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怀居乡土记忆随笔:羊村的故事

乐怀居乡土文化工作室

<p class="ql-block">旭峰乡土记忆:羊村的故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羊衬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羊村,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堡子不大,只有两个村民小组,一千四五百人。</p><p class="ql-block">和文字无关、集市上卖旱烟叶的老头</p><p class="ql-block"> 解放前后,在当地一说起我这个村,大多数人都会给村名子前边加个“烂”字,实际奏是“烂羊村”。这个“烂”,不光是村容村貌不起眼,还有人的衣着打扮,生活日计,文化纷围,经济基础等等。一句话,奏是麻袋绣花,底子太差。</p><p class="ql-block"> 由于叫个“烂羊村”,小伙子订媳妇,姑娘们选婆家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村名字不好,不受打听,瞎了多少良好姻缘未结秦晋之好。当时的村干部和有识之士为了改变这一状况,也是纹尽了脑汁,寻求出路。</p><p class="ql-block"> 终于机会来咧,全国性的农村社会主义高潮搞的如火如荼,我们处的长安县也不例外。虽然说是高潮,但当时的县委县政府,还是要根据各乡镇村子的基础情况来决定,是否作为第一批进入高级社的对象。如此以来,自然是条件好的村子优先搞了。</p><p class="ql-block"> 果不其然,“烂羊村”不在其列,当时的村党支部书记卫耀南,村长卫延栋等村上骨干成员的感觉好像是花遭霜凋一样,不停的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是顺其自然还是违背上级意愿?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和积极筹备,为了不让其它村子看我们的笑话,县上镇上说我们条件差、不成熟,那我们奏自己干,干出个名堂让上级领导看看,说不准还会创造出奇迹来。</p><p class="ql-block"> 当时的县委、县政府、镇政府给条件成熟的村子都派有工作组辅导,唯独给“烂羊村”没派工作组。他们不派,那我们奏自己搞,村上的广大村民在村干部的领导下,用很短的时间完满的完成了农业生产合作社的各项进程,成立了没爹没娘管的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p><p class="ql-block"> 这个消息被驻长安县的陕西日报社记者陈泰志知晓了。陈记者写了一篇专题报道:《一个违背领导意愿由群众自动办起来的合作社》,直接刊登在陕西日报的头版头条。人民日报陕西记者站发现了这个典型事例,又在人民日报头版头条刊登了这篇文章。毛主席看到人民日报的文章,欣然命笔,写下了《一个违背领导意愿由群众自动办起来的合作社》一文的按语,老人家说:</p><p class="ql-block"> “这是一篇动人的叙述,希望读者好好地看一遍。特别要请那些不相信广大农民群众有走社会主义道路的积极性的同志和那些动不动就想拿起刀来“砍掉”合作社的同志好好地看一遍。现在全国农村中,社会主义因素每日每时都在增长,广大农民群众要求组织合作社,群众中涌出了大批的聪明、能干、公道、积极的领袖人物,这种情况十分令人兴奋。最大的缺点,就是在许多地方党的领导还没有主动地赶上去。目前的任务,就是要使各级地方党委在这个问题上采取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主动立场,将整个农业合作化的任务拿到自己手里来,用积极的高兴的欢迎的全力以赴的态度去领导这个运动。不要重复叶公好龙那个故事,讲了多少年的社会主义,临到社会主义跑来找他,他又害怕起来了。”</p><p class="ql-block"> 自从有了老人家这篇按语,我们村子一下子扬眉吐气了,在六七十年代的大集体生产运动中,本着“光辉按语指航向,人换思想地换装”的思路,粮棉油产量稳居榜首,劳动日产值连年攀高,本村的姑娘不想外嫁,外村的姑娘托人想嫁到羊村,从此以后,“烂羊村”的瞎瞎名声永远的和我们拜拜了,换来的是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生活无忧,人欢马叫的“好羊村”。</p><p class="ql-block">撰文/卫旭峰</p><p class="ql-block">校对/任伯绳</p><p class="ql-block">图片/曹孝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