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留城”与“中邑县” 一燕留城之第八篇

风起故里(刘之龙)

<p class="ql-block">  “燕留城”与“中邑县”</p><p class="ql-block"> 作为沧县东北乡人,若对沧县东北方向各村庄的古迹传说置若罔闻,从某一方面来讲就愧对自己,更愧对生于斯,长于斯的家乡人民。“燕留城”“中邑县”等古城遗址处,几千年来始终是沧县东北方向的千古之谜。在2022年,付永彬先生的《千古之谜燕留城》视频广泛传播,杨官屯村人罗忠林老师对“燕留城就在杨官屯”的提出,掀起了研究燕留城的热潮,我们期待早日揭开这千古之谜,填补沧县东北乡古文化空白,矗立起春秋、战国、西汉的文化丰碑。</p><p class="ql-block"> 我们不是文物工作者,也不是考古专家、教授,只是家乡古文化的爱好者,所写文章没有专业术语和水平,甚至还会有错误,希望大家多批评指正。我们只想抛砖引玉,激起各位老师研究燕留城的兴趣,来共同研究我们家乡的文化。</p> <p class="ql-block">(一) 发现燕留城并不是偶然</p><p class="ql-block"> 泱泱中华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和事被淹没在烟云里,能够留下古名的也只是少数,能够留下遗迹文物的更是少之又少,一些被史学家记录下来还算幸运。现在农村各个村庄,在古代又称作什么名字,就很难求证了。</p><p class="ql-block"> 沧县兴济镇南堤村的古遗址,在被称作“苏庄科”洼名之地,因紧靠沧浪渠,至今河套里河棱上还能拾捡到红色加砂残陶釜片(当地称“星星瓦”)和陶豆残件等遗物,与黄骅郛堤城,大闫台村(古时称作燕齐台),杨官屯村(疑似燕留城遗址)是同一时期的陶片,因此南堤村与它们都是春秋~战国~西汉时期聚落村,也有史书记载我们这一带也属于新石器时代的遗址。或许南堤村的古村名就是被称作洼名的“苏庄”。</p><p class="ql-block"> 民国二十二年《沧州志》编辑刘树鑫先生,曾在《古铁狮记》中讲到“士君子,生其地而不能详其地古迹,陋也”也就是说,作为读书人生于斯,长于斯的我们,对于沧县大地,尤其是家乡边上有什么文物古迹,历史上的名人、故事,甚至当今革命先烈及英雄事迹全然不知,这就愧对自己是个读书人,更对不起来沧州游玩的外地亲朋好友!那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研究,不去探索我们身边的文化呢?挖掘发生在我们身边有益的故事呢?</p><p class="ql-block"> 我通过十几年对我们家乡边上各村文化的探索挖掘,完全颠覆了我以前的认知。原来我认为我们这一带是苦海沿边,孔圣人周游列国肯定没有来过这里,也没有什么悠久的历史文化。结果大相径庭,民国二十二年《沧县志》的参编人员就有李村、科牛村的学者,还了解到民国二十二年的《沧县志》是齐家务袁氏出资印刷的,沧州戴氏家族是明清两代的名门望族,戴氏老家就在李村,明朝著名的兵部尚书戴才是戴氏五世祖,从李村走出的第一代才子,戴宽就是被康熙大帝钦点的翰林院庶吉士,康熙下江南时在沧州亲自召见休病在家的戴宽,戴宽曾有八首迎鸾诗留世,还有鲜为人知《枫岭道中》《雨后东海道中》《盐池》等佳作。戴氏家族为沧州文化增添了无限的光彩,并不亚于河西纪晓岚家族。还有齐家务袁氏家族的故事,吕郭庄陈三歪的故事,前李寨村二位刘师傅为乾隆母亲治病的故事,浪洼的来龙去脉。刘震寰在我们这一带抗日的故事,杨官屯村罗桂源为红军盘枪的英雄事迹等等,还有很多鲜为人知的人和事,使我增强了学习的动力,为家乡而骄傲。我心中有个梦想,一定要写成文章让更多人知道家乡的事,为宣传家乡尽点绵薄之力。</p><p class="ql-block"> “燕留城”的发现,似乎是个偶然,但它也是一种必然。冥冥之中“燕留城”正向我们走来,若没有痴迷家乡文化的苦苦求索者,也不会有被发现的今天。</p><p class="ql-block">《汉书-杂文志》孔子语:“礼失而求诸野”,明代何景明也在《乡射植节-射仪》中言曰:“礼失而求之野”,“古礼之不可见这何胜道哉,然乡射之礼,学校尚或习之”。