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无疆——西藏之旅（5.墨脱）

静若止水

墨脱这个莲花秘境究竟有什么神奇？令无数国人心向往之？ 从门楼上的标语可知佛山和墨脱应该是对口帮扶的。事实上它们也有某种缘份，佛如莲花，而莲花秘境即为墨脱。 如果没有云雾缭绕的群山的衬托，这片荷花也稀松平常。这里是随拍的莲花秘境，“莲”的符号处处可见。墨脱是西藏最最奇特的一个存在。1.奇在独特的地理位置2.奇在公路的修建之难3.奇在自然景观和生物多样性4.奇在民族文化和人文景观 先来看它独特的地理位置墨脱县是西藏自治区林芝市下辖的一个县，雅鲁藏布江贯穿县域全境，海拔由7000多米急速过渡到低谷地带的200，最低处只有115米。从高到低可谓“一落千丈”！墨脱位于喜马拉雅山至刚日嘎布山脉的南部，北靠波密县，东邻察隅县、西为米林县，南边与印度毗邻（令人气愤的是至今还有相当大的一片国土被印度霸占！！！）。墨脱又名"博隅白玛岗"，藏语意为"花朵"，地势北高南低，四面环山，形似一朵盛开的莲花。雅鲁藏布江绕过南迦巴瓦峰并急转直下，纵贯南北，境内有海拔7782米的南迦巴瓦峰，海拔在4000米以上的山峰还有多雄拉山、嘎隆拉山等。 在地图上，墨脱象被直线悬在波密南端的一个点，与其它任何地方均没有纵横交错的联系，孤零零的，难怪曾经被称为“高原孤岛”。 长龙般的队伍等着通过边境检查站点进入墨脱，毫不夸张地说，一个小小的县城集中了全国各地最全的汽车牌照。 我们今日能一探“莲花秘境”的真容，完全要归功于扎墨公路的建成。 让我们再来看看修建墨脱公路是多么的奇、难、绝的一件事！“山顶在云间，山底在江边，说话听得见，走路得几天。”这首西藏南部的民谣勾勒的是以往墨脱交通的真实写照。墨脱，西、北、东三面被喜马拉雅山与岗日嘎布山阻隔，加上雅鲁藏布大峡谷以及帕龙藏布峡谷从一侧分割，从而使道路无法通行。墨脱长期被称为高原孤岛。在每年大雪封山的八九个月内，墨脱基本上与世隔绝。由于不通公路，墨脱人的衣、食、住、行，无一不透着艰辛。每年墨脱需要的五六千吨的生活物资和建筑材料，只能等到冰雪融化的开山季节，人背马驮运进。 这是墨脱县博物馆关于“背夫”的说明，直到2013年，公路通行，他们这个群体才慢慢淡出，曾经是他们在21世纪用人力背起了墨脱人的生活和建设。他们靠背来运输繁重的生活物资和建筑用材，满足了当地人基本的需求。 图片可见，环墨脱皆山也，连绵不绝，群山将墨脱围成铁桶般的孤岛。 嘎隆拉雪山被当地人称为“神山”，这也是到墨脱县的必经路之一，每年11月至来年4月间，大雪开始封山，这给墨脱人的生活带来极大不便。在西藏有句话：墨脱的路才是真正的天路，意思是说比上天还难。去墨脱有四怕：怕雪崩、怕泥石流、怕猛兽、怕蚂蟥。沿途经常遇到猝不及防的雪崩、骤雨、飞石、泥石流诸多艰险，路上每年都有人不幸摔下悬崖、掉下河沟而死亡，或被雪崩和泥石流卷走，或因在雪山上迷路而被冻死。我对墨脱最早的认知也是因为一则新闻——一个支教的女大学生因为路上遇到山洪爆发而罹难。 陡峻的山、湍急的水阻“置”墨脱于“井底”；频发的地震、滑波、塌方、泥石流、高雨量和局部的强降雨几乎象利剑斩断了墨脱与外界的关联，截至2010年，各乡之间仅通骡马驿道，村寨之间只有羊肠小道。 从1975—2013，路修了又毁坏，坏了再修，又毁……，国家投资逾10个亿，无数的筑路工人前前后后用了整整48年的时间才修成了目前这条长约117公里的扎墨公路，使墨脱不再是高原孤岛。 扎墨公路，全称为扎木镇至墨脱公路。是连接西藏波密县扎木镇与墨脱县墨脱镇的公路，属于G559国道（的一部分。扎墨公路的历史始于1975年动工，期间多次因自然灾难破坏而重建，特别是在1993年9月25日勉强通车后，次日的暴雨又导致公路被摧毁。