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ERCP】

甲午时代

郑州火车站，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从小居住在她的眼皮底下，每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床上可以清晰地听到候车室的喇叭里传出悠扬悦耳动听的广播声；“两三八开过来进二股道”，“没有进站的旅客请抓紧时间到检票口进站”。特别是到了夏夜，知了声伴随着喇叭声此起彼伏像协奏曲，特别对于我们这些十来岁的孩子来说在酷热的夏季不愿意待在家里，很喜欢拉条凉席约上几个玩伴到车站广场上找片清净点的地方，聊点不知道什么是未来的未来的闲篇，寻找着夜空中还不知道什么是银河系的银河里最亮的星，时不时夹伴广播喇叭里传来的信息声，以及可能是被喇叭的吵闹声惊醒的知了梦游一般的醉声，此时此景交织在一起显得多么的干净，多么的和谐，多么的耐人寻味，多么的使人难以忘却，多么的清欢释然。今天去上海，又从郑州火车站乘车。出站不久看到苗圃周边的铁路下穿隧道密密麻麻桥洞横亘交错，铁路线从这里南与东分道扬镳，一条南下，一条东进。南下的线路叫京广线。京广铁路的前身是京汉铁路与粤汉铁路，分期分段建设运营。清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4月1日），京汉铁路建成通车；民国二十五年（1936年9月1日），粤汉铁路建成通车；1957年10月15日，武汉长江大桥建成投入使用，原京汉铁路与粤汉铁路合并成京广铁路。东进的线路叫陇海线。陇海铁路原名陇秦豫海铁路，又名海兰铁路，简称陇海线，始建于1904年，是中国境内一条连接甘肃省兰州市与江苏省连云港市的国铁Ⅰ级客货共线铁路；线路呈东西走向，串联中国西北、华中和华东地区，为中国三横五纵干线铁路网的一横。1905年10月，汴洛铁路开工建设；1909年12月，汴洛铁路竣工；1912年9月，北洋政府与比利时签定修建陇海铁路借款合同，以汴洛铁路为基础向东西方向展筑；1953年7月，陇海铁路全线建成通车。当然了京广陇海线眼下已经是大概念了。随着全国铁路八横八纵的建成已经对全国主要地区全覆盖了。高铁更是在世界的铁路史上有它浓重的一墨。郑州火车站承担着南来北往东进西出的交通枢纽的重任。这颗中国铁路史上的棋子弥足珍贵。我们这一代不知不觉的见证了她七十年的变化，是荣耀？是骄傲？是的！！！ 甲午时代 2024年5月15号 六月七号八号又是一年的大考。学子们在剩下的几天时间里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挑灯夜战，集希望和解脱于一身，多年的学海耕耘和辛勤付出将在这周得到验证。而我却在等待了两周后的昨天晚上接近十点的时候接到上海中山医院的电话，通知我于次日中午赶到医院办理入院手续，由教授给我做ercp对胆囊底部进行探查。今天坐上高铁在赶赴上海的路上突然萌生自己咋相似去参加赶考的童生。确切说是被考。待用ercp手段考证一下我胆囊底部究竟是什么东西，再取出些活性物质进行化验，所出的结果才是判断局部结论的金指标。但觉得怪怪的异样，一个想金榜题名，一个却不愿中的。ct与核磁都指向胆囊底部有东西，究竟是啥？不得而知，其他检查已穷尽都无法诠释，只有ercp胆管镜探查取样化验才能明确结论。 昨晚通知明天手术，具体再等安排，要求早上八点做好准备，一旦通知马上就要出发。十一点多终于等来了医院护工推来的手术车。车下电梯沿着四楼走廊只觉得走了好久，进入手术准备室，在脚腕上把静脉注射器挂起来，再一次陷入漫长的等待。没有具体时间的等待觉得是漫长的。