自古以来,一件事的成功要靠自己,靠百姓自己去认知而倒逼政府来最后实施。俗话说民不告,官不究。等靠是不会成功的。高手在民间其说的最主要一点就是在这些民间文化爱好者心中,有一颗酷爱家乡的赤子之心、利他之心。或许有人也说这些人是为了名,那我们暂姑且听之,我们用心去做就好了。</p><p class="ql-block"> 狮城影像付永彬先生多年来,致力于沧州家乡文化的研究,苦心钻研,不图回报,将多年研究的民间传说,民间故事用最新的现代视频形式,用无人机现场采集真实图片,展现在世人面前,唤起人们对家乡的热爱。付老师在2022年制作了一期“燕留城”之谜的视频,在社会上广泛传播,被热爱家乡文化的人所追捧。杨官屯村人罗忠林看后,非常感动,成为付永彬老师的粉丝,并提出“燕留城”就在杨官屯。因此付老师连续做了二期“燕留城”在杨官屯的视频。我通过杨官屯村人,我的远东公司同事杨培新先生也看到了这个视频,引起我极大的兴趣,因我与罗忠林老师早就相识,所以我就顺理成章地加入到研究“燕留城”的工作中来,我与罗忠林老师六次前去燕留城遗址探索、拾遗,并与纪晓岚研究会共同组织了二次考察研讨会,聚集了沧州、石家庄、天津等地爱好燕留城文化的各位学者老师,还成立了网上燕留城交流群。我心中有个梦想,一定要把“燕留城”查个水落石出,挖掘我们的文化遗存,提升我们当地文化的影响力、软实力,最终打造一方文化圣地。</p> <p class="ql-block">(二)燕留城——长芦县东北十七里</p><p class="ql-block"> 关于“燕留城”的来历,史记《世家第四燕召公》记载:公元前664年,山戎来侵我,齐桓公救燕,使燕共贡天子,如周时职,便燕复修召公之法。最早发现“燕留城”字样的文献是在《正义》《括地志》云:故燕留城在沧州长芦县东北十七里,即齐桓公分沟割燕君所至地燕,因筑此城,而故名燕留。</p><p class="ql-block"> 通过2022年至今的探索研究,实地测量考察,积累了一些知识与大家分享,希望能抛砖引玉,唤起有同样梦想的学者老师一起研究探索。</p><p class="ql-block"> 唐代《括地志》是與地类史籍,又名《魏王泰坤之录》《贞观地记》《贞观地志》《魏王地记》《括地象》是记述唐贞观年间疆城政府区的地理书,从公元638年编写成书于公元642年只用了4年时间就完成了一部巨著。《括地志》所讲“燕留城”在长芦县东北十七里,而长芦县又在今天的哪里呢?据民国二十二年《沧县志》载,长芦故城在州北十里,即今沧州市运河区前程子村与后程子村之间的地段,现直线距离是15.3公里,合唐时27里左右。在古籍上的十七里与现在的直线距离是对不上,差了十里。但我们也可以大胆怀疑,是不是文献写错了误将二十七里写成了十七里,或者说编写地理书时是否到过这里,实际测量与否,或许是民间传说这距离是十七里。正如我们现在说各村之间的里数,都是口口相传的也没有具体的去测量,若现在用汽车行驶的方法去测量没有一个能对得上的。差这十里也是几千年来找不到“燕留城”具体位置的重要因素,或许人们墨守成规,宁信度无自信也的一大僵局。作为今天的我们,也不防别被历史的条条框框所束缚,再者我和罗忠林也顺着长芦县与燕留城遗址向西南方向走了十几里的地方,薛官屯、窦店和王富庄附近的地方,根本没有遗址的影子,若在机场内,机场建设是大面积的建筑也从未发现有古遗址的存在啊!笔者认为假设“杨官屯村”这地方是真有“燕留城”存在,即便是在距离上差些也无所谓,因为它是一座城,测量的地方当年或现在从哪儿测量也没有具体的相同的一个点。若“燕留城”真实存在于历史中,我们应能找到強有力的城墙地基,或有代表春秋时代的古遗物,最好是带有文字的遗物。</p><p class="ql-block"> 杨官屯村人罗忠林是一位风水先生,从天津大学毕业后就为他人看阴宅定坟下葬等,他踏遍了杨官屯、前后李寨村,浪洼周边村庄的田野,对这一带的地形地貌,大到田间道路,小到一条小河沟,地堰他都了如指掌如数家珍。他还是一个爱学习的人,农村人讲话就是一个“爱打听事的人”他对这方面的事特别感兴趣,爱听,也爱记。十二岁时听村上冯式仲老人讲,这里是燕留城并铭记于心。我、罗忠林、付永彬三人在罗忠林的带领下,共同完成了古遗址的轮廓的书面绘图,按着砖头瓦块的分布情况,勾勒出大概区域。从侧面也说明此处朝代更替,时代变迁应不失繁华。