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军护的美篇

杜军护

《乡影，乡情，乡愁》 ————杜军护民俗系列剪纸（工匠篇）剪纸创作：杜军护配文解释：杜军护创作时间：2024年2月16日 瑾以这种剪纸配文的形式追忆曾经活跃在故乡村落中的民间工匠们………他们，是故乡最生动的符号，是乡村最曼妙的身影，是深藏在我们心底的乡影，乡情………… 木匠自古百匠木为王掐尺等寸论短长锛凿锯刨提墨斗班母班妻来帮忙桌椅家具木门窗担檩椽柱顶大梁居家无木不成器木匠常年游外乡过去，村里常见到木匠，基本上每个村里都有。大木匠，小木匠。大木匠，所谓建房做大木料活的大匠人。大梁，俗称“担子”，檩，椽，柱，等大木作活计。小木匠，窗门桌椅板凳，锅盖木盆风箱，织布机压花机，风车水车纺线车，土车大车架子车，犁架摇篓叉尖推耙等等日常劳作用具。从小孩用的童车，到老人去世的棺木，从生到死，以木为常。我杜家的二爷和尹家的大哥是两位小木匠，常年做活，手巧，活好。尹家的三爷，三伯是大木匠，常年为村里村外人盖房，干大木活。各行有各行的讲究，木匠的工具动不得，因为那是他们养家糊口的工具。人们常说的掐尺等寸，五遁六除等是木匠尺寸的计算。韩信点兵，白马分鬃，九九归一，是修补加工木匠工具的口决。这些都是源自木匠手艺的传承。 铁匠铁匠铺里响叮当四季抡锤火炉旁犁锄铁锨和铁锅门环梭镖刀剑枪老君膝盖是砧子淬火盆里炼丹忙撑船打铁卖豆腐三大苦人铁炼钢在我的记忆中我村的高家路口三十多年前还有铁匠铺，里面挂了许多打好的挖地锄草的大锄锄头，镢头，板锄，春天锄麦地草的刮锄，铲铲，耙耙头子，加垄刃耙，铧尖，切面刀，火钳子等等铁具。每每走到路口远远听到铺子里面传来的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很有节奏。日常生活劳作中处处离不开铁器的使用，一晃三十多年，再也看不到那个熟悉铺子，听不到那入耳动听的打铁声。崭新的现代化农用机械代替了许多原始农耕文明的产物，仿佛一瞬间农村变幻成了另一个生存的维度空间。这，就是当下。我舅家门户中有个远房舅舅，名字叫“社会”。人长的又黑又瘦，会修自行车，能说会道人很聪明。经常是一边修车手不停口也不停，东拉西扯社会上的事情，熟悉他的人开玩笑叫他外号“社会嘴”。他曾经给我讲过他小时候学打铁手艺挨师傅打的经历。刚开始第一天他穿了脱鞋去火炉旁抡锤打铁，没几下大汗淋漓，鞋已湿滑人站不稳，他在淬火盆里洗脚。师傅发现拿火钳子打他，说这是老君爷的炼丹池脏脚怎么能洗？中午吃饭没地方坐他坐在打铁的铁砧子上又被师傅的火钳子抽打，说这是老君爷的膝盖咋是你这娃坐的地方？下午他早早回家决定再不学打铁了，给我说第一天打铁没学成把老君爷家的门认清了，我听后也是哈哈大笑。由此可见，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得懂规矩，守规矩。 石匠叮叮当，叮叮当碌碡碾盘锻磨忙斧锤凿錾钻铲尺红线走石有文章阶梯栏杆碑台基汉白青石和花岗周秦汉唐元明清华夏文明石内藏我的家乡在渭河北面，村子处于南北走向巷道，我家坐西面向东最北第一家。在我的记忆中村子中间路东原来有一面生产队时留下的用破砖烂石头支起的大碾子，碾盘上面人们常碾辣子，碾玉米珍子等，又平又光。碾子，也是我们村子孩子们玩耍的根据地。那时候没有水泥地面，村子到处都是黄土色。男娃用瓦渣磨扯轮，女娃用瓦渣磨猫儿，都是在碾盘上完成的。碾盘下面乱七八糟扔着书包，上面坐着磨瓦渣的娃娃，有的娃娃认真的裤子衣服被瓦渣石碾磨烂了也不管，鼻涕扯二尺长也不知道擦只顾磨自己的。