去赴一个探查生命疾病的手术等待更有点像天上漂浮风筝的跌跌宕宕，仰面躺在手术准备间的床上，左顾右盼不是手术后在这里观察尚未苏醒的患者就是等待上手术台的病人，机器的滴滴鸣声不由得不使人加一些忐忑，加一丝担忧。在我后边推来的病友全都陆陆续续的推到操作台，不免有些焦急。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护士姑娘告诉无论如何今天是要做完的。那就耐着性子等吧。大概下午三点了终于安排我进手术室，在麻醉师的诱导下昏睡了过去。刚有了点记忆似醒非醒的时候，浑浑噩噩，全身瘫软，腹部有两处痛点，格外难受。我下意识去抚摸痛点，发现不但被术前就戴的手套固定在床帮上，而且还觉得推车的杂工用力的挤压着我的手不得动弹，是怕我因为难受误拔掉插在鼻孔里的两个引流管。同时还听到一个声音，手别动，管子拔掉手术白做。其实我无意去拔管，只是疼痛的刺激难受的手舞足蹈罢了。 六月五号 　　昨天回病房时的狼狈不堪，今天早上就大不一样，体力恢复了许多，沿走廊走了几个来回，还好。同病房的大姐都说昨天和今天简直天壤之别。恢复算快的。 从住院检查开始到昨天手术都是在不进食的情况下进行的，饿的不行，前心贴后心了。所有人都无奈。肠道疾病都得这样饿着，别无他法。 术后炎症恐怕是不太好逾越过去的障碍。大夫查房，初步诊断无大碍，探查胆管没发现东西。取片化验需要时日，今天去办加急看看啥时候出来。 世上本无鬼，但怕啥来啥。 高烧于术后的第二天出现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上措施，物理的，化学的一应俱全。总算压制住了高烧，但低温总也不好好褪去，就这样拉锯战持久战拉开序幕。 超声波查出有不法积液渗出，所以造成腰部酸困。今天需要在超声波条件下穿刺抽出多余的积液。但是查来查去穿刺的危险大于保守治疗，说是要么从肝脏处穿过，要么吹开肠子摸索着沿边缝下到积液处。两个难度系数都比较大，好在积液已经形成裹包。靠自行吸收为妥。 六月六号 打小有做医生的情结，看到白大褂那种羡慕那种崇敬的心悠然在心底发生变化，所以暗暗较劲一旦有机会就选医生这个职业。七二年底入伍来到北京，新兵连训练结束分到西郊场站汽车连，正常我应该是接连队卫生员的工作。特别不巧，和我同期入伍的新安县兵郜树良入伍前就是生产队的赤脚医生，他的先天优势顺理成章的接了连队卫生员的活，我自然阴错阳差于这一行失之交臂。成了一名汽车兵。在那个年代汽车驾驶员也是不少年轻人羡慕青睐的工种。只是心愿未遂有点不甘。四年前做的结肠癌手术。一年一次的例行检查于四月十三日正常进行。结果基本还好。若不是近个时期以来肝胆部时不时出现不适，就不会太留意深入探查一下胆管底部出现的阴影。五月十号重新入住河医一附院，磁共振结果；肝内胆管轻度扩张，肝外胆管可见明显扩张，胆总管未端狭窄并异常信号；十二指肠乳头区管壁增厚并强化，十二指肠乳突癌？请结合临床及其他检查可怕的一条需要进一步通过ercp检查手段探明成因。为稳妥期间于五月十六号来到上海中山医院内镜室挂了专家钟诗芸教授的号，经抽血化验，胃部超声波检查后建议住院做ercp。经两周后的等待床位，六月三号入住中山医院，自然是从心电图，血液组合，加强核磁共振，加强ct，心脏彩超，下肢彩超等一系列的检查重复一遍。等待明天的ercp术。不能采用近期的检查吗？好像不能。依成都话轻轻地说一声“好烦哟”。 这个病房是男女混搭，不分年龄性别只要是教授的病人都住在同一间病房。病房里四张标准床外挂一个加床。病人外地的居多，本地人也有。同用一个洗手间。由于整层楼入住都是胃肠疾病，卫生间常常脏兮兮的，保洁员往往顾不上。好在大部分人都很自觉，我们室的这间还算可以。只是总有隔壁年纪稍大点的老同志，当他们自己的空间被占用时来不及多想就闯入了我们的地盘，搞得一塌糊涂。护士很敬业，里里外外忙的一塌糊涂。