此处遗址得以保存,也得益于每家每户坟地的占用,没有被拉土破坏,由于田间道路较多田地高低不平,田地基本都是块状种植,也基本保持了地形原貌。</p> <p class="ql-block">(三)黄河古道——周定王河</p><p class="ql-block"> 罗忠林老师还听老辈人说,这里是黄河古道,并指出黄河北岸,南岸轮廓,上下高低错落的壶口位置。杨官屯村上还有人拾到有“黄河界”标识的石块。</p><p class="ql-block"> 这就提醒我们,要扩大视野再从水利方面来考证“燕留城”。燕留城交流群中有一位韩邦清老师,知识渊博,家中藏书至少上万册,有些还是孤本,韩老师是一位研究沧州老酒的专家,尤其对沧州古今水脉河系掌握得一清二楚。我从韩老师提供的资料中获知:有资料记载的第一次黄河决口,黄河水从河南的宿胥口(今淇河卫河合流处)夺河而走,东行漯川,北合漳河至章武(今沧县东北今黄骅市亁符村向东九十里)入海,时间是周定王五年(公元前602年)此处是此次黄河泛滥而形成的周定王河(也就是黄河古道)至王莽始建国三年(公元11年)黄河又在魏君决口,黄河从此在这里断流,断流的“周定王河”又被称为“王莽河”。</p><p class="ql-block"> 杨官屯村南洼,前李寨村东洼一带,有一处叫做浪洼的地方,位于沧县境东北部,周边有前李寨、后李寨、杨官屯、李龙屯、北阁、自来屯、八里庄、皂坡、孙庄子共9个村庄,洼口总面积达20多平方公里,还不包括李龙屯和杨官屯的土地面积,洼底海拔高程3.8米,周边地面海拔高程5.6—6.0米,浪洼常年积水,大浪涛涛,故称大浪洼。1986年沧州政府为改变沧州缺水的实际情况,意在沧州最低洼处大浪洼修建蓄水库。从而进行了地质勘探,浪洼系古黄河冲积而留,浪洼北边缘自前李寨村西,经后李寨村东,至杨官屯和李龙屯村南向东北方向展开,有宽200~250米的古河道带,古河道顶板埋深3.8米,地低板埋深14.5米(摘自《浪洼水库规划要点》)结合谭其骧的《中国历史地理图集》和史书记载考证,该古河道为周定王五年(公元前602年)而形成的黄河,称为周定王河。王莽建国三年(公元11年)断流后又称王莽河。民国二十二年《沧县志》对浪洼的称谓范围更大,它延续了浪洼一带所有的洼淀。也含寨里村东洼的龙洼等。</p><p class="ql-block"> 浪洼在我们本地来说是个很神秘的地方,你若单独一个人在长庄稼的时候去浪洼肯定会迷路,由于地面宽广,路岔较多,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出浪洼,外地人来更是难上加难。关于它的传说更诡异,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都说此处是一座城,有人说是浪里城,有人说是浪城,有人说是萧太后的行宫,也有人说是燕留城、中邑城,都是天塌地陷或洪水滔天一夜之间就消失了。笔者认为任何传说也不是空穴来风,也能从侧面说明此处是一座古城的历史,但它的名字究竟在𣎴同时代叫什么,还有待于考证。</p><p class="ql-block"> 唐《元和郡县志》卷18记载:沧州长芦县:萨摩陂“在县北十五里。周回五十五里,有蒲鱼之利”,由此可见,受古时黄河泛滥影响此地湖泊的较多。</p> <p class="ql-block">(四) 这里曾是商朝的“渤方国”</p><p class="ql-block"> 燕留城交流群中有一位郑树彬老师,黄骅市官庄乡梁口村人。博学多才,记忆力超群。自费编著出版了144万字的《黄骅史稿》将黄骅2000年来人文历史全部细致收入书中,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历史宝典。还编著了各姓家谱各村村志等近百种书籍。在《黄骅史稿》167页曾载有:渤方是商族滨渤海地区古老部族之一,武丁、武乙时期的甲骨文,卜辞有“咸截渤”“其截渤”“弗截渤”刻辞。显然“渤”是作为方国之名出现的。据相关的卜辞得知,渤方为殷室子弟“子弓”的封地,是商族的子姓封国。《潜夫论·志氏姓》即说渤氏为子姓,其地理方位在今山东泰安市以北,临淄区西北,河北涿州市以南,雄县以东,政治中心约在今沧州市区一带。</p><p class="ql-block"> 据金岳先生(《滹沱河商族方国一论燕初并灭商族方国》《文物春秋》1995年02期)文中所讲:殷商时代,在滹沱河下游有一个“渤方”国,是商族在渤海地区的重要一支。