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上图:虫草山之冰川地貌景观。</p> <p class="ql-block"> 增头寨的大宝山主峰据称海拔5000米,主峰下的山地出产冬虫夏草,历史上是增头人主要的收入来源之一,增头人也习惯称大宝山为虫草山。</p><p class="ql-block"> 从2003年第一次上虫草山,已逾二十载。</p><p class="ql-block"> 初次赴虫草山是因增头村民的诚意推崇且欲体验久违的登山之趣;又去,且是带着对挖虫草的好奇心及挖草人生活状态的探究;再往却是担心虫草连年挖采,资源逐渐枯竭以至绝迹的杞人之忧;再后来,面对现实,唯一能做且有意义的就是用影像记录下可能改变的虫草山自然生态及消失了的数千亩遮天蔽日的高山大树杜鹃林,打住:之遗迹。</p><p class="ql-block"> 挖草人说:“虫草越来越往高处走,越来越不好找了,可能是全球气候变暖的原因。”</p><p class="ql-block"> 我不是搞气候研究的,不知道5000米海拔的大宝山主峰下的成千上万亩林海变为草坡,气温会不会升高,气温升高的范围有多大;说小点,跟虫草的生长及当地人的经济收入有关系;说大点,这里属于长江上游水资源保护地,自然生态需要很好的保护。</p><p class="ql-block"> 这里的羌族村民都把我当朋友,他们挣虫草钱的难处对我毫无保留:“我们晓得羊角花树(杜鹃树)不应该砍,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要烧水做饭啊!”</p><p class="ql-block"> “虫草越来越难找啰!我们这一辈人过了,下辈人不会来受这个罪了。”好多挖草人都有这样的预见,我也这样认为。</p><p class="ql-block"> 这一次上虫草山,只为收集虫草山上挖草人生活状况及窝棚影像,包括使用着的窝棚和已经废弃了的窝棚。</p><p class="ql-block"> 那些废弃了的和已经消失了的窝棚让我后悔,早就该收集拍摄了。</p><p class="ql-block"> 我在期想,增头的村民再去挖虫草时,是以户外旅游徜徉于大宝山草甸花海蓝天白云之间,采虫草于休闲之中,不以其挣钱养家糊口为目的。</p><p class="ql-block"> 那一天,增头寨一定是我心愿里的乐园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上图:蓝天白云与草甸积雪交相辉映的虫草山。</p> <p class="ql-block">上图:我这次上大宝山,就下榻在虫草山营地的“陈友良仙居”。</p> <p class="ql-block">上图:专程陪同我上山并一路照顾我的余继红在途中发现了一片羊肚菌。</p> <p class="ql-block">上图:周烈安、周月红夫妇这里成了我的食堂,老远看到炊烟,想起小时候电影里龙梅、玉蓉说的“有人家了。”</p> <p class="ql-block">上图:就餐的时候,若是晴天的话,这里就是坝坝宴。</p> <p class="ql-block">上图:遇到下雨天或者是夜晚就餐,就进入雅间。虽然人打挤但是暖和,饭菜也不容易凉。棚顶上的太阳板带来了现代文明的灯光。</p> <p class="ql-block">上图、器皿虽然简陋,盛的却是山珍美味,这些羊肚菌还是自己采的哟!</p> <p class="ql-block">上图:周烈安在水沟边有一个天然冷藏柜,难怪在山上住了一个星期每天都能吃到新鲜蔬菜。</p> <p class="ql-block">上图:余继红从远处翻滚来一块大石头,替代原来“脚”有点松动的“凳子”。</p> <p class="ql-block">上图:遍布山野的石屋遗迹好像穿越时光,回到了石器时代。</p> <p class="ql-block">上图:一堆染过烟火气的石头。</p> <p class="ql-block">上图:相传这是挖草人最早住的岩窝,村民告诉我千万别漏拍这个窝棚了。</p> <p class="ql-block">上图:在草坡上往下看虫草山大本营,散布着很多窝棚,有用着的,有废弃了的。</p> <p class="ql-block">上图:这一小片山坡上,不起眼的住着七八户挖草人家。</p> <p class="ql-block">上图:入夜时分的石屋人家。</p> 上图:雪坡上的石屋。 上图:傍着巨石的窝棚。 上图:依石而居。 <p class="ql-block">上图:人去屋空,回归自然本色。</p> <p class="ql-block">上图:这是带院坝的豪宅,铁丝网是防牦牛的。</p> 上图:陈勇的别墅。 <p class="ql-block">上图:回顾一下,2003年,设在虫草山的小卖部,可见当年挖虫草的兴旺景象。</p> 上图:石头墙上的生活。 上图:窝棚内的陈设。 上图:做饭的时候。 <p class="ql-block">上图:装在袋子里的食物悬挂在房架上以防老鼠偷食。</p> <p class="ql-block">上图:三十一顶锅(三块石头顶着一口锅)是增头人祖辈流传至今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上图:悬挂在棚顶上的食物。</p> 上图:陈友良仙居内景。 上图:狗窝。 上图:两块石片一个窝。 上图:狗窝。 <p class="ql-block">上图:生火做饭的时候,棚里弥漫着烟雾,呛得恼火。</p> <p class="ql-block">上图:遗弃的盘丝洞印证了大宝山曾经是狩猎场,能感觉到野外生存的浪漫情怀。