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逢古老向我告 云是昔年王与侯

青牛居士(刘庆宁)

<h1>  位于银川西侧的西夏王陵是一个令人神往的地方,充满神秘和诱惑。尽管六年前我曾来此凭吊,可是当今天我又一次踏入这块圣灵栖息之地,仍不由自主地再次为之震撼。<br>  人们把西夏王陵称作东方金字塔。我没去过埃及,不曾亲眼目睹被称作世界奇迹的金字塔,但是这类图片并不鲜见:在浩瀚的沙漠深处,一望无垠的黄沙之上巍然矗立着难以想象的巨石堆砌起来的金字塔。法力无边的法老,千年不腐的木乃伊,都使人感到从时光隧道传来的冥冥妖气盘旋在人们的头顶,重重的压出愚民的虔诚膜拜与发自内心的震慑。如果说埃及金字塔是一枚枚法力无边的印章,威严的散发出魔力,那么东方金字塔——西夏王陵却仿佛驻军的大营,显示出一种外在的张力和威严。</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妈妈,谁躺在那里?</h3> <h1>  西北的阳光没有雾霾的干扰,异乎寻常灿烂而辉煌的悬挂在我们的头顶,傲然的俯瞰着身下的平川。大西北广阔的土地干涸而细腻,他们在这里静静的躺了亿万年 ,用他们的眼睛目睹了地球的沧桑变迁,阅尽了人类在这里的纷争战火。它们更记得千年之前西夏由李元昊在此称帝建国,铁骑在它们身上踏起遮天蔽日尘土,所到之处攻城掠寨,抢金夺银烧人民房奸人妻女,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金戈铁马风光无限。曾几何时,李元昊玩得过了火,垂涎儿媳之美貌,占之淫之,终成大祸,被其子谋杀,厚葬于斯。此时正处西夏与宋、辽、金成四足鼎立之盛世,故陵寝修葺得大气恢弘。我曾见过西安的茂陵,北京的定陵、长陵,沈阳的东陵,凤阳的皇陵……它们大多被陵外的建筑所累,山环水抱,大多只能从一个局部看起。而西夏王陵如同西北大汉,赤裸着身体,袒露出强壮的腱子肉一般横垣在我们面前。踏入厚重的黄土地,颓残的城帏、凋零的角楼、硕大的阙台、灵台分而立之,在两座稍小的陵寝相伴下,一座巍峨的中军大帐般的正陵雄踞正中,据考,这就是安息着一代枭雄李元昊的泰陵又被称之为三号墓。身前是无垠的黄土,游客似流动哨般在其中穿行;绵延千里的贺兰山成为一道无坚不摧的天然屏障,悬在山顶的白云因厚实且旷远,颜色渐重渐浓大有藏兵万千之势,令人不寒而栗。一片片如雪似棉的洁白浮云恍如军中遣来的和平使者,静静的悬挂在我们的头顶,引得夫人和女伴攀上不高的坡顶,伸手去触摸近在咫尺的云朵;几个快乐的导游相伴高高跃起,欲与天公试比高;满腹经纶的松鹤散人、落在指尖,面向这被导游戏称为:“远看一堆黄土,近看黄土一堆”的王陵发着思古之幽情……</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惊呆了</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想飞的更高(夕阳红的导游们)</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疾风掠过</h3> <h1>  记得少年时,最爱看《说岳全传》,最敬佩文武全才的民族英雄岳武穆,习得诗词后又常做出脱俗状的背诵满江红的词句:“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何等英雄,何其快哉!如今站在贺兰山下,早没了年少时的那份潇洒,心中倒涌出了明代诗人的诗句:“贺兰山下古冢稠,高下有如浮水沤。道逢古老向我告,云是昔年王与侯 ······ ”。历史淹没在浩淼的黄土烟尘中,流淌在滚滚奔涌的黄河里……</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西夏王陵位于定边</h3> <p class="ql-block">  既然是旅游,总要给朋友们留点旅游纪念照。</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欲与天公试比高</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2014年8月27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