碾盘也是年前男娃卷炮仗的地方，也是正月十五灯笼会聚集的地方。碾盘，是我童年除过门墩石，捶布石，磨刀石等之外最为近距离感受巨石的地方…… 篾匠高风亮节竹子长竹子用来做家当竹篮竹筛竹桌椅竹框竹席竹子床刀起竹开声脆响分篾选皮巧篾匠经纬穿插有安排妙手编织供日常小时候，村里常来渭河南边周至户县一带出门干活的篾匠。他们在秦岭山上砍伐适合编织的竹竿骑个二八加重自行车，车的后架上插绑着几个棍，棍上挂着许多竹子编的担笼，背笼，樘笼，提货笼笼，筛子，馍箩箩，竹笼罐，竹子编的柴耙耙等。同时围着自行车一圈还有一小捆宽窄溥厚不一的竹篾，篾匠的裤带上别着明晃晃的一把篾刀。即售卖自己的竹器，又修补老百姓家里的旧竹器。不是换个背笼的系，就是补个筛子的低。总之，能卖就卖，能修就修。出门的手艺人，能挣一个是一个，我从小就爱看这些手工活。有一次见一篾匠坐下给我四爷家修补背笼，他和当时只有八九岁的我开完笑，说渭河北的人没吃过竹笋，问我吃过没，我摇头。他把一截子短短的篾条递给我让我回家在锅里煮熟了吃，我信以为真，拿回家告诉我母亲，母亲大笑不止。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很有趣。 银匠银镯银锁银项圈银铃银珠银偏簪银花银饰银戒指银续搭头银耳环小炉匠人化银子银稞银锭和银元抽打雕琢錾图样银活细软最常见在我的家乡，不管是古庙会，农忙会，还是春节前的年货会，都能看到一两家甚至是两三家银匠摊子。在我的印象中比较有名气的是原县城的三生银楼，大姑银匠，三渠银匠。摊子不大，一米见方，说是摊子，其实就是一个破旧不堪的台桌。小小的抽屉，小小的开柜，小小的桌面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精致的风箱和碗口大的小炉子。台桌后面坐着一位皮肤黝黑瘦瘦的戴着少了一个腿腿用绳子牵着老花镜的银匠。台桌上用三四根竹杆支起一个架子，上面挂满了银镯子，银簪子，银三绪，银项圈，银耳环，银锁锁银牌牌等。我每经过必定是要看好一阵子银匠是怎样化银子，錾银花花的，对银匠的手艺崇拜的五体投地。 剃头匠二月二，龙抬头剃头匠人忙双手刀磨快，水添宽剃头刮脸净须胡剃头学艺刀为首七旋一拉石抹油磨刀练性强手艺一丝谨慎终不苟我们邻村大队叫郭公寺，相传唐僧取经从终南山沿路一直向西，经取回来后沿渭河北一路向东而择十里建一寺院。武功最东的观音寺兴平最西建坊寺，丰里坊（丰仪镇以前的名字）郭公寺，再东的塔耳寺，我们丰仪镇的郭公寺就是其中一座。我们村叫高家村，有时别人常将板桥高家村和我村分不清。但如果向别人介绍我们是郭公寺边的高家村，人们才明白这是渭河滩郭公寺跟前的。郭公寺老街道以前在兴平西南乡除桑镇外是很有名的，记得小时候每年的农历四月老街道逢二日必有夏忙会（四月初二十二二十二，直到麦搭镰），是远近闻名的。老街道中段路北面向南有一个老旧的剃头铺，铺是一男一女两位老人开的，是老两囗。主要以老年顾客为主，但我常从门口过总是见一位身材胖胖的方脸大模样头上带着白色有点脏的卫生帽的老大妈总里拿着刀子在给老人们剃头，刮脸。我没有进去过，因为从我记事起街道上除过这个剃头铺还有一两家年轻人常去的理发店，虽然说都是头发上的事情，但是已经是新旧两个时代了。我从有记忆到快二十岁时，这个剃头铺关了门。若干年后有一次路过铺子的老地方我无意看了看，物是人非，早已没有了踪影。但我常会回想起来剃头铺和当时时兴的理发店，铺里通常走出来的是除过眉毛外被剃刮的光光亮亮像剥了皮的鸡蛋的老人们；一个是理的长长的烫的卷卷的，抹上硬硬的摩丝头，要么中分，要么偏分的年轻人………… 砖瓦匠砖瓦匠，似平常家家户户要盖房先奠基，再砌墙横平竖直架大梁厦房大房和门房房房不离砖瓦匠一砖一瓦不容易一舍一间盖停当改革开放后，特别是八九十年代农民的日子越来越好，计划经济转型市场经济农村更是得到了空前的发展。