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行之2一一难忘五车堰。

沈裕仁

五车堰，故乡的一个小镇，弹丸之地有什么可写？于我而言，五车堰很大，地跨浙江省余姚上虞二县市，一座迠于明嘉庆年间的大通桥，相接两县。上个世纪，每当我们去乡下，叔叔，舅舅总是提着篮，去集市买鱼买肉。小时候，我曾经在故乡居住约二年，那时叔叔带我到镇上逛街，镇上的一切均能吸引我，勾起我好奇心，街上小贩的叫卖声，还有烧饼，豆酥糖，三北盐炒豆，那是我幼时的美食。五车堰在我心中扎下根。成了永久的忆想。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又生，机构的更改，五车堰遂渐失去昔日的光华，逐步退出历史午台，但景物依旧，虽无昔日繁华，但仍保持原生态。可以讲，走南闯北的我光临过不少古镇，然而如此恬静，安宁的小镇，唯有五车堰。因而2019年，五车堰被列为浙江省第一批传统村落。

下面请朋友们随我一起走进五车堰，看看一个传统的原生态的农村小镇风貌。

五车堰虽小，却也名人辈出，因本身这儿就是鱼米之乡，山美水美。

蒋梦龄就是出身于五车堰附近的华村的一位名人。4月6日扫墓完毕，我们驱车去华村，参观蒋梦龄故居。

简陋的指示牌，暗示故居地位低下，虽蒋梦龄在民国初年，混迹江湖，曾任北大校长，一位杰出的近代教育家。可惜49年去台湾。

典型的民国式样民居，门前一石碑，告知你此故居为县级文保单位。

我们来得晚了，大门紧闭，可能我们有十余人，心诚，感动村民，破例开门让我们参观。

据介绍，此房为蒋氏父辈所购置，其父经营实业，家境富裕，原有三进园落，现仅存一进。开门进园，一层平房展现在我们眼前，房前一园，种满蚕豆等农作物。一尊衣着西装的蒋梦龄大理石半身像屹立园内。蒋梦龄在此故居渡过童年。

故居内住蒋梦龄晚辈。

估计故居为民间性资，无专人介绍。

展览着蒋的一些文稿，照片，报刋杂誌评论等。因时间仑促，我们也未细看，说实在的，对蒋梦龄也不是太了解，不及胡适，蔡元培等巨星名气响。

离蒋梦龄故居，驱车约十分钟，来到五车堰，虽然多次光临，但还得问路。

陈旧的民居，窄小的路面，原汁原味的故镇，行走小镇，吋间穿越，恍若隔世。无城市的喧嚣，更无水泥迠筑可見。一切一切均现原始。我似乎回到童年，只是比那时的五车堰更萧条，此处再无豆酥糖吸引我，更无小贩叫卖声，只有熟悉的乡音。

一铁匠铺，少見。不要怪我们少見多怪，反正闲逛，与老板闲聊。生意难做，别无其它手艺，勉强渡日。其实我们也知道，现在有多少农人耕田种地？农村人大部分进城打工，几千年的农耕社会发生巨大变化，山乡巨变，唯有五车堰的容貌，变得少。

十多年前，游萨浦路斯帕福斯{该城市为一著名历史名城），偶遇一打铁铺。

一间间富有年代感的阵旧的住房，还有那用石块推建的低矮的围墙，那是小镇的主元素。石板路被磨平，乡音难变，代代人居住于此，厮守着这古旧的小镇。

既陌生又似乎熟悉的小道，耳闻熟悉的乡音，感到亲切，因这儿是我故乡，是我幼时的乐园。

走进一弄内，发现一制作腾椅的小作坊，不免又咔嚓一下。

唯有几根电线杆及停放的车辆，才显示时代变了。

这家百货店可谓历史悠久，地处镇中心，占据着显要的位置，但昔日繁华已江河日下。一位老职工，固守舖面。

看店内存放的商品，与小镇何等匹配，忍不住多拍了几张。

五车堰中心，四条小道在此交汇。以前，这儿也称得上交通要道，也是商贾云集，只不过修建了铁路公路，五车堰退出午台，曰渐萧条。

大通桥，建于清嘉庆年间。可谓是五车堰的标志性建筑。记忆中，那时的大通桥人来人往热闹异常，桥下小舟频繁。沿河一侧商舖林立。

可笑的指示牌，立于大通桥旁，不知有何人来此采风。

陈旧的理发店。

水是江南小镇的灵魂。沿河建房，河上石板桥，这基本上是江南小镇的模板。五车堰也如此一般。

河边，二幢气派的门搂似鹤立鸡群，夺人眼球，我全神贯注地取景，找角度。一位六十岁左右的大叔，估计太空闲，或少见多怪主动搭理，我告之我亦为五车堰人，只是少小离乡。他更显热情，主动介绍，五车堰上二户大户人家，杨氏及严氏，以前在镇上开钱庄……

时光匆匆而过，也不照顾我们几位虔诚的拍摄人。天色已晚，再见五车堰，余姚边缘的一个小镇。你的原始使我们惊讶，近一个小时的拍摄，领略小镇的宁静，更无任何政府打造的痕迹，纯粹的原始的江南小镇。我会定格小镇的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