殷代渤方的地理位置相当于汉代的渤海郡……河间以东,至于沧州,北至通县、安次(廊坊)以南,南至山东无棣县,滨海之地皆是。卜辞上有“师般在渤,呼师在之奠(甸)”“王征召方,在渤卜”。这就说明殷王在渤方有驻军,并曾在这里策划对近邻国的征讨。由于渤方国重要,殷王常来巡视,甚至流连忘返数旬𣎴归。卜辞中还有惊人的发现:“旬之祸,在渤”,“王其往,观于渤日”。渤海这地方日光幽美,殷王到渤方以后,还常去海边观日。后世秦皇汉武都东临碣石观沧海,或许是效仿殷王之“观渤日”。</p><p class="ql-block"> 这里也是北方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支点。</p><p class="ql-block"> 从这些资料中获知,我们沧州这一带是个古文明的地方。商朝甲骨文中就有这方面的记录。这里早就有人烟并且还是一方的政治文化中心,曾一度繁华。</p><p class="ql-block"> 郑树彬老师还讲:燕留城这个地方是燕齐边界,齐桓公帮助燕庄公攻打山戎时,也是走得这里的路,并且还在这一带建个北皮城,北皮城究竟在哪里也是一个千古之谜。秦朝时期是咸阳通东北的大道。汉朝时期这里是章武的边界,南北朝时,改为西章武。沧州城没建之前,这里是冀州的东北边界,到宋朝时期是北宋和金朝边界有个主城区的贸易站。郑老师讲这是有资料证实的,有待后期查阅核对资料。</p> <p class="ql-block">(五)西汉历史上的“中邑县”</p><p class="ql-block"> 按其时间推断和猜测:“燕留城”若为黄河水患所毁。建于公元前664年毁于与公元前602年,仅仅存在了62年,也难怪资料少之又少,况且还是燕国南部边陲的一座小城,还有秦始皇统一中国后对燕国周朝皇家的文字资料破坏更为严重,关于燕国的资料几乎荡然无存,而周定王河(古黄河)却在这里流淌613年,直到王莽建国三年(公元11年)才断流。这里属黄河下游的黄河,这里的文明,也属于黄河流域文明。并非人们所说的“苦海沿边”。</p><p class="ql-block"> 一座城的兴起有政治原因,但也要考虑风水,风土人情,地质水源。历史曾记载,在长芦县东北方向曾建有中邑县。民国二十二年《沧县志》记载:中邑县城,寰宇记废长芦县下中邑,王莽改曰:检阴,后汉省并浮阳,旧地理并失其所在今县地是也。按并无去县方向数千亩,何据知在县境今姑从之。又在民国二十二年《沧县志》方與志疆城中载:其地在今县境曰浮阳曰章武曰千童曰中邑……中邑今何地,据宋东史太平寰宇记言,废长芦县下中邑言之不祥。考阳湖李申耆氏历代地理沿革志释。中邑下注云:在今直隶天津府沧州境。按李氏书凡古地今属今县者。皆分别注明,但言沧州不言在此县,则中邑之地全为沧州可知也。也就是说中邑县在今沧县地是也。</p><p class="ql-block"> 历史地理第十三辑《西汉渤海郡初置领县考》李启文著的一文中纠正周振鹏《西汉诸侯封域变迁考》一文中的错误。周振鹏先生也回文承认强调了文中的错误原因。《汉书地理志》中:河水(指黄河水)在章武与中邑南的记载。根据罗忠林老师的现场指引,黄河古道的位置的庄稼比其他地方都要好二成。地势也比较洼,河北岸、南岸的轮廓以及小壶口瀑布的位置也证实现古遗址就在黄河北岸的不远处。与史料记载相符。尤其是修家坟处拾到战国至西汉时期的红色加砂残陶釜片和残陶豆件,还有人拾到石斧。2023年12月10日,青县大运河文化研究中心王庆安主任,沧州大运河研究院郎文生秘书长以及杨官屯村冯顺先生、罗忠林老师我们又一起再次确认了黄河古道。从目前残留的段垣残壁中隐隐约约还能辨别出黄河河道的影子。从古遗址上面发现的西汉时期的陶片,至少可以证明这里是西汉时期的古遗址。据王庆安老师提供的资料,《现在沧州境内消失的古县及侯国》中邑县,西汉置,在今河北沧州市东北,属渤海郡,东汉废。中邑县、西汉高帝五年(公元202年)置有中邑县(新莽时称检阴)古城在今河北沧县境。《沧县志》称中邑比城“在今县地是也”,属幽州渤海郡,东汉初废中邑县并入浮阳县。存在时间约230年左右。</p><p class="ql-block"> 又查《汉书-地理志》《二十七》详解:西汉末的渤海郡下辖26个县:其中中邑县:汉初,吕后四年(公元前184年)封功臣朱进为中邑侯,建立中邑侯国,景帝后三年(公元前141年)国除为县,沿所在今河北省沧州市东北、东汉废。