2009年至2013年10月，国家全额投资9.5亿元建设嘎隆拉隧道°，最终改建成功，使得墨脱能够通车9个月。随后的2017年10月开始，进行了总投资12亿元的整治改建工作。扎墨公路跨越波斗藏布江、金珠藏布江、西莫河等6条江河，经嘎隆寺，以隧道穿越嘎隆拉雪山，路线全长117.28公里。该公路的建成结束了墨脱县作为中国最后一个不通公路的县的历史，极大地改善了当地居民的出行条件，同时也促进了当地特色农牧业、旅游、商业等长足发展。 目前的道路仍然在不断损毁和建设的循环中，我们路见许多的工人在修整护栏、路面、清除泥石流的残余物……道路维护者的生活条件极其艰苦，附近连工棚都没有，晚上只能在车上睡，我们亲眼看见湿的衣服晾在两个工具车之间的绳子上……目前的路况只能单车通过，所以实行“双日进单日出”的管理模式。绵延117公里的扎墨公路沿途，从绿色森林到幽深峡谷；从白雪皑皑到天外飞石；从数不清的胳膊肘弯到随处可见的雪崩路段、泥石流路段、小心慢行的指路标志，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修筑这条天路的奇、难、绝！ 通往墨脱的路上经常有这种带多少K的标牌，反映的就是修路期间一公里一公里艰难前进的过程！不断地在建设中被破坏，又不断地在破坏中建设！！！我们的大巴车还不能上这条路，于是租用当地人的越野车，由一个叫丹增的藏族小伙子带我们进入墨脱。 接下来，就让我们欣赏到了墨脱与其它藏地迥然不同的自然景观了，用令人震撼来形容绝不为过。墨脱县海拔低，是西藏最温和，雨量最充沛，生态保存最完好的地方。我们先来看瀑布，图中是亲水叠瀑布，来自雪山的融化雪水，像洁白的哈达从空中悬垂下来，遇到乱石则飞珠泻玉，一路荡起雾气，浸润着山上葱葱郁郁的植被。 沿途大大小小的瀑布非常多，差不多10分钟就见到一个。 这些瀑布也包藏着危险，如果雨水再大些就可能爆发洪水或泥石流，冲毁道路，甚至危及性命。 其次一绝算是墨脱的植被，墨脱县属喜马拉雅山区热带雨林气候，雨量充沛，四季如春，年平均气温17.9℃，森林覆盖率约80%。此处是植物的天堂。据说光是兰花就有几百种之多。因为植物巨多，墨脱又有"世界屋脊的低谷，青藏高原的氧吧"的美誉。 雅鲁藏布江两岸的丛林中有巨大的芭蕉树，有的甚至从悬崖旁长出，高高的树顶和硕大的叶子象伞一样撑到了公路边。自然成熟的芭蕉甜甜糯糯，很好吃。 热带雨林中各种植物不必细数。单是倒伏的树干也长满了苔藓，而一些看上去已经枯萎却不肯倒伏的巨高的树干上则挂满了松萝…… 停下来观景，偶然发现角落处两棵木瓜树上果实即将成熟。 路遇淘气的猴子，有的在电线上练习走钢丝，有的在公路边讨生活……墨脱因为独特的生态环境蕴藏着丰富的自然资源，又被誉为"世界生物基因库"。 肉眼可见的地标也是墨脱很有特色的名片，别地永远无法超越！ 雅鲁藏布江林多大拐弯位于扎墨公路113K处，距县城近20公里，是近距离观赏雅鲁藏布大拐弯的绝佳位置。峡谷险峻，江水湍急，在群山的环绕下，犹如巨龙在此处突然转向，向着下游进发。森林郁部葱葱，云雾山间缭绕，与大峡谷相映生辉，构成了这一副美不胜收的峡谷奇观。 还是视频上的林多大拐弯有气势！ 云雾掩映之下，山色秀丽，江水澄澈，让人不忍离去。 向云端，在云端！ 江山如画 一时多少豪杰！ 墨脱另一个著名地标——果果塘。远眺，你能发现山顶上的平坦处有一幅逼真的中国地图吗？神奇的造化！ 走过一段“原生态”的土路，我们乘坐十分“拉风”的景区观光车一路向云端前进，不知拐了多少弯，路况加上狂奔的车速把人弄的左右摇晃上下颠簸，五脏六腑都要挪位置了，终于来到了这处空中楼阁般的观景台。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果果塘，雅鲁藏布江这条巨龙又拐了个大弯。果果塘以其独特的蛇形大拐弯令人叹为观止。 