大部分业务技术都很厉害，我手部血管经千锤百炼已枯枝残颈，扎针没有功底那是相当难扎静脉针的，可这里的护士总能一针见血针针到位。当然也会遇到极个别可能是心情不好或者其他原因造成的态度冷漠。病号服可每天更换，床单如有需要马上就换，而且不厌其烦。入住中山医院徐汇院区（胃肠二外）好像每个患者都没有分管的主治医主管护师。他们是一个团队每人都管，又好像每人都不管。向他们反映情况后，小事一般他们自行解决，大的都要请示钟教授后再做答复。我们一层楼走马灯似的轮换着患者，每周都有几批手术后的病人来这里接受术后康复，他们像流水作业，各司其责，充分发挥其自身价值。有时不由得想起一个技术全面的医生可以解救多少患者啊？这是知识的魅力！能力的魅力！切片结果出来了，谢天谢地，有惊无险。无占位，只是胆囊黏膜炎。 下午五点，当血糖值标到25时，老婆子急了，真急了。这几天一直为血糖增高的事情纠结，但还没到今天的指数，前几天最高指数到18左右，她就接二连三的跑到值班大夫办公室反映，建议，陈述高血糖造成不可逆的危害等，对其表示自己的担心和焦虑。院方很重视当晚派医政科主任到场协调，及时调整胰岛素的介入，总算有了初步的平稳。谁料想今天可能几袋含糖药水集中掉水的缘故，血糖飙升到极点，可吓坏了陪护的老婆子，马上找医生理论起来，为什么好多天了这个问题怎么就解决不了？怎么就不能引起重视呢？慷慨激昂，喋喋不休。护士长解释了好多，并立即采取措施把未输完的含糖液水立马停止，打胰岛素补救。待一个小时后再测量。世间相克的东西就是这样。一个钟后的测量结果基本符合要求。平复了心情，缓和了紧张气氛。 六月九号 红旗的路子够野。正当手术已经完成，血糖时不时出现高峰时，他打来电话埋怨出发来上海看病没告诉他了。自然是叫把医生的资料和科室传过去。很快给我做手术的钟教授就联系我，主动把我的微信号加上等我接受。真佩服红旗的能耐。此处有掌声！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钟教授和我取得联系后就给护士站来了个很大的波澜。值班护士双双跑到我病床前说我们举报护士了？弄的我们一头雾水，不知该从何说起。我们没举报任何人，千真万确的。真给值班护士吓的够呛。从那天晚上开始，明显病房里的大夫和护士都对我们的关照有佳，再没有出现面对我血糖飙升到24左右时的漫不经心，（不排除我们过度紧张）而是积极面对认真处理。 六月十号 六月十七日早行大恭，这是从六月五号入院以来的第一次。解脱自四年前结肠癌手术后的三次肠梗阻之忌惮。一个鲜为人知的ercp胆道探查术竟然折腾人到如此地步（仅对我而言）使我无语，使我惆怅，使我落到这般无气无力举步艰辛稍一劳作就觉金星在目。胸口闷闷的，时不时有饱嗝上顶，四层楼梯上来要休息三次，感觉体力有史以来降到最低点。都说是体力是慢慢恢复的，可我怎么觉得现在还不如出院前的体力。只等赶快把鼻管拔掉再说吧。下周一的下午三点。外孙给姥爷来了个素描。有点意思。 世间什么是幸福？莫过于你得病时有亲人的呵护陪伴与付出，我是幸福的。这次来沪做ercp胆道探查术，姑娘女婿跑前跑后；接站送站；太太形影不离陪伴左右；兄弟在家招呼未完成的装修任务使我不用分心；亲人们的期盼祝福；同学们的祝愿；战友们时不时的电话问候；每每温暖如春，这不就是幸福吗？这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向关爱我支持我的亲人朋友们致谢！ 原本以为该篇随着十六号的出院一切按部就班进行已经结束了。谁知道节外生枝，而且险象环生，甚至惊心动魄，再加上那个时候也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不想再写了，草草收笔了事。可后来的事情发展却又使我添加了记录的心愿。本该如此！