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于阗古国都城——约特干”

大德天下

在我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西南端，昆仑山下，大漠边缘，玉河奔流。和田绿洲上曾崛起一个西域强国于阗。于阗在汉代即被纳入中央政权的版图，唐代时更作为“安西四镇”之一，成为唐代经营西域的重要支点。在这里，佛教盛行，艺术发达，商旅不绝，东西方多种文明交汇、碰撞、融合。

今天，就让我们走进约特干故城，一起去探秘于阗古国的那些尘封的往事。

一、关于于阗国

于阗，这一古称，今天已经令许多人感到陌生，人们更习惯的是和田、于田。而实际上，后两者都来自于阗。

于阗国，由于地处丝绸之路南道交通要冲，曾在中西文化交往中扮演至关重要的角色。它东通且末、鄯善，西通莎车、疏勒，中心地区位于发源于昆仑山的喀拉喀什河和玉龙喀什河之间，盛时包括今和田、皮山、墨玉、洛浦、策勒、于田、民丰等县市，都西城（即今约特干遗址）。于阗的古代居民属塞种，操于阗语（一称于阗塞语）。

公元前60年，西汉政府设立西域都护府，于阗等一同正式纳入汉朝的版图。唐代，于阗为“安西四镇”之一，对于维护西域的安全与国家的边疆稳定和领土完整，发挥了重要作用。11世纪初，于阗灭于喀喇汗国（即黑汗国）。

于阗一名，屡屡出现于《史记·大宛列传》《汉书·西域传》等史书的西域传类文献。《汉书·西域传》中记载颇为详细，“于阗国，国都在西城，东到长安九千六百七十里。有户三千三百，人口一万九千三百，军队二千四百人。有辅国侯、左右将、左右骑君、东西城长、译长各一人。东北到西域都护府治所三千九百四十里，南与婼羌相接，北与姑墨相接。于阗以西，河水都向西流，注入于西海；于阗以东，河水都向东流，注入到盐泽中，黄河在这里发源。这里多产玉石。西到皮山三百八十里。”

此外，历代西行求法者经过于阗并留下了宝贵文献记载。其中，唐代玄奘西游天竺后，返回长安的途中经过该地。由于于阗的地位非常重要，而且历史、传说等较为丰富，写作向来文简义丰、惜墨如金的玄奘，在《大唐西域记》中对于阗（玄奘将于阗的国名译作“瞿萨旦那国”）的记载，不惜篇幅、不吝文字。

玄奘写道，瞿萨旦那国方圆4000多里，境内一半以上的地区是沙碛，耕地面积狭小。土质宜于种植庄稼，出产各种水果，还出产地毯、细毡，人们善于纺织粗绢粗绸，又出产白玉、黑玉。气候温和宜人，但多旋风，刮风时尘土飞扬。居民注重礼义，性格温良谦恭，喜好学习经书典籍，通晓多种技艺。百姓富裕欢快，在籍户民安居乐业。这个国家崇尚音乐，人人喜好歌舞。人们较少穿着毛褐毡裘，更多的是穿丝绸、棉布。他们的举止彬彬有礼，行为作风符合纲纪。语言与各国不同，文字遵从印度，只是稍微改动了文字体势。居民熟悉佛法，境内有佛庙100多座，僧徒5000多人，大多研习大乘法教。

在于阗，玄奘可能朝拜了很多的圣山和古刹，搜集了当地各种神话传说，并一一刻印在自己的脑海，因此在日后的著作中，把于阗写得那般生动而鲜活，令人一叹三咏。

在约特干故城城墙外，树有一块“沙埋故城”说明牌，上写：

“古之于阗，即今之和田。古于阗国是一座被黄沙掩埋了的城邦，在我们脚下6米的地底层；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唐代，玄奘取经回国途径于阗时，就写下了‘气序和畅，飘风飞埃’的记录。斯坦因也曾写过一本《沙埋和阗废墟记》记录了他第一次来到和田的印象。故城城墙脚下的沙水环绕的景观，是沙埋故城的景观效果，体现了故城的过往今生。”

二、关于于阗都城

关于古于阗国王都西城或西山城的记载，自汉至五代，不绝于史书。对其方位和规模有如下记载：

“于阗国，王治西城，去长安九千六百七十里。”(《汉书·西域传》)

“于阗国，……所都城方八九里，……于阗城东三十里有首拔河，中出玉石。……城东二十里有大水北流，号树枝水，即黄河也，一名计式水。城西五十五里亦有大水，名达利水，与树枝水会，俱北流。”(《魏书·西域传》)

