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老祖先”(二)

有话直说

<p class="ql-block"><b>&nbsp; &nbsp; &nbsp;五、老祖宗“西迁”定居张家湾部分情景或事件还原</b></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b>情景一:被迫离家出走(1871年)</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nbsp; &nbsp; 绥德作为清末西北重要的管辖地,距离内蒙古回民聚集地较近,自然成为同治年间回回反叛的重灾区,仅1867年10月27日一天,回民军、西捻军联合攻入绥德城,城内军民死亡数千人。之后,沿着无定河、大理河等不同地方设立回民据点。他们久积着民族仇恨,所到之处,烧杀抢掠,一律三光政策。到1868年4月,在邻近老家张家坪的薛家峁、四十里铺等地已设立据点,附近村民死的死,逃的逃,村野一片荒芜。</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我们的老祖先张自勉时年大约20出头,尽管脑瓜灵活,身体壮实,也能吃得下苦,受得了罪,也有绥德小伙的帅气。就因为家庭还算殷实,小年时父母就给自己过养了个娃娃亲——柴氏,因为从小一块长大,孩提时两小无猜,就当姐弟一块玩耍,但刚到懂得羞涩的十一二岁时,这个 “小姐姐”突发疾病,由于治疗不及时,就这么半路夭折了。姐弟也罢,小两口也罢,整天一块玩耍、一块打闹、一块为大人干力所能及的农活、一场病,就这么阴阳两隔,我们的小祖宗真的难过。但这能怨谁?就那个世道,就那个条件,怨只能怨那个地方太偏僻,大人没能及时找个哪怕是“赤脚医生”。或许这就给我们小小的老祖先种下了“要逃离这个鬼地方”的最初影响。</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小祖宗十八九岁时,小伙憨厚壮实,尊大爱小,也精神帅气,家庭还算不错,邻村的胡氏也到出嫁的年龄,两家大人关系也不错,经过简单的撮合,我们老祖母的娘家就将女儿许配给我们老祖先,一来把女儿托付给这个小伙儿比较放心,二来在那个战乱年代将女儿给人托管也了却了一桩心事。</p><p class="ql-block"> 刚结婚,尽管外部终日慌慌,每天总有回回逐渐迫近和杀戮的传闻,也隔三叉五有政府衙役抓壮丁情形,小两口要么一块躲躲藏藏,要么一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日子还算能够凑合着过。一年后,生下了我们的“老爷”小孩,这下躲藏、干活就不方便了,一直背着抱着不方便不说,孩子也受不了啊,只能把孩子放开在家里或门口爬行或玩耍,这种生活状态就是现在的农村也再正常不过了。然而,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我们老祖先实在是无法再忍耐那样的生活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nbsp; &nbsp; &nbsp;到1870年,由于多年来回回反叛,连年慌乱,整个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恐怖的气氛,所到之处总是谣言四起,因为绥德老家同样信息闭塞,除非亲眼看见,很难辨识传言的真假,所以似乎到处有回回,时时可能被杀戮、被抢劫,且时不时有衙役来抓壮丁,大部分一去就杳无音信。平日里,除了有很重要的事情才结伴外出,一般没人外出。另外,由于回回所到之处的“三光”,往往整村或连续几个村庄人员死得死,跑得跑,尸横遍野,根本无人问津,这就便宜了漫山遍野的狼群,几年来,野狼也越来越猖狂,大白天就三三两两地进入村庄,大人看见眼里冒着寒光、龇牙咧嘴的灰狼都不寒而栗,小孩不仅是提狼色变,说“狼”成了吓唬小孩的神器。</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nbsp; &nbsp; 这不,在那年初秋的一天的早上,村口边一家小媳妇正在做饭,没注意孩子刚爬出门槛,就听见一声惨烈的嚎叫声。小媳妇冲出门槛,看见孩子被狼叼着脖子向河边跑去,小媳妇看见那惨烈的情景,一身嚎叫后就瘫倒在地上。幸好有两个村民刚从山里回来也看到这一幕,他们操起棍棒追向饿狼,最后总算将小孩从老狼的血口里救出来,但那个小媳妇再也没起来。</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nbsp; &nbsp; &nbsp;这件事,让我们的老祖先彻底惊醒——这个鬼地方再不能呆下去了。由于回回的连年烧杀抢掠,很多时间有家不能回,有事不敢外出,而且听说回回据点越来越多,越来越近,几乎每天都在慌乱中度过。看着村里一家家被迫外逃,过滤已有两个孩子的自己实在行动不便,本想待孩子稍微大点儿再出走,但村口边孩子被狼叼走事件让自己彻底下了要“出走”的决心。</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nbsp;&nbsp;那天上午一边给村口那家帮忙处理后事,一边谋划这怎么与妻子和家里父母提说“举家出走”的这个大事,故土难离啊。