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尘世缘》出版___榆师外语专业班首届学生与老师欢聚一堂诉衷肠

秋水如泓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谢立新,职业生涯中,插队当农民、知青回城当汽车修理工、开大卡车当司机,之后上大学学习英语语言与英语文学,毕业后当英语老师一直到退休。教学职业生涯首届学生就是他念念不忘的榆林师范学校79届。从未想过当过教师的他自此开启了教学职业,一干就是近40年。从不愿意当老师到喜欢上这个职业,尝尽了其中的酸甜苦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届学生,是他风华正茂之际、不懂“世事洞明皆学问”之时首次接触到的学生。不少学生和他是同龄人。讲话的李高林校长(榆林林校)就是他的发小。给这届学生教英语,教材是谢立新老师到西安外国语学院(现在的“西安外国语大学”)当时学生的语音、精读和泛读教程,是他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在打字机上照着教材一课一课敲打出来,然后铅印,然后一本一本装订成册发给学生供上课学习。在打印教材和教学过程中,他与学生建立了深厚友谊。学生们体谅他的不易与教学认真,老师也喜欢学生们刻苦努力学习的奋斗精神。</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他写的长篇小说《尘世缘》(上中下)今年4月中旬由陕西太白文艺出版社出版。他幸喜之余,把这套书赠送给这届学生,人手一套,和他喜爱的人一起分享快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西安居住的这届学生(也有从外地赶来的)由李高林和刘春科两位出面组织,大家欢聚一堂,祝贺他们的谢老师的作品《尘世缘》出版发行。李高林代表全班同学献上了一份厚厚的爱心,刘春科包揽了这次聚会的所有费用。对这份厚爱,谢立新深表谢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师生欢聚一堂,载歌载舞,欢声笑语,此起彼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刘春科他俊媳妇祁玲,是我清涧老乡,是绥德人,随工作在清涧的父母生于清涧长于清涧,能说一口地道的清涧方言。落落大方的她,歌唱得好,朗诵诗歌也十分精彩,标准的普通话,抑扬顿挫,节奏韵味,引人入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榆林长大的姑娘,能歌善舞,说唱就唱说跳就跳,有蒙古风情,有陕北风味。康利英、杨爱英,我非常欣赏她们的舞姿和风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感谢榆师英语班79届同学,保存瞬间美好在云册在心田。</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后记</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文/谢立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心依然有所思,话尚未说完。随心而作,顺其自然,我一鼓作气,一吐为快地写出了《尘世缘》。人依旧是那些尘世中人,事还是他们在人世间经历的事,活生生地、历历在目地在我眼前浮现游动着,仿佛在不甘心地提醒着我他们的存在……让他们就此烟消云散,于心不忍,毕竟我与他们有缘;将他们付诸笔端,他们就永远存在着,永远与活着的人们相伴……</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又拿起了笔,像是一个负债的人,天经地义地开始还债。妻子一如既往地一日三餐伺候我吃喝,不辞辛劳地代替我取快递,取信件,应酬亲戚朋友们的各种“打扰”;她在无奈中学会了“撒谎”,对上门的客人说一句:“对不起,他不在家。”她为我省去了很多事,我却把不安和内疚留给了她。</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虽然写得辛苦,但我心里却是充实的,精神上始终是饱满而快活的。我因为少了那些功利的想法,写起来自然不违心道而随心所欲,心无旁骛而独享其中。</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写作的过程也是我不断学习充实各种知识的过程。许多我感到含糊的知识,在翻阅典籍后得以明了;许多我困惑不解的道理,在苦思冥想后茅塞顿开。我在写作过程中悲喜交加,内心始终随着人物的酸甜苦辣波动着,他们欢喜我欢喜,他们悲伤我悲伤。有时我禁不住为他们悲惨的境遇,为人生的苦难无奈而感伤落泪……</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曾对我的妻子白小兰说过:我只写这一本小说,这是我最后一部长篇小说!她非常赞成我的想法,她认为我能顺利写完这样一部长篇小说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她很敬佩我的毅力,也很担心我的身体,特别是我的视力,因为我患心脑血管病后只剩下“半只眼”的视力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对她承诺我一定会做到劳逸结合,累了就休息,尽量每天下楼去活动一会儿,晚上绝不熬夜!