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巴太的地方，做一个我的阿勒泰白日梦

秋霞成绮

心愿记得上初中那会，有天上地理课，何老师讲完新彊的地理位置、地形地貌等地理知识后，临下课前的那段话令我至今难忘，她说“新疆拥有辽阔的戈壁、浩瀚的沙漠、碧波荡漾的草原、斑斓多彩的丹霞地貌、不朽的胡杨、绵延不断的雪山、美丽的大峡谷、以及宝石般的高山湖泊，这些景观几乎包括了世界所有主要的地质风貌。同学们，等你们长大以后一定要去一趟新疆，去感受一下新疆独特的自然之美。”何老师说这番话时，眼睛里仿佛镶嵌了钻石，闪耀着迷人的火彩，不知是向往还是怀念，反正是一改以往的严肃，我第一次觉得何老师还挺好看的。 不知怎么，我耳旁猛然响起电影《冰山上的来客》中“阿米尔，冲！”这句经典台词来。电影里耸立的冰山、奔流的雪水河与茫茫的戈壁滩等景色随即呈现眼前。兴许是不少同学也受到了何老师的感染，课间休息时间，班上被誉为“小百灵”的姚桂香唱起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和《达坂城的姑娘》，随着她动人的歌声，班上另一位祖籍是新疆的锡伯族同学扭动着脖子，脸上写满了快乐和自豪。那时起，年少的我又多了一生一定要去一趟新疆的心愿，我将这个心愿写在纸上，折成小五角星，把它放进用水果罐头做成的心愿瓶中，我分明看到它的脸蛋上露出兴奋至极表情，眼睛一眨一眨地，像是告诉我千万不要把它忘记了。 就这样心心念念着，青葱岁月眨眼间便成为回忆，细碎的光阴在上学、工作、结婚生子、眼前的生活中悄然流逝。某天，收拾房间时，拿出被束之高阁的心愿瓶，仔仔细细地把它擦拭干净，拧开瓶盖，只见一个小五角星蔫头耷脑的，眼睛里满是埋怨的泪水，看到它一脸委屈的模样，我的心情不自禁抽搐起来，颤抖着把它放在手心里，轻轻地告诉它：“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这就走。”于是，便有了2018年8月这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心愿达成在第二故乡青海省海西州格尔木市呆了一个多月后，从花土沟继续西行去新疆。车辆行驶到若羌公安检查站时，被要求下车进行检查，看着眼前的几个警察，我一脸疑惑地悄悄问一旁的人：“咱们青海的警察咋长得这么帅，而且都是少数民族的模样。”哪知，这么小的声音都被其中一位警察听到了，他忍不住笑着说：“这位女士，你已经到新疆境内了，我们就是少数民族啊！”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右侧警示牌上写着新疆自治区若羌县，这就是说我真的已经跨入了新疆这道大门，可能是被沿途和青海戈壁滩一样的景色所迷惑，也有可能总有一种新疆非常遥远的感觉所致，当心愿实现的瞬间，兴奋地误以为是在做梦，傻傻的掐了掐自己脸，又酸又痛的，才敢确定这是真的。 荒凉至极的罗布泊车辆行驶在连接新疆哈密市与巴州若羌县的S235省道上，这条省道也可以说是东疆的一条主干道，也是较为笔直的一条穿越我国最大沙漠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大道，但由于沿途荒无人烟，一直在沙漠边缘与盐壳地穿行，车辆行驶了近五个小时，路上几乎没有其他车辆的踪迹。罗布泊不亏是无人区，若不是公路旁的电线杆做参照物，我们仿如行驶在月球表面上，一旦电线杆脱离了我们的视野，我们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生怕误入禁区，或迷失了方向。透过车窗，看到路边堆积的盐壳，它们挺立着坚硬的身子，极度干渴的嘴唇布满了皲裂的小口子，愤怒地嚷嚷着什么，而风则扯起嗓门嘶吼着回应它。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科学家彭加木。1979年12月，彭加木当选为中国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党委委员，任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副院长。