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杂感

葫芦装清水

<h3>假期里有空琢磨,画一副马奶葡萄,继续徜徉在春天的时空坐标里,寻找阳光、朝雨、晨露的共鸣,体验瞬间的艺术感受并以下:<br>艺术杂谈(外一章)<br>早晨​公园散步,听到小朋友问家长,我知道有红色的梅花,怎么还会有白色的梅花?<br>​当时我听了,也不觉得是一回事,继续往前走,看到一群人正在跳广场舞,《红梅赞》唱得欢呢……<br>哈哈,​阎肃老先生的歌曲通过声音传播方式“集约式炮轰”好几十年了,梅花一年开一度、花期又短,小孩子如果没接触到白色的梅花(孩子的感觉是直接的),当然也只能有上述单一的感觉啦,只有红梅没有白梅,发出上述疑问,也再自然不过。<br>哈哈,不必大惊小怪,多一点体验,认知不就就全面了吗?<br>由此可见,在中国画领域里​,我觉得:艺术的程式(技巧)化≠程式(技巧)化的艺术。<br>当下​转基因技术的普及,现代葡萄,尤其在外观方面跟传统品种有着本质的不同,其地中海式植物特征的典型性更加突出,表面覆盖着白霜,程哑光状态,这是为了避免遭受太阳照射、防止水分蒸发的一种自适应的应激反应模式。<br>​儿时我生活在闽南一个叫九峰的古镇,偶见葡萄,老品种个头小得像纽扣,山地气候温和,蒸发不旺盛,不见葡萄表面有防止水分流失的白霜。<br>​上世纪80年代上初中,我开始画葡萄,模仿的事黄幻吾的作品,觉得挺像,后来又喜欢苏葆桢的画法(当下最流行的画法,光斑而非白霜高度趋于一致),又一次偶然间在一位朋友家里看见一本挂历,那是潮汕画家王兰若的勾勒葡萄,说真挺喜欢的,后来主人挺慷慨,在过完那个月后,将挂历撕下来送给我,于是​开始画一些勾勒的葡萄……<br>要画马奶葡萄,用苏先生留光斑的技法,我估计不太好用。<br>​琢磨一下,画家徐渭画过很多水墨葡萄,葡萄表面是许多不规则光斑,姑且可以理解为果霜,跟苏先生的单一的光斑有明显区别。<br>​值得一试,嗨,觉得效果尚可。<br>​ 2024-05-04<br>​ 自宜山人志</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