中午回家后一合计,我们的老祖母和他们的父母也早有这个想法,都赞成赶紧外逃,因为外逃或许还有活路。留在老家,大人能躲能藏,小孩要大人背着抱着,他们又不懂事务,说哭就哭,说闹就闹,要躲藏都没人愿意一块躲藏,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被伤害啊。</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nbsp; &nbsp; 晌午饭后,老祖先备好牲口(驴),打点了必要的出家行李(大人小孩衣服、少量吃食、铺盖等),背着打捆好的行李,担子里担着两个小孩,带着同样背着背包,手里还提着包包蛋蛋的老祖母,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家门。此时此景,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故土难离”啊。要是有三分奈何,谁愿意离家出走,而且出走的境况照样是凶险难料。老祖先走在街畔上停下,看到对面北渠里刚放起来已挂着半红半绿的青枣和半坡下前一天才背回来铺在场上的糜子,再回头看到早已泪不成声为自己送行的老爸老妈,硬是捂住嘴巴,拉了一下妻子,慢慢地走下了我们绥德张家坪的老家。</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拖家带口背井离乡,被迫无奈负重前行,但究竟走向何方?他只有大体方向和外逃总原则。西北部距离“回回”近,解决不能去,东边有黄河阻挡,只能南下,这是逃走的方向。去哪里?越远越好,去比咱绥德老家还偏僻的地方,这是外逃的原则。因为是乱世,大地方更不安全,而且外逃的路线也不能走大路,尽管小路可能“有贼寇”,但一般不会要命,这是求生的本能,必须面对现实。但具体要到哪里?老祖先也没谱。</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故土难离,逃亡会更难,我们的老祖先怎能不清楚?此情此景,可以体会到当时我们的老祖先有多难。从现在回头看,我们老祖先太有魄力、太有恒心了,更能说明我们的老祖先是一个“不怕困难”的西北汉子,这一壮举确实果断、英明。如果没有这一果断的决定,哪还有后来的我们,更不会有什么“古村落张家湾”。</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nbsp;情景二:绥德汉子来到石窑台井边的窘迫处境</b></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经过长途跋涉,这个像流浪汉一样衣衫褴褛的小伙子,一身破烂不堪的衣服,两只稀奇古怪的鞋子,脖子上围着一条脏毛巾,黝黑粗糙的脸根本看不出好久没有洗了,只有那一双眼睛,还同从前一样,炯炯发光,不至于让人看出眼前这位是妥妥的“老大叔”。他轻轻放下挑担,在石窑台沟底水井边歇脚。</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是累了休息?渴了要找口水喝?饿了讨要点吃的?框里小孩哭闹这要出来?黑了要找个避风雨地方过夜?还是实在无法忍受长年累月漂泊(从绥德老家徒步牵家带口来到这么远的地方,至少得几个月吧),想在这个相对偏僻安宁的地方落脚?来到这个举目无亲,人烟稀少,荒凉沧桑的地方,抬头只看见一溜的蓝天,眼下只有杂草丛生的河旁小路,对面半山老榆树上的黑老娃怪叫声,让这个衣着褴褛,近半年负重“流亡”的绥德汉子何等凄苦。</p><p class="ql-block"> 这也许就是我们老祖先开辟新天地的初始状态。如果拍成老祖先创业史大片,开头这一幕最感人,也一定很有教育启发意义。最难能可贵的是这里面包含多大的耐力,多么强的意志和常人难以忍受的艰辛。老祖先这一路流浪奔波,经历的苦难绝不少于西游记里的九九八十一难,而老祖先哪有孙悟空、猪八戒和沙僧铁三角的护送,只有老祖母和那头老驴的陪伴,300多里拖家带口,徒步负重前行,中途如何走关过卡,如何忍饥挨饿,如何讨要衣食,如何避风挡雨,如何与野狼搏斗,如何与贼汉强盗斡旋,如何被迫无奈将唯一家产——老驴卖掉来维持前行,种种困难,很难想象老祖先究竟是如何熬过来的。</p><p class="ql-block"> 这里有两个问题给家人们解释一下:一是不到300里地的路程,为什么会走了近半年?我是这样想的:因为拖家带口,不敢走大路,又要吃喝,只能走村串乡。本身就行走慢,而且走到哪里有可能少则三天五天不走了,多则十天半月也不能动身,或者本身就没有明确的目标,那里合适说不定就定居了;要么孩子大人身体有毛病,不能走;要么下雨路断不能走;要么吃人家的、那人家的,我们老祖先可是个刚骨人,哪能白吃白拿?乞讨,不太可能,总得给人家干几天活或做个什么营生。走得又不是直线,大约和毛主席转战陕北差不多,还有可能转个圈又重新往前走。所以不到200里的直线路程尽然走了近半年。另一个问题是不说“不走西边”吗?我说的“西迁”实际上是西南方向。再说,老祖先是流浪、逃难,不是旅游,目标不明确,更不能准确把握方向,只要大体方向对就不错了,本来就是走到那算那。</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 不说老祖先后来如何站得住脚,如何创业,就只有这种“西迁”精神,都很值得我们挖掘,更值得我们传承。