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记录20240426

波纹浅浅

今天发生了我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完成了我人生的又一次突破。线上线下同开跟大家讲了一个小时的历史，关于澶渊之盟。女生往往都比较不喜欢历史，或许是因为枯燥或许是因为太复杂，搞不懂其中的盘枝错节，本能的会避开它。作为女性成长读书会的会长，我真心的想为女性成长做一些事儿，历史是你跨越不了的一个成长点。于是在文华姐的推动下，给自己临时挖了一个坑。从昨晚到今天中午，断断续续用手机写了6000字的文字。今天上午还找了两个伙伴试讲了一下，总之，虽是冲动做了这个决定，但既然做了就要全力以赴。 可能因为我的努力被照见，文史哲的爱好者，沈局，我们扬州女性成长读书会会长的老公，自告奋勇的为我主持，串讲，互动，让这次历史串讲活动，熠熠生辉。附上我提前准备的讲稿，做个纪念，现场要比文字更生动有趣。 澶渊之盟的讲稿 大家好，我是文倩。特别感谢文华姐，推了我一把，让我心中的一个冲动得以落地。咱们女性读书会今天就来讲讲历史。我呢？算不上读书人，也算不上历史爱好者，读的书有限，但即使是这样，我在看书听历史的过程中，内心时常会有一些冲动，会有一些顿悟。既然有冲动，有想法，那咱们今天就拿澶渊之盟这个历史事件，来做一次新尝试，开启女性成长，以史明智的篇章。首先我想问问大家。有听说过澶渊之盟吗？我先用一句话来带大家简单了解一下，澶渊之盟的签订，双方是宋辽两国，它的历史意义是开创了宋辽两国120年的和平。我不知道大家对宋朝是怎样的印象？在我小的时候，说起宋朝，我的印象就是以瘦为美，饿死了很多人。有个皇帝叫宋徽宗不务正业。只专注画画，搞得国不像国。这就是我学生时代对宋朝的印象。就从这个细节你也能看出来，我历史这个方面的起点有多低的，懂点历史的人，估计此刻已经开始摇头，内心说着，非也非也。我就是从一个这么低的起点走进历史的，开启了对历史的好奇和探索。刚刚对宋朝的刻画肯定是极不客观的，如果你现在让我去用一句话来描述宋朝，我也没有这个能力，虽然我不能从一个面上来，给到你宋朝的一个全方位的认知，但咱们可以从点上入手，借着澶渊之盟这个宋朝的重大历史事件，来局部的了解一下宋朝。澶渊之盟签订的大背景是宋辽大决战。中国的古话说，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大战前，总要先盘盘家底。算算自己的胜算有几分？宋辽大决战大宋到底有几成胜算？回到当时的情境，我们悲观估计一下，大概也就两层胜算吧。这么看起来，我幼时对宋朝的悲观和失望也不是没有依据的，只是过于片面。我们来具体看看，为什么胜算会这么低？宋朝重文轻武是众所周知的，很显然军事是他的劣势。那到底劣势到什么程度呢？我得先给你讲讲地理。这也是这些年读书的一个收获，先有地理，再有历史。宋朝的疆域比此前的汉唐盛世要小，西边少了一大块，北边也少了一大块。这可不只是面积少了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少了两项最重要的战略资源。西边少了一块，就是我们今天说的河套地区，河套地区，是中原王朝的马场。没了马场哪来优质的战马。具体情况糟糕到什么程度？来看看这组数据。仅仅唐高宗时期，大唐帝国拥有过70万匹战马，到了宋太宗的时期，因为丢了河套地区，大宋境内没有很好的马场，战马就只有21万匹。现在到了宋真宗的时期就更少了，才20万匹。更让人发愁的是宋朝不仅马少，而且质量还差，其中有不少是四川马和福建马，尤其是福建马很容易受惊吓，质量差到连战场都不能上，只能做运输用。