自从六月五号ercp术后，十六号出院，二十五号二十六号因肾功能和血钠出现问题，不得不去瑞金医院急诊，但效果不佳，紧急联系钟教授，再次于二十六号入院，反反复复，时好时坏，刚看到点希望，又似吹起的泡沫一阵风袭来瞬间爆灭。过山车🎢般的大起大伏，惊心肉跳，是折磨？是考验？是消业？是积攒什么？ 胆液焦黄；清澈；似有金沙流过；留则色泽变深；粘有稠丝意；染过留金黄；微苦微臭；微咸微腥；还有数微难以形容。就这么一碗东西，正常该入胃肠助攻润化，却在非常时期弃之，稍有可惜。为治疗，想早日结束目前囧境，强忍干呕将弃之可惜的引流袋储存的胆汁过滤后喝进肚子里，难喝！特别难喝！！特别特别难喝！！！但凡有一点办法就不会喝它。牙一咬，心一横，干！就这样，连续喝过七八次。这是在我的味蕾世界的酸甜苦辣中另外再加这一味，怕也是尝尽了世间的滋味了吧。 昨晚大概七点扎上的管子，夜里两点开始胃里烧灼感疼痛感一并袭来，一股一股的，喝水压一压，坚持到四点，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投降吧，就自己松了管子，后来反嗝时还伴随着阵阵痛苦。好在喝点水很快镇压下去。本来大夫叫我以两天两天的适应，看来也只能看我自身情况，断断续续的进行了。今天复诊，先把管子夹上，让胆液往食道里流，看看，两天如果没有不适，放开一天后继续夹，直至适应。周四再做一个超声波，看胆管引流管位置有没有移位，和伤口胆液渗出。下周一再看大夫决定拔不拔管。体力降到最低点了，因为吃东西太少的缘故，这两天我一个上海同学准备的国外营养餐拿来，就吃上，先保证营养吧。毛毛今天买了七只胸腺素之类的针提高免疫力的。 刚出院还可以下楼去散散步，二十分钟半小时左右，上楼梯随着日移越来越艰难，两层一歇到几步一停，到了二十一号干脆就不想下楼了，不是不想而是走不动了。进食越来越少，越来越困难，不想吃，一吃就伴有反嗝压着胃好不难受。自我怀疑是不是心肌出现问题？到附近的中西医结合医院做了一个化验，结果好像问题不大。好在已经约了二十六号钟教授的门诊，慢慢熬吧。二十五号确实不行了，在家人的督促下来到瑞金医院急诊室看急诊。又是一系列的血检查ct检查bc检查心电图检查等等以后输液吊瓶，稍有感觉，第二天接着来吧。有位大夫发现肾的违章指标太高，建议到肾科去再会会诊，那个时候我体力严重不支感觉已经衰减到我有史以来的最低程度。老婆借来轮椅艰难的推着到肾科门诊，没成想大夫一阵急头白脸地说:“他已经这样了你怎么不在急诊看还推着他到处走，他很危险的哟”。顿时吓的本来就抑郁的她瞬间崩溃。无奈又推回急诊室，求急诊大夫无论如何想办法先把救命的针打上。经急诊外科和内科大夫沟通后一边先把吊瓶吊上一边叫我们联系给我做手术的大夫叫他们解决。好在钟教授的联系通道还保持畅通。姑娘编写好我当下的情况内容后立马通过微信传给钟教授。不错，很快就有了四条回复。（我帮您安排）（给个☎️）（住院治疗吧）（估计容量不足）又是很快，病房的沈大夫给我来电吩咐我五点赶到医院，已为我安排好病房再次住院。女婿帮忙收起姑娘特地为我输液买的床（可见当时病情严重到坐着输液都有困难的地步）我们急忙赶到徐汇区中山医院。又住了进来。 又是一系列的检查，好像是因为外院的检查不能进入本院的电脑储存。 钟教授好！感谢您的及时照顾，住院以来深切感受到身体逐渐恢复。本来约了您明日门诊，您看是否需要改约到周四？今早血项检查，虽还不正常，但有明显改善。入院以来鼻胆管也逐渐卡起来，28号卡住14个小时，29日时间更长，只隐隐觉得胃部有气胀感，没有其他不适。一切在好转，再次感谢钟教授！取消我会替你安排好的 《凤莲探视十分感谢》 甲午时代凤鸣彩色保安宁莲耀冰颜玉润清探得庵芦谋素面视查童挚为真情十旬七顺心甜满分享双城共飨盈感慰今生多故友谢恩诸位老贤卿 凤莲老同学在我住院期间三次来医院看望，不仅带来慰问品还带来全班同学的祝福和期望。令我十分感动！