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新诗格律理论(73):新诗需要严整的形式和格律——怀念冯牧先生的当面教诲;“完全限步说…

重庆美友会—李云飞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新诗需要严整的形式和格律</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span class="ql-cursor"></span>——怀念冯牧先生的当面教诲;</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完全限步说”理论的创新</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程文(卓韦)</h5> <h5><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核心提示】</span>此文根据程文著的 《诗路心音足痕》(难忘的纪念) 《汉语新诗格律学》 《网上诗话》和《中国新诗格律大观》等相关内容编辑而成。</h5><p class="ql-block"><br></p><h5 style="text-align:right;">——成龙 王敬宇 李艳艳 孔天骄 张金沫 阿列克</h5> <h5>在我致力于新诗格律研究和探索的漫长生涯中,曾得到了不少素不相识的诗人、学者无私的指导、教诲和扶持、帮助,每每想及于此,心里一种深深感激的波浪荡漾开来,并产生新的力量和激情……</h5> <h5><b>一、第一篇论文的正式发表</b></h5><p class="ql-block"><br></p><h5>受闻一多的影响,60年代对新格律诗就情有独钟。素有诗经、唐诗和宋词传统的民族诗歌,到了现代是没有理由中断血脉,摒弃传统的,新诗有自由诗也应该有新格律诗,有《红烛》,也应该有《死水》。于是想方设法搜集和学习相关资料,苦苦思考,写心得笔记,进行实验性创作,如同在荒原上抡镐开荒。无论读书还是教书,一直坚持这样学习和探索,不仅写出一篇篇论文,也整理出书稿。</h5><p class="ql-block"><br></p><h5>随着探索的深入越来越感到需要专家指教,冒味地致信臧克家同志,没想到77年5月竟收到了他热情的回信。臧老的鼓舞使我有勇气向更多的专家学者请教,这其中还有卞之琳、冯牧、王力等前辈。冯牧先生除了搞文学批评,还有诸多行政工作,一定很忙。能够理睬一个无名晚辈吗?但是,1981年4月21日《光明日报》上发表的《漫话新诗创作》中,他指出“诗歌也需要严整的形式,需要格律,以表达感情”啊!这在当时新格律诗屡遭白眼的岁月,作为文学界领导人能有这种明确态度,尤其难得,令人敬重。于是,下定决心,选择了一篇立论新、论据充分的《从〈死水〉及〈诗的格律〉略谈闻一多实验新格律的得失》,寄给了冯牧同志。</h5> <h5>两个星期过去了,一直没有消息,我开始焦急了!又过了两个星期,还是没有消息;我开始绝望了,竭力不去想它,人家肯定很忙,哪有精力来管我这样的凡人小事……</h5><div><br></div><h5>那是1985年的“五一”节后的一周,居然接到了《文艺研究》编辑部的来信。茫然地打开一看,信上写着:“冯牧同志转来大作。阅后觉得太专,不适于本刊发表,现璧还。”</h5><div><br></div><h5>啊,是冯牧同志在推荐我的……收到退稿信的心情是复杂的。然而主要还是高兴,因为我得到了素不相识的冯牧同志的赏识和支持:《文艺研究》这封退稿信反倒坚定了我的信心,使我敢于向“适于发表”刊物的再次投试。心里对不曾谋面的冯先生的理解、感激和崇敬,变成了激情、沉稳和慎重。决定此稿还要进行长期沉淀、补充和提炼,进一步明确、精炼在闻一多“音尺说”基础上提出的“现代的完全限步说”,以及“四步九言诗”、“四步十言诗”之类新诗体的概念。两年后先在本单位院刊(哈尔滨铁路局教育学院学报•内部刊物•1987年第1期)发表探路,征求意见,然后选择了有此学术兴趣的《准阴师专学报》寄了出去……</h5><div><br></div><h5>要知道,当时研究新诗格律是往往被视为“异端另类的”。发表这类文章很难,连卞之琳都为此感叹,何况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呢!‘’</h5><div><br></div><h5>大约过了一个月,阿弥陀佛,《淮阴师专学报》编辑部竟然寄来了发表了拙文的1987年3期两本校刊!没过多久,学院图书馆又收到了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编辑的1987年11期 《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拙文列入了题目索引;接着,1988 年1期《高等学校•文科学报文摘》也将这篇论文列入了文章篇目选录。捧着这些洋溢着墨香的杂志,我久久地说不出话来,心里由衷感激冯牧同志,感激《淮阴师专学报》编辑部,也感激包括《文艺研究》编辑部在内帮助过我的所有人!