《北史·西域传》文字仅“城西五十五里亦有大水”作“城西十五里”,其余与《魏书》相同。

“所治城方八九里。……城东二十里有大水北流，号树枝水，即黄河也。城西十五里亦有大水，名达利水，与树枝俱北流，同会于计戍。”(《周书·西域传》)

按：《周书》失载首拔河，黄文弼谓首拔河实与树枝水为一河，“树枝”为“树拔”之误，并怀疑“城西十五里” 之“十”字上落一“五”字。

“其治曰西山城，有屋室市井。”(《梁书·西域传》)

“于阗国，……都城方八九里。”(《隋书·西域传》)

“于阗，……其居曰西山城，胜兵四千人。”(《新唐书·西域传》)

“晋天福中平(高)居诲使于闻为判官，作记纪其采玉处云：玉河在国城外，源出昆山。西流千三百里，至国界牛头山分为三：曰白玉河，在城东三十里；曰绿玉河，在城西二十里 曰乌玉河，在绿玉河七里。”(宋朝张世南《游宦纪闻》)

“玉河在国城外，源出昆山，西流三百里，至国界牛头山分为三：日白玉河，在城东三十 里，曰绿玉河，在城西二十里；曰乌玉河，在绿玉河七里。”(《图书集成·边商》引《高居诲行记》)

“玉河在于闻城外。其源出昆山，西流1300里，至于阗界牛头山，乃疏为三河：一日白玉河，在城东三十里；二曰绿玉河，在城西二十里，三曰乌玉河，在绿玉河西七里。”(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金石部》引后晋《平(高)居诲行程记》)

按：上述三条记载来源实一，内容基本一致，只是《图书集成》“西流三百里”显然是漏抄了“一千”或“千”。《高居海行程记》已失传，仅《新五代史》中有摘录，录文略去了三河距城里程。

关于王城周围的环境，有如下的记载：

“其城西七八里有僧伽蓝，名王新寺，……”(法显《佛国记》) “王城西五六里，有娑摩若僧伽蓝。”(玄奘《大唐西域记》)

按：上两伽蓝实为一，此为学人共认。

“城南为毗卢旃立寺舍。”(《宋云行记》)

“王城南十余里有大伽蓝，此国先王为毗卢折那(唐言遍照)阿罗汉建也。”(玄奘 《大唐西域记》)

按：上两伽蓝实为一，此亦为学者共认。

“王城西南十余里，有地迦婆缚那伽蓝。”(玄奘《大唐西域记》)

“王城东南五六里，有鹿射僧伽蓝，此国王先妃所立也。”(玄奘《大唐西域记》)

按：“鹿射”又作“麻射”。

半个多世纪以来，各国学者对于闻国都的位置从地理方位、出土文物和地名称谓等各个方面进行了探索和研究，对都城遗址的位置，共有四种说法：约特干说，以斯坦因为代表；阿克斯皮力(阿克斯比尔)说，以黄文弼为代表；买里克阿瓦提(即库马提)说，仍以黄文弼为代表，李遇春附和之；奈加拉·哈奈说，殷晴首倡。目前，约特干遗址于阗国都说，在学术界获得较多支持。下面，就简要介绍一下约特干遗址及其出土的主要文物。

约特干遗址位于和田县西南巴格其镇艾拉曼村，遗址面积约10平方公里。遗址地表无任何古建筑痕迹，历代出土文物均来自地表5米以下的文化层。文化层厚达3米，掩压文化层的土壤是长期堆积而成的灌溉淤土。100多年前，这里出土的大量珍贵文物被国外“探险家”盗走，有些文物至今仍陈列于国外许多著名的博物馆中。

约特干遗址出土的文物，大部分是汉代至唐代于阗古国的陶塑艺术作品。从种类上看，有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小巧精致的动物形象，特别是那些举止滑稽的猴子，数量最多。陈列的一组伎乐陶猴，高度仅1.5至2.6厘米，猴子均呈跪状，有吹排萧的，有击鼓的，有弹琵琶的，无不妙趣横生，令人忍俊不禁。

专家们认为，早在汉代，于阗乐舞就传入了中原地区。《西京杂记》记载：戚夫人侍高帝，“至七月七日临百子池作于阗乐”。张骞出使西域后，带回了于阗佛曲和乐器胡笛，它们对中原的音乐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唐代宫廷九部乐中，把于阗佛曲列入西凉部音乐中，收入宫廷典籍。