我态度诚恳地对着脸上挂着泪珠的她做出保证……</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拿得起放得下,该吃吃得香,该睡睡得实,她开始放心了,一如既往地一日三餐伺候着我,祈盼着我顺利写完。她是手稿的第一读者。每一章刚写完,她就迫不及待读了起来,总是发自内心地讲给我她的读后感,多是赞美鼓励的话;她说每个人物在我笔下都个性鲜明、栩栩如生;她说我理解刻画人物细腻,文字简洁明快!</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也用美好的言辞回敬她。我调侃说:“啊呀,见过聪明又善解人意的女人,就没见过比你还善解人意的女人!我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就遇上了你!”她露出受用的表情,不失幽默地说:“呵呵,咱俩彼此彼此吧!心有灵犀呀!”</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校园里几位最能谈得来的朋友——幽默风趣的张莫沉、风度翩翩的韩玉珠、儒雅睿智的刘进田、雍容华贵的韩定平。我们五人每逢在操场旁遇到一起,七嘴八舌、天南地北,嬉闹调侃,常常谝得乐而忘返!</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过去我们都在职时,多在周末偶遇,打电话吆喝着都来操场边凑热闹,通常都不扫兴,放下手头的活,屁颠着都来。六十岁一过,时间充足自由了,下午便时不时地遇在一起,一谝就是几个小时,从没感到谁烦谁!臭味相投,人以群分,没办法!</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好朋友贵在说真话,不来虚的;说的不对,也不计较。当然朋友间少不了争辩,脸红瞪眼发火,但不真骂,总体上正能量的话多,牢骚抱怨的话少;活了大几十年,气量都大了,凡事都看得开,都愿意去理解。我们得出的一个共识就是:退下来后,每月能旱涝保收拿到政府发给的八九千块钱,坐享其成,而且市场上物品应有尽有,钱花着挺舒心。大家都庆幸赶上了好时代,国泰民安,一生所幸,乃生中华!</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尘世缘》写完了,我的愿望实现了。此时此刻,我的感触良多。人生在世几十年,总得给后人留下个“响动”,那便是世人翻动我这部小说时的声响,这是我最祈盼的事情。想想我最初一页一页翻动着读《平凡的世界》时的心情。我被书中人物的命运所吸引,只知道是路遥写的,只想知道书中人物后来发生的事情,而并没有过多地在意书的作者。1987年我初读路遥这部小说时,我还太年轻,三十岁刚出头,不像后来那样开始关注小说的作者,而不仅仅是读一读他们的作品。初读贾平凹的《废都》《浮躁》时,也没有太在意作者,只是凭直觉认为这个同龄人挺有才的,连着写了几本小说,而且胆大敢写,文笔也相当好。当我读到《白鹿原》时,我却是被真正地深深吸引并且震撼到了——厚重的关中农村本土历史的揭示,灵与肉抗争的呐喊,困狮般低沉的怒吼,无不展示出厚重的民族精神与灵魂的寻根足迹……作者陈忠实先生那脸上刀刻一般的皱纹和深邃透亮的双目永久地储存在了我的心里。</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白鹿原》在我心目中,是现代文学史上一个闪亮的坐标,陈忠实先生的形象是一座雕刻在世人心中的文学丰碑,人们永远怀念他,《白鹿原》在人世间的文学宝库中永放光芒!</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在激情澎湃中写下了《尘世缘》最后一个标点符号,但是我并未觉得自己已江郎才尽,我的文思没有丝毫减弱,仍然有许多的构想,那是以后的事了,但是长篇小说我决意不写了,古稀之年的人,应该懂得量力而行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衷心感谢太白文艺出版社接受了我的书稿。党靖社长对此书给予了充分的重视,感激之情难以言表。</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衷心感谢我们外国语学院的研究生周庆博为书稿所做的电脑文字录入工作!一百多万字,四易其稿,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可她却是不厌其烦,认真细心地校改每一个句子、标点符号和每一章的版面格式,令我很受感动。她的研究生导师刘红岭老师给予了她和我热情的帮助和真诚的支持,在此表示衷心的谢意!</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在院子里的四位“谝闲传”朋友张莫沉、韩玉珠、刘进田、韩定平,给我提出过许多宝贵的意见,三年多来一直勉励着我坚持把书写出来;他们的美好祝愿和兄弟般的深情厚谊,始终激励着我,感动着我,是我完成写作精神上的宝贵动力!在此,我要对他们说一句发自肺腑的话:感谢兄弟们的厚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最后我要表达谢意的人是我的妻子白小兰。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我辛苦着,她操心着;我终于写完了,她终于放松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要说的是:谢谢你!是你帮我成就了我的愿望!《尘世缘》是我们共同的结晶,也是我们今生夫妻缘最好的见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癸卯年二月初四</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