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介散怀 一一老四的画

摸云楼主熊灿亭

<p class="ql-block">熊灿亭,1959年12月出生于湖南长沙。曾任【长沙晚报】副刊编辑,【湖南书画】杂志社长。现为湖南省文史馆特约研究员,中国意象画研究会副会长,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中国书画高级研修班导师、中南林业科技大学书法美术院常务副院长、教授, 长沙致公书画院院长,长沙三亩地画会副会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熊灿亭意象人物画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书良/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逆忆三十二年前,余因参加全国青联会议,旅食京华,与施大畏兄访范曾先生于团结湖范寓,听二公纵谈人物画之演绎,从顾恺之、任伯年到关良、黄胄,书生意气,挥斥方遒。因余之板桥研究著作甫问世,故范书赠板桥诗句,大畏则画赠板桥造像,其画程十发之韵味、刘旦宅之笔墨跃然纸上。其时八十年代,中国人物画乃范、施之天下也。后三十年,熊灿亭起于市井,树艺帜于长沙,撼波涛乎海内。其人也性耽山泉,情笃鱼鸟,胸藏丘壑,兴寄烟霞。其画中之人物也,无古无今,或僧或道,线条勾勒,彩墨泼染,炫人眼目,动人心魄。人咸谓之“异类”,以意象人物名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呜呼!灿亭惨淡求变之衷,孤诣修为之诚,或已蒙共识。而卞和抱璞之憾,渔父鼓枻之歌,当幸不再现。余更谓灿亭之意象人物画,其特点荦荦大者有以下三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曰意象凸现。按“意象”语出《周易》:“子曰:圣人立象以尽意。”运用于文艺,“意”指作者之主观精神世界;“象”指反映于作品之客观物质世界。“意象”为意与象之契合,情与景之交融,实为作者主观思想与客观物象相统一之艺术形像。昔郑板桥《题画》曾云“江馆清秋,晨起看竹”,“ 眼中之竹”与“胸中之竹”之区别,以至“落笔倏作变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灿亭之“意”为何?诚然为其审美意识与人格情趣。如再细绎之,明辨之,则余谓为玄也。灿亭少嗜国学,又泛读佛典,中年后笃信道教,乔口福寿宫之复建即其明证也。其尝谓“有酒学仙,无酒学佛”,盖其夫子自道也。观其行止,不衫不履,真名士自风流,实乃《世说》一流人物。明乎此,当不致误呼为“禅画”,不致拘泥于其画图中之出儒入道、拈花微笑也。灿亭之“象”,当然为万千世相。而其画面所呈现之“意象” 乃其笔墨其思想转向更深沉之人类文化思考。灿亭彩墨人物所表达之喜怒哀乐,所表达之大智若愚,无不折射出作者玩世傲世笑世警世悲世之复合心态。记得余曾笑询灿亭:“亦有人呼君为大师乎?”灿亭曰:“亭之追求,士而已矣!”善哉斯言,灿亭之意象人物,真士人画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其二曰笔墨至简。郑板桥《竹石图轴》曾题句云:“冗繁削尽留清瘦,画到生时是熟时。”灿亭亦与板桥同趣,亦笔墨至简,有时还用焦墨勾勒,甚至类似草书笔法之或转折或撇捺,用色亦有意示人以单调。然而其效果却意境空阔,山水清脱纯净,人物清介散淡,一种洗尽铅华直指本心之玄意逸品油然而生。余以为灿亭之彩墨人物较之黄胄,则笔墨大大删减;较 之关良,则色彩大大单调。减而又减,以至变形,谁取弄翰,唯我灿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其三曰熔书、画、印为一炉。灿亭意象人物之所以能取得较高成就,重要原因之一则为其善于将画、书、印结合,体现中国艺术之立体感。灿亭原为治印好手,朱文白文,均其雅擅;其书法则取法米南宫、黄鲁直,其书、印均造诣颇高。而更加可贵者是画必题款,题款或俗语或诗句,书写则长长短短,上上下下,取势用笔,天骨开张,具宋人逸气,再辅以放纵跌宕之印章,醺醺然将画境引向深远,托举出作者之艺术机锋与醉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苏东坡曾评宋代写意画家宋子房云:“观士人画如阅天下马,取其意气所到。”要之,灿亭之彩墨人物,就是此类“意气所到”之士人画创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三十年前,灿亭曾问字于余,聪颖好学,余固已爱之重之。去岁重逢,灿亭示余以书画,余固已惊之敬之。自今越三十年后,余或烟灭,灿亭必当大成也。桐阴观画,清风徐来。