我的第一篇论文《从〈死水〉及〈诗的格律〉略谈闻一多实验新格律的得失》,就是这样在冯牧等前辈的鼓励和帮助下,饱经坎坷终于正式发表并得到了肯定。这时的我,在这条学术道路上 ,成了一个过河的卒子。 </h5> <h5><b>二、冯牧和我的第一本书</b></h5><h5><br></h5><h5>此后,我的系列论文《中国诗歌格律思想踪迹论》《论格律诗的节奏系统》《关于〈天上的街市〉的节拍及其他》以及《新格律诗现状及走向》等陆续在《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铁路普教研究》等刊物发表。与此同时,我的第一本专著《汉语新诗格律学》(当时名为《话新诗格律》)于1987年2月粗就二稿,并且打印成册。于是就陆续分别发送臧克家、冯牧、卞之琳、王力等诗人、专家和学者请教。</h5><p class="ql-block"><br></p><h5>1987年10月末,突然收到了冯牧27日的亲笔信,信里说:</h5><p class="ql-block"><br></p><h5>“大作并信均悉。</h5><p class="ql-block"><br></p><h5>“我前天才从云南回京。这次,因手术后去云南养病三个月,回京后才看到你的稿件。归后,即忙于十三大有关工作,事情冗杂,故还无法拜读你的大作。</h5><p class="ql-block"><br></p><h5>“你的心情我自可理解。现下出书,不要说你这种情况,连我这样的人,要出评论集和散文集,也是困难重重,我的评论集,早已搞好三年了,只是无法找到愿出的出版社。无他。赔钱故也。大作又为纯学术著作,情形当然同样或更加困难。</h5><p class="ql-block"><br></p><h5>“尊作我只大致翻阅了一下,觉得是下了功夫的,我建议设法找一位行家拜读一下,看看有无办法先摘发一些片段,但此事尚需假以时日,因我目前已不掌握发表理论刊物,这类事,还得和别人商量才行。但我深信这一点:只要是下了功夫并有真知灼见的著作,总是不会长久被理没的。”</h5><p class="ql-block"><br></p><h5>这些话使我正视了现实,坚定了信心。整体上,要继续扩展、补充和丰富全书的内容(增加中外格律比较),推敲了论点及系列概念提法的科学性与系统性。在格律思想上,阐明现代的完全限步说与古典诗歌的传统限字说(实质是原始机械的完全限步说)是血脉相通的一体:完全限步说既能解决新诗单纯限字说(“豆腐干诗”“字数相同步数乱”)的毛病,又可以纠正单纯限顿说(“顿数相同字数乱”)的缺点。在新诗体建设上,继承和发展传统格律诗的整齐体与参差体相辅相成,进而促进诗体整体架构的发展。在理论与实践结合上,要多搜集诗例,充分体现这些理论与新诗创作的紧密结合;自己也要实验新格律诗(2004年出版《未荒草》),以验证理论的科学性、实践性和可行性。</h5> <h5>1987年12月到铁道部教育司办事,得暇于8日来到国家作协。秘书组与冯牧和臧克家通话后,安排我于15-16点、17-18点分別去见臧老和冯老。关于此次拜访臧老的情景,以及臧老对我第一本书《汉语新诗格律学》先后写的三封信与书名题签等事,在《一面之师与终生导师》里已经说过了,此处不再重叙。</h5><p class="ql-block"><br></p><h5>从赵堂子胡同出来,我即赶往木樨地。</h5><p class="ql-block"><br></p><h5>冯宅客厅比较宽敞,除了一套西式沙发和茶几之外,没有什么陈设,也没有什么装潢,给人的印象是,简朴,淡雅。主人中等身材,微胖,白皙,头发稀疏,目光炯炯有神。看到茶几上放着喷雾式小药瓶,我以问候健康展开话题。“看您脸色很好”;“稀里马虎吧……”他说话声音不高,但很清晰,普通话,态度亲切,有名家风度,间或谈笑风生。</h5><h5>谈及《汉语新诗格律学》书稿,他强调指出:</h5><p class="ql-block"><br></p><h5>“新诗也需要比较严整的形式,需要格律,用以表达感情吗!你的工作是有意义的,要搞下去。只是现在出版界的政策还有问题,无价值的书出得很多,甚至积压;有价值的书出不来……不能因为赔钱而不出有学术价值的书吗。”</h5><p class="ql-block"><br></p><h5>他伸出五指,说:“我已经五年没有出书了。这种现象总是要解决的,而且也总会想出解决的法子来的,现在出版界的商品化现象太严重了。你的书稿,我正在联系,只是还有一定的困难,当然,主要还是赔钱的原因。不过,还是那句话,有价值的书总是要出版的,不会被长期埋没的……”</h5><p class="ql-block"><br></p><h5>冯牧和臧克家等前辈们的教诲和鼓励,给了我力量、决心和坚持下去的勇气。