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通：去高山看牧羊

乾 宇陈 俊

凌晨，

下了点雨，

把白天地表的灰尘，

扑湿了不起飞扬。

透过云层的阳光，

从东到西，

一直延续到日落，

让大地都在，

蓝天白云之间，

亲吻春风的吹拂。

已是春末，

尽管未享受拂晓前的春雨，

但贵如油的雨露，

让醒来的念想，

奔向早已计划好的行程。

一碗带皮的羊肉米线，

伴着泡椒开胃的味道，

解决了早、中餐，

饿瘪的肚皮，

让饱食的身躯，

随思绪的开启，

一路前行。

不远，

就在距城区10余公里，

城北偏东的肖家垭口，

火车站右傍的一个山顶，

海拔已达2600余米。

蜿蜒盘旋的水泥路、土路，

即从坝子边缘到山顶，

见到了羊群，

见到了在坝子里无法看到的，

高山牧羊。

山顶形成的一块缓坡地，

几乎没有树木，

冒出地表的乱石，

在渐绿草地的衬托下，

显眼、诱人。

不远处可行的山坡上，

还能听到另一群放牧人的吆喝。

但太远了，

肉眼看到的，

似游历觅食的蚂蚁，

慢寻绿色的忙碌着。

羊群几乎都低着头，

蠕动嘴唇慢慢寻觅，

品味小草刚露出的叶芽。

一支类似警犬的牧羊狗，

却在羊的四周，

东奔西跑，

巡护着它的领地。

而牧羊人，

却在避风的乱石旁，

用裹着身躯的羊毛毡，

席地而卧入梦境，

全然不顾觅食的羊。

站在山顶，

看着渐渐西沉的阳光，

透过云层，

形成的“丁达尔效应”，

在坝子上空显现。

看着满山顶，

刚剪去羊毛觅食的羊群，

让我记录、拍摄了，

久违的高山牧羊，

也让我一改风吹草地见牛羊的错觉。

去高山看牧羊，

我还会来的。

（图文：陈 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