农民吃饱了饭，有了余钱，盖房的人家越来越多。盖房的工匠如鱼得水，在广阔的农村天地施展自己的才华和智慧。一座座独具地域特点的房屋伴随着新兴的建材点缀着黄土地单一的色彩。我的家乡陕西咸阳兴平那个时候时兴的蓝砖或红砖墙，大木料屋架。大房讲的是低扶子木楼板，泡钉黑漆门或朱红大木门，油漆新式三开两开玻璃木窗子。房屋门上方有用水泥粗糙雕琢的图案，讲究一点的人家还施一点色彩，更讲究的人家会贴上一些五颜六色的瓷片在边上，让普通家境的人家羡慕不已。进入二十一世纪，农村人们的审美也随着时代的发展越发的突出个性与喜好，或是简约，或是大气，或是西式，或是复古，住房不再是“家”的概念，而是心的归属。无论从最早的黄土夯基青瓦铺就的早期土木住房，还是到现在的混凝土预制高端小洋楼，都离不开砖瓦匠师傅在时代变迁中凝聚智慧与汗水的结晶。 油漆匠羊毛软，鬃毛硬油漆刷子漆工用木是丞相漆是王桐油大漆朱砂锭过完生漆熬桐油打磨腻子整光平点漆旋漆横竖走色正漆光活平整以前，生活中的木器很多，木匠做好家具后还需要油漆匠加工填补腻子，打磨，刷漆。才算完成。无论是大到窗门桌椅，还是板柜银柜，炕桌饭桌，条案琴桌，还是小到插屏，牌位，木盘，旱烟盒，鞋匣子线板子，都离不开油漆匠施以油漆，描上图案，在实用于木器的保护基础上加以装饰吉祥如意的寓意，为生活平添了美好的祝愿。油漆匠也有许多自家独门绝技，如：熬油，加漆，做木纹，描金等等。 裱糊匠裱糊匠，是杂家能糊能裱还能扎能粉能刷能计算能写能剪还能画芦苇顶棚麻纸裱三元结果云绕瓜墙围炕围万不断胡蝶富贵满堂花在以前人们住土房时对顶棚处理经常会用木条或芦苇杆扎制框架固定在四面墙上，好一点的家庭会铺上芦席，用麻纸或白棉纸刷上浆糊糊平当做顶棚。墙壁也裱糊平整。同时会在顶棚、墙壁上或者剪或者画一些漂亮的图案。俗称顶棚花墙围花或坑围花。干这些事情的人们就叫裱糊匠。裱糊匠看着干的活简单但工序麻烦，是粗中有细的工作，能扎能挷，能描能画，能剪能刷，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装修工。顶棚花墙围花炕围花有着一定的文化寓意和俗规禁忌，比如说裱糊老人住的房间用素色以黑，兰，绿为主的色彩图案。新婚裱糊用大红色的图案的，。过年裱糊多用大红，水红翠绿等图案的。裱糊匠的行业或许已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但有必要记录一下他们曾经为我们的日常生活增光添彩的付出。 劁骟匠穷不离猪富留书农民养猪有好处圈里逮个张口货残汤剩菜来喂猪劁猪骟匠有讲究铁丝挂个红布溜手起刀落腿踏紧割断是非长肉肉以前常在村里见一人骑着自行车，车头上插着一尺多高的铁丝上挂着一串红布条条。红布条也有一尺多高，笔者问过多人这是什么意思，得到了多种答案。有叫望子，有叫招子，有叫血串子，有叫明晃晃。这是陕西关中特别是咸阳地区劁骟匠特有的从业标志。劁骟匠就是人为干预改变家畜的生殖功能，使其催肥增产。没有经过干预的家畜不上膘，性情野，易发情，爱跑圈。小时候我放学回家，同班的亚盟，长娃，军牛，我，看到有人家门口围一大堆人看劁猪匠劁猪，猪娃吱哩哇啦的叫唤，我们好奇的也挤上前去看，有爱开玩笑的大人对我们几人说：“你几个碎怂一会也像这猪娃一样把你几个劁一下就长大了”。吓的我们双手捂着和猪娃对应的地方夹着腿赶快就往回家跑。现在想起来这真的是很有趣的童年！ 