十分感谢！有你们真好！ 钟教授您好！昨天下午再次发烧37.7，又像之前一样浑身乏力，精神差，腿软，医生建议把引流管放开，从昨晚6点放开至今，精神更加不济，走不动路，且再次表现出食欲不振，今天上午开始，水和饭都吃不进。目前体温仍在37度以上。今早验血结果显示：肌酐有好转，但仍高138 ；低钾3.3；红细胞以及总蛋白、白蛋白较前几次数值更低；直接胆红素每次检查都高 7.2 ；淀粉样蛋白A 106 我了解了 会帮您关心 事情步入到了恶性循环的死症。切断引流管胆汁外排，就会引起发烧；任其自然外排，营养成分流失严重势必造成再次电解质紊乱。单靠等待奇迹出现已不大可能了。必须采取措施以保障后期治疗，看来再次手术以支架代替目前的引流管是不二方案了。一个多月来的陪伴照顾付出心累随着病情时好时坏的波澜也时而舒展时而揪心时而撕肺时而肝颤。太太当听到大夫说需要再做手术放置支架时精神立马崩溃，给大夫交流已经语无伦次。四年前的结肠癌手术惊吓的她得了抑郁症，调整了几年总算是稍有好转。当听说医生建议我在目前极度虚弱不堪的情况下再做胆囊支架术时更使她失去了支撑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瘫软地萎靡不振，恍恍惚惚，甚至都有了不甩挑子就不得解脱的想法。面对这种局面，立即和远在陕西的妹妹联系，看她有没有时间过来陪护。其实在这以前妹妹多次讲过要过来替换一下她大嫂，考虑多种因素没叫她来。这次当听说这里的情况后，二话不说，马上就要买票过来。虽说是一奶同袍，此时此刻我的心情那个激动难以言表。电话两次因我的哽咽而中断。四年前我的手术同样也是妹妹过来陪护我使我度过艰难日子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紧接着把我的情况和弟弟说了一遍，话未完就听到电话那头说我马上过去，再一次的感动哽咽使话机再次中断。不枉了那句话“打虎亲兄弟”啊。我的被感动治愈了太太临时的极差的心情，一切都顺其自然，又归于常态。我和姑娘沟通后决定还是采纳医生的建议，因为没有其他可选择的余地，等待只能换来更大的痛苦结果还不一定好，再则大夫说，等待的条件已不是太好，等待已无太大意义，不如尽早采取措施。7.11中午决定告知院方，晚上就接到通知7.12由钟教授亲自抄刀手术。 和上次一样，上午就准备好一切，病房等待手术室护工过来接人。还和上次一样，11点被推进手术准备车间。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没等几分钟，就被过来接我的护士小姐姐对照核实我的身份信息，接着就把我推到手术室的床上。麻醉师一边给我绑缚血压计，一边给手指带上观察血氧饱和的指套，停当后就给口鼻罩上麻醉常用的那种透明口罩。时间我预估大概7.12号中午11.10分左右。不知不觉中完成了再次手术任务。我刚被推到术前准备间就醒过来了，抬头看到墙上的表针指到7.12号中午11.50分。意识到手术很成功很顺利，果不其然。 宋哥远在海南向住院在上海的兄弟寄来了富含维生素C的百香果。情深意切，没齿难忘。有你真好！ 来自海南五指山和煦的暖风吹来的爱，来自万泉河清澈的源泉逆洋流而上漂洋过海流淌的情。 感谢病魔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我一个多月的每个日日夜夜精心护理细心照顾的白衣天使们。 感谢技艺精湛医术超群专业丰富的为民纾患解除病痛的医务人员。 几夜好平安好平静。没有一丝来自肝胆区的不适，没有胃部区域的骚扰。一个多月来的好兆头。同病房的病友又陆陆续续换了一茬。我想我也快了吧。坚持就是胜利，好期待。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