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在群体那股难以抗拒的潮流之下,个人往往选择妥协或保持缄默,以避免成为众矢之的或被孤立。</p><p class="ql-block">然而,在这股洪流中,总有那么几位拥有批判精神、敢于追求真理的勇士,他们敢于逆流而上,发出不同的声音。</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法] 古斯塔夫·勒庞</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乌合之众》</p> <p class="ql-block">野是在蓝天翱翔,在碧海劈波斩浪,在草原驰骋......,也是苏东坡的暑至临溪濯足,柳阴堤畔闲行,花坞樽前微笑,隔江山寺闻钟,月下东邻吹萧,午倦一方藤枕,开瓮勿逢陶谢和接客不着衣冠......。</p><p class="ql-block">野是文人的一种生命状态。</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沐山</p> <p class="ql-block">十个搞艺术者,九个作品都是俗。俗有俗的好处,可以走市场。不俗的后果是失去观众。在艺术面前,群众的眼睛是瞎的。何为俗?把书法搞成写字,把画画像,把篆刻变为刻字,把诗玩成文字游戏。尽管他们拥有很多的粉丝,在一个地域可以成为老大。在大众眼里,是身罩光环的艺术大家。但他们与艺术没有任何关系。认识每个汉字,与会写文章是两码事。</p><p class="ql-block">遍临古人作品,与成长为艺术家是两回事。</p><p class="ql-block">如何认识传统?是一个真正的难题。</p><p class="ql-block">作品创作不以风格为前提的,皆为流氓行为。</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土公陈华春</p> <p class="ql-block">艺术是一个综合体,为艺和为人都要到位,才有可能小有成就,多年以后,人们才愿意怀念他。怀念他不是因为和他关系有多亲近,或者有利益关系,就如我们怀念苏东坡,怀念是他的人格和风骨。</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陈河村</p> <p class="ql-block">前几天早起,忽然想到了一点什么。于是,午饭之后趁着有点空闲,就写了出来。</p><p class="ql-block">来到“乌合之众”群有段时间了。作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六零后”,这段时间给自己的感受或许真的是一日顶过之前的百日,每天被塞得满满当当,有种之前没有的充实。</p><p class="ql-block">群里大多数是七零后、八零后。每天一早,我还没有起床,但很多人已经在练笔了,不一会儿,作品就通过手机屏“飞”到了眼前。</p><p class="ql-block">新鲜,活泼,感受到了一个个跃动的心灵,和他们跟着笔墨奔腾的脉搏。</p><p class="ql-block">这,或是另一种形式的“赛龙舟”。</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记于甲辰端午前四日</p> 沐山,每天举着鞭子催赶 <p class="ql-block">陈丹青说他自己想画画的时候是挡不住的。这句话几乎成了本世纪艺术界最经典的言论之一。</p> <p class="ql-block">其实,但凡是创造性的劳动,都需要灵感。灵感就像电石火光,像天上划过的流星,稍纵即逝。因为短暂,所以珍贵无比,甚至能因此照亮一个人的前程。</p><p class="ql-block">至少,能照亮当下的自己。</p> <p class="ql-block">在这种光亮的照耀之下,灵魂变得赤裸裸。如太阳,如星月。太阳和星月不需要衣装。任何多余的东西都会燃烧至灰烬。</p> <p class="ql-block">剩下的,只是展露在自己眼前的某种“需要”。书画家可能眨眼间来个大写意,金石家可能用两三分钟来个急就章,作曲家可能随便抓起咖啡厅里的餐巾纸记下几个音符,等等。这些都不是刻意安排能够有的。</p><p class="ql-block">当然,在此之前需要有各种的积累。</p> <p class="ql-block">今天早上还没起床,群里就一片热闹,作品像雪片一样飞来,令人目不暇接。</p><p class="ql-block">我说∶这几天做的“作业”比之前一年的量还多!</p><p class="ql-block">这是真话。</p><p class="ql-block">布置这些“作业”的是沐山,七零后,金石书画家。帅哥。看起来温文尔雅。温州龙港人。</p> <p class="ql-block">温州去过好几次,基本是随省诗联学会组织的采风。印象颇为深刻。</p><p class="ql-block">温州人无论男女似乎都有一双灵动的眼睛,能够从对方的瞳孔里面看到自己的身影,以及身后的景。沐山也不例外。</p><p class="ql-block">温州的女孩子说话声音多半清亮中带些嗲。温州的男人多半声音里面有些许沙哑,说话不紧不慢。</p><p class="ql-block">温州的“南戏”据说是中国百戏之祖。好听。15年之前第一次随省诗联采风去温州,听到了南戏。回来写了一个七绝《南戏》。</p><p class="ql-block">彩妆浓饰众生颜,古调清声韵缠绵。</p><p class="ql-block">舟客往来听不厌,故留好曲续千年。 </p><p class="ql-block">有道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p><p class="ql-block">灵气加拼劲或许便是“大写意”的沐山。每天都变着法子给大家出题。他是“班主任”,群里无论老的少的都很乖地听他指挥。</p> <p class="ql-block">河村很低调,鲜少直接发声。七五后,皖人,聪明,通透,无疑是沐山不二的“助教”。“乌合之众”群便是沐山因为河村的几行”歪诗”得到的灵感,想起来建这么个群。</p><p class="ql-block">河村一脸的僧相,从里到外、彻头彻尾,从脸上淡淡的笑,到衣装,到他的字画,胡乱刻的印,随意用陶泥捏的一个个无眼耳鼻舌身的人,他说,他捏的是”佛”。眼睛小到几成“一线天”,半睁半闭看人间。我有天跟河村戏说,画画不用眯眼睛了,自动聚焦。</p> <p class="ql-block">群里有不少的“准”居士。因追求书画当中的禅意,而多多少少与佛结缘。</p><p class="ql-block">河村是一个,有法名曰“本悟”。数月前因此送了一首诗给他。</p><p class="ql-block">甲辰仲春有寄本悟居士</p><p class="ql-block">悟本彻心源,河村即此村。</p><p class="ql-block">尘尘藏万象,法法实无门。</p><p class="ql-block">后面注了∶河村本悟居士,福源广大,慧根深厚,于笔墨丹青率性而为,凡有所作无不出自本心,至为难得。古德有“心空及第归”一语代代相传,于此春将暖花将开之际,作一二相赠。</p> <p class="ql-block">此亦不妨送给群里的“准”居士、“准”同修,真居士、真同修。</p> <p class="ql-block">金山佛印禅师昔日告东坡,“一切处皆禅。”</p><p class="ql-block">相比较一般的佛友群,听起来不是很好听的“乌合之众”倒真的更像是尘世间的“禅堂”。</p><p class="ql-block">这里,虽然没有禅堂“起七”的扁担,却似有禅堂逼人的凌厉,这般“凌厉”之下,一个个真性毕露。</p> <p class="ql-block">末了,再借一首先前温州归来的四句送诸师友。</p><p class="ql-block">江心屿月夜寄赠诸书家</p><p class="ql-block">江左琼楼月影斜,墨酣笔劲岫云华。</p><p class="ql-block">满堂灵韵驾风起,隔岸流光几树花。</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2024.6.3即兴</p> 群友作品选 <p class="ql-block">群里的作品非常多,这里随机发上一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