</p><p class="ql-block"> 从地缘结构看此地区,属黄河下游泛滥等自然灾害频发地区,是一个相对偏僻,不太发达的地带。但在航海方面却具有重要的影响。在《尚书-禹贡》中,也有描述东北亚偏远族群。通过渤海进入黄河前来朝贡的事迹,也有秦代徐福东渡的历史遗迹。而唐代册封东北靺鞨族政权为渤海国,也是无意间揭示了汉代渤海郡之地及东北亚地区之间经由海路形成关联的影响。</p><p class="ql-block"> 综上所述:中邑古县,大胆假设猜想,就是现在杨官屯村西南的古遗址处。那么中邑县又与古燕留城有何牵连。从时间上看,燕留城始建于公元前664年,而毁于黄河大泛滥的有记录以来的公元前602年,被毁后,洪水稳定后,这里也肯定不缺少人烟。还有人类居住。一直到西汉初,吕后四年(公元前184年)建中邑侯国。中间相隔418年。此期间黄河已流淌了400多年,此地区基本上也算农业较发达的地区。一座城的建立,一是建在有水的地方或有历史人文的地方。中邑县建在燕留城的遗址处。是非常有可能的。再者史料中“燕留城”“中邑县”的方向指向都是现在的沧州市沧县东北方向,关于燕留城和中邑县这两座古城在沧县的具体什么地方,两千多年来始终是一个谜,但方向一致。从古地图上就能看出来,是巧合还是历史的必然,或许两座古城之谜会在同一地方被点开,那么“中邑县”的存在也是对燕留城的一个照应和佐证。</p> <p class="ql-block">(六) 建城之地应为风水宝地</p><p class="ql-block"> 现在我们来猜测当年燕庄公送齐桓公回国肯定是从燕国的国都(蓟城)直线向齐国国都(临淄)出发,从现在地图上相标直线距离中正好杨官屯村之地是必经之路。再者,杨官屯古遗址处一直是去沧州或到其它地方的要道,是必经之路。1981年实行农村联产承包责任制前,未修现在的柏油路时,还走这条老路。清朝中叶时期,杨官屯村南有一座桥,名为新开路王家桥,是当地传说已久的事情了。杨官屯这里是交通要道。</p><p class="ql-block"> 上古文明,大河生息。黄河、长江两大流域是我国古文明的发源地,我国最早的原始居民点就出现在两大流域的近水台地上,为何一座城要靠近大河,因大河水源充沛,农业灌溉和取水都非常方便,未污染的水质非常好。这些地方地势较平坦,土壤肥沃,有着稳定的食物来源。燕庄公当年也不可能把这座城修在荒无人烟的地方,从大闫台村、南堤村、前李寨村后李寨村出土的陶瓷陶片中,发现这一带经济还是比较富裕的,农业较发达的地区。据现黄骅市副市长张长铎的《燕齐边界考》文章中通过大量文献资料证实:齐桓公分沟割燕君所至的边界即在今黄骅市官庄乡大阎台村一线,故村名为燕齐台,以示界限……照上述史料推断燕留城应在今沧县东北薜官屯方向一带,正好与大阎台村在同一界位上,因此,可以下结论认定,今黄骅市官庄乡大阎台村即是当年的齐燕界阕。大阎台村冯氏家族家谱也有这样说法的记载。笔者认为:这燕齐台是分沟礼燕前的界阕,从这儿向西南走到杨官屯这一段是多送出的地方,因为看到后李寨村西南的齐国盟台了,才停下相送的脚步,所以把这多送的这些割给燕君了,这段距离现在四十里左右。或许这儿有一条不小的水沟。为什么说齐桓公分沟礼燕呢?这条水沟说不定就是分沟礼燕之沟呢?此沟两岸草木茂盛,庄稼齐整,土地肥沃,而非盐碱不毛之地,并且还有齐国的盟台也建在向西不远的地方,也可以说此地是风水宝地也!在这里依水而建“燕留城”是最有可能的,后来西汉初建中邑县更有理由,是依古黄河(周定王河)大河水而建!</p> <p class="ql-block">(七) “燕留城”“盟台”遗址分布</p><p class="ql-block"> “燕留城”和“盟台”目前现状和遗址分布情况,我与罗忠林、付永彬三人根据砖头、陶片分布情况、所处洼名大体归为七处可圈可点。</p><p class="ql-block">一、北台子:此处有人挖土后形成深2米多的壕沟,断面、沟底都是青砖瓦块,罗忠林还在此处拾到一把铁质战刀。</p><p class="ql-block">二、修家坟北面:有人拉土发现石斧,一米以下有砖墙,当年拾斧人称找不到石斧了,但这是事实。</p><p class="ql-block">三、修家坟:这里瓦片、整砖最多,坟头、地面、沟断面、都是风化的砖头、瓦片、红色加砂残陶釜片,陶豆残件就摆在坟头上,在坟前的沟中发现红色加砂陶釜整圆的残件,这里的沧桑感最强。