在约特干出土的陶塑艺术作品中，最值得关注的是充满神奇色彩的人面陶塑。和田博物馆陈列一件1976年出土的陶塑，是一位上端深目高鼻、眉头紧锁，下端浓须美髯的老者形象，面部刻画生动，古朴大方。现陈列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历史展厅的两件唐代人面兽首陶塑，形状更加独特。一为喜面，一为怒面，两个陶塑从顶端到下部有一连通的圆孔，可以用来灌注液体。喜面者脸部洋溢喜气，头戴缠头尖帽，眉毛弯弯翘起，眼睛含着笑意。嬉笑的双唇上镶嵌着上翘的八字胡，浓密弯曲的山羊胡掩盖了下颌。怒面者双眉紧锁，脸含怒气，双眼圆睁，嘴唇紧闭，蓄着浓密厚实的八字胡和山羊胡。

这些陶塑艺术作品独具匠心，表现出古代于阗雕塑家丰富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文物专家孙机认为，这种兽首陶塑起源于西方，距今3500年前，在克里特岛就出现过这种器物，由兽角演变而来。传入希腊后，器物的底部才被加上兽首装饰，希腊人称之为“来通”。在古希腊人眼中，“来通”是一种圣物，用它注酒能够防止中毒，如果举起“来通”，将酒一饮而尽，则是向酒神致敬的表示。距今3000年前，“来通”传入西亚。到了汉代之后又由丝绸之路传到西域和中原地区。

除了“来通”之外，伦敦大英博物馆收藏的约特干陶壶、陶罐也别具特色。其陶壶造型单纯、优雅，与希腊的葡萄酒容器相似。另一件陶罐的年代也为汉晋时期，其阴刻、堆贴纹饰在约特干文物中十分常见。

俄罗斯圣彼德堡艾米尔塔什博物馆也收藏着大量约特干文物，基本上都是陶塑艺术作品，以猴面陶塑、人面陶塑和骆驼陶俑最多。猴面陶塑小巧精致，将猴的灵性与好动的特点表现得淋漓尽致。人面陶塑则注重刻画面部表情，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他们戴着各式帽子，头发卷曲，生活气息浓郁。陶塑骆驼小巧精致，驼背上重重的行囊，将沙漠之舟的艺术形象雕刻得惟妙惟肖。

首次提出约特干是于阗国古都所在区域一部分的人，是法国杜特雷依(Dutreuil deRhins) 考察团的成员格伦纳(M,Grenard), 他曾于1890年亲临和田城西的约特干村收集到一批文物。1900年10月15日、11月15日至29日和1901年4月28日，斯坦因对约特干进行了三次考察后，在其一系列的著作中肯定了格伦纳的说法。其主要理由是：

(1)中国历代记载于阗国都在白玉河(今玉龙喀什河)与乌玉河(今喀拉喀什河)之间，约特干距此东西二河的距离基本与于闻国都距两河里程的记载相符。

(2)唐玄奘《大唐西域记》中记载“王城西五六里，有娑摩若僧伽蓝。”今约特干遗址西边有“索米雅”地名，这正是“娑摩若”的对音；同时距离也大致相符；而且在叫着索米雅的地方有座神圣不可触犯的土墩，这应是娑摩若僧伽蓝中那座“高百尺”的窣堵波(佛塔)残迹。

(3)《大唐西域记》中记载，“王城西南二十余里，有瞿室饺伽山(唐言牛角)。山峰两起，岩廉四绝，于崖谷间建一伽蓝，其中佛像时烛光明。”正好在约特干西南20余里处喀拉喀什河畔有一座库玛尔(波斯语，意为蛇山)山，山上仍有石洞，不过变成了穆斯林朝拜的圣地。这应该就是瞿室饺伽山。

概而言之，斯坦因用白玉河、乌玉河、娑摩若僧伽蓝、糧室饺伽山四个点确定了约特干就是于闻国都的遗址。

后来，日本学者白井长助、松田寿男，英国学者埃默瑞克氏，中国学者冯承钧等人，都进一步论证或赞成了斯坦因的推论。

三、关于约特干故城

约特干故城位于和田县巴格其镇，距和田市区约10公里，占地面积约156亩，建筑面积7万平方米，一期投资6亿元，由新疆果旅文化旅游有限公司投资兴建。建设方通过走访考察和田及南疆地区的文化风俗、参考史籍史料、以敦煌壁画描述的故事传说作为灵感，打造出以古于阗文化为核心的约特干故城。
约特干故城内部功能布局包括王城古堡、美食街、民俗街、工坊街、酒吧街、玉石街区、特色民宿、六大文化展馆等多元业态，在街巷角落里还展示有传统美食、手工艺品、巴扎及传统节日等文化元素。