皮匠皮靴皮带和皮箱皮绳皮袄皮鞋帮日常劳作不离皮皮货用途有文章鞣皮熟皮靠皮匠皮匠全凭石灰缸衣食住行穿为首棉臣绸君皮是王人常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里的皮匠原指“裨将”。是古代军队中较低级别的将军，通常由校尉或都尉升迁而来，他们在军事行动中辅佐统帅。这句俗语的完整形式是“三个丑裨将，顶个诸葛亮”。后来被民间误传为“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也泛指团结一致的智慧。由此可见皮匠的行业是很辛苦的，就其对从业者嗅觉而言是极其挑战的。鞣皮熟皮是皮料加工的基础工作，一张完整的皮子在熟练的皮匠手中会尽可能完美的展现它的用途。有用做服装，如皮衣皮带皮鞋。有用做乐器，如鼓面。有用做农具，如皮绳。有用做戏曲道具，如灯影（皮影）等等。 庙画匠能工巧匠庙画匠画庙塑神描容像丹青绘就大千图黄泥捏造三界样跋山涉水入寺庙青灯黄卷绘日常清斋布衣若行者残彩污身佛金装庙画匠，指的就是在寺庙里画壁画，塑神佛造像，雕梁画栋的工匠们。因家庭原因家兄初中退学由母亲带领着用自行车驮了一袋粮食拜曹大姑村著名庙画师任宗礼先生学艺，我也于十五岁退学回家种地。兄长每次从师傅家带回他的神谱练习粉本教我依样画之，我如获至宝。夜夜临摹神仙画，剪纸。依稀记得夜晚全村我是息灯最晚的一个。后有任宗礼师傅在给岳阜村一大庙塑像时是我人生第一次和他这位庙画师傅近距离接触。尽管说以前也亲眼见过他老人家给邻村画棺枋雕塑小人物时让我兴奋的状态，但比较人生第一次在庙里见到他肃穆庄严的雕塑作品，更让我坚定信念选择了这个行业。短短不到二十天的住庙干活时间我更被庙画师傅高超的手艺折服，注定选择了这条民间艺术之路。一转眼我也从事庙画雕塑工作二十多年了，这其中的乐趣与辛苦伴随着岁月前行，唯独体会到这项工作越干越爱干，越学越害怕，但同样，越学越有乐趣。 纸扎匠道场祭奠用纸扎敬神送鬼祭亡家染剪裱糊和扎绑一样二色三看花十里风俗不同景百里同样不同花艺人身上有功夫妙手生花是大家纸扎匠，专门以做丧葬祭祀或民间信仰等场合中用的纸制祭品的从业者，因用各色纸张糊制于苇杆或积杆竹杆等扎成的架子上，故称纸扎匠。纸扎在全国有很广泛的分布，陕西关中咸阳地区的纸扎历史悠久源远流长。我的故乡兴平纸扎从业者很多，老一辈的纸扎匠身上是有真本领的。丧葬用的童男童女，灵堂，金斗银斗，蜡架子，九莲灯，摇钱树，金银山。仙鹤，狮子等。庙堂宗教用的供灯，丰都城，等等。年俗用的各种花灯，狮子，等。就纸的运用而言，纸扎匠会自己造一些特殊用途的纸张，自己染色，自已加工造型，做花，过蜡，翻泥模，点花，刻图，描图，催花，压花，烤花，胶翻花，抽心花，过油花等等。用最普通的工具及最普通的材料做出的纸花可以假乱真。架子的扎制好坏也是考验一个纸扎匠最基本的技术要求，是否结实，是否周正，是否大材小用。过去扎架子用棉纸捻的细绳扎，而不是现在的细铁丝。靠的都是匠人手上的功夫与夲事。过去老匠人做的纸扎很漂亮，虽然是祭品，最终的归宿是一把火烧掉了，但匠人却把手上的活一件件当作艺术品来做。现在的纸扎制品多来自机械半加工甚至是全加工的泊来品了，没有了地方的风格特点，艺术特点，手艺好的纸扎匠也是凤毛麟角。 箍撸匠箍撸瓦瓮箍撸缸箍撸毛盆能盛汤箍撸匠人串街走箍撸城里箍撸乡蔑条扒钉锤子锉破缸烂瓮施良方修修补补箍撸定结结实实用日常箍撸匠，是指专门从事锔补陶器瓷器的职业匠人。旧时，老百姓日常生活中用作储藏盛器的锅碗瓢盆、缸瓮瓶盏等多为陶瓷甚至是粗陶制品，及宜破损。在那个物资贫乏的年代碗盆有个豁口烂边是大多人家的常态，如果有大的裂纹或者是伤口，聪明的人家会用生漆石灰修补。