你听着是不是心已经揪起来了？那我再来跟你讲讲，北方辽朝那边的情况。辽国，契丹人可是马背上的民族，辽朝的骑兵数量一直维持在30万以上。辽军的契丹马虽说算不上有多好，但是适应能力很强，不容易生病，非常适合长途奔袭。单单从战马上来看，辽军的骑兵能力肯定是大大超过宋军的。听到这里你是不是会有点泄气？这仗还怎么打呀？西边疆域少了一块，造成战马严重缺乏，那北方疆域少了一块又是怎样的后果呢？后果就更严重啦，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著名的幽云十六州？这幽云十六州可谓是宋朝历代帝王心中永远的痛。这是为什么呢？这幽云16州为什么就那么重要呢？幽州就是今天的北京，而云州就是今天的大同。所谓的幽云16州就是华北平原北边的燕山和太行山的那个部分。我这么跟你说，可能不够直观。我们来打个比方吧。如果中原是一个四合院的话，幽云16州就好比是北边的那道院墙。自从幽云16州在五代时期被辽朝占有了之后，中原王朝就失去了北边的天险，老赵家的大宋朝就住在了这么一个缺了一边院墙的四合院里，那种透风的感觉，你可以想象一下。人家辽朝什么时候想打仗？骑兵一旦踏过幽州边境，面前就是一片大平原，一冲到底几天功夫就能打到黄河岸边，过了黄河就是宋朝的都城汴梁。就这么想想，已经是汗毛竖起，宋朝的这个地缘环境也太险恶了。所以啊，宋朝建国之后就一直心心念念的要收复幽云16州，恢复汉唐故地，咱先另说，怎么也得把自己北边的院墙重新砌起来吧，不然这日子过的整天担惊受怕的。你想呀，整天住在一个透风的四合院里，自然是很没有安全感的。说到这里，我们稍事停顿，总结一下双方的实力对比。宋朝和辽朝打仗，实际的现状就是，想战，无马可战，想守，无险可守。如果这么看来，似乎宋朝和辽朝的大战，宋朝是输定了？所以在1004年，大宋君臣面对辽朝大兵压境的时候，那个担心，那个恐惧下，有人提出要暂避锋芒，远走金陵或者成都的建议，简单说就是提议逃跑，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但是我想告诉大家的是，虽然宋朝有这么多的劣势，但是历史最后的结局，居然是双方握手言和，签订下了澶渊之盟，并且给宋辽两国带来了120年的和平。也正因为此，1000多年过去了，我们会聚集在这里，去回看1000多年前的澶渊之盟。哈哈，你此刻揪着的心是不是可以放下了？内心升起了一种喜悦，毕竟咱都是中原王朝的后代呀。欣喜完之后，你是不是很好奇？好奇大宋凭什么能扛住了辽朝大军的进攻？你看看，一个个开始来劲了。1004年的澶渊之战，可以说是双方平分秋色，大宋略占上风。大宋朝是怎么做到的？我先问问大家，宋朝的开国皇帝是怎么上位的？我当时在家里跟老公闲聊，我老公脱口而出，陈桥兵变。这个男生跟女生在历史这个方面的起点真是差的有点远。但没关系，我们就跟着罗胖走1000年，一定会好起来的。宋朝起家是兵变，所以呀，宋朝立国的国策就是不会允许出现强悍的边防军。那么大的一个大宋帝国面对辽朝这样的强敌。又不能出现强悍的将领，国防安全可怎么办？估计这时候，你刚刚为大宋王朝升起的那份信心，又开始有点泄气了，难道这场战争是因为天助我朝吗？当然不是。因为不能出现强悍的边防军，就生生的把大宋的军力建设逼到了另外一条道路上，逼到了基建狂魔的道路上。听到基建狂魔这个词，是不是瞬间脑海里出现了一些画面。是的，古人也会搞基建。宋人就是用基建来拼命强化自己防守能力。那大宋帝国是怎么做的呢？没了幽云16州，没了防守的天险，但是大宋朝有的是人力，物力，没有天险，咱们可以造一个天险出来。怎么造呢？从公元993年开始。大宋花了十多年的时间，在华北大平原的宋辽边境上修建了六百里的人工湖泊。这个规模想想都宏大，不愧是基建狂魔。