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像牲口一样活着：</p><p class="ql-block">今天起床有点早，一看手机五点多，昨天晚上一个人喝了几瓶酒，心情有点不好，不好的原因有很多，原因积累多了日常生活中随便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刺激到自己，然后影响一天，或是几天。比如下载一部电影很慢，线上观看卡顿，搜索一部古籍书搜不到，或是无法转存，又或者是生活中的其他事，遇到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人，觉得是被对方纠缠不清。昨天心情不好的原因竟然是看到路边枯萎的花朵，天气又是大太阳，觉得错过了游山玩水，觉得这样的好天气应该去赏春，今年已经错过了初春，如果把握时间还可以赶上晚春。于是我又多愁善感起来，活了半辈子也没有好好的登山过，一感慨起来就心情不好了，一不好又影响了工作的积极性，周围的一切也会变成自己的精神负担，比如网约车地推工作，周而复始的重复，一样的地点，一样的推销方式。别人做的很开心，我却很心烦，很厌恶，更因为大家缺乏文艺激情而心烦，自己有几十年的精神压抑，还要去应付一些人的纠缠。其实我不适合做业务，一个悲观厌世的人是无法一直保持热情，推销工作是没完没了的和别人接触，要赔笑，算是低声下气，有时候为了推销成功要用谎言来诱惑对方，这些都违背了自己的意愿。自己刚出门的时候很热情，喜欢交朋友，遇到陌生人聊几句也会向他们要传呼号码，那时候用手机的普通人不多，能用传呼机也算是一种奢侈，打电话也贵，打了也是急匆匆的说几句就挂了。社会的罪恶和丑陋，人际关系的复杂和混乱，自己人生的伤痕累累，也就对社会，对人缺乏信任感，渐渐变成另一个人，不愿和别人接近，觉得别人都会是自己的羁绊，恰恰现实中偏偏有一些人影响到自己，我形容这些人是纠缠不清，如影随形。大多数人吃饱饭就很满足了，他们追求的东西就是这么简单，廉价，我想阅读古往今来，想著书立说，想继承圣贤之学，想有一翻作为。</p><p class="ql-block">昨天心情不好下午就没干活了，自己一个人跑去逛商场，我知道优衣库里面有几十块的打折衣服，淘宝也有更便宜的，但是淘宝上面的东西很杂，没有亲眼看到，退换也觉得麻烦，不必去计较多个十几二十块钱，线下可以看到实物。可能是监控我的人通知了物业，物业又通知了门店，我看衣服的时候周围总有店员来来去去，我觉得她们有点鬼鬼祟祟，难道是觉得我是小偷，其中一个还过来问我要不要帮忙，要不要给我挑选合适的尺码，之前来过没见她们这么积极，怎么挑选我自己会，直接往身上一套就好了。我套上外套往镜子那边一站，发现自己又瘦了，气色不好，可能是心情不好影响的，也可能是其他东西，就像电影里被鬼附体，那些虽然是电影，可现实中有没有脏东西谁知道呢，超自然现象也不是科学家，医学家能解释的。我的养父就很迷信，他经常说看到脏东西，我睡觉经常摇头，晃动身体，小时候被大人故意吓过，养父也找了巫婆到家里来给我收惊，一种祛除惊吓的仪式，或者说是法术。可能是吓到了神经，所以从小到大一直就这样，睡觉会摇头，身体会抽搐，小时候也有大夫说是癫痫，会不会是脏东西在作祟，小时候村里人总是说我的家里有脏东西，一些人还不敢到我家里来。有时候晚上睡觉睁开眼会看到一些影子，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睡觉的时候觉得窒息，不知道是不是被脏东西给捂住口鼻，或是压在我的身上，几年前梦里我被脏东西纠缠，我居然想到西方的上帝，然后那些东西就消失了，我又不是基督徒，也许天上的神灵是一样的，是人类对他们的称谓、理解出现了差异。我的租房里面有个大衣柜，有面大镜子，斜对着我的床，正好是头的部分，按照风水布局是不是光煞，可即使没有镜子，过去的我一样容易心情不好。