</p> 上图:草场随笔。 <p class="ql-block">上图:上山的第二天,跟余继红去挖虫草,其实我的心思不在虫草上,那些藏在草丛里的黑芽芽太不容易发现了。我把爬山当成遛达,从海拔3600米逛到4000米,看天看云看雪看草看石头,没心没肺的清耍。</p> <p class="ql-block">上图:几十年前,大宝山出产虫草的区域很大一部分山地(虫草营地)原来是大树杜鹃森林,因人为的砍伐,逐渐的改变为草甸,适应其自然条件的植物在这里呈现出多样化的自然生态景像。</p> <p class="ql-block">上图:草坡上随处可见的贝母。</p> <p class="ql-block">上图:到处都是贝母,真的。</p> <p class="ql-block">上图:躲在草丛里的羊肚菌被我瞄见了,我难得的心生善念,让它继续发育生长。</p> 上图:雪灵芝。 <p class="ql-block">上图:滿山遍野有好多雪茶,突然觉得这几撮像我稀疏且蓬乱的白发,那就留个纪念吧。</p> 上图:神龟爬坡。 <p class="ql-block">上图:雪茶的自然组合,像不像一幅画?</p> <p class="ql-block">上图:在海拔3650米的坡上就有红景天生长了,羌族朋友说这是大红红景天,最好品质的大红红景天生长在海拔4300米左右。我曾经在海拔4300多米的坡上见过几大片大红红景天,美丽极了,从石头缝里挖了一棵,有10多斤重。</p> <p class="ql-block">上图:回顾一下,这是前几年在海拔4300多米的山坡上挖的那棵10多斤重的大红红景天。</p> <p class="ql-block">上图:在野地里漫无目的的行走,到处都是带着野性美的风景,这些画面感很强的自然环境令人陶醉。</p> <p class="ql-block">上图:陡峭崖壁的草甸显得尤为厚实且富含海绵的弹性,下意识的会与体感联系在一起。</p> 上图:阳光下的残冰。 上图:悬崖上的杜鹃花。 上图:阳光眷顾的野草。 <p class="ql-block">上图:杨登林背着沉重的生活用品向山上的窝棚行进。</p> 上图:杨登林 <p class="ql-block">上图:草甸提供了无限美感的视觉画面。</p> <p class="ql-block">上图、成片的小杜鹃丰富了草甸的色彩。</p> <p class="ql-block">上图:高寒自然环境下的微生物艺术作品。</p> <p class="ql-block">上图:如果不是我拍摄的,我不相信它是真的植物。</p> <p class="ql-block">上图:余继红虽然不是专门来挖虫草的,还是很有天份或运气,每次耍耍跶跶也不会空手而归。</p> <p class="ql-block">上图:记得十几年前我无意中屁股坐断了一棵虫草,真正用眼睛去寻找的话,这么黢麻达黑又短又小的芽芽咋个看得见嘛!</p> <p class="ql-block">上图:又长又厚实的梭坡草里找虫草——大海捞针。</p> <p class="ql-block">上图:我在海拔3800多米的半坡上遇到杨登林夫妇,他们拿出自已的口粮给我应付饥饿。随身带的塑料瓶是我在野外接山泉水解渴的杯子。</p> <p class="ql-block">上图:周烈安今天挖了10棵虫草,他说能保持每天这样就很不错了。他们夫妇二人是在果树管理期间的空隙时间上山挖虫草的,农民的生活全靠自己勤快,苦得累得没有休假期,大多数挖虫草的村民都跟他们的情况一样,专门为创收挖虫草的人只占少部分了。</p> <p class="ql-block">上图:周烈安在水沟边打整虫草,送我一棵虫草尝鲜。</p> <p class="ql-block">上图:我下榻的仙居主人陈友良据说是挖虫草的专业级别,第一天就挖了23棵。</p> <p class="ql-block">上图:陈友良将打整干净的虫草用柔软的纸分隔开裹成卷,便于储存。</p> <p class="ql-block">上图:孙子希望我在大宝山给他捡一块奇石,我口头上不敢承诺,嘿!还真捡到一块奇石,像啥呢?大家都觉得像变色龙。</p> <p class="ql-block">上图:周月红择菜的时候,好象这只变色龙活了。</p> <p class="ql-block">上图:奇石给众人带来了惊喜,他们说我捡到宝了,轮番上阵给它拍照。</p> <p class="ql-block">上图:好几条山沟的石头几乎被我扫描遍了,这块树化石也是我钟意的纪念品。后面摆放的是野生羊肚菌。</p> <p class="ql-block">上图:在虫草山营地,被砍伐的杜鹃树根长出新的枝杆像灌木丛。</p> <p class="ql-block">上图:在虫草山的大树杜鹃原生树已经砍伐光了,这是在原生树根部新长出的枝丫开的花,且为数稀少。</p> 上图:同上。 上图:同上。 上图:同上。 上图:同上。 上图:同上。 上图:同上。 <p class="ql-block">上图:码放整齐的烧柴,是被肢解的杜鹃树。</p> 上图:消失了的杜鹃林。 <p class="ql-block">上图:回顾一下,2016年,在虫草山还能看见几十棵这样的大树杜鹃,2018年再去时已经全部消失了。现在虫草山营地连一棵原生的大树杜鹃也没有了。</p> <p class="ql-block">上图:回顾虫草山的大树杜鹃林,这是2015年,进入虫草营地沟口的杜鹃林海。历史上,现在的虫草山营地都是这样壮观的林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