这个人工湖泊，长从今天的保定一带一直延伸到海边，宽的地方有100多里，窄的地方也有八到十里。平原地区挖人工湖泊，那山区怎么呢？种榆树。榆树是大西北一种常见的树木，这次我去银川，马路上的两侧，种的都是榆树。这个榆树林就形成了自然要塞，可以挡住北方来的骑兵。看看，没有自然天险，咱可以制造人工天险。天险有了。那也只能是防守。进攻这个问题又是怎么解决的呢？这个时候，我相信你开始有点兴奋了，虽然进攻的问题，还不知道宋朝是怎么解决的，但是对宋朝开始有了信心，或者我可以说，你对人类的智慧有了更多的信心。是的，宋朝没有骑兵，缺乏战斗力。但是古人找到了一个方法去弥补战斗力上的缺失。用技术优势转化成战斗力。跟咱们今天用ai人工智能有的一拼。宋人发明了弩机。对于女生听到弩机这个词可能会比较陌生，我对弩机的认识，最初是从听三国开始的。诸葛亮发明了，诸葛连弩，一次能连续发射十支箭，蜀国的这个武器，可谓是威力无比，也为蜀汉相争奠定了军事基础。弩机这个发明真在是太适合文弱书生的宋人了。弩机对使用者没有什么体能上的要求。因为它就是一个扣动扳机的问题。你可以用腿部和腰部的力量一起上，力气小的人也很容易就能掌握。据记载，宋朝发明的最大的弩机居然需要上百人同时工作才能使用。这得是多大的一个机械设备啊。到了公元976年的时候，宋朝发明的床子弩的射程，提升到了1580m。这个射程可是已经达到了现代狙击步枪的射程了。技术优势有了，我们继续往下看，我相信大家此刻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打仗也有了底气了。那一年战争爆发之后，因为有了人工湖泊，榆树林，人工要塞，辽军的先锋部队一直出师不利，屡屡受挫。那就不得不让主力上阵，好歹要拿下一个大据点，提升一下士气。当时就选定了瀛洲作为目标。瀛州这一仗打的特别惨烈，辽朝的萧太后和辽朝的皇帝亲自鼓锤在瀛州城下击鼓助威，但是没用，辽军死了3万人，最后还是没有拿下。在这次宋辽大战中，最后击溃辽军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弩机了。就是在这场战争里，发生了整个中国古代战争史上最著名的一次射击。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澶州城头的宋军隔了几百米，影影绰绰看到城下的辽军有个当官的来巡视前线，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再说，于是他发射了一次床子弩，就这么巧，直接命中了辽军的统帅萧大凛的额头，人抬回去，当天晚上就死了。这仗还没怎么打，主帅先死了，这对辽军的士气打击可太大了。我们再来总结一下，此时的战况，攻城攻不下，导致辽军不得不孤军深入，主帅身先死，导致辽军军心崩溃，这两件事启动了澶渊之战的两个最重要的转折点，让辽朝主动提出愿意用谈判来解决问题。这就有了后来的澶渊之盟。到这里咱们可以长长的松一口气了。 说到底，这一次辽朝看起来气势汹汹，发动了全国的兵马南下，其实就是想打场大胜仗，好在谈判桌上谈个好条件，以打促谈。 我来跟你们说说这个宋辽大战的背景，辽朝这个时候掌权的萧太后，也到了考虑身后事的阶段了。萧太后这个女人很了不起，熟悉历史的人定是对她耳熟能详的。萧太后16岁当了皇后，18岁生了儿子，30岁不到老公就死了，她当上了太后，成了事实上的第一把手。这又20多年过去了，斗败了那么多的契丹贵族，挡住了宋朝的大举进攻，还把儿子拉扯成人，也想消停消停了。年过半百的她，对于当时的草原上的女人来说，这已经算是高龄了。年事已高的她，必须要考虑，给儿子留下一个不太复杂的局面，简单说就是一个比较和平的局面。 从这个角度就不难看出，萧太后这次大举南征是带有强烈的以打促谈，以战促和的目的的。 