等到2000年12月此书(《汉语新诗格律学》)出版时,只能将他们的信件印在书里,因为他们都已经离开了我们;但是他们对我谆谆的话语,将终生铭刻在我的心里,他们当年的音容笑貌,也将永远鲜活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和脑海里⋯⋯</h5><p class="ql-block"><br></p><h5 style="text-align:right;">2007 年 5 月 6一7 日 于哈尔滨市南岗区教化综合楼书房</h5><h5 style="text-align:right;">( 成龙 王敬宇 张金沫 李艳艳 孔天骄 阿列克 整理)</h5>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完全限步说”理论的创新</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原题:比较与结合,网上诗话2 )</h5> <h5><font color="#ed2308">【核心提示】</font>此文根据格律体新诗网“程文专栏” 、东方诗风旧坛理论争鸣 “程文专栏”、中诗网程文先生的诗论、程文著的《汉语新诗格律学》《网上诗话》(2)《中国新诗格律大观》和新浪和网易博客( 卓 韦bloghttp://cwzw21439.blog.163.com )相关内容编辑而成。</h5><div><br></div><h5 style="text-align: right;">—— 成龙 李艳艳 孔天骄 张金沫 阿列克</h5><br><h5>[关键词] 完全限步说 限字说 限顿说 </h5> <h5>周代四言二步的“诗经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首先奠定了我国整齐体诗歌的基础和传统。其后五七言古近体诗,特别是五七律由于平仄律、对仗等基本格律因素的运用,又进一步发展了这一传统,诗行结构程式化为“2|2|1”、“2|2‖2|1”。于是讲究诗行字数整齐就成了我国诗歌的美学标准。然而这并不是我国古代特有的,欧洲各国格律诗也同样讲究诗行音节数量的整齐划一,因此这也就成了世界格律诗共同追求的形式标准。</h5><div><br></div><h5>诗歌光有整齐体还满足不了人们审美的需要,于是又出现了长短诗行交错的参差体。其实,就在“诗经体”盛行的同时,《诗经》里就有《木瓜》《伐檀》之类讲究长短诗行规律交错的参差体。不仅讲究诗节自身长短诗行的规律化,还要讲究各节共用同一种诗节格式,这样就形成了一种循环往复、周而复始、一咏三叹的节奏美、旋律美和参差美。这样不仅便于吟诵,也便于流传和记忆。紧随唐诗的盛行之后,宋词(又称长短句、诗余)兴起,还有元曲(词余)的出现,又不断发展了这一规律参差化传统。受宋词小令的影响,日本也产生了俳句与和歌,并至今流行着。</h5><div><br></div><h5>总之,讲究诗行音数整齐或规律化,不仅是我国诗歌古今的美学标准,也是新格律诗诗体建设的基础和传统。</h5> <h5>如众周知,我国古典诗歌的格律思想是传统限字说。以五七律为例,不难看出,其实是一限诗行步数,二限长短音步配合,三限音步排列次序的一种原始而机械的完全限步说。这是为当时的语言基础(文言文)及其格律条件(音步只有两种)形成的格律环境所决定的。与古汉语相比,现代汉语的词汇是双音词取代了古汉语里单音词的地位,同时又出现了多音词和大量的虚词,甚至轻音。人们难免产生怀疑,今天还能继承传统限字说的精髓吗?</h5><p class="ql-block"><br></p><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小珠│笑一声‖变成│大珠,</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span></h5><p class="ql-block"><br></p><h5>——《死水》诗行的构成方式,“每一行都是用三个‘二字尺’(两音音步)和一个‘三字尺’(三音音步)构成的,所以每行的字数也是一样多”,这就形成了每行4个音步9个字的诗,我名之曰“四步九言诗”。应当看到,闻一多不再以“字”为着眼点,而是看清了“音尺”(音步)才是组织诗行、形成节奏的基本单位。其与七律的区别是:为主的都是两音音步,但为辅的音步种类不同了,七律是单音音步,《死水》是三音音步;音步排列次序不一样了,七律是程式化为“2|2‖2|1”,《死水》则是相对自由的。由此可见,现代的完全限步说的实质,是一限诗行音步数量,二限长短音步的有机配合(音步排列自由),从而构成诗行步数与字数的统一,造型与节奏的和谐,以便更好地表现内容的精神,求得内容与形式的高度完美统一。</h5><p class="ql-block"><br></p><h5>新诗早期出现的单纯限字说,表征是“字数整齐步数乱”的“豆腐干诗”。他们追求字数整齐的动机并不错误,错在把“字”定位为组织诗行、形成节奏的基本单位,实行单纯机械地限字凑字。闻一多的贡献在于看到了这个问题,发现了新诗的常用音尺是二字尺和三字尺,并且初步将理论研究与创作实践相结合,不仅写出了《死水》、《夜歌》和《也许》等“四步九言诗”以及《黄昏》这样的“四步十言诗”等整齐体新格律诗,同时又写出了《你莫怨我》和《忘掉她》等这样的参差体新格律诗。由于历史的局限,闻一多没有来得及进一步深化现代的完全限步说理论。</h5> <h5>30年之后,何其芳针对“豆腐干诗”的要害,提出了“限顿说”,进一步肯定了组织诗行、形成节奏的基本单位,不能是“字”,只能是“顿”(他指音步)。