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礁一号”沉船出水瓷器展（上）：大美福建旅游之三

周志忠

“碗礁一号”沉船出水瓷器展福州市博物馆 福州市博物馆 福州市博物馆，位于福建省福州市晋安区文博路8号，2000年元旦福州市博物馆新馆正式对外开放。截至2021年，福州市博物馆藏品有8014件（套），其中珍贵文物2579件（套）。是国家二级博物馆。 至宝通洋外——“碗礁一号”沉船出水瓷器展 至宝通洋外——“碗礁一号”沉船出水瓷器展是该馆迄今为止规模最大、文物最多、内容最丰富、表现形式最为多样的专题展览。这次展览共展出了从“碗礁一号”沉船中出水的大量瓷器，其中包括了230多件精选的代表性器物。除青花瓷之外，还有青花釉里红瓷器、五彩瓷等多种类型，反映了清康熙年间景德镇民窑最高的制瓷工艺。这些瓷器是从沉船出水的17000多件文物中精心挑选出来的，每一件都充满了历史的痕迹和文化的底蕴。 请随我参观《“碗礁一号”沉船出水瓷器展》 在福州市博物馆的《“碗礁一号”沉船出水瓷器展》中，我深深感受到了历史的厚重与文化的瑰丽。这场展览仿佛是一扇开启时空之门的窗户，让我穿越历史的长河，目睹了那段波澜壮阔的海上丝绸之路的辉煌。 当我步入展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些琳琅满目、精美绝伦的瓷器。这些瓷器不仅种类繁多，而且制作工艺精湛，每一件都蕴含着古代工匠的智慧与心血。我仿佛能听见那遥远的海风中，传来了瓷器在船舱中相互碰撞的清脆声响，那是历史的低语，是文化的传承。 展览中的“碗礁一号”沉船出水瓷器更是让我惊叹不已。这些瓷器在海底沉睡了几百年，却依然保持着它们原本的华丽与光泽。它们见证了古代海上贸易的繁荣，也见证了中华民族在海洋文明中的辉煌成就。 通过这个展览，我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瓷器在中国文化中的重要地位。它不仅是一种实用的器皿，更是一种艺术的表现形式，承载着古人的审美情趣和精神追求。同时，我也感受到了海上丝绸之路对于中外文化交流的重要性，它促进了不同文明之间的交流与融合，推动了人类文明的进步。让我更加珍惜和尊重我们的历史文化遗产，也让我更加坚定了传承和发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信念。 下面，就请各位老师、美友随我一起来参观这场展览吧！ 前言 波澜壮润的汪洋大海既孕育了辉煌灿烂的海洋文明，也无情吞没掉无数劈风斩浪的航海者。“碗礁一号”沉船是众多被大海吞没的贸易船只之一，永远地定格在300多年前康熙时期的中国。 2005年平潭“碗礁一号”沉船出水的清康熙景德镇瓷器惊人问世，为我们揭开了那段尘封的历史。这批质量上乘、器型多样、釉色莹润、纹饰齐全的瓷器，代表了清早期中国民窑瓷器的最高水平，具有很高的历史、科学和艺术价值。 展览着眼于沉船出水文物、解读瓷器历史文化，是迄今规模最大，文物内容最丰富的“碗礁一号”沉船出水瓷器大展。展出的200多件瓷器是从17000多件沉船出水文物中遴选出的代表性器物，它们是福州作为海上丝绸之路始发港和转运港的重要见证，对研究古代造船史、古陶瓷史等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让我们一起穿越时空，共同领略康熙景德镇瓷器的艺术之美，感受文明交流互鉴的无穷魅力，弘扬团结互信、合作共赢的海丝精神！ 