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趣味创意问答】《呼啸山庄》读后感

陈顺志（小桥流水）

我在学生时代，对西方文学情有独钟。尤其是对世界文学史上，英国勃朗特三姐妹，绝对是个传奇。那时，影响最深刻的是，夏洛蒂的《简爱》。至于艾米莉的《呼啸山庄》和安妮的《爱格尼斯.格蕾》在那时并不出名，也溅不起水花，唯有《简爱》横空出世。 虽然，我也翻阅了艾米莉的《呼啸山庄》这部书，但毕竟我才学初浅，没有领会到作者的本意，看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一般来说，长篇小说都从头到尾顺序直叙，或者从中插叙，要么，用倒叙的方式讲完一个故事，当故事讲完了，整本书也就合页了。而艾米莉的写作方式别具一格，整篇故事从中间展开，以前用倒叙，未来用顺叙，两面推进后，又回到一个中心点，完全是戏剧的模式，所以，很难理解，只有慢慢琢磨，才能体会书中的含义。 整篇小说的时间跨度前后约三十一年，从1771年（孤儿希克历从利物浦带回呼啸山庄）到1802年秋（小卡瑟琳和哈里顿成为一对情侣），女作家将叙述的起点定在了1801年的冬天。 整个故事的叙述由房客洛克乌和女管家纳莉承担，洛克乌是未来的见证人，而纳莉是过去历史的见证人。纳莉为了给洛克乌解闷，把山庄和田庄两家人的家史一段又一段说给他听。这样，读者才了解了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 爱米莉之所以采用这样的复杂结构，原因是她要将自己隐藏起来。她是一个性格内向的人，她在作品中将要倾吐是她所有的狂风暴雨般的激情，采用这种多重结构能让她有一个安全感。正因为如此，在我初读时，难免有云里雾里的感觉，仅此而已。 这部小说几乎被尘封了将近二百年才被社会名流认可，远不及她姐姐夏洛蒂.勃朗特写得《简.爱》。可能《简爱》的出名，给爱米莉的《呼啸山庄》和泥拔出有一定的关系，这是我个人认为，不作参考。那么，读者会问：这么好的作品，又为什么被封存了近二百年呢？因为爱米莉的思想观点对基督教有不满情绪，而基督教的信奉者，大多都是英国的上流统治者，所以，封存《呼啸山庄》是上流社会权力的象征。 爱米莉出生1818年，在我的记忆中，伟大的哲学家马克思，也是出生在1818年，可以说：1818年是个名人的吉祥年。扯的远了，重回话题吧！ 《呼啸山庄》之所以奇特，还在于它是一部描写人性的作品。人性从正常到冰点，后来又回到了正常，来回折腾，正如中国有句话：风雨兼程。文章从人性的最低点开始展开，以一个外来闯入者洛克乌先生的视角来看，那家人粗鲁无礼，人和人之间没有一句亲切的、温暖的话，没有会心的微笑，没有热情的交流，只有彼此的仇恨，感情降落到冰点。 希克历作为一个野孩子，从小备受亨德莱先生的欺凌，他是在受压迫状态下长大的，从小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在突然消失三年后，他又阔绰地回来了，他要为曾经所遭受的屈辱复仇。 希克历先后间接地害死了亨德莱先生，又间接地害死了卡瑟琳小姐，在林敦先生逝世后，接管了呼啸山庄和画眉田庄的全部财产，这还不算，亨德莱先生的儿子小哈利顿也只能任凭他摆布。 冷酷无情的希克历是一个大祸害，他不仅给小说中的两户人家带来深重的灾难。还给作品带来了阴霾。 《呼啸山庄》之所以遭致批评，是因为作者创造了一个希克历这样一个可恨的怪物，犹如基督教中的“魔鬼”。 好在《呼啸山庄》写到第三十一章的时候，人性又开始复苏了，在那个仇恨统治的世界里，“爱”终于破土而出，鸟语花香又回到了人间。 文章最后以卡茜与哈利顿的相爱而宣告人性的复苏。卡茜真心诚意地帮助哈利顿，使他丰闭的心灵重新打开，产生了一种精神上的渴求。而卡茜的冷漠精神也得到了回归，又一次回归了童年时期的天真、烂漫。 “爱”属于人性中最美好的部分，“恨”是人性的扭曲，是人性的堕落。“爱”冲破了仇恨的坎，这才是甜美的爱情。否则，就是被冻僵的土，人性的麻木。 这部小说，爱米莉塑造了希克历与卡瑟琳的狂风暴雨般的爱情，是作者梦幻里那种朴素的爱情，它直击人心，让内心为之震颤。 爱米莉是三姐妹中的第二个，姐姐夏洛蒂.勃朗特写下举世瞩目的《简.爱》，她写下了《呼啸山庄》，妹妹安妮写下了《爱格尼斯.格蕾》直到现在二部巨著闻名世界，妹妹的这部作品，一沉淀在呼啸山庄。 不管三部作品怎么样？勃朗特这位牧师把自己的书房让给了自己的三个女儿，谛造了英国史上最伟大的三姐妹。尽管爱米莉的作品晚了一个多世纪，但她的作品绝不逊于她的姐姐夏洛蒂。 作品中写道：十八年后，朝思暮想的希克历也去世了，而希克历和卡瑟琳的爱情狂欢之后，因产下女婴后，卡瑟琳也故世了。可以说，希克历间接地害了卡瑟琳，这种说道，其实一点也不为过。 爱米莉一生没有未淡过恋爱，也从未摸过成人男性示爱的手，她是冷漠地观看世界，与呼啸山庄的田野、马、和草，寡欢而已。 《呼啸山庄》是一部非凡的作品，它不同于其它爱情作品，把自己的家乡豪渥斯为背景，虚构了一个围绕呼啸山庄展开的小世界。 然而，这个小世界里烘托出作者内心世界里的狂风暴雨，有一股散文诗的味道。当我重读这本书的时候，感到无与伦比的美妙享受。如果有机会，我会去英国的豪渥斯庄园，看看三姐妹的出生地，也是对三姐妹的崇敬！ 文到结尾，这三姐妹都没活过40岁，是何原因故世的呢？ 2024年4月13日（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