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行（2024.04.10—24）

水韵波涛

我们是被友谊的纽带围了50多年的好姐妹。我们的童年和少年是在同一个教室里渡过的，我们一起琅琅书声，一起欢乐游戏。在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里，我们留下了彼此最珍贵的友谊。继去年秋末的“欢乐行”之后，我们意犹未尽再次相约再次南行，到上海去见另一位伙伴。北国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我们以为南国会春风和煦阳光明媚，不曾想一路行来，缠绵的南方细雨，几乎日日都柔柔地粘着我们，伴我们同行。沐着南国特有的烟雨我们愉快地在江南散游了半个月。 4月10日启程，我们一行四人高铁，北京到南京。 　　第一站南京。 入住酒店，放下行装，顾不上疲惫带着兴奋乘地铁去领略秦淮河的璀璨，去遥想那笙歌曼舞的年代，果然这里热闹非凡，人间灯光赛明月，夜游秦淮探酒家，后庭不知何处寻，只感游人摩肩踵…… 　　喧闹的步行街上择一家小店，尝尝南京的特色美食，鸭血粉丝汤好吃，可口！ 　　这里曾是那些芸芸书生向往脱颖而出的地方。成也此，败也此。“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终究有金榜题名者，千年来从此地走出了多少出类拔萃的人才，谁统计过呢？ 　　深藏在地下的“中国科举博物馆”展示的其实也是科举制度的过往。 　　夜色下“明远楼”的雄姿。据说是始建于明朝永乐年间，距今已有五百年历史，是保留的最古老的一座贡院考场建筑，在当时起着号令和指挥全考场的作用。 了解到关于“总统府”的历史： 民国时期的“南京总统府是中国近代历史的重要遗址。近代以来，多次成为中国政治军事的中枢、重大事件的策源地，中国一系列重大事件在这里发生，或与这里密切相关，许多重要人物都在此活动过。 南京总统府至今已有600多年的历史，明初的归德侯府和汉王府；清代被辟为江宁织造署、两江总督府等，康熙、乾隆南巡均以此为行宫；太平天国定都天京后，在此兴建规模宏大的天王府；1912年1月1日，孙中山在此宣誓就职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辟为大总统府，后为南京国民政府总统府。” 　　透过窗依旧可见那不甚遥远年代的室内陈设及布局，感觉不甚豪华。 　　院里的园林很雅致，满满的江南味儿。 　　孙中山，中国当代史上的一笔重墨。 　　我们在畅聊游览总统府的感受…… 　　“1912”怀旧与时尚在这里交融。 　　江宁织造府是清代专门制造御用和官用缎匹的官办织局。 　　绫罗绸缎里有历史有文化的，更有劳动人民的辛苦与聪慧，及技工们的匠心。 　　大气秀丽的园林设计，红与白，绿与白，相称相宜。 　　“六朝博物馆”的收藏是这座历史名城的见证。 　　先人留下的珍宝。 　　博物馆里的一个小设计，淡淡的文雅，喜欢，随手拍了下来。 　　“梅园新村”典雅的小院里承载了多少智慧的深谋远虑…… 　　南京最后一景——游览玄武湖。玄武湖面积大，小火车（其实是电瓶车）代步，大大地绕了一圈。 　　纵观烟波浩渺的玄武湖。据介绍这荡漾的绿波里藏着许多的历史故事及文人墨客的美丽诗篇。 　　整齐的梧桐树也是一道风景。 　　玄武湖畔的古城墙。仰望之，斑驳的墙体青苔满布，登临而上俯瞰玄武湖薄雾掩翠。遐想：这满眼的翠色湖光如何与兵戈相枕呢？ 　　短暂的“掉队”，爬上城墙体验体验登高远眺的感觉。 　　第二站扬州。 告别南京，临时决定“下扬州”。先去“东关古渡”看看当年康熙乾隆走过的大运河在扬州段是怎样的规模？