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舟山解放 筑牢战略海防

孙建荣

作者：胡山

摄影：胡山

音乐：我爱你中国

5月17日，对舟山人来说是个非常特殊的日子。1950年的这一天，对国家海防极具战略价值意义的舟山群岛获得解放。

2024年5月17日，在中国退役军人事务部主管的中华英烈褒扬事业促进会理事、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野战军第八兵团司令员陈士榘上将之子陈人康的带领下，上百名来自全国各地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野战军将士后代参加“纪念上海、杭州、宁波解放75周年红色之旅”,来到位于浙江省东北部的舟山市，纪念舟山群岛的光荣解放。

陈人康会长在舟山警备区军史陈列馆父亲的图片前留影。

1949年7月下旬，三野第7兵团首长在宁波研究制定舟山作战计划。

纪念活动总指挥陈人康谈到，1949年4月国民党反动政府的长江防线被突破后，随着宁波以及江浙大陆的相继解放，日暮途穷的国民党军依附舟山群岛，疯狂实行海上封锁、轰炸，负隅顽抗。

1949年12月，中央军委决定由三野攻打舟山群岛和金门，四野攻打海南岛。11月14日，毛主席根据金门、登步两岛作战失利的教训致电三野指出：舟山作战必须集中足够兵力，充分准备，如果准备不周，宁可推迟发起攻击时间。

主席对这次渡海作战十分关切。12月16日出访苏联前，仍认真研究金门作战的教训，并于18日在苏联亲自起草发给四野司令员林彪的电报，指出：“渡海作战完全与我军过去所有作战的经验不相同，即必须注意潮水与风向，必须集中能一次运载至少一个军(四五万人)的全部兵力，与三天以上粮食，于敌前登陆建立稳固的滩头阵地，随即独立攻进，而不要依靠后援。”主席在电报里说，三野第十兵团“于占领厦门后不明上述情况，以三个半团九千人进攻金门岛上之敌三万人，无援、无粮被敌围攻，全军覆灭。你们必须研究这一教训。”

这封电报，可以说是人民解放军统帅机关第一次对于渡海作战规律的系统总结。三野也认真学习领会了主席的指示，积极准备渡海攻击舟山群岛，之后再攻金门。这次准备与上次的区别是，我军新成立的空军和海军也作了参战准备，因此，舟山作战将成为人民解放军战史上第一次陆海空三军联合的作战。

舟山群岛相当于中国海岛总数的20%,分布海域面积22000平方公里，陆域面积1371平方公里，其中1平方公里以上的岛屿58个，占该群岛总面积的96.9%。舟山群岛是我国第一大群岛，本岛面积502平方公里，是金门岛的近4倍，其它主要岛屿有岱山岛、六横岛、金塘岛、朱家尖岛、衢山岛、鼠浪湖岛、鲁家峙岛等。舟山群岛位置南北航线要冲，战略位置非常重要。

从1949年底开始，蒋介石把防守金门的19军和台湾守军中战斗力最强的第52军都调去增援舟山。这样，舟山群岛就有国民党的6个军，连同海空军共12万人，驻军人数超过其他任何岛屿。舟山岛上有个定海机场，从岛上起飞的国民党军战机，航程可达华东乃至武汉一带的各要地。国民党空军利用我空军力量薄弱之机，先后轰炸上海8次，又对华东沿海、长江下游各港口进行连续轰炸，以破坏大陆国民经济恢复，阻挠我军向华东沿海集结船只。其中单是1950年2月6日对上海的大轰炸，致使上海市民一次性死伤1400余人，使上海电力丧失九成以上，多数工厂停产。