在约特干故城里，精彩的互动式、沉浸式文艺表演最受游客欢迎。游客不仅能够感受到“千年故城”的市井烟火，品味丰富灿烂的民族风情，还可以探触到张骞、班超、玄奘等历史人物的“身影”。

在敦煌，454窟中保留了一幅10世纪古于阗都城的壁画，估计因于阗王国仰慕中原，受了唐风建筑的影响，画面上红褐色的城墙，主城门上建有中式楼阁，城墙四周有护城河。敦煌其他洞窟壁画的西域城池则没有城楼，城门是西域特有的那种拱券式的门洞。

如今，“约特干故城”景区在挖掘古于阗文化的过程中，还原了古于阗富有特色的建筑形式和场景。

新打造的景区建筑，高大的城墙像古西域时候一样涂刷成红褐色，城墙大门采用圆拱形，城墙上修建了汉式的歇山顶楼阁。
城中央高大的玄奘塑像，让游客感受古于阗流传千载的唐风汉韵。

而民用建筑则全都刷成白色，还将和田传统的阿依旺建筑风格融入其中。

白色房屋再用蓝色的门窗、雕花的廊柱做装饰.....每一处建筑都充满了西域风情。不规则的建筑布局，错落有致的台阶，步入其间如同穿行在异域的宫殿。

全和田最优秀的餐饮也在古城内开了分店。

每天的沉浸式演出更是满满的穿越感：白天是配搭民俗商业的“十方百戏”，夜间演出全域沉浸式的《万方乐奏有于阗》。千年古于阗的繁华盛景，在“约特干故城”被如诗如画地描摹出来，被美轮美奂地演绎出来。

行走“约特干故城”，一砖一木都在提醒你，这是个与你所在城市完全不同的世界。谜一样的“约特干”，此时此刻依然神秘如初，但多了很多的浪漫。

约特干故城简介

约特干故城，占地面积约156亩，参照历史文献中记载的古于阗王城风貌，以方城、红墙、白色建筑为主要基调，故城主要涵盖美食街区、工坊街区、民俗街区、淘宝街区、王城步道、酒吧街区、民宿街区、扶贫产品展示区，以及于阗印迹馆、尉迟王族馆、和田玉文化馆、和田民俗馆等多元场景业态，以历史史实和故事演艺相结合的手段，让世人再次感受“于阗”昔日中西方文化交融的繁荣景象，为中外游客提供高端民俗旅游文化的盛宴，倾心打造一座人文历史之城、美食歌舞之城、旅游度假之城、民俗风情之城。

三藏池

三藏池，池中耸立一大碧玉，形似佛，有祈福“天下平安”之意，“三藏”是指佛教经典理论中“经、律、论”三部分的总称。通晓此“经律论”的僧人，被尊称为“三藏法师”，这是独属于佛学家的最高荣誉称号，唐代高僧玄奘法师、唐代于阗僧人实叉难陀等曾获此荣。

博望街

抹忧桥

横跨三藏池的这座木桥名为抹忧桥，桥面上铺满了象证财富的和田玉石籽料，皮色亦白亦青亦绿，温润可爱。仔细寻来不乏有玉质良秀的藏在其间，走过此桥，不被脚下的珍奇宝玉所羁绊，持正念便能少了这人世间多少的烦恼与苦难。

天王南街

御城南街

《定远侯·班超》雕塑

班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永平十六年（公元73年）出使西域，先后使鄯善、于阗、疏勒、龟兹等地恢复了与汉朝的友好关系。为西域回归、促进民族融合，做出了巨大贡献。

班趋领命回朝时，途径于阗。于阗人民抱着班超坐骑马腿，深情挽留。他在于阗上书获准留守西域，镇抚西域各国，永元七年（公元95年）被朝廷万里封侯，称“定远侯”。

七凤楼

七凤楼位于古堡的重要位置，据《新五代史》之《高居诲使于阗记》载，诲到达于阗都城时，国王李圣天（尉迟僧乌波），“圣天衣冠如中国，其殿皆东向，曰金册殿，有楼曰七凤楼。”金册殿是尉迟王李圣天受朝理政的大殿，高大威严具有特殊的等级和功能。古代楼是指两层以上的高层建筑，以赏景抒怀之用。如文人墨客渲染之“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古代宫城正门的一种形制为五凤楼，形如雁翅，隋唐时期指洛阳紫微城正门，七凤楼乃尉迟王室向往大唐而修建。

