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主角:</p><p class="ql-block">机(极)哥一一行动策划、财务总监、无人区穿越资深独狼、带路党</p><p class="ql-block">东哥一一小石壁熊洞偶像、磁洞之友</p> <p class="ql-block">题记:如果说G318是人间炼狱,那么X162就是炼狱的终结者。</p> <p class="ql-block">序:七月的最后一天,骄阳似火,台风狂躁。头顶烈日,环万绿湖之行逆风启动。从早上八点到第二天凌晨一点我们一直在路上,俗话说的好“路在脚下″,所谓的路就像女生爱说渣男不是人,是人渣,同样东哥也说这里的路不是路,是路渣。</p> <p class="ql-block">(一)走上162注定没有后路</p><p class="ql-block"> 望着天空黑压压的雨云,我们躲进了半江的一家农庄。暴雨中在农庄三只巨型猛犬的呼哧声里战战兢兢囫囵完午饭后,机哥伸出硕大的食指,指着地图说“从这里到那里,经过四个镇刚好包圆”。东哥一听急不可耐接话道:“好,些佢″。话音刚落天竟放晴,整备出发。</p><p class="ql-block"> 出949右斜插进162,随着海拔的提升,路越来越难走。破碎的路面,崖壁的青苔,浓阴蔽日,伸进路中间的树枝及一地的腐叶残枝似乎在告诉我们162可能是一条废弃没人养护的旧公路,此刻非但没有引起大伙的担忧,反而刺激了机哥穿越无人区的神经。机哥有龟背胎加持,大有“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的驾势,扶一扶鼻梁的变色眼镜,一马当先,朝大山更深处冲去。兴奋中东哥拧着那纤细的小蛮腰,灵活地操控着他的无级变速小心肝,紧紧尾随着机哥。</p><p class="ql-block"> 海拨越来越高,在接近峰顶的时候,我们闯进了一片云雾里,在飘渺的云雾中穿行真找到了弼马温的感觉,幸福感和成就感重重地包裹着我们,此时的我们如婴儿般地温暖柔软。</p> <p class="ql-block">(二)误入魔境,逃出生天</p><p class="ql-block"> 下山的路又湿又滑,比上山时更难。再也没刚才讲用枕头捂着头的笑话笑得喘不过气的笑声了,大家屏住一口气,放慢速度小心翼翼滑行。</p><p class="ql-block"> 下至四分之一时,忽然眼前一亮,我们走出丛林区了,大家眼睛发光,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以为前面一马平川。撒欢快跑没两百米傻眼了,导航把我们领进了一座矿山,两旁是挖机和装载一百多吨的矿车。天哪,这哪里有路。一尺多深的泥水坑,3、40公分深的车辙,稀烂的泥泞,坦克来了都要绕道,更甚还有大如拳头小如鸽蛋边角锐利的碎石,稍不留神便会人仰马翻。</p><p class="ql-block"> 此时已下午三时,回想来时的路现在后撤似乎于心不甘,大家估计这段路不会太长,硬着头皮闯过去好过退出去(后面才发现这是一个最愚蠢的决定)。于是撸起袖子开干,刚开始是地势比较平整或上坡的路,磕磕碰碰用脚支撑一下还能慢慢向前蠕动。我们天真地以为上完一个坡,路就好走了,走过一个矿场就没挖矿的了。结果是上了一个坡,下坡还是烂路,过了一个矿场,,还有一个矿场,一连过了5、6个矿场。</p><p class="ql-block"> 其间最惊险刺激的是一个40度左右的一百多米长坡加急弯,我们暂且把它称作长坂坡吧。面对这样恐怖级别的长坡,我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后无退路前无行路,我和东哥缓慢地抬起头,眼光朝向带路党机哥,在我们目光的切割下,机哥心头一热,涌起了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勇气,咬碎钢牙,暴喝一声“燕人阿机在此,谁敢与我决一死战″,策马纵驰,拿出半离合的绝活,多亏上百声“唉呀″护体,终于绝杀长坂坡,荣获“唉呀″哥的称号。</p><p class="ql-block"> 眼看机哥杀出重围,东哥满眼都是羡慕,怀抱先下先为王的想法,把心吊好在嗓子眼,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两腿抖如糠筛,还是硬着头皮下坡,轮下的乱石和泥巴就像滑轮和润滑油,这次他比机哥运气差了一点点,起步没几米就像踩了蕉皮一样,唉呀应声倒车。望着用蜡摩挲得乌黑铮亮的小心肝,东哥顿时石化,心在滴血,连呼救都不会了,呆呆站在那里久久说不出话来。人骑不了车就让车骑着人吧,最终全体顺利脱困。在坡底回望长坡,大伙这才发现狂飚的冷汗早把身体和衣服全都湿透。</p><p class="ql-block"> 短短的30公里整整跑了3个多小时,当我们从162出到181的结合点石背村时,己是傍晚17点,然而距离温暖的家却还有350公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