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记忆】清白堂和遵清堂

天道酬勤

<p class="ql-block">  儿时年代,我们读书的地方叫做新庙桥头,这里有一座桥,叫新庙桥,又叫金溪桥,据说早年这里有一所庙宇而得名。</p><p class="ql-block">这新庙桥把长期以来称为全堂的大村落一分为二,也就是桥下村、桥上村,在上世纪80年代,我们两个村人口、田地的规模较大,在全乡的地位比较高,属于响当当当的大村子。</p> <p class="ql-block">  全堂的这两个村,杨姓占多数。杨姓是全国大姓,杨姓人口名列全国第六,桥上村村民的姓氏基本都姓杨,比较集中,桥下村人姓氏则相对较杂,除了杨姓,还有阮姓、宣姓、郑姓,似乎分区域群居。因为杨姓是大姓,从民间传统的角度,都有祭祀祖宗的标志性建筑。</p> <p class="ql-block">  桥下村的祠堂,叫“清白堂”,感觉自儿时年代以来变化特别大,做过会场,开过村碾米厂,办过乡农机厂,早几年路过,面目全非,没有当年的半点模样,大门不见了,窗口没有了,只剩下一堵墙壁,据说早与当年的粮站打通,合而为一。</p><p class="ql-block">现在分成两大块,由两家企业占用,清白堂这边区域,近年开着一家纺织厂,也就是说清白堂已经完全消失,没有留下当年的半点踪迹,也许与桥下村当时是乡政府所在地有关,并且与乡粮站、供锁社较近,早已被乡村两级综合开发利用,难怪荡然无存。</p> <p class="ql-block">  桥上村有个祠堂,叫“遵清堂”,记得我们儿时年代,是一个以开大会、搞演出为主的地方,保存维护得总体比较好,结构基本没变,只能近年作为进一步修缮而已,也许这与名贤杨维桢故居和铁崖山、泉塘有关,现在已成为杨维桢纪念馆,颇有规模,也很亮眼。</p> <p class="ql-block">  作为一个桥下人,我清楚地记得,我曾跟随长辈去参加过批斗会,我也跟随长辈去碾过米。上世纪80年代,这里是乡农机厂,我二哥还在这里做过工人,那个时间点,我已外出读书,后来参加工作,从此回来较少,也就啥也不知道了。</p><p class="ql-block">时空的跨度已有30多年,清白堂的一切,象一部电影,一幕幕的历历在目,倍感痛惜,那是一个象征,那是一个形象,那是一个标志,怎能能说什么就没有了呢?</p> <p class="ql-block">  正因为如此,前几天在绍兴府山的越王台,看到了北宋名臣范仲淹的史料,他在1039年任越州知府时,亲手在府山浚通了一方枯泉,取名“清白泉”,旁有“清白亭”,将府署命名为“清白堂”,并撰《清白堂记》告诫为官者,当清白干事。</p><p class="ql-block">范公素以清廉著称,其“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之名言更是传世之作,与其“清白堂”之寓意一脉相承,更加引起我对家乡“清白堂”的怀念。</p> <p class="ql-block">  桥下有“清白堂”、桥上有“遵清堂”,说明了一个基本道理,就是我杨氏先人素来崇尚清白清廉,曾专门建造标志性的建筑,以物明志,加以警示,足见思维之清、眼光之远、风尚之好。</p> <p class="ql-block">我们杨姓两村的标志物现状不一样,也就是桥上的兴,桥下的衰,这几十年了,一定有其独特的背景与原因,也不能说谁怪谁。但是静下心来,还是值得深刻地反省。</p><p class="ql-block">个人之见,桥下村虽然建不了象桥上村的杨维桢纪念馆这样的古迹,也恢复不了“清白堂”的原貌,但期望能在原址的老地方,重新规划出一点空间,至少有个类似祠堂那样的建筑物,也算是对桥下杨氏后人对先人的纪念与怀念。</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清白堂”与“清遵堂”,当年应该是杨氏先人遗留下来的宝贵财富,或者说是一对孪生兄弟,只是在同一时期、建在了两个不同的区域,其意不言自明。</p> <p class="ql-block">就是让我们后人传承与弘扬清白清廉之风,这是我们杨家先人的古训,既是要求,更是警示,因此,无论时下的标志性建筑健在,或已消失,这应该不是关键点,最重要就是作为后人,我们要举一反三,在形式上,我们要尽力维护好先人的形象与场景。</p><p class="ql-block">在本质上,我们要倍加努力,真正把古训落实好、结合好,就是要清白做人,清廉处事,把古训发扬光大,为共同打造风清气正、清新简单的社会新风尚作出不懈的努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