在这种形势下，攻占舟山，拔掉国民党空军的定海基地，成为华东军区最重要的任务。

1949年8月开始，三野第7兵团一部对浙江舟山群岛实施渡海登陆作战。图：我渡海突击部队从内河向大榭岛进发。

大榭岛之战

大榭岛之战，是舟山群岛战役首胜。

我第7兵团反复研究敌我双方力量对比和舟山群岛地理环境，将舟山群岛中的大榭岛选作首战目标。大榭岛位于穿山半岛以北、舟山本岛西南部海域，面积30.3平方公里，与金塘岛隔海相望，距舟山本岛7公里，距大陆只有600米。据守大榭岛的主要是国民党军第75军16师48团、46团的两个连和师警卫连，共1400余人。负责攻打大榭岛的是我第7兵团22军。

攻克大榭岛，我军面临许多困难。一是敌我装备对比悬殊。岛上国民党军装备美式武器，并得到海空军支援，国民党海军舰艇常在海上游弋，并向大陆示威性炮击，空军则进行空中封锁，构成海陆空立体防御体系。我第7兵团22军既没有远程火力和重武器，也没有海空军支援。二是敌人防备严密。防守大榭岛的国民党军在大榭岛前沿阵地和纵深地段构筑以交通壕相连的地堡群，龙山、外神马岛设有23个地堡，南北渡、西岙、长腰剑沿海设有47个地堡，下厂、南渡设有迫击炮阵地。同时，国民党军还在滩头设置鹿砦、竹签、铁丝网和防止船只接近的爆炸物、照明物等。三是水文、气象情况复杂。大榭岛虽临近大陆，但与大陆相隔的白鸭洋海峡水流湍急、漩涡密布，水文情况复杂，且船只海上航行受风向、雨水影响较大。四是我军缺乏渡海登岛作战经验。在长期革命战争中，我军虽进行过数百次战役，但渡海登陆作战是新课题，况且第22军是从北方转战到南方的部队，占多数的北方战士不熟悉水性，有的甚至是第一次见到大海，难免产生畏难心理。

舟山战役经过示意图(1949年8月18日-1950年5月19日)

针对上述困难，第22军做了充分战前准备和周密部署。第一，充分准备渡海工具。国民党军在离开浙江大陆前，将沿海地区大部分船只烧毁，我军从山东、江苏等沿海地区筹集、调派200余艘船只，支援登陆作战。第22军64师190团团长周志诚受房东家竹椅启发，发明了以毛竹制成的“三角救生架”,解决救生衣、救生圈不足的问题。这种“三角救生架”能承受1名全副武装战士的重量，还可作为依托在海上进行轻武器射击。第二，严密组织临战训练。针对渡海登陆作战这一新课题，我参战部队夜以继日地在海上进行紧张艰苦的临战训练，上到军、师领导，下至每名战士，全都投入战胜海洋的练兵热潮中。学游泳、识风向、习水性、练驾船，潜心研究渡海作战有关技术、战术问题。第三，因地制宜发明爆破器材。为解决登陆时的火力掩护问题和国民党军设置的水际滩头障碍，我军指战员根据具体情况，因地制宜想出许多办法，发明出船用炸药发射筒、水上漂雷、长杆炸药投放器、螺旋桨炸药推进器和自炸爆破舟等百余种爆破器材。第四，谋求达成进攻突然性。由于大榭岛离大陆很近，国民党军还有空中侦察，我参战部队的一切准备工作都在极隐蔽的情况下进行，连200艘船只也是在作战前一天夜里悄悄抬到起渡点，并用芦苇、杂草伪装。

侦察敌占岛屿工事配置

1949年8月18日18时30分，我军以第22军64师190团和66师196团2营，共4个营兵力为登陆突击第一梯队，以196团其余部队为第二梯队，在军属山炮团火力支援下，分批航渡到大榭岛南部海岸突击登陆。另以64师191团主力夺取大榭岛东侧外神马岛和穿鼻岛，以191团部分兵力部署在穿山半岛南侧，监视象山港口梅山岛国民党军动向，防止其派出增援。出发后15分钟，我登陆部队在大榭岛南部海岸抢滩登陆，随即分3路向纵深发展。当晚，我军即占领岛上大部分地区，并在岛上修筑工事，这一方面是为“关门”歼敌，另一方面是为防敌增援。

