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姨妈——罗鸣!

李子结满园

<p class="ql-block">我和老伴儿及妻姐与姨妈在养老院。</p> <p class="ql-block">两姊妹和姨妈在养老院。</p> <p class="ql-block">我和姨妈在养老院。</p> <p class="ql-block">我老伴儿和她的姨妈。</p> <p class="ql-block"> 我的老姨妈——罗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本周二一大早,也是我们五年疫情离沪返陕后的第七天,我和老伴儿与妻姐一行三人,特地从宝鸡火车站乘坐火车,去西安蓝田县“孟村白鹿原养老院”,看望了原家住西安市南郊电子城的老姨妈——罗鸣。</p><p class="ql-block"> 這是全国疫情五年后第一次看望老人家,也是在该养老院中我们与老姨的又一次相见。心情自然非常的激动,更非常的高兴和十分的期待。</p><p class="ql-block"> 姨妈出生于上个世纪的一九三一年,是我老伴儿妈妈的親妹妹,今年已经是九十三岁高龄了。也是我们父母辈中在陕生活在世的唯一一位老人了。老人家在新中国建国初期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十多岁就参加了工作,是家族中党和国家的忠实拥护者,用现在时尚的话来说,就是现在党和国家制度的最“忠实的粉丝”。年轻时在陕西省纺织战线还曾创造了“罗五妮工作法”(注),曾经被评为省、市和国家三级劳动模范,受到过党和国家第一代领导人毛泽东、周恩来和朱德、刘少奇等领导同志的親切接见,是我们家族中最最值得骄傲和自豪的一位老人家。听上辈人说,老人家由于家里十分贫穷,她结婚成家时还是从我岳父母家中陪嫁出去的,因此两个家庭自然也接触的多,走动的也甚是频繁。自然也是我十分敬重和尊敬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了。</p><p class="ql-block"> 当我们五年后在养老院里再次见到她时,保育员小张女士用轮椅推着她正在该院大厅里看电视聊天。当认出我们三人后,老人家抱头痛哭,情绪几近失控,哽咽着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我们紧紧握着老人家的双手,再三的进行劝说安慰。见面后给我的感觉是,老人家精神状况还不错,可以说是肤色红润,也算是满面红光吧,思维谈吐也还算比较清晰,行为举止也较为正常,并不象一个巳九十三岁的期颐老人那样的老态龙钟和行为举止的呆板迟钝,老人家除就同一个问题会反复多次的询问,丢嘴即忘记忆力较差外,吃饭睡觉还都算较为正常,其精气神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好的很多,为此我们感到十分的欣慰。這是养老院保育人员精心服务细心照顾的结果,同时也与老人家自已身体健康状况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们三人陪伴着老姨说话叙旧聊天,回忆着过去的往事,有说有笑,还着重向保育员小张女士询问了老姨的一日作息和生活上的一些具体细节。临走时我们怕告诉老人家后再次刺激到她,情绪失控再次引起不适而影响到身体,我们三人与保育员私下沟通后,找了个理由,分三次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老人家,说实在的,此次分别后,还不知何时能够再次相见,老姨还能不能给我们再见的时间和机會,因此我们心情十分的沉重和非常的忐忑不安。分别时我们还再三反复的、向照料服务老姨日常生活的小张保育员鞠躬致谢。表示了我们深深的谢意。</p><p class="ql-block"> 這次与老姨在养老院里的再次见面,我们内心深处真可谓是五味杂陈,喜忧参半,喜悦的同时更多的则是不安忧虑和亏歉,心中甚不是滋味,高兴的是老姨九十三岁高龄了,身体还尚可,吃睡也还算是基本正常,还能与我们进行部分的谈话交流,为此我们感到很是高兴和欣慰,忧虑和不安的是,老姨毕竞已是如此高龄的老人了,身体机能在不断的衰老退化,身体现状每况日下,眼见着一天不如一天了,我们很是心痛、心疼和不安,总感觉到有意想為其帮点忙,助点儿力,有心为老人家的晚年做点儿什么,在其有儿有女的现实客观情况下,却总感到是有劲儿使不上,又不知从哪里去做起……。</p><p class="ql-block"> 在与老姨说话聊天的同时,我们用手中的手机为老姨拍了照片、又录了短视频,留下了珍贵美好的那一个个值得回忆的瞬间。</p><p class="ql-block">特编辑整理一起,附后与家人们分享。</p><p class="ql-block"> 注——姨妈原名罗五妮,后改名为罗鸣。她创造的“罗五妮工作法”曾作为陕西棉纺十二厂先进工作方法,被评为省、市级劳动模范,被作为厂史中的一页,现存入十二厂厂史汇编之中。为此,我还曾到过该厂劳资科,親自查阅翻看过该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附:照片及短视频。</p><p class="ql-block"> 于宝鸡市:红旗路家中</p><p class="ql-block"> 2024.4.16周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