第一单元碗礁侧畔现沉船 　　“碗礁一号”沉船位于福建省平潭屿头乡北侧碗礁附近，2005年被发现并进行水下考古发掘，发现沉船船体及各类瓷器17000多件，其中发现了大量风格属清康熙中期的青花瓷器。经专家推测， “碗礁一号”沉船沉没年代约在清康熙中期，即17 世纪末18世纪初。 沉船出世 我国的水下考古事业始于上世纪80年代，经过30多年的探索，已发掘了一批以宋、元、明、清时期为主的沉船，出水了大批瓷器、茶叶、金属器和香料等。“碗礁一号”沉船以其出水瓷器之精美、类别之丰富而著称于世。 碗礁位于平潭屿头岛东北面约1000米处，是一块突出海面约10米的礁石。碗礁附近的水域暗礁众多，不少船只沉没于此。当地人根据沉船中发现的大宗货物，把这里的海域叫白糖礁、银珠礁、碗礁等，碗礁即因捞起的瓷碗居多而得名。 2005年6月30日，福建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收到渔民举报，得知平潭屿头岛附近海域有人正在哄抢盗捞水下文物。经考古工作人员现场核实，这是一艘清代沉船遗址。该事件很快上报国家文物局。 考古纪实 2005年7月13日，经国家文物局批准，福建省“东海平潭碗礁一号”沉船遗址抢救性发掘正式开始。此次发掘从2005年7月初~10月中旬，历时三个半月，中间受到5次台风天气影响，实际工作48天，累计潜水833人次，潜水时间3.7万分钟。 “碗礁一号”沉船考古工作方法 确认沉船遗址并定位后，在水下拉一条横穿船体的基线绳，随后在船体中部用钢管架设探方，在水下能见度较好的情况下，穿插进行水下测绘、拍照和摄像工作。先进行表面文物的采集，然后自西向东开始清理船舱。 　　经国家文物局授权，中央电视台新闻频道和福建省广播影视集团联手对“碗礁一号”沉船考古进行现场直播。 发现船体 船体掩埋于灰黑淤泥中，方向大致为东西向。自甲板以上部分和桅、舵、帆、锭等均已不存。船内有十五道隔舱板将船分为十五个舱，其中东八舱和西五舱隔舱板全被破坏，仅存痕迹。船壳板仅一层船板，船体用材主要为杉木、樟木等。 　　福船是中国“四大古船”之一，因在福建沿海建造而得名，起源于战国时代，以行驶于南海海域和远洋航行著称。福船船体高大，首尾高昂，首尖尾方，易破浪前进，具有很强的适航性，是福建、浙江、广东等沿海地区的主要船型。“碗礁一号”沉船船体残长13.8米、残宽3米，平面近椭圆形，头部尖、底尖圆，推测船长18~20米、船宽4~5米，根据现存状况“碗礁一号”很可能是一艘福船。 出水瓷器 “碗礁一号”沉船出水瓷器散布在船体表面及周围，大部分较完整地遗留在沉船的舱内，有的还排列整齐，保持着沉没前的状态。经过水下考古工作者抢救性发掘，共打捞出水瓷器17000余件，连同失散、被盗、被毁的，“碗礁一号”沉船所载瓷器总量应当在4万件以上。 “碗礁一号”沉船瓷器打捞出水场景 “碗礁一号”沉船出水瓷器的摆放方式 盘成摞竖放，小碗、杯成摞侧放，碗、碟成摞正放或倒扣，青花罐、五彩罐成排摆放在舱底，层层叠加，至少有两层。 “碗礁一号”沉船出水船用用品六件，分别为石质砚台一件、铜钱一枚、铜锁一把、白瓷狮子一个、白瓷龙头镇纸一个、仿哥窑碗一件。 在部分出水瓷器之间发现有稻谷壳，说明在装船时，人们有意识的在瓷器中间填塞稻谷壳，以减轻瓷器在搬运、运输中的碰撞，保护瓷器的完整性。此外，还发现一小段棕绳，推测是用于捆扎瓷器。 