战斗至午夜，我军已团团包围七顶山。七顶山是大榭岛主峰，岛上设有指挥所。溃退守敌集中于此，居高临下、负隅顽抗。如果不能在拂晓前攻占七顶山，一旦国民党军援兵到来，战况就会对我军不利。190团团长周志诚果断决定，集中兵力对七顶山进行南北夹击。19日拂晓，经艰苦激战，我军最终攻占七顶山，全歼被围之敌，击毙敌团长李椿堂。19日12时，国民党军1个团乘5艘军舰，在飞机、舰炮掩护下，于大榭岛北部实施登陆，并占领部分滩头阵地。我军采取“诱敌深入而后攻歼”的方针，配合以政治攻心，战至20日凌晨，歼灭援敌大部，残敌乘军舰逃走。舟山群岛战役首胜大榭岛之战，我军共歼灭国民党军1448人，大榭岛附近外神马岛、穿鼻岛同时解放，梅山岛上国民党军1个团也闻风而逃。此战胜利，鼓舞了士气，积累了经验，在舟山本岛外围防御体系上打开缺口，为之后攻打其他岛屿创造有利条件。通过这次战斗，我军基本了解了舟山群岛国民党军防御部署，借此分析其总体作战能力和军政素质，为下步对舟山本岛和其他岛屿实施攻击定下决心提供了重要参考。大榭岛之战，是我军首次渡海登陆作战，国务院原副总理、国防部长张爱萍亲笔题词：“渡海第一仗”。

血战金塘岛

1949年10月5日，金塘岛获得解放。为纪念在解放金塘岛战斗中牺牲的烈士，1978年在金塘镇东佛岭西侧兴建金塘烈士陵园，次年建成。1999年进行修缮。2004年增建革命历史陈列室。2007年，金塘镇党委、政府投入200万元，征地5亩，对烈士陵园进行改扩建，修缮住纪念碑，扩展纪念广场，绿化主墓区，新建流芳亭、扶廊架等设施。

金塘烈士陵园烈士墓

现陵园由广场、纪念塔、墓区、陈列室等设施组成。纪念塔正面镌“革命烈士永垂不朽”金色大字，背面记载解放金塘岛经过。墓区有墓穴110座，长眠着144位为解放金塘岛而牺牲的革命烈士。金塘烈士陵园是重要的革命纪念场所，已被列为舟山市青少年革命传统教育基地、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定海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金塘岛战斗进攻路线图(林增/制图)

1949年秋，遵照伟大领袖毛主席向全国进军的命令，为解放舟山群岛，我三野第22军66师196团、197、198团和64四师190团奉命于10月3日傍晚盘踞在金塘岛的国民党部队某师发起强大攻击。

中国人民解放军第22军前线部队乘风破浪，登陆柏塘，打响了解放金塘岛的战斗。金塘岛是解放舟山的重要登陆点。是日晚17时，穿山半岛炮群向金塘岛国民党守军滩头阵地发起猛烈地击。18时30分，我22军66师196团、198团和64师190团的数百条战船向金塘岛进发。

至20时，198团率先突破塘岛柏塘前沿阵地，胜利登陆。随后190团突击大、小泥湾，196团突击东岙、黄岚，成功登陆。各部登陆后，冒看倾盆大雨，奋勇前进。

支前民工赶修渡海船只。

4日，解放军主力占领金塘岛南半部和中部地区。5日梯晓，攻占沥港。广大群众积极配合，人民战士浴血奋战，历38小时，至5日8时金塘全岛解放。金塘岛激战是解放舟山群岛的主要战斗之一，共歼敌240活捉敌少将副师长李湘萍。

三野将士庆祝解放金塘岛。

为解放金塘岛英勇牺牲的革命烈士，将永远活在人民的心里。

解放舟山金塘岛第一登陆点纪念雕塑

1979年10月，在金塘解放30周年前夕，金塘人民在当年战斗最激烈的地点之一——东佛岭上建立革命烈士陵园，并把散葬在各地的烈士遗骸迁葬于此。英雄们的不朽业绩与海山共存，日月同辉!

