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延安一一枣园踏寻前辈战斗成长的地方(副本)

志强

<p class="ql-block">父母参加革命后相当时间是在枣园度过的,这次延安行重点访问枣园。但第一次探访因时间紧没找到社会部,父亲是曾在社会部情报部门工作过的,加上姥爷及其家人作过我党上海特科的情报工作,与之后成立的社会部也应有不少联系,故我们又对枣园进行了第二次探访。</p> <h3>临近延安市上空</h3> <h3>延安机场</h3> <p class="ql-block">走进杨家岭,父母到延安后最初的工作地点</p> <h3>中央大礼堂外景</h3> <h3>礼堂内主席台方向</h3> <p class="ql-block">这是当时党的七大代表座位排置名单,姥爷坐在第八排(划线处),当时现场共三十多排,姥爷的名次还是相当靠前的。</p> <h3>中央办公厅外景</h3> <h3>当时打水的水井</h3> <h3>办公厅小礼堂,延安文艺作谈会就是在这里召开的。</h3> <h3><font color="#010101">中央办公厅侧后方的栈桥,从这里可直通主席,中央首长驻地。</font></h3> <h3>毛主席故居</h3> <h3>主席与斯特郎谈话的地方</h3> <h3>刘少奇等中央领导故居</h3> <h3>中央办公厅通往中央领导住宅的栈道</h3> <h3>通往机要局小路</h3> <p class="ql-block">这是中央机要局旧址。听说母亲那时是延安负责与敌后中共秘密电台联络的密码译电员,但不知道是属于中央机要局还是社会部。大姨当时是新华社的,一套电报明码背的滚瓜烂熟,60年代时还曾为三姨在电话里译过邮局失误未译的明码电报。母亲则不同,因密码总变,解放后到地方工作,原来的业务一点儿用不上。</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董必武的故居与机要局挨着。记得姥爷在北京沙滩工字楼住时,三姨说过姥姥屋的八仙桌就是董老送的。</span></p> <h3>枣园示意图,做得不太清楚,加上时间紧,第一天没找到社会部。</h3> <h3>王稼祥在枣园的故居</h3> <h3>主席故居</h3> <h3>枣园的水井</h3> <h3>张闻天故居</h3> <h3>朱德故居</h3> <h3><font color="#010101">主席骑过的白马标本(原件在延安革命博物馆)</font></h3> <p class="ql-block">这是听大哥说的,进枣园门左手第一间就是咱爸妈的居室。但一打听,讲解员说这栋房子早已翻盖过,已不是原来的样子了(现为现场工作人员办公用房)。但不管怎么说位置房子在还是可以缅怀的。</p><p class="ql-block">补充:多年后回想分析,父母也可能当时住在后沟村里(枣园应是后沟村的一个院落)。</p> <h3>从枣园里往外看父母曾经的住房。</h3> <p class="ql-block">枣园中央机要局,不知是不是母亲曾工作过的地方,先拍一张,以缅怀机要战线上的先辈。</p> <h3>枣园内远景,山坡上就是中央领导的住宅了。</h3> <h3>机要局远景</h3> <h3><font color="#010101">任弼时故居</font></h3> <h3>为了探访社会部,我们第二天又重来枣园</h3> <p class="ql-block">原来社会部就在枣园北面的后沟村(我觉得枣园应是后沟村的一部分)。</p> <p class="ql-block">这是社会部的二室,是侦察保卫部,在保卫中央领导干部安全方面曾发挥作用,但在整风运动中办过错案,造成不好的影响。父亲那时是在李克农领导下的情报一室工作与二室、三室(干部部)没有任何关系。</p> <h3>这里是社会部机关,也是康生的住处,不对外开放。</h3> <p class="ql-block">这里是没打过仗的将军李克农的住宅,他是我党在情报战线上的卓越领导人,家父长期在他领导下工作。但这里与社会部机关一样,大门紧锁不能参观。</p> <p class="ql-block">这是从远处看李克农住宅,(最下端左边),紧邻右侧就是一室(情报部)的院子,罗青长(后任中调部部长),师哲(主席俄文秘书),冯铉都在此办公。(家父曾说那时与罗共事时他还是党小组长呢)</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室的正房及院子,一室主要负责敌后情报搜集整理,并向党中央汇报。</p> <h3>一室的西厢房</h3> <p class="ql-block">这是当时共产国际远东情报局延安情报组的驻地,建在村中的最高点,是个西式建筑。这里的大功率电台可直接与莫斯科和敌后我方电台〈包括日籍人员提供的情报)联系。可以说我的父亲、母亲、姥爷是根据这个枢纽电台相识并最后联系在一起的。</p> <p class="ql-block">家父在苏联莫斯科东方大学及通信兵学校学习工作过多年(曾给毛岸英学习班上担任过翻译),回延安后的主要工作是负责苏联(共产国际远东情报局廷安组)与我军委联络时担任朱德,彭德怀等人的俄文翻译,当时师哲主要负责主席及中央领导人的俄文翻译工作。</p> <h3>参观延安革命历史博物馆</h3> <h3>延安的外国友人</h3> <h3>延安保育院,大哥在那里度过了童年。</h3> <p class="ql-block">延安的日本工农学校,我姥爷给这些日本人讲过课。姥爷曾是日本京都帝国大学研究生,学习期间与日本共产党建立了联系,研究生沒毕业就赶回国内找党汇报工作,后在中共上海特科时以教书为掩护作情报工作,立有两大功绩,一是建立了打入蒋介石中央党部的我情报人员(沈安娜)这条隐蔽战线。再一个是与当时的日本共产党联系的(日籍人员)情报网这条线,当时这个情报网可将日本天皇与首相,军界开会的内容以及日本当时在华北,东北,南京等处情报机关内部情报的内容报到延安(该情报组获取两个影响二战史的战略情报,这里就不详说),姥爷是中国早期的经济学家,曾任延安马列学院付院长(正院长是张闻天),为党培养了大批干部(解放后也曾与薛暮桥一起在海南岛与刘少奇主席做过经济学理论方面的研讨,当时拍有照片)。但由于姥爷资本主义经济学与社会主义经济学都有研学,故对当时中国奉行的苏联社会主义经济学的某些观点提出质疑,陈伯达则召开经济学界座谈会,针对姥爷的观点展开讨论实则批判,而姥爷则从此在政治领域淡出。</p> <h3>日本工农学校照片</h3> <p class="ql-block">此照片为北京安全局在2018年春节联欢会上播放的老一辈革命家照片,照片中姥爷居中,两旁是当年在上海特科工作期间的老战友。</p> <p class="ql-block">有关新华社的照片,大姨夫陈龙当时是新华社翻译科付科长。(解放后在新华社国际部任职,曾多次随同国家领异人出访)。</p> <h3>当时兵工厂的模具和工具。</h3> <p class="ql-block">大生产运动中建立了多个工厂</p> <h3>因陋就简生产的地雷手榴弹</h3> <h3>瓷器厂生产的瓷器</h3> <h3>在极端困难条件下坚持抓技术抓科学</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