现场保护 考古发掘现场的应急保护是出水文物保护的重要环节，出水文物从水下打捞出来后，短时间内环境急剧变化，为了更好地保护文物，必须现场进行脱水、脱盐处理。 经过初步保护处理的出水瓷器，大部分表面灿亮如新，而五彩器由于海水长期浸泡，绝大部分颜色发黑。 第二单元海底瓷库惊天下 　　“碗礁一号”沉船遗址出水的瓷器为清康熙中期景德镇民窑产品，考古出水累计17000余件，大部分为青花瓷器，少量为青花釉里红器、单色釉器、五彩器等。据估计其总量不下4万件，真可谓是一座水下瓷器宝库，可惜大部分被不法分子所盗走。 出水瓷器胎质坚硬、釉色莹润、器型多样、纹饰丰富，是我国水下考古的重大发现，社会各界为之震惊。 “碗礁一号”沉船出水瓷器特色 “碗礁一号” 沉船出水瓷器纹饰山水楼台远山、近水、江景、楼阁、水榭、湖石等草木花卉松、竹、梅、柳、菊、荷、兰、牡丹、石榴、卷草、折枝花、冰梅纹珍禽瑞兽凤、鹤、雉、鸟、龙、狮、鹿、马、海兽、松鼠等陈设供器八卦、杂宝、博古、如意、花篮、琴棋书画等人物故事婴戏、蹴鞠、射猎、西厢、水浒、三国、竹林七贤、鹬蚌相争等吉祥文字福、寿等 清康熙景德镇窑青花黄釉葫芦瓶 葫芦瓶因谐音“福禄”且器形像"吉”字，故又名“大吉瓶”，意大吉大利，故而广受欢迎，历代盛烧不衰。这件清康熙景德镇窑青花黄釉葫芦瓶通高18.1厘米、口径2.2厘米、足径4.3厘米、腹围25.7厘米。与传统的葫芦瓶不同，该器物的瓶颈为加长的直口，具有典型的伊斯兰风格，装饰上釉色融青花与色釉于一体，明显是根据西方人的审美和需求而设计的。 这种融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审美于一体的器物是东方吉祥神秘的古老文化与热情奔放的西方文化相遇，激荡出的绚丽火花。 青花菱形开光花卉纹直腹盖罐清康熙 青花四妃十六子纹盖罐清康熙 青花花卉纹将军罐清康熙 青花缠枝花卉纹盖罐清康熙 墨分五色青花瓷 “碗礁一号”沉船出水青花瓷器大都制作规整、线条流畅、工艺讲究，胎体表面处理工整、光滑，无明显刮削痕。器型大者沉稳、端庄，小者轻巧、隽秀，整体风格质朴、凝重、大方。 青花器型有将军罐、大盘、花觚、尊、香炉、罐、碗、深腹杯、中盘、器盖、浅腹碗、小盘、小碗、小杯、粉盒、笔筒、小瓶、小盏、洗等，青花色泽明艳、层次丰富，大件陈设器画工精美，反映了清康熙年间景德镇民窑最高的制瓷工艺。 将军罐 一般器型较高大，因其盖上的宝珠顶钮形似古代将军的头盔而得名。将军罐始于明，流行于清初。“碗礁一号” 沉船发现的将军罐位于东部船舱，这些将军罐被发现时，均呈倒放状态。 青花缠枝莲纹将军罐清康熙 冰梅纹 即以翠蓝的青花为地，通体作冰裂状，其间穿插数朵白色梅花，蓝白相映，尤为精美，是清康熙年间景德镇瓷器的一种特有纹饰。这种花纹在民窑器中广为流行，除满布器身者外，还有用其作图案色地配以开光画面。 婴戏纹 婴戏纹是瓷器传统纹样。明清时期，婴戏纹十分盛行，清康熙婴戏纹主要分为夺魁婴戏、持莲婴戏、折桂婴戏、庭院侍女婴戏、蹴鞠婴戏、百子婴戏等。婴童纯真质朴、活泼而有趣味。“碗礁一号”沉船出水的侍女婴戏图，即“娘教子婴戏”，在清康熙民窑产品中较为多见，人物造型生动，比例准确，神态栩栩如生。 