登步岛鏖战

第21军部队登陆登步岛情形。

“与宝岛人民同在，共碧海青山长存。”这是原解放军第21军61师师长胡炜在登步岛战斗革命烈士纪念碑上题刻的碑文。75年前，在登步这个面积仅16平方公里的小岛上，胡炜指挥所部与国民党军展开了一场血战。

踞守在登步岛上的国民党第87军221师加强工事修筑，企图固守。1949年11月3日，我第21军61师奉命向踞守登步岛的国民党军发起攻击。

登步岛战斗革命烈士纪念碑。

激战中，我军以5个营的兵力，抗击了6个多团敌人，其勇敢顽强气概惊天动地。在拉锯血战近两天三夜后，由于敌我力量悬殊，解放军在无工事依托、无上级火力支援、我军伤亡1400余人的情况下，时任解放军61师师长胡炜冷静判断战局，果断决策，利用敌人不善于岛上夜战的弱点，于11月5日夜间，指挥部队通过对敌佯攻，有序撤出战场，保存了我军有生力量。

登步岛之战，我军虽然未能实现歼敌占岛的预定战略意图，但我们以较小的代价取得了歼敌四千余、俘敌数百名的胜利，给敌人以沉重的打击。同时，我军在极为困难复杂的条件下顺利实施了大部队登陆、撤出海岛的战术动作，既丰富了我军自己的海上作战经验，又极大地震动威慑了敌人，在我军的战斗史册上享有其独特的地位和意义。

自1949年8月18日至19日大榭岛解放，10月3日我军从宁波北仑港直突金塘岛，5日解放大鹏岛，10月7日至11日先后六横岛、虾峙岛、佛渡岛，10月23日解放桃花岛，再到11月3日至6日血战登步岛，经过数次战斗，我三野将士先后解放了舟山本岛外围30余个岛屿，歼国民党军8900余人。图为二十二军前沿指挥所。

海陆空三军战备秣马厉兵

开国大将粟裕

由于金门、登步两战失利，粟裕致电中央军委，请求延长攻击舟山的准备时间，获军委和毛主席同意，并希望他研究海空军配合作战的问题。于是，舟山作战从原本陆军单独做准备，改为陆海空三军一起准备。

到1949年夏，解放军空军只有60名可驾驶战斗机的飞行员，不到30架可作战飞机。为尽快培训更多飞行员，空军从1949年10月以后，紧急开办了7所航校，又从苏联订购了几十架飞机。我军还与苏联签订了一个友好同盟条约，由苏联派出一个空军师到上海、徐州担负空防任务，防止国民党飞机再来轰炸。

到1950年5月，我空军航校第一批学员毕业，利用接收苏联的50多架战斗机和轰炸机，在南京组建了空军第四混成旅，使我军在东南沿海地区终于有了一支可以配合陆军作战的空中力量。

与此同时，海军也加紧抢修、改装了可用于渡海的船舰100余艘，建成我军第一支可用于作战的舰艇部队——海军第四舰队，装备了大型坦克登陆舰10艘，中型坦克登陆舰9艘。

陆军方面，除原来用于舟山作战的三野第七兵团外，第九兵团的4个军(20军、23军、26军、27军)也被调来参加作战。这样就有6个军20万人参加舟山作战。

刻苦演练抢占滩头阵地

另外，华东党政机关从山东和苏皖各地征调了大量帆船，连同原来的船只，总数达到2000余艘，其中一部分还用汽车发动机改装成机帆船。这样在空军的掩护下，已有把握一次运载10万余人登陆。

1950年4月15日，华东军区召开了陆海空三军联席会议，确定了攻击舟山的方案。最后决定第七兵团由南向北，第九兵团由西北向东南，以两个登陆集团约20万人在海空军掩护下登陆舟山岛，全歼岛上的国民党守军。

