感受食物的精致和享受慢条斯理的美好时光。 家的味道的记忆要说在我的记忆里什么最深刻，那肯定是非家的味道的记忆莫属，并且是最为持久，甚至固化成了口味。那是你从婴儿时期断奶后，开始以主食和菜肴为主，某种饮食习惯以它特有的家的味道而刻写在你的舌尖上，濡染了你的味蕾，使你对饭菜的口味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记忆。此后，随着年龄增长，生活环境迁移和方式的变化，不可否认更多更美味的食物冲洗、覆盖你的舌尖，一时半会儿地给你带来一份别样的感觉，然而，当那份新鲜劲过去之后，那种牵动你一生神经家的味道的记忆，让你怦然惊醒。以至于，无论你走到哪里，品尝过再多的美食，无论你年轻还是年长，或是长期吃食堂，或是长期点外卖，或是在一次高朋满座推杯换盏，面对统一模式统一口味毫无锅气的预制菜，家的味道不知不觉中又涌上心头，末了，还不忘说“还是家里的饭最好吃！”这种叫做“家的”味道，常常独特到因地域不同，粗略可以用南方北方来划分，进一步可以用菜系划分，细分的话肯定是以家庭为单位来划分。地域特色和菜系特点基本一致，而家的味道则是各家有各家不同的做法，也就形成了家的味道特有的记忆。 我家特有的家的味道源自于母亲那双灵巧的手，母亲是个勤劳能干且善良大方的人，不但在工作上取得了优异成绩，并且在生活中也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她是一个特别好学的人，不但烧得一手家乡味道的好饭菜，还跟着北方人学会了做面食和东北大酱，她做的泡菜和豆瓣酱是远近闻名的好吃。我记得，母亲学校的同事们经常拿着碗到我们家，抓泡菜和挖豆瓣酱，父亲上班时也会带些泡菜给工友及徒弟们。当时的格尔木物质匮乏，冬天的蔬菜只有萝卜，白菜，土豆老三样，夏天还好些，蔬菜品种丰富不少，母亲的泡菜坛子大大小小有十几个之多，有泡着辣椒、姜、蒜苔、萝卜、莴笋等的泡菜坛子，有腌的干盐菜（比如用来蒸扣肉的雪里红咸菜）的坛子，有豆瓣酱坛子，有东北大酱坛子。母亲退休回到内地，依然没有闲下来，每年都会做一大坛子豆瓣酱，足够我们兄弟姐妹们几家吃上一年。有一天，父亲同我开玩笑说：“霞，你还是要学会自己做豆瓣酱才行呀，万一哪天你妈妈走了，你怎么办？”我故作轻松地回答：“我妈走哪去？想都不要想，没个三四十年，她哪儿都别想去！想走门都没有，走得脱马脑壳！”说罢，我的头扭向一边，眼泪夺眶而出。写到这，我不免有些伤感，父亲离开我们已有七年多了，与我开玩笑的这一幕仿前就在昨天，此时，我多想同天堂里的他说：“老爸，老妈年龄大了，体力跟不上了，我已经学会了做豆瓣酱，做的豆瓣酱炒出来的回锅肉色泽红亮，一点儿也不输给老妈。” 母亲有一年病重住院，病床上的她放心不下父亲和家里，虚弱的她望着父亲，嘴里不停地唠叨着说：“老头子，你吃了饭没有？你都瘦了，孩子们在医院陪我就是了，你就不要跟着来回跑了。这么多天没有人在家，泡菜坛子边沿的水肯定都干了，泡菜要生花了。要不，你就回家去吧，把泡菜坛子边沿洗干净，然后再添上水。”父亲平时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听到这，只是淡淡的回道：“你都这样了，心里还想着你的泡菜坛子。”母亲又对着弟弟说：“儿子，你喜欢吃我做的肘子蒸咸菜和排骨蒸咸菜，所以，我腌了一大坛子的咸菜。要不，你明天回去看一下。”弟弟抚摸着母亲的手开玩笑说：“好的，你赶紧把病号服换下来，咱们现在就赶回家，你给我做好吃的。这么多天没有吃到你做的饭菜，我瘦得走路都打飘了！”母亲拍了拍弟弟的手笑道：“你真会逗我开心！等我病好了，我天天给你们做好吃的。”我在一旁插话：“那是必须的，妈妈是优秀的饲养员，把我们这些小猪儿养的白白胖胖滴。” 锅气说起家的味道，我的第一反应便是锅气十足热腾腾的家常便饭。锅气是一口经过烟熏火燎包浆厚重的锅所散发出来的特殊气息，无论是烧制的菜肴还是爆炒的菜肴，出锅后均有一股热腾腾的香气。