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昨早七点开车从武汉出发回东北,因为我血压还不稳定,所以我开的少些,爱人开的多,走了近一千公里到沧州,在喆啡酒店住下了。</p><p class="ql-block"> 开车路过德州时,下服务区休息一下,我的祖籍就在德州的平原县张家庄村,听老辈讲,解放前,关里家特别困难,我的老一辈祖爷爷因和当地的土匪结下了梁子受到威胁,我的爷爷只好拖家带口背井离乡,我爷爷挑个担子,一头挑着我大姑(当时一岁多),一头挑着简陋的家当,我父亲当时八岁和我奶奶一路跟在后面闯关东,我奶奶是小脚走路,现在都难以想象。</p><p class="ql-block"> 在往北走的路上,听说有火车往东北拉人做劳工,我爷爷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带着这一家老小直接上了闷罐车,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天,拉到了黑龙江省鸡西市滴道矿,简单的落下脚就把我爷爷和同车的人赶到井下挖煤,一直干到东北解放。</p><p class="ql-block"> 2001年出差去济南,我有个叔叔叫张府云,在济南市厉城区法院工作,当时刚退休,他领我回老家看看,这是我第一次去老家,当时的心情无比激动。现在的张家庄村除了几户外来姓氏外,几乎全姓张,只要提名字就知道你是哪辈的,全村上下当时有近十辈人,可能碰上七、八十岁的老人还要叫你一声爷爷,十几岁的小孩子因辈分大,你也得称呼小孩子为爷爷,挺有意思的。</p><p class="ql-block"> 当时老家里还有大大爷和三大爷一家我这叔叔和这两个大爷他们是亲兄弟,我爸和他们是叔伯兄弟,他们是一个爷爷的,到我们这还没出五伏,所以应该是很近的亲戚,三大爷脑血栓但还能自理,见到了三大爷家的三个兄弟,大哥张秀良,二哥张秀东,兄弟张秀才,大大爷就一个人(可能是一辈子没成家),老家讲究多,规具也多,吃饭时女人和孩子不能上桌,在桌子上按辈分排座。</p><p class="ql-block"> 在老家住了一宿,敢觉他们的生活还是不太富裕,种地靠老天,还得抽水灌溉,小辈的出外地打工不常回家,到现在近二十年了,可能生活改观多了,老一辈人早以都不在了,回去后了解到老家还有家谱,我们在外面这枝出生的起名字时还是按家谱排的,所以回到老家后提名字就知道你是哪辈的,当时的家谱排了十辈,金、宪、春、云、秀;和、东、玉、山、登。我爷爷是春字辈的,叫张春泽,我父亲是云子辈,叫张珠云(文革时期改名字叫张联荣),我们是秀字辈的,子妹五人的名字里都带秀字,我儿子这辈名字没有按家谱排,他对老家也没有概念,因为跟老家他们联系少,时间长了也就疏远了,但心里还是装着他们,必境那里是我们的根。</p><p class="ql-block"> (注:关里家也称为老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