1980年5月，彭加木第三次到罗布泊考察并担任中国罗布泊科学考察队长，带领一支综合考察队进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罗布泊考察，在中国近代史上第一次揭开了罗布泊的奥秘。1980年6月5日，经过28天跋涉，实现中国人自己组队第一次穿越罗布泊核心地带，首次穿越了罗布泊湖盆全长450公里。采集了众多的矿物化石，收集了众多的第一手科学考察资料，为中国综合开发罗布泊做了前瞻性的准备。彭加木提出，利用20多天，再次返回罗布泊，开辟一条新的罗布泊穿越之路。1980年6月17日上午10时，考察队在库木库都克附近扎营。其时，汽油和水所剩无几。为了解决困难，继续东进考察，科学家彭加木独自外出找水走向沙漠深处，不幸失踪。一个人顶着烈日走在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沙漠中，迷失了方向，且没有水的情况下，他该是多么的绝望啊！想到这，虽说心里对科学家的奉献精神由衷敬佩，但心里更多的是一种恐惧感，生怕车辆出现故障，或走错了路。 一路前行一路感动就这样提心吊胆地前行着，近傍晚时分，好不容易到了罗布泊镇。罗布泊镇很小，只有一家旅馆，几家小吃店，镇子显得格外冷清。还有一个检查站，我们下车将身份证、手机、相机递给武警战士，接受检查。两个战士看起来都很年轻，他们问我们要去哪里。我们说要连夜赶往哈密市，因为朋友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战士们连忙苦口婆心的劝说：“你们看，天气这么差，依照我们的经验，过不了多久就会刮沙尘和下雨，从这里到哈密市近四百多公里是荒芜人烟之路，而且有一段路是盐碱路，路况很不好，若是下雪，路面湿滑，车辆很容易出现侧翻现象。加之天黑视线不好，你们万一出现意外被困，根本联系不上外界，你们从若羌过来的，肯定也知道这一路上是没有信号的。你们就在镇上那家旅馆住下来吧，休息好了明天再走也不迟呀！”见我们执意要前行，他们一脸担忧地再三叮嘱我们把汽车油箱加满，开车慢点，再把前面路边的一个小广告牌上的电话号码记下来，那是一个做汽车轮胎生意的老板的电话号码，万一有什么状况发生，看能不能联系上，请求救援。说罢从岗楼走到我们车前，再次确认车辆是否正常，末了又说：“一定要注意安全哈，姐，你赶紧多穿点衣服！”感动不已的我，看着小小年纪的他们被风吹日晒雨淋的脸颊黑红中泛着紫，心里难受极了，鼻子发酸，强忍着才没有让泪水滴落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当与朋友们聊天说起那一幕，他们担忧的神情依旧清晰可见。在此向最可爱的人致以崇高的敬意！ 暖心的朋友正如战士们所料，车辆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便进入到了盐碱路上，这时，天空也扬起夹杂着零星小雪的沙尘，小泥点滴在挡风玻璃上，玻璃瞬间变成了哭花了脸的小丑。车辆在前面狂奔，沙尘在后面一路狂追。坐在副驾驶座位的我，屏着呼吸，生怕弄出个动静来，车子不听使唤出现个什么意外来。紧张得连脚趾头都踡成了随时待命的一根根铆钉。就这样全程五六个小时的车程，完全沉浸在高度紧张状态中，以至于下车时我连路都不会走了。一瘸一拐地走到酒店前台，得知朋友王峰实在是等不及，凌晨一点左右离开哈密前往他的工地了。临走了他到酒店附近的夜市买了几个馕和一大把烤羊肉串，让服务员放在帮我们预订好的房间里。当我们进到房间，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刹那间，紧绷了一路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香喷喷的烤羊肉串吃下之后，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这份暖不仅来自美食的温暖，更多的是来自友谊的温暖。 巴太路过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哈萨克族第一村时，看到麦地里圆形麦垛甚是好奇，征得麦地主人哈尔哈沙别克的同意，参观他家的骆驼圈、羊圈、牛圈、鸡舍、麦地，随即他邀请我们参观他家的蒙古包。