图为清康熙青花婴戏纹盖罐 青花博古纹小盒青花团花纹小盒青花牡丹纹小盒清康熙青花牡丹纹盘清康熙 石头清康熙木块清康熙 清康熙青花四开光戏曲人物图盖罐清康熙青花麒麟纹罐清康熙青花人物故事图罐清康熙青花杂宝博古纹盖罐清康熙青花花鸟博古纹罐 青花冰梅纹盖罐清康熙 青花开光人物花卉纹觚清康熙 青花博古纹大盒清康熙 花开光人物纹高足盖杯清康熙 清康熙青花折枝花纹盒清康熙青花博古纹小盒 清康熙青花博古纹三足炉 清康熙青花开光人物花卉纹觚清康熙青花杂宝人物牡丹纹觚 清康熙青花人物故事图凤尾尊清康熙青花蕉叶兽面纹凤尾尊 清康熙青花花卉纹马蹄杯清康羆青花渔家乐纹马蹄杯清康熙青花山水纹马蹄杯 折枝花卉纹 折枝花卉纹是一种典型的瓷器装饰纹样。构图方法系截取花卉或花果的一枝或一部分，形似折下的花枝或花果，构成与周围纹样无连接关系的单独纹样，常见有折枝梅、折枝莲、折枝牡丹、折枝枇杷、折枝石榴、折枝荔枝等，明清两代十分盛行。洞石花卉纹 洞石，一种多孔的岩石，以石中有空洞而得名。瓷器中出现洞石纹饰是始于磁州窑瓷枕上“米芾拜石”图案，此后历代瓷器装饰纹样将洞石作为山水或花鸟画的衬饰而融合到各类装饰题材中，洞石花卉就是其中一种。元代青花瓷器上就有不少此类纹饰，明清时期仍然流行，洞石奇趣而置，花卉清丽高洁。 图为清康熙青花洞石花卉纹杯 螭龙纹 螭龙纹，又称螭纹，是瓷器装饰的典型纹样之一。明清瓷器上多有螭龙纹，有蟠螭、团螭、双螭等形态，表现手法多为绘画，偶尔贴塑。 图为清康熙青花螭龙纹小杯 杂宝纹 杂宝纹是一种典型瓷器装饰吉祥纹样，始见于元代，多作辅助纹饰。杂宝的本意为诸色珍宝，主要由佛教法器、民间宝物以及寓意吉祥的器物组成，因其所采用的宝物很杂，故称“杂宝纹”。元代杂宝纹大致有双角、银锭、犀角、火珠、火焰、火轮、法螺、珊瑚、双钱等，明代又新增祥云、灵芝、方胜、艾叶、卷书、笔、磬、鼎、葫芦等。明清时期多以散点式布局将杂宝描绘在器物上，也有作为主纹，主要集中在清康熙、雍正、乾隆三朝。 图为清康熙青花杂宝纹杯 八卦纹 八卦纹是瓷器装饰的典型宗教纹样之一，以《周易》中的八种基本图形作为装饰纹样。主要象征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八种自然现象。大约在元代，瓷器装饰中开始采用八卦纹饰，明嘉靖道教极盛，八卦纹风行，发展到清代，仍有八卦为饰。 图为清康熙青花八卦纹杯 青花花卉纹马蹄杯清康熙 青花折枝花卉纹杯 清康熙青花团花飞禽纹杯清康熙青花洞石花卉纹杯 凤栖梧桐纹碗 凤栖梧桐，是华夏民族神秘古老的传说，意思是说凤凰只在梧桐树上栖息，后有“凤凰非梧桐不栖”一说。鹤纹大碗 鹤纹是一种传统装饰纹样。古人以鹤为仙禽，喻意延年益寿、吉祥之意。《淮南子·说林训》载:“鹤寿千岁，以报其游”。唐代鹤纹兴起，并应用在瓷器上，多与白云搭配。明清时期鹤纹题材丰富，其构图形式发生了变化，多与寿字组合，也常与云纹、鹿纹等相配，组成吉祥图案。葡萄纹 以葡萄为题材的装饰纹样，也称满架葡萄。明清瓷器上，葡萄纹是个重要的类别，葡萄纹又分两种:一是单纯画葡萄；另一种是将葡莓与松鼠配在一起。民窑瓷器上的葡萄纹自明成化时期开始大量出现，明后期更是广泛流行，葡萄的枝干、叶、蔓、果实等均画得较全。到了清初，瓷器上葡萄纹仍在继续沿用，寓意“福、寿、多子” 　　鹿，在古代被视为祥瑞之兽，与“禄”谐音。明清时期流行以谐音和寓意象征吉祥的纹样，鹿的题材纹饰也愈加丰富多彩，鹿纹常与蝠(福)、寿桃(寿)组合成“福禄寿”吉祥图案，用松鹿图来暗喻“福禄寿”，就是更高层次的表现。 瓷器装饰中的吉祥图案源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典故，流行于清代。图绘一鹬嘴被蚌壳钳住，鹬蚌互不相让，被渔翁看见，高兴地伸出双手来捉，是为渔翁得利。 