</p><p class="ql-block">四、娘娘庙台:这里是遗址的最高点,历经的年代最多,有红色加砂残陶釜片,也有民国瓷片,还有一个不知年代的赑屃。</p><p class="ql-block">五、张家坟:此处有一壕沟(1981年实行责任制后才挖的)与修家坟前是一条沟。沟中的立断面都是碎砖头,堆积在一起,在此砖堆中还找到了三小件铜件,另外在此沟中还发现类似下水道排水管道的陶件,沟南有一块通向张家坟的平地,还保持原样,地面上全是砖头镶嵌着。</p><p class="ql-block">六、张仙台:此处地势较高,高台面积也很大,上世纪七十年代还有七层砖墙残桓,此处也拾到不少红色加砂陶釜片和瓷片,还有疑似文字的陶片。台子以南是宽敞的道路,路南地面比这里至少低二米,平坦的地里没有青砖瓦片,猜想这里是城廓的南城门。</p><p class="ql-block">七、盟台:在后李寨村西南方,距离燕留城遗址不足4华里,“盟台”是这里的洼名。这大台子基本保持了盟台的外形原貌,上下共3层,每层高出一米多,上层面积大约有5亩地,高台下方沟断面明显看出是垫土的夯层。站在正西方,向土台下望去,仍见当年齐桓公威风凛凛的霸主气势,此盟台与山东其他地方的盟台的造形结构基本是一样的。</p><p class="ql-block"> 轮廓图中1-6处相连形似一只金龟,大约四华里左右面积,(盟台除外)这张图并不是燕留城的外形和具体地点。根据文物专家梁纪想讲,春秋时县城面积并不大,最小面积的还不足1华里,城池依等级的不同可分为府级、县级、厅级、堡级。层次越高,建筑也不同。小诸候国都城很多都不到1平方公里,城池又称城廓,城指城墙,城墙在春秋时期都为夯土材料,一层一层夯上去的,若是土质城墙就怕水,早被黄河水冲垮了,或许能在水下深水区,能留下城外形的轮廓,若是外形地基轮廓能存在,也是被淹没在地下10米以下了,因为地质勘探地下埋深14.5米,只有深挖才能见到燕留城的外形摸样。</p><p class="ql-block"> 杨官屯村与后李寨村之间的田野中遗址保持这么大,也绝对不都是燕留城,燕留城也只能占到一小部分,但有一点证明,从燕留城建城到被毁,一直到以后的年代中,都有人类在居住,因为这里有不同时期的陶片、瓷片,尤其是宋辽金时期的陶片、瓷片为最多,证明此处也是风水宝地,兴旺发达,有过繁荣的景象。可惜,历史上没留下更多的蛛丝马迹和灿烂的人文文化!这就需要我们去探寻,去查询求证,大胆假设,精心求证。</p> <p class="ql-block">(八) 路漫漫兮,其修远兮</p><p class="ql-block"> “路漫漫兮,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为了将“燕留城”推向社会,让家乡人民更加了解“燕留城”的前世今生,付永彬老师曾做了多期关于燕留城的视频向社会播出,我也做了七期美篇,向社会传播,赢得了更多爱好者的关注,其中有民间文化爱好者白文岐老师与罗忠林老师、我一起参加过地方志编写,是老朋友了。他多次自己驱车来这里考察、研究;还有沧州老酒馆的韩邦清老师、宋永芳老师多次来燕留城遗址,拍下多期视频向社会传播;沧州日报社记者杨金丽老师多次来采访,三次在沧州日报专题报道燕留城的消息;还有更多老师三番五次地来这里实地考察拾遗。</p><p class="ql-block"> 罗忠林老师曾在视频里中讲,也亲自跟我讲过好多次:感谢上苍让这些遗址存在漫洼途中,或在坟场中得以保存,但也十分痛心随着这些年来农村建房的快速发展,取土平地、不正当开垦,也对遗址造成了一定的破坏,黄河古道河坡正在因取土而消失,我们这一代如果不来保护、开发、修缮恐怕以后再也找不到现在的陶片、瓷片了,也只有剩下传说了。罗老师和我是同道中人,都有着共同的爱好,因此也被村上人说我们是“神经病”有时候甚至自己家人也不能够理解。</p><p class="ql-block"> 我和罗忠林老师深知自己的专业知识懂得太少,但我们对家乡文化热爱和痴谜。</p><p class="ql-block"> 要想得到大家认可这儿是“燕留城”“中邑县”以及国家认可确认,谈何容易!路还很远很远……甚至还很渺茫。