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绰号“屎塔满”同学

新客家人

<p class="ql-block">  老龙是个马大哈。我们几个原来在广州B公司工作过的老同事,决定在行业举办厦门展会的时候召开群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时间定在4月16号的下午6点。我把会议通知发到了群里。老龙报名说他要参加,他说他17号下午到厦门。我说:“你错过了。”他说下午两点半落地厦门高崎机场,来的及。我没理他。后面他自己反应过来了:“我还以为是17号呢。”</p><p class="ql-block"> 18号我在展会上转悠的时候,他给我发微信说:“碰见了阿满,他问看见“法哥”没有?”我回复三个呲牙表情,然后又写了“哈哈哈”三个字。这个“屎塔满”,广东普通话始终说不好,永远把“发”念成“法”。老龙跟着又发了一条:“剃个差不多光头。”我又回复他三个呲牙。紧跟着他又发:“估计想找你喝几杯。”我回复老龙:“他是不是找死。”然后一个表情呲牙。</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阿满是我的大学同班同学,在大学里就好喝酒,酒量又不好,白酒喝到六两就醉。大学毕业后我去读研究生,他去“心疼科”公司做了销售,在我离开广州B公司,入职“心疼科”当技术总监,他已经是负责销售的副总经理了。阿满当了销售副总,酒局多了,吃成了土肥圆,可酒量还是以前那副德行没有一点长进。他想找我喝酒,我用来漱漱口的酒就能把他喝趴下。他有无数次喝醉了,吐的一塌糊涂,是我把他弄回的宿舍。</p><p class="ql-block"> 贪杯醉鬼也没啥,我对他不满意的地方是,他和老板一唱一和的,净算计业务员。年初定的销售提成政策,还不到半年就改,越改越操蛋,越改越坑人。业务员除了老陈敢说几句话,小陆、小梁子那些年轻仔屁都不敢放一个。每当我在销售会议上为业务员们发声说话,阿满就和我唱对台戏。不是我古道热肠天生爱打抱不平,而是先哲的经典著作让人心明眼亮,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使读者洞悉人性,人性是自私的,资本家要加个更字。卡尔.马克思的《资本论》告诉我们什么是剥削,人是有阶级的,通过阶级斗争可以实现自己的目标。我最痛恨公司老板算计盘剥员工,我在广州B公司吃过这个亏。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痛心阿满已经沉沦为资本家的狗腿子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后来我从“心疼科”辞职了。</p><p class="ql-block"> 现在我在许多场合对阿满都不客气,也没有多少好声气。在“心疼科”老同事群里,我称呼他“屎塔满”。老龙是外省人,不懂广东话“屎塔满”是什么意思,问我缘由典故。我发了一个讲广东话的视频给他科普。估计他听不懂,就又发了微信给他讲广东的绰号:“广东绰号大全:带满字的,叫“屎塔满”。带英字的,叫“撑鸡英”。带明字的,叫“蛇仔明”。带芬字的,叫“大猪芬”。带坤字的,叫“盲坤”。带强字的,叫“傻强”。带莲字的,叫“大波莲”。带坚字的,叫“奸人坚”。带荣字的,叫“猪肉荣”。带彪字的,叫“丧彪”。带苏字的,叫“牙擦苏”………”</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为了更加直观形象,发了一个痰盂的图片给他,告诉他这就是“屎塔满”,以前广东新婚家庭必备,怕三更半夜到外面上厕所。</p> <p class="ql-block">  老龙这才恍然大悟,说:“广东话真有趣。”</p><p class="ql-block"> 我和阿满已经渐行渐远。除了在同学聚会的场合还有过几次见面,平时没什么联系,都是各忙各的。即使见了面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要来找我喝酒就喝吧,酒桌上只会聊聊厦门今天的天气哈哈哈。</p><p class="ql-block"> 从销售角度看公司老板三大罪状:第一,克扣业务员提成。第二,频繁改动提成方案。第三,抢业务员的客户。</p><p class="ql-block">2024年4月30</p><p class="ql-block">图片人物AI、视频来自网络</p> <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14.cn/50z0utka" target="_blank">我们群的全国代表大会</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