别看双方架势拉的都很足，什么发倾国之兵，什么御驾亲征，但其实双方都存了一个要坐下来谈判的心思。所以最后演化成那样的历史结局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澶渊之盟双方签订下来的结果，就是每年宋朝给辽朝三十万岁币。那究竟这个结果，双方各自是否满意呢？ 咱们今天就好好坐下来认真算算这笔账，算算战争与和平的成本。 辽朝这边没什么可算的，一场仗打下来每年可以拿30万岁币，旱涝保收，太划算了。那宋朝这边呢？这笔30万的岁币到底多不多呢？他在宋朝一年的财政收入中占比又是多少呢？这是第一笔账。 我告诉大家30万的岁币，大约占宋朝一年财政收入的0.4%左右，所以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完全不构成负担。此刻你是不是笑了？ 虽然这个钱不多，但为什么要给这笔钱呢？这笔钱给的到底划不划算呢？我们继续往下算第二笔账。 如果宋朝的北部边境上没有和平，那就要大量养兵驻守，每年大概要花多少钱？大概要1500万。现在给出去的30万，只占1500万的2%左右，这还不算真要打起仗来的花销，你说这划不划算。 还有第三笔账，为什么宋朝要和辽朝打仗？为了幽云16州。好，幽云16州是北方边境的天险，现在花30万换来了辽朝的朝廷，为宋朝约束住自己的军队和人民，不许他们南下抢劫，甚至还为宋朝挡住了更北方的游牧民族的入侵。等于是每年花30万养了这么一只边境保安队，你说值不值？ 还没算完，还有第四笔账，也是最神奇的部分，说是要每年送30万岁币过去，实际上宋朝根本没有掏钱。 为啥呢？因为和平了，双方可以在边境上做生意了。宋朝每年在交易中挣的利润都远不止30万。所以这笔钱本质上不过是把挣到的钱还回去一部分而已。 到这里大家是不是有一种感觉，表面上看大宋朝每年要花出去30万买平安，但算来算去好像还赚了。跟我们的直觉是不是不太符合？ 讲到这里，我相信大家已经收获满满了。有了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但这还不够，我们还可以再往下挖一挖。挖一挖澶渊之盟对于中国历史演化所带来的新突破。 第一个突破，原来不能算账的事儿，现在变成摊在桌上的账本，不仅可以一次性的算，而且可以年年这么算。 这算账的背后，带来了什么微妙的不同呢？听我来跟你拆解拆解。因为把不能算账的东西变成了可以算账的东西。这就意味着双方的关系可以通过多给钱或者少给钱进行微调。 我再具体一点，比如我现在是花每年30万请你走人，将来我们之间的实力平衡打破了，就不见得非要战火再起了，咱们就在这个数字上聊聊变动不就行了。 你辽朝将来实力强了，我为了买平安，我可以加岁币，反过来，如果我宋朝实力强了，我可以减岁币，甚至反过来找你要岁币。能扒拉算盘解决的问题，咱们就别动刀动枪了。你别说，历史后来真就发生了。澶渊之盟的38年后，宋朝就通过涨岁币让辽朝帮忙对付西夏。站在宋朝的角度上来看，就好比多花了每年20万，让大辽铁骑做大宋朝的雇佣金，解决大宋的西北大患。这买卖值不值？当然值。 我们在这里停一下，大家是不是看到了我们当下各种外包服务的雏形。 第二个突破，就是澶渊之盟给宋辽双方关系带来的微妙的变化，让双方有了更多的牵绊。或许你会问，什么叫让双方有了更多的牵绊？ 要知道在澶渊之盟之前，当中原打不过草原的时候，花钱消灾这种事在历史上也并不罕见，比如说，公元前两百年，汉高祖刘邦被匈奴围困在白登山，就是今天大同附近，最后是花钱贿赂匈奴单于的老婆，才解决了问题。 还有公元626年，唐太宗李世民刚刚当上皇帝，椅子还没有坐热，突厥大军就打到长安城下，渭水桥边，最后也是破财免灾，据说是把长安府库里的钱搬空了，才把突厥人请走。 