光靠我们自己是不行的,有心人天不负、求索路上必有同行者,所以我们去拜访去求教,向文物专家请教。李忠智老师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师,全力地支持我们研究燕留城,并指明了方向,通过老师我们远东文友会与纪晓岚研究会相联合,共同推进“燕留城”的研究并向社会呼吁,在2023年2月12日由远东文友会组织承办了首次古“燕留城”遗址考察学术研讨会,来自沧州日报社、沧州大运河文化研究会、沧州摄影协会、沧州文物局、沧州文物所、薛官屯乡政府、杨官屯、新开路两委班子以及社会各界古文化爱好者,共计39人参加此次会议。</p><p class="ql-block"> 随即我又组建了“燕留城”交流群,吸取了好多热爱燕留城古文化的学者、老师、大家在一起分享知识、讨论各种课题,使我们的力量大增,充实了燕留城文化内容。交流群内有周边村庄以宋建国、陈玉琪为代表的基层古文化爱好者,他们积极努力用力用心支持燕留城的探寻工作。</p><p class="ql-block"> 纪晓岚研究会现任会长李兴昌先生和秘书长李冬先生,勇挑重担,用心上心,多方联系社会团体。在2023年4月16日由沧州大斤石材公司承办,又组织第二次古“燕留城”考察学术交流会,来自河北经贸大学法学院、沧州职业技术学院、沧县武装部、沧县医院、沧州日报社等单位的学者老师共计26人参加了研讨会。会上大家讨论了以后的研究方向,应放宽视野去山东、天津、北京等地考察取经,多去图书馆、资料馆查阅资料史料。</p><p class="ql-block"> 在李兴昌会长的主持下,2023年9月28日,在翕合屯村又组织了杨官屯村附近民间古文化爱好者的“燕留城”研究会,总结经验,树立依靠自己的方针,决定有远东文友会牵头编写《燕留城探寻》书籍,收集目前得到的燕留城陶片、砖头、瓷片、以及各种图片文字资料,为以后“燕留城博物馆”的建立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积极努力向国家有关部门呼吁,让国家着手办理“燕留城”工作。目前,我们只有保护目前遗址,不能私自去挖去探,应在国家政策允许的情况下,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探索。</p><p class="ql-block"> 我通过孙建老师认识了青县王庆安老师,王庆安老师是青县文化的领军人物,曾设计青县博物馆,著有上百种青县历史文化书籍。王老师平易近人,学识渊博,是一个德才兼备的老师!我们相见恨晚,聊得很投机,老师多年以前就对燕留城有研究,写过几篇论文,老师愿意出山与我们共同编写《燕留城探寻》,我们将会赴天津、北京、山东等地查资料、探寻古迹。争取早日出版,向社会传播。</p><p class="ql-block"> 文物专家说:此遗址处只有向下探寻求证到春秋时期城墙夯土层的存在,或能勘探到春秋时期的文物或就可证明这儿是“燕留城”。谈何容易,这就需要立项,投入大量资金,争取就有希望,恰巧赶上2024年第四次国家文物普查,但愿燕留城能纳入沧县、沧州的文化普查项目,赶上这趟时代的列车。</p><p class="ql-block"> 我也希望沧县或沧州或全省全国能出现有志之士,参与投入到研究“燕留城”的研究中来,投入资金在国家政策的允许下,一步一步地走到正式研究燕留城工作上来!</p><p class="ql-block"> 目前纪晓岚研究会李冬秘书长和李兴昌会长已以政协委员的身份将提案交到政协,已通过,正在交付承办单位办理!庆幸啊!我们期盼着!踏上这趟历史文化大普查的列车,满载而归!</p> <p class="ql-block">(九) 探寻燕留城政治意义何在?</p><p class="ql-block"> 首先,“燕留城”这个历史事件有三个成语的诞生,“盟台”和“燕留城”都是同时期的政治产物,直到今天它还有着不同凡响的政治意义和现实意义,所以说我们要研究“燕留城”宣传燕留城。其中“尊王攘夷”“老马识途”“分沟礼燕”这三个成语值得推崇。</p><p class="ql-block"> 尊王攘夷:春秋时期,齐桓公在管仲的辅佐下,通过各方面的改革,有了雄厚的物质基础和军事实力,他适时举起“尊王攘夷”的旗帜,以诸侯长的身份挟天子以伐不服者,尊崇周天子。