走进他的毡房，我便被色彩鲜艳的挂毯吸引住了，情不自禁地惊呼：“哇，好漂亮啊！这是你媳妇绣的吗？”“我今年十八岁，还没有媳妇呢。这是我妈妈绣的。”哈尔哈沙别克低头浅笑，羞涩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全然不同刚见到他时的模样。 刚见到他时，觉得他很像热播电视剧《我的阿勒泰》里的巴太身材高大，浓眉大眼，五官棱角分明，身上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老远都能闻到。和我们打了招呼后，他又忙于捆扎着枝条，顺着脸颊淌下来的汗珠，折射出阳光的色彩、风雕刻的手法、雪的晶莹。听到他说才十八岁，我好奇地问：“那你怎么没有去上学呢？”“我不喜欢读书，也不喜被约束，特别喜欢无拘无束的牧民生活，所以高中毕业后就回到自家牧场做养骆驼、挤骆驼奶、牧牛羊等工作。”他如实回答我提的问题。我又紧搂着问他：“那你家的经济来源主要靠卖骆驼、牛羊肉和骆驼奶吧？我所知道的是正宗的骆驼奶卖得很贵。”他说：“骆驼不像奶牛，产奶量不高，它的营养价值很高，我们都留着自己喝，不会拿到市场上去售卖的。你千万不要相信别人说什么正宗骆驼奶，花大价钱买假货。国家给予牧民草原补贴很不错，牧民只要勤劳真的就能致富。”“是的，前些日子我在格尔木市金鱼湖景区的蒙古族牧民家采风时，那家主人也是这么说的。”我深有感受地笑着。“啊！你是青海人呀？”他惊讶地问我。“我老家是重庆的，格尔木是我的第二故乡。小时候，我一直以为格尔木是哈萨克自治州，没想到却是蒙古藏族自治州。因为我家附近就有一个哈萨克族村，我们称之为哈区。哈区离市区较远，居民们出行的交通工具基本上为骆驼，那时的我，仰着小脸看着骑在高高的骆驼上戴着尖帽身穿黑裙子的男人，围着头巾身穿花裙子的女人，总有一种怯怯的惧怕感，却又忍不住悄悄打量他们那和汉族不一样的面孔，高挺的鼻梁、凹陷的眼眶、灰褐色的瞳孔、板栗色头发，特别像外国人。正因这些印象深深烙印在脑海中，因而一直以为格尔木的少数民族为哈萨克族、回族、撒拉族、藏族。我们那儿的哈萨克族人特别善良，听我父母说队上的好几个人都是他们救出来的，有的是去钓鱼时被突如其来的洪水冲到哈区，被哈萨克族人救回的；有的是出车祸了，被哈萨克族人骑着骆驼带回来的。”我同他讲起儿时对哈萨克族的印象。“我们也是这样的，平时为了干活方便就穿便服，在传统节日期间我们都会穿上自己的民族服装，聚会唱歌跳舞，特别热闹！”说起自己的民族文化，哈尔哈沙别克也打开了话匣子。聊了很长时间之后，由于我们还要赶路，同哈尔哈沙别克挥手告别，倒车镜里逐渐消失的身影，多像儿时经过家门口的那几匹骆驼呀！慢慢地走远了，直至消失不见，只留下阳光挽留下的影子拓印在我脑海中。 漂亮的维吾尔族花帽驱车来到新疆鄯善县吐峪沟麻扎村，吐峪沟麻扎村，2005年9月被国家建设部和文物局立为‘中国历史文化名村’。2012年12月被国家住建部、文化部推荐为‘第一批中国传统村落’。麻扎村距今已有2600多年的历史，是吐鲁番盆地古车师（姑师）国的发源地。麻扎村现有居民65户370多口人，为清一色的维吾尔族，保留了传统的维吾尔族生活习俗。古民居分楼上楼下两层，均为生土建筑，被称为世界生土建筑的博物馆。诺大的古老村庄很是寂静，几乎看不到人。围绕村庄走了一圈下来，看到一位维吾尔族大妈在她家门口晾晒哈密瓜干，我上前同老人家打招呼，她听不懂汉话也不会说汉语，但非常热情的递给我哈密瓜。我连说带比划的询问她可否在她的小院子里照像，她不由分说的拉着我的手走进她的卧室，找出维吾尔族花帽戴在我的头上后和我合影。尔后，拿起葡萄干让我张嘴直接喂我吃，搂着她的肩膀有一种叫妈妈的温暖。 沁人心脾的甜在新疆伊犁市里吃完美食后，发现车子有些脏，开车来到一家维吾尔族大叔开的洗车店。大叔是在自己家门口开的洗车店，趁我们的汽车清洗的间隙，征得主人的同意后参观他的小院，看到漂亮的小院葡萄架上挂满诱人的葡萄，我忍不住惊呼，大叔笑眯眯地到一旁拿来梯子让我随意采摘，这哪好意思啊！看到我不好意思，大叔登上梯子挑选最成熟的一串摘下来送我。并一再申明这是自家吃的，没有打农药，比吐鲁番的葡萄好吃十倍。