要想炒出锅气的菜肴，须用热锅凉油的方式来烹制，将油加热至菜籽油的泡沫散尽，倒入肉类或蔬菜，嗞啦声伴着或是呛鼻的辣味，或是椒香浓郁的烟气等，在整个厨房弥散开来，烟气像是小调皮一样，悄悄地从门缝中钻到其他房间，捏捏这个人的鼻子，挠挠那个人的眼皮，听到你“阿嚏”个不停，看到他抽纸巾抹眼泪，又慌忙逃回厨房，跳到锅铲上跳舞，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铁锅上方的热气如轻纱般舞动，似乎在倾诉着烹饪的秘密。另一个炉灶上的沙锅像是慈祥的老太太，咕嘟咕嘟不断的告诉你做事莫要慌。这方唱罢那方登台，登台亮相的高压锅，像是一位威武的大肚将军，不一会气阀嘶嘶地跳起圆圈舞。 厨台上的烤箱不甘示弱，摆出一副烘焙小娇娘架势，毫不吝啬地将醇厚的奶香布满整个房间，当你听到叮的一声，它一脸骄傲地端出金灿灿的面包或蛋糕呈现在你眼前。你一声“哇哦！”便是给予它的秒赞。 在热火朝天的锅碗瓢盆交响曲中，那个忙得不亦乐乎的身影该是世上最美的人儿了吧！她能烹制出来的菜肴，无论是家常小炒或是硬菜，都带着浓浓的锅气。对于忙碌了一天工作的人来说，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家，能吃上一口热乎乎的饭菜，幸福感一定是爆棚的吧。所以，经常会有人说：你千万不要觉得整天呆在家里，带孩子洗衣做饭的人是闲人一个，永远都有做不完的家务活。应该感谢那个在犹如桑拿房般的厨房里，汗流夹背忙活着的人，好好珍惜她吧。 《三尺灶台》这三尺灶台，我总能听到悠然的酒歌在五味杂陈的烟火里起舞它们被水酝酿在眼眶中，再由鼻息吐纳最后在我的心坎上燃烧，此时谁说，水火不容这三尺灶台，我总能嗅到人间至味在袅袅水蒸汽中飘荡它们被灶火吹进炉膛，再由炊烟缓缓吐出最后在我的指尖散开。此刻风已扫尽，你双肩上疲惫的尘土 在我的记忆中，在厨房里忙碌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母亲，对她长年累月的辛苦付出，我们熟视无睹麻木得认为是应该的。但是，对用妈妈的一句话形容家里的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一下的父亲而言，他偶尔做一次饭，我还感动的不行。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下厨做饭的次数大概也就是两次，一次是母亲学校里有事外出了，父亲不得不亲自下厨，可是他又不会做饭，无奈之下，他只得想着怎么样方便快捷就怎么样来，于是，打算做一锅曾在部队上行军打仗时吃过的面疙瘩汤。他边拿面盆准备挖面，边对我们几个说：“要吃面疙瘩的举手。”我第一个举手。不一会儿功夫，父亲便端出一大盆面疙瘩，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呼噜呼噜地吃了个干净。妈妈回家后，我告诉她：爸爸做的面疙瘩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妈妈一脸鄙视地说：“那是你们饿了！我还不知道你爸那两把刷子！做菜只有三样东西，菜、油、盐，放在锅里炒一下就行了，淡了加盐，咸了加水。” 还有一次就是周末我回家陪父母，刚一进家门，父亲就开始唠叨我：“今天这么冷，你还穿裙子，真的是要风度不要温度显柳条，真是个妖精。”我调皮地扭动着身子开玩笑说：“哼！妖精怎么了？你想有这个柳条身材还没有呢。”父亲佯装生气地瞪着我说：“吃饭了没有？”“还没有吃，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我边回答着边打开冰箱门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你每天不是都要喝茶吗？你去喝茶，我给你做炒饭。”父亲从冰箱里拿出米饭。边喝茶边与母亲聊天，听见厨房里传来父亲剧烈的咳嗽声（他有严重的肺心病，闻到一点儿油烟味就会咳嗽），赶紧跑到厨房去看看。只见父亲已经炒好了饭，还准备再热几个菜。“爸爸，这么大一碗饭，我根本吃不了，不用再热其它菜。”我生怕他再弄别的菜。