《玄奘东归》雕塑

玄奘，唐贞观十八年（公元644年）从天竺取经返回，途中在于阗（今新疆和田）滞留了7个月。在当地传授佛学知识，补录渡河落水丢失的佛经。并在于阗上书朝庭禀报自己求法归来，获准后于冬季重返长安，带回佛经共六百五十七部。

玄奘西行求法，往返十七年，行程五万里，并将取经途中见闻撰写《大唐西域记》十二卷，对于阗古国记载尽在其中。

毗沙门

毗沙门，高6.5米，宽4.8米，由两扇巨大的核桃木手工雕刻而成，花纹造型丰富，城门气势雄伟，呈现浓郁的键陀罗装饰风格，极具地域特色。“毗沙门天”源自佛教四大天王之一——毗沙门天王，是佛教中的财富之神及北方保护神。他悲愿广大，威势具足，赐福赐财、随军护法、护诸众生。唐朝军队以天王形象为战旗，号曰“天王旗”，以保佑武运昌隆。古代于阗王室号称为毗沙门天神的子嗣，唐朝在此设毗沙都督府。清代学者诗人褚廷璋作诗云“毗沙府号古于阗，葱岭千盘积翠连。大乘西来留法显，重源东下问张骞”。此内城门命名为“毗沙门”以望天神庇护之意。

苏蜜古堡

苏蜜古堡，是故城的核心建筑群，由古堡、苑、七凤楼和一座白塔组成。古堡占地6885,61平方米。据《于阗国授记》记载：昔者，于阗乃为海子，释迦牟尼佛为授记此海子将成桑田，乃与菩萨、声闻与天龙八部等二十万众眷属俱，由灵鹫山既至于阗。并云“此海子为舍利弗之锡杖尖与毗沙门之矛头决破。及海子干涸、我涅盘后，此名为于阗之国将会出现；光明绕行三匝之处，此后将是于阗都城之地，〔即〕苏蜜大城之兴建范围……”佛禅定七昼夜后返回天竺。《于阗教法史》也记载：“地乳王之孙叶护罗王建于阗国都城堡，即苏蜜大城。”建筑及室内整体设计在文化深入的挖掘、提炼、活化中细细完成并定名【苏蜜古堡】，以怀古喻今。

定远北街

花马桥

花马桥，桥头有四个高五米的桥柱耸立，桥面之上有粗壮的雕花扶手，形式庄重而典雅，柱体由整核桃木制成，桥体四角设有四个“狻猊”神兽护佑。宋著名画家李公麟的《五马图》享誉海外，其中“凤头骢”马便是于阗宝马。李白的《将进酒》“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体现五花马之名贵。可见当时古于阗好马与美玉齐名，给后来的文人墨客及后人留下了无限的遐想，故喻此桥为“花马桥”。

盘丝洞

盘丝洞，坐落在苏蜜古堡南侧的昆仑玉溪桥面之上，右侧比邻玄奘雕像，是通往淘宝街的幽静通道，同古堡的山体融为一体。洞下有溪流通过，洞内时时有凉风袭来，夏天凉爽无比，洞体是由大量建筑造型洞穴组成，形态魔幻生动，仿佛穿越至《西游记》第72回“盘丝洞七情迷本，濯垢泉八戒忘形，悟空救师降妖的故事。”

王城步道

王城步道是通向苏蜜古堡的主道,与七凤塔遥相呼应。坡道呈之字形缓坡,采用鹅卵石铺设。玉石铺成花瓣图案作为点缀; 两侧错落着各种业态,景色目不暇接,红花绿叶、石榴花开、潺潺落水穿流其间,此道也是尉迟王族接见宾客的重要途径。

莫高窟第98窟-五代-于阗国王李圣天及夫人曹氏

莫高窟第98窟-于阗国王李圣天供养人像-李其琼临摹

莫高窟第98窟-于阗皇后曹氏供养人像-李其琼临摹

头戴冕旒、衣饰日月、手持香炉的于阗国王李圣天供养人像-李其琼临摹

陶塑 和田县约特干遗址采集

敦煌莫高窟第454窟壁画中的于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