</p><p class="ql-block">&nbsp; &nbsp;</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b>情景三:定居乔家峁(现在的张家湾)</b></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从现在看,老祖宗歇脚在石窑台水井边,确实是疲劳过度,不再想奔波,至少是想进行一段修整再说吧,因为在近日奔波盘查中得知,在这个地方相对偏僻,从来没来过什么“回回”扫荡,且地多人稀,也有几个地主很随和,所以他在此落脚,准备揽长工或租地种。</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 当天上石窑台村详细盘查,确实在邻村下山和桃核渠有这样的情况,只要吃得下苦,揽长工或租地种都可以。</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第二天,因为心里有底,感觉这个地方的山形地貌和他老家也没什么差别,就拖家带口来到下山马梁梁。下山地主现在也无法考证姓甚名谁,也算是个地道人。听了老祖先详细的逃亡经历,再看着这一家老小,也许是出于同情,也许是看下这个年轻壮实的老祖先,也许更多的是家业发展需要,通俗点说就是种地太多,实在忙不过来,正在物色揽长工的,没有我们想象中地主的那种圆滑,卖情面,很干脆利索的表示让老祖先留下给他干活,而且安排一孔已废弃的窑洞,让老祖先收拾一下凑合着住。</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 经过近半年的长途跋涉,终于安下了家。怀着对地主的感激也罢,敬重也罢,或他本来就是一个重情义,肯吃苦,有头脑,有魄力的汉子,做事不计较眼前,从长计议。他年轻气盛,强壮有力,也知恩图报,所以他给地主干活很卖力,刚好到了种地时候,他对农村的那些农活再熟悉不过了,犁地、拿粪、下籽晌样样在行,送粪更是好手,因为年轻人有力气,一大毛口袋羊粪,轻松利落地掐到驴背上了,每一块的地头地畔收拾得干干净净、利利落落。</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 他不但能吃苦,更会来事,他是个闲不住的人,眼里有活。地里回来,看到掌柜的干啥,根本不要指示,一会儿拿起大扫除清扫院落,一会儿拿起斧头破柴。掌柜说要请石匠打个驴槽,他说我给你试着打一个,没几天就成了。羊圈门子坏了,他鼓捣鼓捣就好了。切菜刀磨不快了,他试着磨两下就好用了。利用农闲时间或上下午干活回来的时间,硬是将两块不算太好的大沙石敲打出一对石狮子,蹲在掌柜的大门前,让掌柜的门第增添了不少阔气。掌柜的为家出里外的账务搞得昏头转向时,他就纸上画算盘算,不一会儿就捋清账务。掌柜的与外人有争执时,他一会儿给掌柜的说说,一会儿给外人说说,最后总能言通语顺地达成一致。</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我们的老祖先就这样一个人,可能是经历磨难太多,寄人篱下,不得不委曲求全,但更多的是他能吃苦,热心肠、品行好,还心灵手巧。能有这样的长工,掌柜的不喜欢才怪了。一年下来,不但给他涨了工资,将他的住房调到掌柜一线的正房窑洞里,还让他负责了西边片区(桃核渠)的粮食生产管理。</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到西区管理生产后,相对独立搞生产,人员管理、劳动组织、经费支持等都有了很大的支配权,恰好连续几年又风调雨顺,正好给我们的老祖宗施展浑身本领的舞台,他不但粮食产量明显高于其他区域,还发展了畜牧业,又喂猪又拦羊,不到三年时间牛羊成群,花果树栽种了一大片,他管理的手下都称赞我们的老祖先是个好手,能谋算,能干,还会用人。</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 &nbsp;随着我们老祖先经营业绩的大幅度提升,给掌柜的挣得盆满钵满,掌柜的当然也没亏待我们老祖先,不但又重新在桃核渠安排了新的家园,还给我们老祖先赠送了相对偏远的南沟山峁上(今天的张家湾)的两垧自留地。</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用现在的公司编制论,我们的老祖先两三年就在掌柜的“公司”里混了个一方总裁(或CEO),虽然还是个打工仔,但收入、地位明显提升。家里吃喝不用说,老祖母和孩子们的穿着也体面多了,还早早就让他的大公子(我们的老爷)进私塾学文字。我们的老祖先呢,本来就浓眉大眼,仪表堂堂,身体算不上魁梧,但很匀称,经过近年来相对安宁的劳动锻炼,特别是大小也算个大家户的高管,经常要谋划生产,组织劳动,处理事务,不但身体越发壮实,无论行走、说话还是微笑,都能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风度,一看就是标准的绥德汉子。不管是赶集上会、出门办事,还是乡里邻村的红白喜事,出门也有了自己的坐骑——骡子,走到哪里都算一个轴心人物。</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我们老祖先虽然就是个打工仔,不但人长得敞亮,说话干脆利索,办事清汤利水,为人共事总能为别人着想,不怕吃亏,所以人缘很好。