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人生路(1)

老陈(7323886)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2023年11月11日在初中同学聚会上拍摄了这张照片,背景是一坡石梯坎,它仿佛预示着我70岁以后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走起来费劲吗?我很想知道?但慢慢变老的未来是无法预知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只能说敬生命吧!敬我们这个时代吧!让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得更远更幸福!</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一题记</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是我走进70岁拍摄的第一张照片,2024年1月16日支边战友春节团拜会留影。</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前 言</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2024年4月15日是我70岁生日,不知不觉我已走过了漫长的70年岁月,回望过去,在我70年的人生中,有那青涩的童年时代;有那充满失望的少年时期;有那掩埋在红土地上的青春岁月;有那为生活奔波了几十年的坎坷!这些往事虽然充满了艰辛,但也有欢乐和美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些年,那些事,那些岁月,都掩埋在逝去的时光里,我很想把走过的路记录下来,虽然这些都是十分平凡的往事,没有什么值得吹捧的“光辉业绩”,但把平凡之路写成回忆录,这是对往事的一种念想、一种情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70岁是一个重要的年龄门坎,人一过70岁,那就意味着逐步走向老年,各种身体机能走向衰老,对往事也会逐步遗忘,我不想遗忘,更不想主动遗忘!因此,把往事都写出,是对逝去岁月最好的纪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从即日起我将在《美篇》平台上陆续发表《七十年人生路》系列回忆文章,将我70岁以前的人生路作一个全面的回忆,用文字的形式留存于天地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的文字水平很有限,可能写得很平常,但我很真城,只想把一个真实的自已留给大家,留给《美篇》平台的美友们!谢谢阅读!</span></p> 童年趣事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作家冰心说:“童年,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这句话是对我们这一代人童年真实的写照,想想我的童年,一张照片也未留下,我10岁前长得什么模样,也无从知晓,也只好让他掩埋在岁月的记忆里,也只好在回忆时含泪微笑着想想幼时的模样,谁叫我们撞上了一个青涩的童年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的童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重庆市江北区的石门河边度过,至于对我的出生地“重庆市市中区北象街”,基本上没有记忆了,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我回“白象街”居住过一段时间,但也没能够找回幼时的记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能够记事的时候我们家已搬到市中区李子坝,那个时候我四岁,印象中我家住在一个老式楼房上,我们家住在二楼,那个楼房到底有几层楼,我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楼房的地扳是木地板,在那个年代是不多见的,我母亲爱干净,经常用水洗地下,有一次水侵到楼下,将楼下住户放在桌上的干面打湿了,楼下邻居还找到家里来理论,我母亲急忙陪礼道歉才算了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大约是在我4岁多的时候,我被父亲送回老家去了一次,去耍了多久,现在已记不清楚了。我父亲在家里面是老大,在抗日战争时期就当兵离家,解放后在重庆安了家,当时也没有时间和条件回老家,将我托人送回老家,大概也是想了一个心愿吧!66年过去了,老家是个什么样子,完全没有映象了,只是大约记得爷爷的家在四川西充县的农村,但有一个画面一直留存在我的脑海里,爷爷家院子前有一片竹林,一只“抱鸡婆”被栓在竹林边,人们不让它去孵小鸡,它那着急地挣扎和无奈的表情,深深的印刻在我的心里,几十年过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场景始终都无法忘怀!每当一说起老家,首先出现在我脑海里就是这个记忆犹新的画面。其它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从老家回到重庆,在市中区李子坝居住期间,其它的岁月印痕都忘记了,只有一件事情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可能是在农村生的东西吃多了,长了一肚子的“蛔虫”,重庆话叫“曹虫”,母亲给我服了打虫药,那段时间,每次拉屎时,都要拉几条“蛔虫”下来。一次拉屎时,一条“蛔虫”掉在屁股上不下来,吓得我哇哇大哭,提着裤子,光着屁股,跑到街上去找母亲,哭着喊着走了李子坝的那一条街,才找到母亲,解除了“蛔虫”的困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也应该有一些美好的事情发生,可是那些都没有记住,偏偏只是“蛔虫”的印痕在我的脑海里留存了一辈子,永远都无法忘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张照片是我10岁那年照的,是我从我们家最早的一张全家照上裁剪下来的,也就是说在我10岁以前没有单独照过像,幼年的我长得什么样,也无从知晓,他将永远掩藏在岁月的记忆里。</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应该是50年代末期,我5岁时,重庆电线厂从市中区李子坝搬迁到江北区石门的嘉陵江边,厂刚搬到石门时,家属住宿还未安排好,我父亲在电线厂伙食团工作,我记得有一次我随父亲一起上夜班,父亲就在伙食团放了一块凉板,我就睡在上面,到快天亮的时候,我睡醒了,看见父亲好象是在端什么东西,我就喊,父亲急忙叫我别动,我也没听,一翻身,就从凉板上掉了下来,凉板下面刚好有一些当时蒸饭用的瓦罐,我头部刚好撞在上面,撞击的力量打碎了瓦罐,将我头部左面,耳朵上面的地方,碰伤了一条口子,我父亲急忙跑了过来,把我从瓦罐上抱起来,一看流血了,送到厂医疗室,缝了好几针,包扎起来,白色的沙布包在头上很显眼,第二天母亲来了,见我头部受伤,对父亲好一阵埋怨,这也是我童年记忆深刻的一件事。到现在这条伤疤都还在,应该是有伤痕在的原因,所以这件童年的往事就在我的脑海里留存了下来,一辈子都没有忘记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生长在嘉陵江边却一直没有学会游泳,原因就是母亲管得很严,决对不允许我们几姊妹到河边去玩,更不允许下河游泳,一旦发现是肯定要挨打的,有一次我背着母亲到河边去玩,结果掉到水里去了,将衣裤全打湿了,不敢回家,就把衣裤脱下来晒干,当时应该是春天,天气有点凉,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晒干衣裤,我就光着身子在河水里泡着,等衣裤晒干再回家,结果被厂里一位职工看见了,就去告诉了我母亲,我母亲立即跑到河边,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将我打回了家,由于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最后感冒发烧大病一场,好几天才好,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到河边去玩了,也就成了长在嘉陵江边的“旱鸭子”,至到现在我都不会游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人们都说幼年是美好的,可在我的记忆里,却找不出一件美好的回忆来,在那残存的记忆里,也只有上面那几样上不了台面的回忆,现在想来也够寒酸的,有点大煞风景吧!不管怎样,这也是我对幼年的记忆,把它写出来,也算是对童年的一种情愫吧!让那遥远的童年在我的心里再一次荡起一阵阵涟漪吧!</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未完待继,恭请阅读下一章巜记忆中的荒年》。</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