接过来品尝，确实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吃的最甜最好吃的葡萄，那股沁人心脾的甜，有着天山雪莲的芳香，有着明媚的阳光气息，有着皎月的恬静。向大叔道谢后，驱车前往葡萄种植基地。下车步行到葡萄种植基地，遇见一对汉族夫妻，带着两个孩子，四个人手上都拎着装有葡萄的大袋子，他们停下脚步同我们打招呼，聊了一会儿，得知他们是当地人，周末带着孩子到种植基地体验采摘乐趣。告辞之际，淳朴热情的他们非要送我们一袋葡萄，再三推辞后，驾不住他们的大方，只得连声道谢收下。这一袋子葡萄带着沁人心脾的甜，跟随着我们一直到乌鲁木齐。 好朋友我发觉维吾尔族大叔同游客见面打招呼的一句话不是“亚克西”，而是“好朋友”。这不，逛街时看到一家店铺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帽子，我们便进去看看。看见我们，店老板笑眯眯地说：“好朋友！”我一脸诧异地看着他，我们并不认识他呀，怎么说起是好朋友呢？我又回头看看身后，发现并没有其他人，这才确认他是在同我们打招呼。我指着货架上的一顶皮帽问价。“好朋友，你真有眼光，这顶帽子是真皮的，质量顶呱呱。卖给好朋友580元钱，友谊价。”他竖着大拇指回应道，两撇弯弯的大胡子也跟着他卷舌的动作，展现出维吾尔族大叔特有的幽默风趣。“哎呀！你这哪是友谊价？分明就是宰客价！还口口声声说是好朋友呢。”我边开玩笑边砍价。大叔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两撇弯弯的胡子一颤一颤的，好玩极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260元成交。“再见，好朋友！”我向老板告别。“好朋友，再见！欢迎你下次再光临我这里哦！”老板送我们到门口。“下次我再来，你直接报真正的好朋友友谊价哟。刚才你报的那个假的好朋友友谊价，差点把我吓跑了。”我调皮地眨眨眼。老板洪亮的笑声差点震破我的耳膜。 大美新疆·上帝写下的诗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水渠去灌溉龟裂的心田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追日去挽留最纯粹的阳光救赎，从来不是为了懦者痛苦，才是勇士最辉煌的履历岁月老去了，还有轮回的四季爱恋远去了，还有苦涩的泪可如果太阳也远去了我将拿什么照亮黎明的地平线 晨雾缭绕的禾木 顺着雾回到云里去似离弦之箭的闪电，坚硬地划伤坐在河口的瞭望一滴泪摔进土里，等，一滴雨把一抹烟尘的骨头洗白面对雨后的薄雾，连枝头上鸟儿都不禁嗟叹起来我等待的人没有来，等待我的人走了真想顺着雾回到云里去从此下落不明 禾木村 油画此刻此刻没有风，没有诗和远方空洞的眸子，如此刻空洞紧挨着空洞的海棉只归于一波三折的洪流，而此刻我只想那些眼冒金星火热的石头，砸向我它们将帮我找回自己不同的颜色，正从远方传来描述我曾经的狂热和执念从此，秋将不需要几只黄叶去引领 秋的守候秋渐渐远去采来几只黄叶留着心中的记忆明年我会在这里守候守候你新春的萌动守候你盛夏的蓬勃守候你仲秋的金黄尔后望着你渐行渐远的背影依然采来几只黄叶留着心中的记忆一年复一年只要我在依然会在这里守候 ...... 转场 与牧人人家独库公路上的邂逅，美丽的姑娘骑着高头大马，忠心忠心耿耿的牧羊犬随时随地关注着主人、羊群、过往车辆等动向，若有哪只开小差的羊只离队，牧羊犬会立即上前驱使它归队。 牛羊满山坡 被誉为天马的伊犁马 金秋大地草原的秋色下过一场场雨后夏天不用拐弯抹角就直接到了秋天风也被迫改了名字许多绿色的秘密仿佛被风雨，不停地涂改不同的颜色，正从草原传来描述我曾经的狂热和执念无数弯下腰的青草以及云的走向，它们有着自己的想法，总喜欢被定义为草原的秋色此刻，闭口不谈四季更迭的悲欢 碧水蓝天愿者已经是秋天了你抚摸过的风里有天地的闲远和清旷大雁的南飞让一池秋水裹着拉长的雁声陷入掏空的莲蓬，没有泪残荷从来不愿意模仿诱饵就像已白的芦花没有一束属于我。