就因为这样,在他安居桃核渠的第二年又喜得贵子,准备简单过一下满月时,周围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来了给孩子庆生。我们的老祖先当然高兴,不为别的,就三四年前才寻吃讨教来到这里的外来户,能有今天,乡亲们这么给面子,当然要盛情款待,当然是一醉方休。</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人常说:人怕出名猪怕壮。也就因为这事,不知是老掌柜听信了寒言?是嫉妒他的手下太有能力、太有人缘?还是本来就对老祖先早有疑心。第三天就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年后要搬到老祖先居住的桃核渠院落,让我们的老祖先(自勉)暂且搬至南沟的乔家峁(后来的张家湾)居住,至于管理家务的事,过了年后再重新安排。</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我祖先多聪明,哪能不知道,这就是逐客令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老祖先也确实有些难过:他妈的,两年多来,给掌柜的开垦了多少荒地,修整了多少良地,院落整理的快快畅畅,亮亮堂堂,修出路,整水地,打水井,栽果树,一切摆布得好好,一个借口就自己滚蛋,这不就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气归气,怨归怨,但要说恨感觉怎么都恨不起来,毕竟是人家在那样的处境下无条件的收留了走投无路的他,不,是他们一家。再说,谁让自己就是个打工仔,迟早不得有这一天吗?这就是我们老祖先非同寻常的个性,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知恩”,多么难能可贵啊!</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接下来,他再次搬家的情景一定会给我们后人更多的启示。</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的老祖先首先走访了给他寻门户的大户人家,当然是感谢能捧场,看望了人家的老人,因为自己就是个外来户,没有与他们的多少来往,也不想平白无故欠人情,更重要的是传递“有用得着老弟的地方,一定不要客气!”</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下来就是去乔家峁详细了解情况。虽然他原来也来过几次乔家峁,因为这里还有老掌柜送他的那两晌不算太好的脑畔背洼自留地,大多是手下帮忙种植。他去的少,去了也是当天就返回。这次他详细盘查了住宿、吃水、出路、居住村民等情况。</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最后,他提了二斤最好的“马梁梁”老窖,还拿了些礼品,带着妻儿一起去了老掌柜家,并且让儿子给老掌柜跪拜,感谢他的收留之恩,让逃难的他们一家能“起死回生”,开始了新的生活;感谢他的宽宏大量,不嫌弃他们一家老小;感谢他的知遇之恩,不但提拔重用,还给了他丰厚的待遇。之后,他详细地提交了他管理期间的所有往来账务、库存粮食及物资,还详细交代了桃核渠现有牲口、树木、土地及雇佣人员等。</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老掌柜再一次对我们的老祖先的这一举动感到折服,因为它实在没想到我们的老祖先这么宽宏大量,是否对他的决策感到后悔?从他后来的表现和周围村民对我们老祖先这一高明举动的传颂,答案是很清楚的。之后他对我们老祖先的搬家、乔家峁的资产、窑洞、土地等给了最大的帮助和优惠,而且还再三叮咛,常来做客,有什么不便的地方一定要告知他。</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就这样,我们的老祖先就正式定居在我们今天的 张家湾(当时的乔家峁)。</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b>&nbsp;情景四:鼎盛时期</b>(老祖先儿成女就,家外孙子成群,过大事成群结队光临,前后沟提起老张啧啧称赞,上下川只要说张家湾“老张”啥事都行,种地雇佣管家领料,大小事务由子弟摆平)</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b>情景五:顶梁柱倒塌。</b></p><p class="ql-block">&nbsp; &nbsp; &nbsp;至于老祖先定居乔家峁后,如何大刀阔斧地租地、种植、交名流,做生意,收买土地,扩大生产,培养子弟,扩大朋友圈,壮大势力,更改庄名等等,一定有很多可挖掘的故事,希望我这些大胆粗略的猜测能抛砖引玉,有心的家人们继续发挥想象力,发掘更多更有价值的先人们的经历,不断充实张家湾家族史料,让我们的家族文化源远流长、发扬光大。</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nbsp;</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