八宝纹，又称八吉祥纹，是一种典型的宗教纹样，以藏传佛教象征吉祥的八件宝物为题材的纹饰，始见于元，流行于明、清。八宝为法螺、法轮、宝伞、白盖、莲花、宝罐、金鱼、盘肠结。八宝纹常与莲花组成图案，作折枝莲或缠枝莲托起八宝的构图。 事策 渔家乐纹碟 渔家乐图是描绘渔夫们欢乐的劳动生活情景，有饮酒庆丰收、小舟垂钓、渔舟唱晚、渔翁得利等画面，巧妙地把当时人们劳动场景、生活状况和自然景色融合描绘在一起，画面充满丰富的生活情趣。渔家乐图案在清康熙瓷器上大量出现，多见于青花瓷器上，以翠蓝色青花加以描绘，风格明快清新。 图为清康熙青花折枝花卉纹菊瓣形碟风穿牡丹纹 凤穿牡丹纹是传统吉祥图案。古代传说凤凰为鸟中之王，寓意祥瑞；牡丹为花中之王，寓意富贵。丹、凤结合，象征着美好、光明和幸福。民间常把以凤凰、牡丹为主题的纹样称之“凤穿牡丹”“凤喜牡丹”或“牡丹引凤”等，视为祥瑞、美好、富贵的象征。 清康熙青花渔家乐纹碟清康熙青花山水纹碟清康熙洞石花卉纹碟清康熙青花凤穿牡丹纹碟 万绿丛中一点红 青花釉里红是瓷器釉下彩品种之一，是青花、釉里红两色同施于一器的装饰方法，始于元代，流行于明初。由于釉里红烧制难准度大，成品率低的缘故，明中期后便逐询消失，直至清康熙年间复烧成功，具呈色较为稳定。青花釉里红和釉里红一样，主要是官窑产品，传世有清康熙十年、十一年、十二年“中和堂”款纪年的青花釉里红器。 色釉青花两相宜 青花色釉瓷即以青花与单色釉相结合的瓷器。“碗礁一号”沉船出水了少量此类器物，有黄釉青花器、青花青釉器和青花酱釉器。黄釉釉色较为清淡，远不及明代的浓艳匀净，制作亦稍显粗放。葫芦瓶有黄釉青花和青釉青花两种，制作精美，青釉釉色淡雅细匀，青花色调翠蓝。 图为清康熙外黄釉内青花小碗色釉瓷 色釉瓷又称颜色釉瓷，或纯色釉、单色瓷。颜色釉是瓷釉的一个种类，是侬靠釉水色影的变化来装饰瓷器。颜色釉瓷是将釉色颜料与其它相适应的基础釉料皮适当的比例混合，经过球磨、过筛制成颜色釉，施在未经灼烧的还体或经烧成的瓷胎上、在适当的温度和气氛下，颜色釉产生一系列物理化学变化，形成装饰色彩。青花色釉瓷是以青花与单色釉组合，形成青花色釉瓷器。 五彩开光博古花鸟纹罐清康熙 绚丽多姿五彩瓷 康熙五彩为康熙彩瓷的代表品种，有“康熙硬彩”之称，又称“古彩”。这一时期，用釉上蓝彩代替明代流行的釉下青花，还有黑彩、金彩的加入，色彩更加丰富，真正做到红、绿、黄、黑、赭、蓝等多种颜色的综合搭配和运用，瓷器画面星现的色彩效果沉稳、热烈而不浮躁。康熙民窑五彩器型多样，图案花纹丰富多彩，常见器物有碗、盘、罐、壶、瓶、杯、盂、笔筒、果盒、花盆等。 “碗礁一号”沉船出水的五彩瓷由于长期受海水浸泡，五彩大部分脱落严重，颜色发黑或呈灰黑色，仅局部保留原来的色彩，比较鲜艳。器型有罐、杯、盘、深腹杯等。 博古纹 博古纹是瓷器装饰中一种典型的纹样，由《宣和博古图》一书而得名。后来，“博古”引申为在工艺品上装饰鼎、尊、瓷瓶、盆景、书画等题材，寓意清雅高洁。博古纹出现于明末，是明末清初文人所钟爱的纹饰之一，也称清供画，构图简单，一个盆景、一篮瓜果、一握瘦石，凡是文人所喜之物通通可以入画，以寄托其意趣。瓷器上的博古纹流行于明末至清代，特别是清康熙瓷器上的博古纹，有的用作主题纹饰，有的用作边饰，还有将博古纹塑贴在器物上。 清康熙五彩八开光折枝花博古纹盘清康熙五彩博古纹盘 待续。本篇图片由周志忠手机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