数次发动帮助诸侯国攘斥夷狄的战争,而令各诸侯国大加赞赏,其中这次救燕庄公伐山戎是最典型的“尊王攘夷”的一次战争。在当今社会我们拥护党中央,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全国人民上下同心,统一台湾,实现中华民族大复兴,这正符合"尊王攘夷"旗帜,我们应大肆宣扬,共同传承其精神。</p><p class="ql-block"> 老马识途:春秋时期,齐桓公率兵援助燕国,带兵打败了山戎的侵犯,山戎国王密卢逃到孤竹国请求援兵。管仲跟随齐桓公也打败了孤竹国的援兵。在回国途中,因上当用假向导而被引入迷谷,使齐国部队受困,管仲建议用一匹老马带路而化险为夷。这个成语使用非常广泛,比喻富有经验的人熟悉情况,能在工作中起到引导作用。同时也告诫领导层要有伯乐精神,能知人善用,利用每个人的特长而弥补不足,用人之长而避人之短。</p><p class="ql-block"> 分沟礼燕:齐桓公率军北上救燕,将山戎击溃。燕国不仅收复了失地而且向北拓展了500里国土,燕庄公送齐桓公回师,不知不觉进入齐境。按着周礼诸侯相送不能出国,而齐桓公将燕庄公多送出50里的齐国国土又全部割让给燕国,燕国也尊齐桓公嘱咐尊崇周室礼仪,匡扶周室。前有出兵相救,后有分沟礼燕,像这样的仁义壮举在当今社会国与国之间,公司与公司之间,人与人之间又有多少人能做出齐桓公这么善义的举动呢?虽有尊王攘夷之目的,但这种老大哥善举还是很值得今天拿来发扬光大的。</p><p class="ql-block"> 这三个成语典故的故事,在中华传统文化中都起着非同小可的感化作用,今天讲来仍然熠熠生辉,我们研究探寻“燕留城"意义也就在于此也!</p> <p class="ql-block">(十) 研究探寻“燕留城”的现实意义</p><p class="ql-block"> 沧州目前有一文一武,文指清代大学士纪晓岚,因总纂四库全书而名扬天下,武指沧州武术而驰名中外。全国各地不仅有沧州籍的武林高手,沧州的尚武精神更值得推崇。</p><p class="ql-block"> 关于景物有俗语:沧州狮子、景州塔、东光县的铁菩萨。沧州之景点历史上遗留下的古迹太少、也太散、不集中很难吸引游客的眼球。随着大运河文化带的建设,沧州园博园、南川楼等景区相继建成,成了沧州人民的惬意好去处。</p><p class="ql-block"> 我们可以遐想“燕留城”遗址处若能得到国家文物部门的认可,哪怕是县级文物保护单位认可也可以,它就能把沧州建城的历史向前推进1000多年,沧州就会多一处历史悠久的景点,岂不乐哉!</p><p class="ql-block"> 有人会问,这里都是农民手里的耕地,建成景区谈何容易!其实问题没那么复杂,杨官屯村与后李寨村之间的土地,有二大特点:一是小块状,而是洼地之间道路多,分岔多。正好让开发商以道为核心修景区,因道是集体的没有归农民个人手里,顺原路修,宽就宽,窄就窄,更有曲折多变性,因为不是行车路,是洼路,游客走着观光就可以。以春秋战国甚至汉代元素为主题设计字图立在道两旁,再栽花草树木,宽敞的地方修建凉亭。人们观赏之余,学学历史知识,了解了解历史人物和故事。建设博物馆,可以设计成春秋战国式样,存放文物以春秋战国时期的的各类书籍、资料、影像资料。也可类推出各种春秋战国风格的门市建筑群,亦也编排春秋战国秦、汉时代的文艺节目,总之,逐渐丰富起来,相信这不是梦,只要有爱家乡的有志之士,大力支持这件事,这梦实现不会太远!</p><p class="ql-block"> 在这县乡边界的地方,一定会随着燕留城的开发,文化兴盛起来!经济更加繁荣!人民的生活更加幸福。</p><p class="ql-block"> 目前,我们正紧锣密鼓地编写《燕留城探寻》这部书,组建编写组,相信我们一定会在纪晓岚研究会的指导下,在青县大运河研究中心主任王庆安老师的指导下,《燕留城探寻》一定会编撰的很精彩,也一定会向沧州人民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p><p class="ql-block"> 我们还会组织相关人员去山东、北京、天津等地考察学习取经,相信“燕留城”正一步一步向我们走来!我们所期待的家乡文化一定会绽放出惊人的光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