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本文图片系本人拍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今天早上,跟往常一样,7:40准时下楼,骑电动车送孙子去上学,孙子就读的学校是投入使用还不到四年的恒大小学,学校距小区的距离也就1.2kM,5分钟赶到校门口没问题,不会违犯学生必须在7:40到8:00之间到校之规定。</p><p class="ql-block"> 孙子离开之后,我会习惯的把电动车往学校门前的车辆停放处一放。然后顺着长缨路向东沿着人行道去散步,这条路通行时间也就两年左右,就连县城内即如走过这条路的人,知道这条路的名称的,我相信也没多少个,就连我这个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这条路上,有时还会一天去几次的人,也是在前段时间无意中在观看路旁一建筑工地的房地产项目牌时才知道这条路叫长缨路。我在这条路人行道上散步的这个习惯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或是节假日从来不间断,时间长了,就连学校门口到东城大道之间的直线距离也步测出约为1300米。一次在路边休息时跟负责公路卫生的环卫工聊天时说起这个距离时,他说我的说法差不多。</p><p class="ql-block"> 我开始向东散步时时,距8:00还有十多分中,此时的太阳约在我正东方向偏南约15度的方向上,这8点钟的太阳照在身上还是蛮舒服的,她抚摸着我的脸庞,温暖着我的心房,她是那么的无私,将光和热射向大地,天空中淡淡的薄云,也阻拦不住她前进的步伐,就连路边的绿化国槐,虽之长满了绿叶,可她过是会从枝叶的空隙间穿过,在地面上形成众多的光斑,还让我的身后拖着一道长长的影子。</p><p class="ql-block"> 路边清晨步行锻炼者甚多,多以女性为主,三五一群,四六成伙,边行边说说笑笑,嘻嘻哈哈,无忧无虑,爽朗的笑声飘荡在清晨的空气中。</p><p class="ql-block"> 这时我注意到路边的一小块田里,有一对翁媪在锄地,所锄的地里种的是种叫做扁豆的作物。</p><p class="ql-block"> 待我散步到东城大道折返回到此处时,我这个生在农村,长在农村,跟农业打过多年交道的人,对农业和农民还是有份特殊的感情,当看到两位老人再有三几米就锄到头了,到了地头,我还是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视线投向两位锄地的老人,那位老翁抬头见我望他,就停下手中的锄头,“你早上转哩”?老者问道,我顺便就回了一句:“是呀,早上送完孙子上学,没事随便溜达溜达。”老者能主动开口和我搭话,足以说明他是位出过门,有见识,善言谈,热心肠之人。我便上前一步,和他位起了家常。</p><p class="ql-block"> 从和他交流中获知,他自幼家境贫寒,被招工到铜川焦坪煤矿当工人,和他同去的全大队有十八个人,没有一个人的父母是双全的,不是父母双亡,便是单亲,到还是有一两个父母是双全的,不过不是父亲不亲,便是母亲是后来的,说这话的意思我认为他说去煤矿的人都是家庭条件不好。改革开放后,煤炭行业不景气,被逼买断工龄回到家乡,幸亏澄合矿务局职工上访到省上基至是中央,省上才出台政策把他们这些人转入社保机制,自费交了几年社保,55岁办理退休手续,经过这么多年的调整现在拿3000多元的退休工资。退休工资虽不多,但也足够他和老伴花的啦。</p><p class="ql-block"> 老头说话到很幽默,说他现在是给老伴打工哩,老伴听后也是会意的笑笑,没说什么。我问其缘由时,才有了上段的那些内容。</p><p class="ql-block"> 谈到种地时,他说一部分地由于县城向外扩展,为服务县城建设让政府给征收了,还有片面积较大的地块是用机械化耕作。他现在锄的这片地连二分也不到,宽窄两米多,长短也就40来米,北头栽了几棵核桃树,中间偏北种了些碗豆,剩余的全种扁豆。</p><p class="ql-block"> 二位老人跟我交谈的过程中又自觉地动起了锄头,弯腰一锄一锄地松动着雨过天晴后的土壤,空行中的小草可以锄掉,遇到和扁豆苗交织在一起的杂草则会用手小心拔掉,视线随着锄头的升降而摆动,生怕不小心把那棵庄稼苗给锄掉了。</p><p class="ql-block"> 他俩的劳作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语言交流,老头说这片地是她和老伴的锻炼场地,呆在家里时是个念想,没事了来地头转一转,锄锄草,松松土,种种豆,摘个豆啥的,是个干事。老头的老伴告诉我:种的碗豆是给孙子吃的,由于是自家享用的,种的是咱原来的老品种,虽其产量赶不上现在的新品种,但比新品种好吃。看来这些老人们还是希欢和留恋曾经的碗豆味。她说,现在的年轻人见了这些作物都不一定认识。说她的儿媳有一次独自到地里摘豌豆,回到家里时却是空手而归,问起缘由时,儿媳说是豆蔓上没有鼓起的豆角。后来才知道儿媳只是低头看到的碗豆蔓的上面,殊不知豌豆的开花结果是由下而上递进的,那么结得早鼓胀了的豆角在伏倒了的蔓下面。</p><p class="ql-block"> 正说话间,两位年轻的女子散步路过地头,见我与二老聊天,顺便就问种的这叫什么,我告诉她这叫扁豆,就是你们日常下锅的(本地口语叫ban)豆,两位女子笑着说,啊,这原来就是(ban)豆。</p><p class="ql-block"> 说起她种的这点扁豆时,说这产量很低,她种的这片一年也就打个十多斤,给亲朋好友送点,剩余的够自家吃就行。麦罢扁豆拔掉后地里再点上些绿豆,到秋季又有新鲜绿豆,挺好的,反正是年年都种,年年不却下锅的豆。</p><p class="ql-block"> 这一对翁媪应该是马上奔八之人了,身体还算硬朗,耳不聋,眼不花,谈吐清晰,思维也不迟钝,从二老的谈话来看,他们夫妻俩肯定是相儒以沫,相敬如宾,一定有一个和谐幸福的大家庭,说实话我还是从心里十分羡慕他们的,也真心地希望,天下所有的老人们都能和他俩一样,有一个安静祥和、幸福健康的夕阳生活。</p><p class="ql-block"> 望着松动泛起的湿土,已开始变蔫的杂草,一行行碧绿的扁豆苗,一对老人古铜色的脸庞上渗出的少许汗液,满脸的笑容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感,心想自己到了那一天,也能像他们一样该有多好。</p><p class="ql-block"> 有一个八字成语叫做“生命不息,奋斗不至”,我认为年老的父母对待自己的儿女孙子的所作所为就是对这一成语最精辟且最全面的诠释。</p><p class="ql-block"> 夕阳无限好,晚霞亦灿烂,愿天下的老人们都有一个安静祥和的晚年,生命之树常青。</p> <p class="ql-block">细心的拔除苗间的小草,爱庄稼就像爱自己的孩子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