若是已经摔碎，无法弥补，就要等着家门口来了箍撸匠上门修补锔补了，这个时候也是见证乡间工匠手艺的时刻。日常用的粗瓷大碗，细瓷茶壶瓶盘等箍撸匠会因伤口大小而定，小伤，生漆加石灰，或者是桐油加石灰，或者是鸡蛋清加石灰填缝。伤口长且已掉落，会依伤下锔钉。先用麻绳四角或是八角捆绑固定物件，再用小木棍绞劲加力，使其完全吃紧合缝。然后在裂纹两边用金钢钻钻出钉眼，用铁丝，铜丝剪相应长短距离敲打两边成尖扁平锔钉下到锔眼，随后依力锤平锤实。家境好一点的家庭用的细瓷器如有损坏常以请箍撸匠锔补，普通家境的大缸大瓮有裂纹，则用竹篾箍撸加力，用生漆石灰补缝。如已断裂脱离，则用尺寸大约两三寸长的铁拔钉修补加力，再用竹篾加力加固。贫苦老百姓家的小一点的瓦瓮瓦盆陶罐则简单些，直接用竹篾箍撸即可，因这些器物平常多用于放面粉，谷物，鸡蛋，盐巴等。我个人认为老百姓把这项手艺的从事者之所以叫箍撸匠，就是依这种手艺特有的技艺方式有关。“箍”是这个手艺技法的基础，“撸”是手艺的过程，“锔“是这个手艺其中的一部分。 握木匠握木匠，游四方一条扁担江湖创伐木量尺巧计算开水蒸木柳和杨握个靠靠白又光老人坐着听秦腔娃娃坐着太舒服经久耐用岁月长握木匠，旧时河北河南山东一带常有来陕西关中农村游走乡间以湿木料现伐现做靠靠（带靠背的小椅子）的握木匠，也叫客方小木匠。兴平一带人之所以称他们叫握木匠，是因为他们在利用新伐湿木料制作时需要将杨木柳木在开水锅里蒸或煮后按照事前预留锯口的角度进行握制造型。这种半榫卯套装挟制加楔的木器技艺是这一手艺的特点，和南方竹器适型有相同的地方。杨木，柳木，生长发木期快，关中地区到处都是，正是握木匠利用杨柳木柔韧轻巧的木质特性制作的小靠椅结实耐用，有的人家一把椅子坐了几代人。这种椅子在关中以前几乎家家都有。握木匠，一条扁担担着全部家当。一边是换洗衣服和破烂的薄铺盖，一边是几样握木的工具。迈着双腿走街串巷，尝尽了人间辛苦，留下了老百姓的生活用具……… 难忘乡影，难忘乡情………………… 作者简介：杜军护，1978年生，陕西兴平人。长期从事雕塑，壁画工作。致力于剪纸农民画创作，挖掘收藏民间剪纸，民俗整理和非物质文化遗产挖掘学习。受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学学科创始人苑利老师邀请赴首都师范大学进修《非物质文化遗产学》。数百幅剪纸农民画被美国、法国、德国、等国际友人收藏。曾受邀出访英国，韩国，香港，澳门，台湾等国家及地区进行文化交流。四次受邀参加中央电视台《奥运之火传递咸阳》《综艺大观》《美丽乡村中国行》《中国影像方志》栏目录制报道。多次受邀在中国美术学院，温州大学，陕西师范大学，陕西省团校，咸阳师范学院等院校进行剪纸讲座。道教神仙画数十幅作品受邀在台湾两次举办画展。曾被陕西省文旅厅评为非遗普查“先进个人”称号。剪纸及民俗研究《剪符通灵》《送十六》《兴平劝善》等数十篇文章被《中华剪纸》《西安日报》等发表。《中国民间剪纸集成.关中卷.陕南卷》副主编。曾被兴平市政府评为“兴平市首届文化带头人”称号。现为中华文化促进会剪纸艺术委员会专业委员、陕西民间艺术促进会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委员会副主任、陕西民间艺术促进会剪纸艺术委员会副主任、陕西省农民画协会副主席、陕西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陕西省民间文艺家协会青年委员会委员、兴平市农民画协会主席、兴平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