原来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宽阔呀。 　　横穿马路去古老的“东关街”，不宽的街道两旁满是鳞次栉比的店铺，所售之物应有尽有，游人如织，摩肩接踵。 　　“瘦西湖”古朴的大门。 好奇“瘦西湖”名字的由来，查阅资料得知，源于春秋战国，直至清代才“形成了这样一条连贯细长又富有变化的线形水体”。 　　这里游人很多很多，突然想，有点像那个时代电影散场后人们出电影院时的情形，几乎人挨人……但还是抢拍了几张“莲花桥”的美景。 “莲花桥”也叫“五亭桥”是“瘦西湖”标志，是当地官员为迎奉乾隆而建的。很有寓意：莲花是佛教的象征，空中俯视桥上的五座风亭就像五朵冉冉出水的莲花故名称之为“莲花桥”。且与不远处的白塔呼应，形成了和谐的视觉效果。 　　红花绿叶相搭没有丝毫“俗”的感觉，视觉上很养眼；游走的水鸭皱起了层层的波纹，为这一条绿增添了生气；还有那翠鸟的鸣唱，看着画面只能去想象了…… 　　绿水，青堤，翠树，有如在画中游的美感。恐你产生视觉上的疲劳，那偶有的红叶定会引你一震的，何况它还叶叶舒展层层相叠，悠然地悬卧在绿水之上，形成自己独有的风景呢。 　　“莲花桥”上留影纪念。 　　“大明寺”没有进去，人太多几乎没有立足之地。 据说始建于南朝宋孝武帝大明年间而得名。 唐代的鉴真曾任大明寺住持，为大明寺的名气又添了一笔。 　　这“晚清第一园”就是“何园”。清光绪年间何芷舠所建。 　　建筑风格果然出自于晚清，既有中国园林的特点：亭廊相配，假山堆叠，树草相间，门窗雕镂；又有欧式元素的浸入，二层廊间用的铁围栏，拱形门洞，百叶门窗，屋内的壁炉等。体现了主人在坚守中国传统中接纳着外来的文化。当然更是设计者和匠师们的聪慧所现。 建筑是有时代烙印的！ 　　主人居室的陈设很豪华，明显的中西因素都有。 　　朱自清故居座落在一个深深的巷子里。院子不大，房屋紧凑，陈设简朴。环顾他的成长环境，想起了他笔下刻画的父亲的《背影》，想起了他描绘梅雨潭的《绿》，想起了他展示的充满生气的《春》，想起了他夜观清华园的《荷塘月色》。 　　个园，充满诗意的独具匠心的园子。它的新颖便是"四季假山"的构思与建筑，分别以春、夏、秋、冬之称。整个园子以宜雨轩为中心，沿着顺势的方向，可尽览四季秀景。采用了不同质料的石料，体现不同的季节，十二生肖石象征春天，太湖石象征盛夏的江南景色，黄石烘托秋天群山的挺拔，颜色洁白的雪石突出冬日里积雪未化的寒冷，各具特色，表达出“春景艳冶而如笑，夏山苍翠而如滴，秋山明净而如妆，冬景惨淡而如睡”的诗情画意。称之为“中国园林的孤例” 　　体验一种新的交通方式，扬州打车到瓜洲，乘汽渡横渡长江去往镇江。 有点儿遗憾，瓜洲没有停下来，没有立足瓜洲望望京口，去遐想理解一下王安石“京口瓜洲一水间”。 　　汽渡船启航，登船即可望见对岸的镇江。天色濛濛，江水漾漾，水天一色，给人一种苍茫的感觉，不由地遥想起那遥远的江面那遥远的水流： 昔日鉴真从此处东渡日本之时，是静思他未来异乡的讲法呢，还是频频回首怀恋他的故土呢？ 还有那凄婉的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也在此处，千金瞬间散尽，且随即跃身沉江，均缘被情而伤。不值！ 　　与这涛涛的江水和阵阵的江风，我们合影留个念。 扬州之行最遗憾的是没有预约上“京杭大运河博物馆”。当地出租车司机讲需要提前一周的……留点念想，给下次再来留个充足的理由。 　　第三站镇江。 镇江有三座名山：金山、焦山、北固山，且成鼎状。 