微澜一定还有另外的去处——钓杆上的鱼儿上钩，是任由苇絮和风抚摸之后的顺从，以愿者的名义不顾一切的咬住诱饵，溅起可以失声的痛，菊花顺势而开 秋雪 我已将生命装进行囊趁趁步履正急拥抱傲视群雄的雪山酿造，一杯烈酒就着神话一饮而尽 趁眷恋正酣轻吻宁静致远的湖泊打磨，满腔痴情搁置在那条必经之路 收割后的麦地伊利哈萨克自治州.伊利铜锣湾昭苏县一百八十多万亩的麦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耕种收割一繁忙景象早已成为历史，农业机械化将人们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放出来。 《守望者》偌大的麦地空无一人一条条硬朗的线条拓印一季的辉煌走在扎人的麦茬上收集麦地的余香和绚丽落尽的疼痛用一棵枯草的卑微守望繁华亦守望落寂置身于旷野的西域席地而坐舔舐麦地的余温默送秋月静候冬雪图片说明：图片拍摄于新疆昭苏县麦地 美食到了新疆怎能不吃烤羊肉串？吃完羊肉串，还有馕、大盘鸡、手抓饭、椒麻鸡、烤鱼等等美食等着你。吐鲁番的葡萄、哈密的哈密瓜、库尔勒的小香梨等甜得让我一度怀疑白糖在它们面前都得甘拜下风。 新疆维吾尔族烤的馕，非常非常好吃。新疆实在是太辽阔，方圆几百公里不见村庄和人烟，馕作为充饥食品是非常不错的选择，究其原因一是携带方便；二是不易腐坏变质；三是食用方便并且可口。 哈密市一杆旗手抓饭 大巴扎一生一定要来一趟新疆，来了新疆一定要去一次大巴扎，在新疆乌鲁木齐有一个著名的大巴扎，被人称为国际大巴扎，其风情独特。它就是在乌鲁木齐二道桥的国际大巴扎。占地面积398888平方米，总建筑面积10万平方米，10万平方米超级建筑群；6100平方米大巴扎宴会厅；8000平方米大巴扎美食广场；3000平方米大巴扎室外表演广场；80米高新疆第一观光塌；1座观光伊斯兰清真寺；1个露天大型舞台。有人说；国际大巴扎是新疆商业与旅游繁荣的象征，也是乌鲁木齐作为少数民族城市的景观建筑，又是一座标志性建筑。国际大巴扎具有浓郁的伊斯兰建筑风格，在涵盖了建筑的功能性和时代感的基础上，重现了古丝绸之路的繁荣，集中体现了浓郁的西域民族特色和地域文化。它是“城中城”！其实，无论给它一个怎样的定义，它是在这城市中的，自然会有城市的“味道 ”和“世故”。车水马龙的公路两边全是黑压压的人群，熙来攘往，好不热闹，要知道乌鲁木齐任何一个街道上都不会有这么多人。路上有金发碧眼的老外，有说者各地方言的游客，有穿长外衣的巴基斯坦大胡子商人。当然，最吸引人眼睛的还是留着卷曲长发，漂亮时尚的维吾尔族姑娘，她们不在羞怯，仍保留着特有的异域风情。就目前大巴扎那几个楼区来，号楼和三号楼比较有“货”，一号楼是现代化的百货大楼，三号楼是民族特色的产品，那是我最喜欢的，于是迫不及待地径直奔向那里，一楼主要经营各种干果，如巴旦木、葡萄干、杏干、核桃、大枣、瓜干、酸梅干、无花果干等，还有很多叫不上来名字的干果，仅葡萄干的品种就有好几种。商户们争先恐后的双手捧着果干迎向你，任你尝任你选。 “不甜不要钱”， “先尝后买”的生意“规则”仍然适用。走到楼上，这里出售来自新疆各地乃至中西亚各国的传统手工艺品，贵的有地毯，要价上万元，便宜的如碗筷锅勺，只需几角钱，维吾尔族传统绣花小帽、英吉沙小刀、华美绚丽的艾德莱斯绸最为丰富，还有巴基斯坦铜制工艺品、俄罗斯的军工制品等，有来自中亚、南亚及阿拉伯国家的铜器、布料、服饰等让人为之眼花。最让女人喜爱的还是各式民族首饰和锡制的首饰盒，富足精明的老板翘着小胡子，口若悬河，直说的他们荷包里的钱不断的变少。晚上，随着欢快的民族音乐响起，大巴扎的歌舞晚会开始了。一个个梳着小辫、身穿民族服装、精干俊朗的维吾尔族演员一涌而出，为观众们表演热情的开场舞，随后他们还将表演都它尔舞、阿拉伯舞、顶碗舞、那孜昆和麦西来甫。最后，还会邀请台下的观众一起上台来跳新疆舞…… 新疆约占中国国土总面积的六分之一，短短一个月时间内怎能走遍，完成一个心愿，又滋生出写着“下一次”的心愿小五角星。是的，期待下次！ 邱培秦2024年5月16日写于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格尔木市本文的图片影像来自摄影家邹吉玉先生，在此向邹吉玉先生表示深深的感谢，并致以崇高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