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一清欢乐禅7】</span></p> <p class="ql-block"> 知道损人了,便是学坏的开始。</p> <p class="ql-block"> 似也有别例。长沙语言里有很多话就是损人的,但被损者听了还乐哈哈的。例两朋友见了面,其中甲看到乙胖了,损人模式就开始了:</p><p class="ql-block"> 甲:“噢哟,猪头一样,看来油水不差啊。”</p><p class="ql-block"> 乙:“跟油水冒得卵关系,老子喝水都长膘。”</p><p class="ql-block"> 甲:“要杀肉的话,只怕三砍刀还见不了骨哩!”</p><p class="ql-block"> 乙“你咯只(音“扎”)狗们的硬是蛮晓得tian(轻声近“忝”音)来。”</p><p class="ql-block"> 然后甲乙二人开怀,笑得地动山摇,跟中了六合彩似的。</p> <p class="ql-block"> “狗们”来自“哥们”的洐生。在岳阳荣家湾一带,一般的朋友称哥们,若果特别铁的朋友那就称“狗们”了。场景如下:</p> <p class="ql-block"> 甲乙俩见了面,老远就打恭作揖:</p><p class="ql-block"> 甲:“哎呀,咯只(音“扎”)狗们的,你他妈的还冒死啊?!”</p><p class="ql-block"> 乙:“何事咯,老子死了你好吃八它啊?”</p><p class="ql-block"> 然后两个人抱在一起,或者打对方几拳,或者踩对方几脚,表示友谊之铁。</p><p class="ql-block"> 所以,坊间这种损人习惯,倒成了异样友谊的表现。这个值得我们大学的礼仪教授们好好研究,说不定可以在欧洲自然科学院弄个外籍院士身份也难说。</p> <p class="ql-block"> 郭大仙德纲先生的相声里有个桥段,说郭带着于谦到了上帝那儿,上帝对郭说,“你既来了,给你两特权,你希望我做什么都行。”郭一听,高兴了,很有胸怀抱负地说:“上帝大爷哥,您看世界和平的事,能不能给弄一下,现在到处都在打仗哩。”上帝听了,摸了摸胡须,又沉吟了一会,说:“这事有点难,你换个需要帮助的活儿吧。”</p> <p class="ql-block"> 郭说,“这样吧,于谦长得有点磕碜,大爷您看能不能帮他弄得漂亮一点?”</p><p class="ql-block"> 上帝看了于谦几眼,像着了火一样立即对郭德纲说:“咱们还是谈谈世界和平的事吧。”</p> <p class="ql-block"> 这损得真叫一个爽。所以,损人损到恰到好处,就是一种欢乐!</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但“损人”也不是没有风险的。</p> <p class="ql-block"> 前苏时期有个笑话,说戈尔巴乔夫视察一集体农场,农场的头儿抱怨说:这里所有的小猪都长得不赖,唯有一只总是病恹恹的。戈听后便说:“交给我吧,同志”,于是,这只小猪就被戈氏带回住处去了。</p> <p class="ql-block"> 一周后戈眼看小猪就不行了快要死了,于是大清早把小猪放在婴儿车里要丢掉,不巧碰上了米高扬。米高扬知道小猪被收养且行将被戈氏丢掉的事,一早就在庭外候着他,笑着说:“领导,这么早就出来啦!”戈氏神色慌张地说:“哦,可不是嘛,我的小孙子闹得不行,带出来透透气。”米高扬走到婴儿车前看了一眼,故意大声地说:“哦,多好的孩子,长的真像他爷爷!”</p><p class="ql-block"> 戈尔巴乔夫只能配合着打哈哈。</p><p class="ql-block"> 米高扬损人损到家,米氏戈氏都笑了。</p> <p class="ql-block"> 事后,米氏也未受到追究。因为他与戈氏根本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p><p class="ql-block"> 这段子也够损的,有点关公战秦琼的忽悠劲。</p> <p class="ql-block"> 顺便提醒下:损人,千万莫越界!不然头上会起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