但他的音步观不是完全的,而是片面地主张只限定诗行音步的数量,而不管音步的种类与长短。他的《听歌》是首意境很美的,行行四“顿”的诗:6节24行里,四步九言诗行8个,四步十言诗行12个,四步十一言诗行2个,四步八言诗行1个,四步七言诗行1个。可见限顿说的实质是种单纯的限步说,表征为“单纯限顿字数乱”。——诗行字数差严重影响了这种诗歌节奏的和谐。</h5><p class="ql-block"><br></p><h5>长短音步的有机配合,对我国汉语诗歌来说是个尤其应当重视的方面,因为汉语的轻重音不固定,长短音不明显,平仄音与音步又不能融为一体,所以长短音步的有机配合是应该高度重视的。而我国的律诗就很重视长短音步的的有机配合,将其程式化之后发挥了很大作用。今天也应当充分发挥新诗四种音步活跃、调节节奏与旋律的作用。其实何其芳也觉得按限顿说写出的诗,“好像读起来有些参差不齐,节奏不大鲜明”,甚至怀疑是否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其实他写的《我要》就已经采用了具体可行的办法:</h5><p class="ql-block"><br></p><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要│唱一支‖婉转的│歌,</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把我的│过去‖送入│坟墓;</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要│织一个‖美丽的│梦,</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把我的│未来‖睡在│当中。</span></h5><p class="ql-block"><br></p><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要歌|像梦‖一样|沉默,</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免得|惊醒‖昔日的|悲咽;</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要梦|像歌‖一样|有声,</span></h5><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声声|跳着‖期待的|欢欣。</span></p><p class="ql-block"><br></p><h5>——这不是一首成功的四步九言诗吗?可惜何其芳没有上升到理论的高度,没有认识到这首诗的诗行构成方式有两种:①用《死水》式的有6行;②首节的一、三两行则是用1个两音音步、2个三音音步和1个单音音步也构成了四步九言诗行,两者共同构成了全诗。可见何其芳同样囿于历史的局限,对闻一多提出的音尺说没有全面、充分和深刻的理解。对闻一多这份遗产的理解与继承,也是需要时间和功力的。实践过了却不能上升到理性,还处于盲目状态,这很正常。因为从实践到认识需要多次反复,才能发现真理。</h5> <h5>但是还应当看到,由于雄厚素质的积淀与作用,有时也产生不自觉的成功。《我要》是这样;梁上泉《六弦琴》里成功的诗篇新格律诗就很多,《中国新诗格律大观》里入选13首,其中《清漪园》就是首五步九言诗(“园,|兴了|又废,‖废了|又兴”)。对此,有位老友说:“懵的!”当然,这是开玩笑。原因在于他同时又是写旧体诗词的好手,有良好的学养和深厚的诗学基础。</h5><br><h5>看来,诗人也应当懂得相关理论,理论家也应当搞些必要的创作实践,两者实行结合。同样道理,自由诗人与格律诗人也应当实行结合;新格律诗人与旧体诗人也应当如此。这样相互结合是有益和必要的。倡导过“作诗如作文”、“形式的绝对自由”的胡适和郭沫若都是自由诗旗手,然而声名赫赫的《尝试集》、《女神》里面,不是也有《蝴蝶》、《诗与梦》,《Venus》、《女神之再生》之类成熟的格律体新诗吗?</h5><div><br></div><h5 style="text-align: right;">2007·5·9 哈尔滨市南岗区教化综合楼书房</h5><h5 style="text-align: right;">( 楼主马上。收藏2011-1-30 16:34:57)</h5> <h5>作者简介</h5><div><br></div><h5>程文,笔名:卓韦(1941.8—2017.11),汉语格律体新诗重要理论家、诗人。高级讲师 ,原哈尔滨铁路中专校长,黒龙江作协会员。曾为世界汉诗协会格律体新诗研究委员会副主任。程文先生的主要新诗格律理论为“完全限步”说,其理论的形成得到王力、臧克家、冯牧、卞之琳和李瑛等文学大家的关注和支持。2003年,程文具有“填补诗歌研究空白”(光明日报和文艺报书评)的专著《汉语新诗格律学》,获黑龙江省第十次社会科学优秀科研成果奖。2016年,程文获中国格律体新诗研究“理论成就奖”。</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