母亲看到我吃得津津有味的，问我：“好吃吗？我都从来没有享受过你这种待遇，你爸就会端起碗吃饭，从来没有给我做过一顿饭。”我扒拉着碗里的饭菜给她看：“好吃，我老爸炒的饭有荤有素，不但放了鸡蛋，还放了肉和白菜丝呢。”母亲调侃道“当然好吃了，你爸用猪油炒的，能不好吃吗？”‍吃着热腾腾油脂醇香的炒饭，和父母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幸福感爆棚。 虽说专家们一再强调不能吃太烫的食物，容易导致食道癌变。但是，中国大多数人沿用于祖祖辈辈的烹饪方式，中国胃习惯了食用热腾腾的饭菜，而且就好这口。父亲就是这样的一个饮食习惯，餐桌上的汤稍微有点凉，他都会马上端到厨房热得滚烫。我在想若是父亲还活着，我哪天偷个懒就给他点个热气不足的外卖，或是带他去餐馆吃个毫无锅气的预制菜，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是否吃得下？肯定吃不下，别说有些刁嘴的他了，连我自己都觉得难吃。我并不是抵毁或抵制外卖或预制菜，因为这是大趋势所向。我只是站在个人角度来看这个时代产物，随着时代发展和生活环境改变，饮食文化肯定会呈现出多样性和多元化发展，这也倒不是一件坏事。 火爆肥肠 炸酥肉 《零零碎碎的时光》几十年的光阴被烟火熏得好似不可重复的孤本为此我放慢了脚步伸出枯枝般的手指捡拾灰烬散落的至味清欢舌尖卷起围桌温情的盈盈一笑我便赢得了一大把零零碎碎的时光 包括我自己在内，也是时常摸索着更加适应新的生活状态，更加健康的饮食。我以前做面食基本是馒头、包子、花卷、饺子、抄手、面条等为主，然而，现在年轻人喜欢西式料理，所以，疫情管控期间，在家隔离的日子里，与许多人一样不断的霍霍面粉，兴许是九岁时就会蒸馍馍的缘故，烘焙方面无师自通自学成才，烘焙出来蛋糕和面包获得家人们的一致高度赞赏。‍连朋友都说吃了我做的面包和大列巴及各种蛋糕后，再也不想吃蛋糕店里的东西了。‍当然了，我用料多足呀！再者用的食材都是最好的原料，且没有任何添加剂，肯定比工厂量产的面包好吃很多。‍以至于皮夹克和小棉袄一再鼓动我，干脆开一个烘焙私人定制店。然而，我要经常外出旅行和釆风，所以，在家的时候做过家人吃就是了。 周末放空自己，一方灶台前为明日的家人聚餐做准备，面包的香味从烤箱里钻出来，紧紧的抓住嗅觉，填补着太宽的指缝，充盈着日渐消瘦的光阴。 《我》我曾为一场错失而落泪落泪就是落泪它和青春的露水停留在最美的诗里我曾为一双眸子动情动情就是动情它和一抹羞涩的红晕停留在那汪如水的眼波里我曾为无解的俗世纠结纠结就是纠结它和五味杂陈停留在平淡的生活里而今，光阴里折叠的故事被时间的沙漏覆盖我已越来越少哭泣并把多愁善感泡做了热热的茶我为一米阳光而陶醉陶醉就是陶醉它和指缝间的日子停留在拼凑的炊烟里我为一程山水而漂泊漂泊就是漂泊它和插上翅膀的心停留在日出日落的霞光里我为一个港湾而停留停留就是停留它和那句话停留在青丝白发里 耗时几个小时将小棉袄爸爸妈妈买的绝对原生态的药柑慢慢熬出来，全程纯手工做成蜂蜜柚子茶。有的人觉得花更多的钱购买手工制作且零添加的食品值得。有的人觉得花这么大的精力去做太不值得，直接购买工厂量化的食品方便快捷且价廉，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坐下来打个小麻将。我是一个娱乐方面较为低能的人，且性格不是活跃，所以能够很有耐心的做事。在家里的时间，双手基本上都交给了三尺灶台、一本书、一杯咖啡、一壶茶、一副哑铃、一把扫帚，将手指上的温暖和爱交给亲朋好友。在外的时间步履基本上交给了风雨、朝阳、晚霞，高山流水，将温暖和感动交给短暂邂逅长长回眸陌生人。 前段时间成都雾霾严重，空气质量极差。小棉袄因此缘故而引发咳嗽和皮肤长痘，昨晚临睡前让她赶紧吃上我前些日子做的柚子膏。昨晚就没有听见她的咳嗽声了，今天早上起来后，她脸上的痘痘也小了不少。小棉袄连说好神奇，看到孩子身体无恙，我特别高兴。索性把余下的十个药柑再熬制出来。