这两笔钱都是一次性给的，虽然也是花钱买和平，但是买到的只是撤军这个行动，并没有其他的。一旦等中原政权缓过来，马上就开始了报复。汉高祖的仇是汉武帝后来报的，唐太宗比较狠，三年之后就翻脸灭掉了东突厥。 我们停下来捋一捋，对比一下，这两者之间的不同。虽然都是花钱买平安，前者是权宜之计，中原政权并不承认草原政权，你是没有和我共存的权利，给你钱只是你对我勒索的结果。我呢，也不用承诺你什么，你走了就行，将来我也保留抱负的权利。 但是1005年的澶渊之盟不同，30万并不是一次性的付钱，而是每年都给。这就不仅在法理上承认了双方共存的权利，也约定了双方的权利义务关系。 哥哥每年给你发钱，但是钱不是白拿的，拿了哥哥的钱是要办事的，要好好约束你手下的部落和军队，不能过来闹事，你如果不乖，哥哥的钱就不给了。这么看下来，我花钱买的不是你这次走，而是一种你的长期的符合我期待的行为模式。我要的是你的行为模式。 这30万的碎币还帮宋朝在辽朝内部培养出了一批亲宋派。你想呀，只要不打仗，每年就旱涝保收拿到30万。这钱对大宋不算多，对辽朝可不算少啊。因为有了这一批亲宋派，在辽朝内部就自然培养出了一批为和平说话的人，让和平条约更有约束力。 这笔账是不是太赚了？当然原则上来说，战争是不可以拿来算账的。但是通过这个算账的打比方，我们也可以看到战争也有理性权衡的一面。 讲到这里，大家是不是觉得应该讲完了？这也是我对罗胖《文明之旅》致敬的部分，它的深刻之所在。罗胖曾经在跨年演讲中说过，一具体就深刻。他不罢休，还要继续往下挖。 他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来问自己。战争为什么会爆发？战争之前的谈判为什么会破裂？ 谁都知道打仗成本高，风险大，如果能在谈判桌上拿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为什么要打仗呢？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谈判的破裂？导致了战争的发生呢？ 那一定是因为坐在谈判桌上的某个人在理性计算之后觉得自己会赢，这才让谈判破裂的。 从谈判这个角度上来说，战争不是冲动，而是因为理性的计算。 比如说，虽然我占理，但是一算账你有100个人，我有50个人，占理也没用啊，我认栽算了。但是如果你100个人是徒手，我50个人带枪，那你还打个啥？我一亮家伙，你认栽算了。还有，如果大家为了争1万块钱，我一算，即使我打赢了，给我的兄弟付医药费都不够，我还是不会打。 如果按这个思路来处理问题，大家根本也不用打仗，谈判桌上就能把自己的所有力量都摆出来，数一数不就知道谁赢了吗？还打什么打？ 今天最后最后的高潮就来了，这里就会出现一个精彩的结论。 如果谈判破裂，战争爆发，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一定有人算错了。 肯定是谈判桌上的双方都觉得自己的胜算大过对方，但这不可能啊，赢家只能有一个呀，所以一定是有一方要么低估了或者高估了某个因素，要么就是漏算了某个重要变量。 讲到这里，今天的全部内容就都讲完了。我不知道听了快一个小时下来，此时的你内心是否掀起了一些波澜。时间快到了，今天的信息量也挺大的，我们先各自回去消化一下。接下来，我们女性成长读书会会再安排一次腾讯会议，让大家一起来畅聊一下，《澶渊之盟》给到你的启发。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大家早点休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