</p><p class="ql-block">买完衣服我打车回租房，下车后感觉到司机在说三道四，很多诡异的事情我真的无法解释，可就是发生了。我没有在浙江成长，不可能杭州有熟人，可我去很多地方都会发现一些陌生人的古怪，我又不认识他们，暂且不说我是多疑，就用超自然现象来解释，他们是被某种力量给控制，控制了他们的大脑，植入别人的想法，所以他们会跟看不惯我的人一样看不惯我。租房的外面就是地铁，经常进地铁会被一两个大姐保安注视，我不认识她们，总不能觉得我四十多了没有成家会跟她们发展感情吧，假如我有钱我会找年青的，如果我没钱我就不会给自己找负担，何况任何陌生人对我的注意我都觉得非奸即盗，居心叵测。自己外出就经常有陌生人在我的周围鬼鬼祟祟，不知道是谁派来的，我只想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生活，不想被人控制，被别人安排，我渴望自由。有的人就是不怀好意，比如一个人，他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那女的又怀孕了，男的就想介绍给我，可能是觉得我有钱，想在我身上搞点钱，又觉得计划天衣无缝，觉得是在关心我，一旦发现我没有进入圈套她们就会气急败坏。我哪有钱，经常买手机也是分期，如果不是做网约车地推我怎么会要求拍照，我的性子比较急躁，拍照不好耽误时间就会影响心情，就算我很有钱一般人怎么骗的走，至少对方得是李白、鲁迅那样的，我接触的人全是缺乏文艺激情的人，并不是很熟。东站经常有个戴眼镜的女人，她很大方，见到地推就上去搭讪，据说跟很多人都发生过关系，谁跟她发生关系跟我有什么关系，可是有人故意让她接近我，想和我有关系，然后敲诈我的钱，我不搭理她，她总是在我的附近鬼鬼祟祟，好像是在偷窥什么，不知道的人还觉得我们过去爱情过。我很厌恶这样的纠缠，可我拿她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整个社会就是这样男盗女娼，我和社会早就格格不入了，早就做了大家的公敌，社会在吞噬我，我却不能逃出人间炼狱。</p><p class="ql-block">我买手机的钱足够我把那些丢失的古籍书给买回来，可我又不敢，不能继续买书，书多了容易被恶势力嫉恨，从小到大我的好学一直被人打压和敌视，好像不让我有文化，不让我接触到文化人就会天下太平，我也因为求知差点死于非命，几次被打击报复。手机虽然可以阅读书籍，如果遇到影印版的就不方便，不能编辑，比如错别字修改，生僻字注入拼音，章节备注等等，我的文艺激情一直坚持到现在，我真的是一个纯文学爱好者。我的激情和信仰换来的是家破人亡，颠沛流离，生死未卜，我很同情文革那些受难者，因为我的人生一样是遭遇类似的苦难，狂热文化被人冷嘲热讽，落井下石，咬牙切齿，杀气腾腾。有一天晚上我在某家小卖部买东西，就顺便跟老板聊韩剧，聊近日看的一部电影《破墓》，正好里面有个中年人在买东西，开始我没觉得什么，当我买酒离开看到他还在门口，看我的眼神很古怪，像是不满，难道他是看不到电影，不会看电影，所以嫉妒我会看电影。我的人生跟文革有点相似，那时候很多人打着忠心的口号，却干着打击报复的肮脏事，所作所为都是在泄愤，发泄不满，那些看不惯我的人是非不分，所作所为也是在泄愤，发泄不满，古代的仁义礼智信不是罪过，文化道德风骨不是罪过，到了现在都是罪过。老电影《芙蓉镇》里面台词形容人生的困境，像牲口一样活着，这就是现实，牲口任人宰割，没文化没思想，不需要道德伦理，我的人生就是被逼迫做一个牲口，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让我有文化有思想，不让我欣赏高尚和风骨的东西，就想我堕落，比如吃喝嫖赌，沦为街头古惑仔。我不想活在别人的世界里，可总有人要把我拉进他们的世界，对我的谩骂和诋毁，只是想掩盖他们的愚昧和无耻而已。（2024年4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