此时可谓万事俱备，只差吹响冲锋号了。5月1日，又传来四野解放海南岛的好消息，令三野将士兴奋不已，个个摩拳擦掌，要拿下舟山，歼灭敌军，一雪金门、登步失利之耻。

在追击舟山逃敌中，解放军劈波斩浪，扬帆猛进。

此时的国民党军已如惊弓之鸟。海南岛的丢失和解放军陆海空三军联合作战的消息，让他们胆战心惊，不停地向蒋介石请示，是否撤出舟山。

1950年5月17日，解放军进入定海城。

蒋介石权衡再三，终于忍痛放弃舟山，下令全军撤离。他很清楚，一旦舟山守军被歼，国民党军仅剩的陆军部队将又损失三成，届时防守台湾将更加困难。5月上旬，国民党舟山守军决定秘密撤退，并在撤退前佯称“反攻”。

自1949年8月18日至19日大榭岛解放，10月3日我军从宁波北仑港直突金塘岛，5日解放大鹏岛，10月7日至11日先后六横岛、虾峙岛、佛渡岛，10月23日解放桃花岛，再到11月3日至6日血战登步岛，经过数次战斗，我三野将士先后解放了舟山本岛外围30余个岛屿，歼国民党军8900余人

1950年5月17日，五星红旗高高飘扬在舟山本岛

1950年5月17日，我人民解放军第7兵团第21、第22、第23军三路合击舟山。

1950年5月18日的《人民日报》《解放日报》头版报道舟山解放的消息。

5月18日至19日，人民解放军陆续解放岱山、长涂、大衢山、普陀山等岛屿，舟山群岛全部解放。

1950年5月17日舟山解放，军民集会热烈庆祝。

宁波的解放粉碎了蒋介石集团依托舟山反攻大陆的企图，打破了国民党军队对长江口的封锁和对江浙沪附近地区的空中威胁，为浙江沿海其他岛屿的解放和保卫海防创造了有利的条件，为开辟南北海上通道、发展渔业生产作出重大贡献。在党的领导下，舟山人民昂首阔步进入了新的历史时期。

为表彰舟山战役的支前海员民工，华东军区发放了“支前海员参加战役解放舟山纪念章”

纪念活动总指挥陈人康指出，解放舟山群岛的重大胜利打破了国民党军对长江口的封锁，和对上海及江浙沿海地区的空中威胁，为保卫海防安全以及继续向东南沿海国民党军盘踞的岛屿进击创造了有利条件。

中国海防博物馆

代表们还认真参观了位于舟山群岛上的中国海防博物馆(ChinaCoastal Defence Museum)。该博物馆由位于岱山本岛黄诸头东南面沿海地带，依山傍水，地势严峻，历来为我国东部沿海地区重要的海防关口。博物馆由原中国国防部长迟浩田上将题写馆名，于2006年7月建成开馆。

中国海防博物馆600余幅图片和模型，展示从春秋、战国到近现代、以及新中国成立以来的海防史。可以见识到郑成功的战船、参加甲午战争的定远舰和致远舰以及中山舰、重庆舰等著名军舰模型，可以亲手触摸来自这些战舰上的古老的天文钟、船灯、船钟……博物馆的副馆复原了原驻岛官兵用房的设施和场景，用实物真实再现海军生活。中国海防博物馆是集军事、历史、文化、游乐为一体的多元化现代文化场所，是一个具有爱国主义教育和国防教育功能的基地。…

中华民国时期的海军将士

中国是一个陆土大国，同时也是一个海洋大国，海疆绵延万里，海岛星罗棋布。在航海不甚发达的古代，海洋是大陆的天然屏障。明朝之前的中国，封建制度繁盛，周边国家还比较落后，构不成从海上对中国的入侵，也没有完全意义的海防。到了明朝，因防御倭寇和西方殖民势力的入侵而形成了海防。中国社会陷入半殖民地半封建时期以后，更是屡遭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列强的长期侵扰，海防门户洞开，处于有海无防状态。