触字生忆，我们决定先上北固山，因为记得王湾（唐）的《次北固山下》“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因为知道辛弃疾的（宋）《南乡子•登京口北固亭怀古》“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和《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走一走“东吴古道”，忆一忆三国风云。 　　“东吴古道”不只有三国的故事，还是明朝将领们为抵抗倭寇修筑。 　　“甘露寺”据说刘备于此招亲。 　　这个叫“祭江亭”的亭子还是和刘备有关。据说刘备夫人孙尚香听到刘备去世的消息后，在此处遥祭，而后投江自尽……自愿殉情，厉害！ 　　巍峨高大的“北固楼”，据说梁武帝登此楼写下“天下第一江山”的题字。 北固山还有许多景点，时间有限只好匆匆作罢，赶往金山。 　　眼前的金山寺香火缭绕。昔日法海不懂人间情，无端生事，传说“白娘子水漫金山寺”，那时金山寺该是何状呢？ 　　预约了“镇江博物馆”，说实话更多的因素是想看看它的外观，它是一百多年前英国领事馆的原址。它座落于云台山麓，沿海沿江，毗邻西津渡，是二次鸦片战争后，清政府与英帝国签订“天津条约”，镇江被僻为通商口岸，英国领事馆建于此，整个建筑呈英国式园林风格。 　　馆内的宝物不少。 　　“千年古渡，千年老街”：始建于六朝，长江重要渡口，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古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据说此处发生重要战事数百次。然而它临江临水，风景俊秀，历史又有许多的文人墨客在此候船登岸留下诗篇，李白有之，王安石、苏轼、陆游等亦有之。 　　昔日繁忙的小码头，今朝依旧人流如川。 走在青石板路面上，看着那被车轮碾磨出的深深车辙，今天虽听不到那吱吱的车轮声，但耳畔依旧能传来那千年的历史回声，依旧能想象出这里当年的繁华。还有街道两旁鳞次栉比的小楼，到底深藏了多少后人不知的悲欢离合故事呢？岁月沧桑，西津渡街是古老的、历史的，但今天它又是年轻的、现代的。 　　西津渡老街上择一小店，歇歇脚，尝尝这里有历史味道的美食。也吃了“锅盖面”。 　　美食后稍息片刻，去“梦溪园”。这里是沈括的终老之地，也是《梦溪笔谈》著成之地。惊叹他在数学、物理、化学、天文、地理、水利、医药、经济、艺术等方面都有研究都有独到的见解。借名人的评价，他是“百科全书式人物”；他是：“（沈括是）中国整部科学史中最卓越的人物。（《梦溪笔谈》是）中国科学史上的坐标。” 赞叹沈括！景仰沈括！ 　　第四站无锡。 辞别镇江，来到无锡。 无锡的第一景“鼋头渚”，属于太湖的一个半岛，据说是因巨石突入湖中形状酷似神龟昂首而得名。 漾漾湖水扬帆小船；青青绿树掩映亭台。步步有胜景，处处皆图画。 　　走出“鼋头渚”去看“蠡园”，景色亦美。但更吸引我们的是：相传春秋时越国大夫范蠡偕美人西施泛舟于此的传说。是不是美丽的景致都需要或传说或尘埃往事来陪衬来添景呢？ 　　无锡的另一景：东林书院。依庸堂里顾宪成撰写的对联“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是这里最大的亮点，我个人认为。 　　走出“东林书院”沿一小巷而行，竟然见到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门上写着“无锡第一女子中学”字样，也许是职业的敏感吧，认真地拍了下来…… 　　无锡的运河古道，依旧是浓浓的江南味儿。 　　无锡游，收获最大的“景致”是随胡同学去祖籍寻访历史悠久的家族脉络，一部崇文重教的家族史。 　　追根寻源，先祖胡瑗是宋代理学的先驱，文昭是他的谥号。 ……… 近代，胡家又创办公学，仰望那高高悬挂的古钟，摇起那声声的清脆，耳畔仿佛听到了孩子们在课堂上的琅琅读书声，以及他们在操场上撒下的欢笑。 　　穿白衫者是胡同学，胡家后人。 　　第五站上海。 辞别无锡，高铁上海，与定居在那里的另一位好姐妹相聚。 第一站随胡同学走访以她爷爷名字命名的图书馆——黄浦区明复图书馆。 　　图书馆整体建筑端庄典雅。门周围用汉白玉雕刻着的莲花，寓意出自于周敦颐《爱莲说》里的“出淤泥而不染，……”暗示当时知识分子的高洁与傲骨。 　　这就是定居上海的好姐妹。 　　胡家在上海的又一个自豪——创办了大同大学。 　　在上海的好姐妹家里，品尝她亲手烧的丰盛美食。 　　瞻仰了宋庆龄在上海的故居——一座精巧的小洋楼，楼前有片绿茵，屋后是葱翠的花园，四周樟树环绕，幽雅宁静。小院内有个敞开的鸽笼，鸽子随意自由地穿梭，且发出咕咕的叫声，给这方宁静增添了生机。 　　午餐品尝上海当地的本帮菜，精致的上海人，精细的上海菜，北方人尝来也可口。 　　与暂居在上海的同事，也是我的好姐妹聚一聚，共进午餐，餐后相伴武康路散步。 武康路被称为“中国历史文化名街”不单是建筑风格独特，更是有多位文化名人和历史人物的旧居。 在武康路上漫步很惬意，感受着这条百年老路的独特魅力：散落在马路两旁的各种欧式建筑被郁郁葱葱高大的古树掩映着，透过阳光将那形状不一的片片斑驳挥洒在马路上或行人的身上。给人一种安静和谐之感。 慢慢走，目及遐想，思绪驰骋：那紧关的大门，关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老故事呢？那紧扣的门锁，能锁住多少奇闻趣事呢？那高高院墙就一定能挡住外人的探秘吗？这些房屋居住者的后代今日又安身何处呢？物是人非。历史的车轮带走了多少陈年往事！ 早就对“三星堆”有向往，恰好在上海有展——上海博物馆（东馆）。预约，欣赏一下那遥远的古文明。 　　件件珍品，样样都凝聚着古代先人的智慧与聪明，令人大饱眼福。 　　很难相信在那个遥远的年代会有如此的稀世珍奇！ 　　走出博物馆，好姐妹请吃有名的粤菜，别有一番风味，好吃！ 　　再次走进上海博物馆。它的外形是方体基座与圆形出挑相结合的建筑造型，具有中国“天圆地方”的寓意。内部呈环状，木质的楼梯层层叠叠，望去很有美感。但里面的展品不是很理想的，不过既然过来了，看看也无妨。 　　可能是职业的原因，还是喜欢学校，尤其是名校。从一些书里知道上海曾有一座逝去的有名大学——圣约翰大学。这是一所教会学校，有“东方哈佛”之称。查图，导航，终于寻找到了。 　　这些漂亮的建筑静静地安坐在那里，古朴典雅中散发着历史的韵味。那门里，那长长的廊道间曾行走着怎样的一些读书人呢？想来能在这里读书的，绝非是寻常百姓人家的儿女。 不允许进入参观，只好远观而已。 　　走出圣约翰大学旧址，穿过马路正好乘坐这辆“百年公交”返程。晃晃悠悠一个多钟头在上海的马路上长长地走了一段，当然不用费腿脚，透过车窗就可以慢慢地观赏这座大城市的热闹与繁华，以及时时可见到泛着岁月光芒的老建筑老街景，这都是那一段历史过往给这座大城市留下的痕迹…… 　　第六站绍兴。 上海乘高铁奔绍兴，只因鲁迅。虽细雨濛濛天气不甚理想，但这里依旧人流如织…… 　　良好的家风，必是杰出人物成长的沃土。 　　鲁迅家门前的青石板街面和那缓缓的流水，以及精巧的小桥、乌篷船……它们都曾是鲁迅笔下的长客。 　　简朴的小黑门里有鲁迅成长中的欢乐和烦恼。百草园是童年鲁迅的“乐园”：有“光滑的石井栏”，有“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有长吟的鸣蝉，肥胖的黄蜂，轻捷的叫天子，……有雪冬里熟练的捕鸟，当然还有一条长妈妈嘴里的赤练蛇。现在看来不大的园子里怎能装下如此多的物与事与人呢？ “三味书屋”，这里曾坐着一个和蔼的老先生，这里曾坐着几位聪慧活泼可爱的少年，这里曾回荡着琅琅的读书声。今天那古画依旧高悬，桌椅依旧整齐，只是没有了寿镜吾先生，没有了那些孩子们的踪影…… 岁月流淌，一切都在变化着！ 　　了解鲁迅及他的作品意犹未尽，沿着小街继续前行，终于找到了“孔乙己”和他经常光顾的“咸亨酒店”。敞开的店门一览可见高高的柜台，就餐时需要的桌椅，及跨过月亮门的另一屋。但已不见精明的掌柜和专管温酒的小伙计，更不知“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的茴香豆是不是老味道？昔日那群向孔乙己要茴香豆的孩子是否还健在呢？ 小说是当时社会生活的缩影。 烟雨中漫步老街，趁着游人不甚多，我们留影纪念。 绍兴再游园——沈园，这是一个私家园林，曲水流觞，假山堆叠，亭阁玲珑，其实最大的吸引点还是“剑南书院”。 　　游人多驻足的这块碑，刻着陆游写给亡妻唐婉儿的《钗头凤》。词写得很美，也感人。但真真假假终究一场空！ 　　在绍兴的老街穿行，这里基本上没有浓厚的商业气息，本色较多，许多老屋里还住着寻常百姓人家，是心目中的人间烟火，只是乌篷船不见了。时时地想到鲁迅笔端常提到的“鲁镇”。随手拍了几张。 　　绍兴老街的幕幕。 　　明代建筑风格，周恩来曾多次讲“我是绍兴人”，翻阅历史查询周家也曾是一个大户人家。 绍兴，再寻名人故居，蔡元培曾任北京大学校长，毛泽东评价他是“学界泰斗，人世楷模”！ 绍兴是个精英辈出的地方！ 　　第七站桐乡（乌镇）。 高铁到桐乡，打车到乌镇。 原计划入住景区的邻水酒店，但价格不菲，只好另择栖息之处，几番选择，定了景区旁的民宿。傍晚之时出来走走，漂亮的小街很幽静，抬头见明月高悬，忽然升起一丝遗憾，原想是能住在景区里的小河旁，不仅能仰望天上的明月或闪烁的明星，还能俯瞰夜河里璀璨，同时能听到悠悠乌篷船划过时留下的哗哗水声……都留做想象吧。 　　乌镇西栅的入口。 昨日的月亮只是露了个脸，今天还原细雨濛濛。进入景区门有一条被绿树守护的木栈道，被雨水清洗得干干净净且水盈盈地泛着光泽。烟濛的湖面上整齐排列着的木船在静候游人的登靠。水乡特有的交通方式，非桥即船，非船即桥。 临水而立的“木心美术馆”。陈丹青担任馆长。据说木心临终卧床期间，曾喃喃地说：“风啊、水啊、一顶桥。”玄！ 走进参观，许多都看不懂，还是“学浅才疏”呀！ 属于乌镇（西栅）独有的美景：绿水环绕，石桥横卧，小船游荡，白壁顶青瓦，门窗木雕，红灯高悬，还有那青石板铺就的小路。这应该是现代世界里的一方追思与怀旧吧！ 　　几处透着古味儿，追忆历史的景点。 　　4月24日上海用温暖明媚的阳光给我们送别。 坐在返程的高铁上，回想这半个月的游历，感触颇深：行前有攻略，先南京再无锡，目的上海，去看望居住那里的好姐妹，顺便走走江南，谁知启程后南京刚落定就又加了镇江，镇江还没去，离开南京又跑到了扬州，随走随改变着行程，几位初老的老人就是这样自由地愉快地任性着，还有欢乐的是，偶而我们还在入住的酒店里玩玩“干瞪眼”的扑克游戏……如此的“散游”少见吧。 一路行来，远程高铁，近路地铁，偶而打车公交。走了七座城市，观赏了几座园林，游览了几汪美丽的湖泊，走了几条老街，参观了几个博物馆，看了几处名人故居，也品尝了几顿当地的美食……传说和典故给美丽的湖光山色赋予了丰厚的内涵。清灵的绿水养育了一批出类拔萃的优秀者，而这些精英又成就了养育他们的那一方水土，可谓“地灵人杰”。 期待我们独有的下一次游览，其实我们本身也是一道游走的风景，五十多年的友谊牢固不散，相伴相约同览祖国的大好河山！ 2024年4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