墨脱还拥有地球全谱生态景观50km直线距离内可欣赏从极地到赤道的景观，一路上我们不断惊呼，赞叹，为大自然的美景折服，这么雄奇瑰丽，又温婉动人，语言是苍白的，用心感受吧！“世界只有一个墨脱，而墨脱拥有整个世界！”。 事实证明，墨脱是有底气发出这样的宣言的！ 再次驱动车轮上路，路那边的万丈深渊之下，雅鲁藏布江在奔流。雅鲁藏布大峡谷雾气升腾，将群山笼罩。 远处的民居逐渐被浓雾吞没，若隐若现，虚无缥缈，海市蜃楼般的仙境！ 从仙境归来让我们最后体会下墨脱的民俗文化和人文景观。 墨脱的少数民族由门巴族和珞巴族两部分组成。门珞两族民风古朴，据说历史他们的家门、仓库从不上锁，只拴一根藤条。秋收的玉米就放在林地的吊脚竹仓里，从未丢失过什么。门珞民族又被称为"不上锁的民族"。 我们看一组来自西藏人文地理的墨脱老照片。图为珞巴族和门巴族祭祀山神。珞巴族和门巴族信仰原始的苯教，认为世上万事万物都是有生命的，都受神灵的支配和主宰，树有树神，山有山神，兽有兽神，每种动物都有它的主人，即所谓万物有灵，灵魂不死，众多的神灵和鬼灵统称"吾勇"，遍布每个角落，无所不在。珞巴族和门巴人十分崇拜山神，出猎、出征、外出交换等都须杀牲祭献山神。 在博物馆的橱窗内又看到刻有神秘藏文的石头，因为是6块，我突发奇想，会不会是藏文的六字真言？“嗡嘛呢叭咪吽！” 纺线的门巴姑娘。 服饰习俗是人类物质和精神文化生活的重要表现，有其悠远的历史。珞巴和门巴是爱美、爱打扮、爱美化和喜爱美的民族，尤其妇女更是如此。在墨脱县，男子夏穿自织的土白布短衬衣，长袖，大对襟，两个布扣在右边，下穿自织的带纹花短裤，冬穿从藏区换回的鲁毯长袍或自制的兽皮大披挂。妇女夏穿带花纹的上衣，下穿白布短裤，冬穿用穆毯拼成长方形，中间留有一个圆口的披肩。 我很喜欢的竹制手工艺品。珞巴人民是心灵手巧的人。 珞巴族没有文字，特别重视口头传承，因之，浩如烟海的民间文学长盛不衰。 音乐和舞蹈在门巴人的世俗生活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多用民歌伴奏，曲调欢快、往往充满了劳动的喜悦。门巴舞类似锅庄。 一日三餐，民以食为天，门珞人的饮食文化绝对少不了石锅！ 石锅鸡是墨脱的网红美食，加了包括松茸在内的各种菌类，味道鲜美，让人垂涎！ 吃完石锅鸡，在墨脱的街头走一走。 从日薄西山到华灯初上。 夜晚的墨脱给我们展示了多元和包容的品质。 在时光邮局里，安静地任时光流淌。 给友人遥寄一份挂念与祝福，落款当然是中国墨脱！ 也可以在茶座里啜饮生活的甘露！顺便欣赏一下当地的宣传片，极为震撼，屡看不厌！ 甚至于到喧嚣的公园里与全国各地的陌生游客一起跳锅庄，主打一个“嗨！” 晚上宿民俗街，二楼，在热闹的街角。楼下新开张的探路者酒店不时送来桅子花幽幽的香气，和一众的人声鼎沸。喧嚣的旅人，释放着生活的压力，不知何时入眠！ 清晨醒来，微雨的公园中有人在晨跑，夏荷葳蕤，远山云雾飘渺。 墨脱又展现江南水乡的秀丽温婉 就要告别，墨脱，我会很想你！ 这次去墨脱有一个遗憾就是没能去德兴参观一下著名的藤桥。我们去往果果塘的图中经过在建的德兴大桥，因为是国防工程，不允许拍照。幸亏有央妈的记录片可以弥补一下…… 德兴藤网桥，是珞巴族人民建造的最宏伟、最状观的网桥之一。德兴藤网桥，已有300多年的历史。它不是建造在普通的江河上，而是建在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地段上。这座桥离江面50多米，桥长150余米，像一条蛟龙，咬山缠岭飞腾在大江之上，桀骜不驯的雅鲁藏布江被踩到了脚下。它反映了珞巴族建桥艺术的最高水平。 百度所得，为下次去墨脱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