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小记1-逃离寒冬

伊人

<p class="ql-block">  2024年2月5日,我们再次踏上了通往南非的旅程,乘坐着熟悉的国泰航班,沿着那条曾经飞过的航线。十年前的南非之旅,在记忆中已渐渐褪色,那些时光机刻录下的精彩碎片,却如同昨日重现:我曾经因为对黑色人种的眼盲,而不知道应该将小费递给哪位服务生;我的丈夫用他那蹩脚的散装英语,为了找零钱而逗乐了服务生,解决了我们的燃眉之急;同行的女士们热衷于shoping,却只会说hao mach;在桌山顶上,我们因为点餐过多而望餐兴叹。这些趣事,每每回想,总能让人忍俊不禁。当然,大西洋与印度洋交汇处的神奇海域、桌山上那块磅礴而下的云雾桌布、悠闲懒散着的肥硕企鹅、礁石上密密麻麻晒着太阳的海豹、沙滩上土族人的迎客舞蹈和抛出的表情包、古老酒庄里白人夫妇的烤肉晚宴、那只喜欢跟随我的腊肠犬Bili、寄居在简陋铁皮房里的非洲难民、Knysna海滩度假的欧美白人、克鲁格国家公园里迁徙的麋鹿……这些记忆,如同一幅幅生动的画卷,永远镌刻在心。</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10年前同行的小伙伴们,那时风华正茂</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也曾是神仙眷侣</b></p> <p class="ql-block">  这次旅行我们计划先在Knysna海边小住,享受海风的轻拂和海浪的低语。接着前往开普敦,一睹非洲大陆最南端的壮丽景色。然后,前往惠灵顿,探访朋友古老的葡萄酒庄园,感受那里的历史沉淀与自然之美。最后,再回到约翰内斯堡,与朋友重逢,并陪伴儿子前往克鲁格国家公园,亲眼见证那些因赵忠祥的《动物世界》而在中国家喻户晓的野生动物。</p> <p class="ql-block">  我们提前四个小时抵达了浦东机场,在那个寒冷的冬日里,刺骨的寒风将我们推进了温暖的候机厅。尽管室外气温降至-10º,但想到不久后能在地球的另一端换上短袖,心中便充满了温暖。凭借几次出国的经验,我们准备了长途飞行的护颈、拖鞋、眼罩、药品,丝绸围巾、娟扇、白茶、紫砂壶等小礼品,以及榨菜、方便面、蜜饯、饼干等调味食品,还有剥洋葱式的穿搭和其他旅行必备用品。</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19:00,飞机准时起飞,座位宽敞,餐食丰盛。尽管我在机场茶餐厅已经用过晚餐,但面对哈根达斯的诱惑,还是忍不住大快朵颐。</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21:30,我们在香港国际机场中转,梳洗一番,逛逛免税店,观察着身边走过的各色人种,感叹着浦东机场的萧条与往日的繁华。三个小时转瞬即逝。</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span class="ql-cursor"></span>入关</b></p> <p class="ql-block">  00:30,我们再次登机飞往约翰内斯堡,飞行时间长达13小时,时差6小时。抵达时,当地时间大约是6日上午7:30。在飞机上,我们享受了一段美好的睡眠,醒来时,已经横跨印度洋抵达了南半球,真是非常神奇!却不料在入关时遭遇了一连串的考验。</p><p class="ql-block"> 我和儿子被分配到了一位中年妇女的窗口,只见她那一公分长的鲜红指甲在键盘上缓缓跳跃,仿佛在弹奏一曲悠长的催眠曲。然而,这首曲子尚未奏完,她便匆匆换班,将未完的旋律交给了新来的接替者。新来的职员似乎并不急于上岗,慵懒地做着一件件准备工作,如同在享受一段悠闲的午后时光。就在她刚刚进入状态时,电脑却意外地来了个“罢工”。她自顾自地尝试起修复,随后又挪动着性感的肥臀召唤来同伴,试图唤醒这台沉睡的机器。经过近40分钟的焦急等待,我们终于得以入关,又一次深切体验了他国的办事效率。</p> <p class="ql-block">  在前往海滨城市乔治的航班前,我们选择了在约翰内斯堡机场的一家墨西哥餐厅稍作休息。在那里,品尝了咖啡和酸菜饼——一种我一直以为只有东亚人才会享用的美食。在两个多小时的候机时间里,我们谨记朋友的“三不”原则:不开箱、不露富、不与黑人搭讪,以确保旅途的安全与顺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