周恩来总理、聂荣臻元帅、肖劲光大将接见击落P2V-7型飞机的我军飞行员。

随着中国经济发展，我国海上安全所面临的诸多挑战，建设与国家安全和发展利益相适应的现代海上军事力量体系已成为我国国防提升的要求。中国海军按照近海防御、远海护卫的战略要求，逐步实现近海防御性向近海防御与远海护卫型结合转变，构建合成、多能、高效的海上作战力量体系，提高战略威慑与反击、海上机动作战、海上联合作战、综合防御作战和综合保障能力，成为维护国家主权和民族尊严、维护国家安全和发展利益的重要战略支撑，成为维护世界和平的坚定力量。

1974年1月15日，南越当局不顾中国政府多次警告，派舰侵入我西沙永乐群岛海域，炮击并占领我甘泉岛、金银岛。为维护我国主权，海军南海舰队派巡逻编队同南越舰艇交涉，遭到南越驱逐舰的突然袭击，我编队奋起反击，击沉敌舰一艘，击伤多艘，并一举收复被南越侵占的西沙全部岛屿。

直到新中国成立以后，尤其是改革开放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时期，国力不断壮大，海防也日益巩固、强盛。中国海防博物馆以史料为鉴，告诚我们：“落后就要挨打”,“有防才能无患”。人类进入21世纪以后，海洋越来越成了我们今后生存、发展的广阔空间。建设更加强大的海防，以保障我们开发海洋，建设家园的宏伟蓝图顺利展开。

纵观中国海防史，我们可以看出，国力强则海防强：国力弱则海防衰，政治清明则海防巩固，政治腐败则海防洞穿。一部中国海防史，实则是中华民族的进步繁荣史、海防奋斗史、生存发展史。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中国海防史给我们的启示是海防要强，国力要强，政治制度要清明，科学技术要发达，民族精神要振奋。在人类进入21世纪的今天，我们的生存环境逐渐向海洋拓展牢固的海防是我们进军海洋的基础，让我们紧紧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高瞻远瞩，脚踏实地，为建设强大的海防而努力奋斗。

1987年1月，国务院批准设立舟山市。1988年4月，国务院批准舟山市列入沿海经济开放区；2011年6月，浙江舟山群岛新区正式设立；2017年4月，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在舟山挂牌……。74年弹指一挥间。在党中央、国务院和省委省政府的坚强领导下，舟山人民艰苦奋斗，破浪前行，高歌猛进，实现了经济社会“四大跨越”:从百废待举向海洋经济强市跨越，从海防要塞向东部开放门户跨越，从海岛渔村向海上花园城市跨越，从贫困落后向全面小康社会跨越。

拥有全国罕见、世界少有深水岸线的舟山，从1986年第一个口岸获批开放，到如今已有53个口岸开放点，开放总面积达1344.8平方公里。2015年9月，宁波港和舟山港实现一体化运营，目前已拥有250多条航线，连接全球600多个港口，货物吞吐量位居世界第一。

浙江舟山群岛新区获批时明确提出“打造环太平洋经济圈的桥头堡”,浙江自贸试验区挂牌时明确提出“对接国际标准，初步建成自由贸易港区先行区”,曾经的海防要塞已成为中国东部开放门户，正在焕发出蓬勃的生机。

回顾历史，舟山解放后的74年，是舟山文明发展史上最光辉灿烂、最绚丽多姿、最惊心动魂的一段历史。74年间由无数创业者接棒奋斗所留下的一个个座标，饱蘸着一代代人的梦想和汗水。

逐梦74年，汇聚奋进力量；牢记历史，创新开创未来。时光飞流逝，山河已无恙，先辈足告慰，吾辈当自强。

祝愿英雄的舟山人民在全新时代，进一步继承和发扬英雄先辈们的伟大革命精神，勇立时代潮头，不断开拓创新，锐意进取，不断把美丽的舟山建设得更加繁荣富强!

作者：胡山，中国延安精神研究会、北京新四军研究会会员，北京八路军山东抗日根据地研究会青年部部长。原国家外经贸部干部、外交官，世界反法西斯和平文化中心倡建发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