于是乎，小棉袄和羊皮袄做蒜香酥油烤土豆（做出来的土豆味道太棒了！），我便开始制作柚子膏，制作柚子膏特别费工夫，花了我一整天的时间，最难的就是熬的过程，火大了，汁水外溢，全程需要我紧盯着，随时调整火候，不停搅拌，直到把柚子汁和糖汁完全熬干，放凉后再放入崖蜜。熬制膏方的过程犹如人生，怪不得老人劝遇到困难或痛苦不堪的人，常常会说熬过这段日子就好了的话。是呀，熬的是日子，将酸甜苦辣咸的泪水熬成一剂良药，人生还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外面再好的风景也抵不过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光，那一缕带着指尖温度的炊烟缭绕心间从未走远。 小学课文《小马过河》告诉我们凡事都要自己去大胆尝试。这篇课文特别具有教育意义，甚至可以影响人的一生。受这篇课文的影响，从小到大我养成了一个好习惯，凡事喜欢思考和摸索以及具备了较强的动手能力。比如说烤碱水面包，第一次听小棉袄说起碱水面包这个词后，我便在抖音上搜索其做法，尔后，按照视频里所说下单购买材料，紧接着试着做，第一次做就很成功。我想着烘培碱化学成分是NaOH，应该不具备易挥发性，所以可以重复使用，于是，打电话问客服烘培碱能否重复使用。客服说的是不能。我不相信他的回答，抱着试一下的心，将第一次使用后的烘培碱灌进干净的玻璃瓶中，妥善冷藏保管。结果，重复使用烘培碱做出来的面包与第一次便用的面包，无论从口感上还是颜色上相对比，两者之间毫无差别。此图片中的碱水面包是我刚烤出来的，碱水是第三次使用了。 最高礼仪前段时间请朋友们来家聚一下，当朋友们看到一桌子的菜，很是客气地说：“阿秋，你太客气了！天气这么炎热，你还在家里做这么大一桌菜，多累呀！”我招呼他们坐下来：“咱们是从十五六岁起就在一起的同学加闺蜜，大家干嘛这么客气呢？”小春说：“阿秋，我们是怕你累着了。我们都很喜欢吃你做的饭，说实在的，现在在家请客吃饭真的是最高礼仪。”“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肯定要享受最高礼仪才是。”我打趣道。 记得小时候的春节期间，几乎每家都要请客吃饭，客人基本上都是战友和老乡，从大年初二开始请客，今天是我请客，明天是你家，后天是他家。请客时间从腊月就开始排了，食材的准备自然也是从腊月二十几就开始着手了。有一天我陪妈妈去服务社买年货，看到妈妈买了些干海参，我特别开心。“妈妈，大年三十的年夜饭吃海参，对不对？”我一边帮妈妈把装有海参的袋子拿进网兜，一边高兴地说个不停。妈妈笑盈盈地说：“大年三十不吃海参，这是留着过年请客的。”听到这，我就像漏气的气球一般瞬间就焉了，小嘴撅得老高，很是不解地嘀咕着说：“哼！好吃的东西舍不得给自家人吃，反倒是留给客人吃。”时光飞逝，转眼间，当我做着与妈妈同样的事情，才充分理解‌‌在家请客是最高礼仪‌。在家请客不仅是一种待客之道，更是表达主人对客人的尊重和重视。这种习俗源于中国古代的人情往来和礼仪观念，体现了主人的热情好客和对客人的尊重。主人需要提前精心准备，罗列菜单，考虑营养搭配和客人喜好，挑选新鲜食材，进行烹饪。‌展示厨艺‌：主人会精心准备餐点，展现烹饪技艺，以示对客人的重视。‌家庭氛围‌：家宴不仅是吃饭，更是家人和朋友聚在一起，交流情感，加深感情的机会。‌社会地位‌：在家请客也是展示家庭生活质量和社会地位的一种方式。‌情感交流‌：餐桌上情感应多于食物，主人通过家宴表达对客人的友好和关心。‌重视客人‌：在家请客比在外就餐更能体现主人对客人的重视和尊重。 《秋霞家的烟火气》秋霞家的烟火气像往常一样无不倒外地带着市井小民之味几道家常菜，就着一盏灯在唇齿间谈天说地秋霞家的烟火气无关窗外的纷纷扰扰无关酸甜苦辣咸的爱恨情仇如果你来恰好，我也正想小酌一杯 食为天性，静静地咀嚼，轻轻地回味，吃食是一种幸福，幸福来自弥漫在舌尖上的爱。最好的美食，是没有昂贵的餐具，却可以吃出团圆相视一笑的幸福，没有宽敞的空间，却能够安放每一颗被食物抚慰的心灵。 邱培秦2024年9月2 9日写于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