谨为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陈书良,教授,享受国务院特津专家,湖南省文史馆馆员,湘学研究中心副主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看熊灿亭先生裸】</p><p class="ql-block"> 文 / 张维</p><p class="ql-block">认得熊灿亭(老四)老师大十几年,最近才频见画裸女,且信手拈来,调皮乖巧,媚态可掬,出神入化,令人案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熊老师画画不讲透视不讲比例,更懒得理它画得像与不像。他这儿,在他门下,你讲像与不像,简直就是个笑话,寡淡的笑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管画自己,画老人,或画美女,灿老师总是不住地抒发他生命与时空积极秒进中,须臾间思想瞬发的光荣。他脑库中原子类东西和中子质子类东西似乎多于我们,且对撞活跃,激放出的文化物质,也就汩噜噜不断涌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熊老师同志是个纯闲人,纯文人,也是个纯爷们,画画更是个纯快手,一杯香茗过肚,可以搞一幅,一通午觉板来,又翻一篇,甚至去趟茅房出个恭转来,净手后三下五除二,瞬间,就又显妙品沐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快,得有几十年的笔墨功夫,得有一肚子的诗书学问,得有一辈子叩问人生的修养,得有满脑壳空灵飘逸的想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熊老师画美(裸)女的羞,羞得像童娃般娇滴,惹人疼爱;熊老师画裸女的拙,拙得是憨不愣登,可苏醒内心久违的淳朴;他画裸女的媚,媚得人要多加小心,谨防干部在腐化路上越滑越远。他画美女的裸,硬生生就脱了个俗,没牵没挂滴让你瞧,坦白呈宽滴任你瞧,而你瞧见的,你浮想的,怕更多是繁衍的伟大,生殖的赤诚,市井的尘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熊老四画美女的胖,肌肤有厚实的质感,肉膘有饱满的弹性,于是,多看,扎劲看,看久了,不知不觉,让我们这梢子玉树临风的精骨人,仙风道骨的牙签人,祖上三代瘦传的物质传人,顿觉自己也健身冠军似的无比壮硕地阔气起来,简直催人奋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看了熊老师的画,再车转来看眼下饱经烧烤的范曾老先生的画,就更加深入实际地体恤到范老先尊的画切切实实是罕少了那么点意思,个性奔昂的意思,鲜活灵动的意思,从心所欲的意思。而这点意思,恰正是诵说中的中国文人画中最有意思的那点意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根烟功夫,三下五除二就激起了这点意思,想必,怕就系熊灿亭艺术的魅力所致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张维 国家一级导演 作家</p> <p class="ql-block">大道至简显意象 </p><p class="ql-block">雅俗之间写吾心</p><p class="ql-block">——谈熊灿亭的绘画艺术</p><p class="ql-block">文/王小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资深媒体人 文化学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看过熊灿亭先生画的人一定有一个极其强烈的印象:人物夸张,构图极简,大胆留白,往往寥寥几笔,却能勾勒出一个生动有趣的场景来,令人有一种触及灵魂的心动,且回味无穷。《道德经》中说:“万物之始,大道至简。”向往陶渊明那种与世无争的闲适、散淡的生活。灿亭先生说:“我画的人物,很多都是拿自已开涮寻开心。这个有一点好处,起码不会得罪人,只是自黑需要勇气。这跟郭德纲寻自已开心逗人一乐是一回事。” 他笔下的人物,很多都是拿自己开涮寻开心。大多是个光头,秃顶、猪鼻、三根毛,是他画人物的标配。他说这是按着自己的样子来画的。就因为他属猪,从不介意把自己画得丑一点。他说:“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心愿。”灿亭先生很认同《东庄论画》的观点:“画之妙处不在华滋而在雅健,不在精细而在清逸。盖华滋精细,可以力为,雅健清逸则关乎神韵骨格,不可强也。写意画落笔须简净,布局布景务须笔有尽而意无穷。”画纸上的渔夫、僧人,乍看觉得稚拙可爱,稚拙,却往往也有它妙趣横生的一面。有人说“太圆熟了反而缺点什么,拙,却出味”,我们深以为然,熊老师的画就是那种很朴实率性的文人画。有人曾经说熊灿亭的为人与绘画很有黄永玉之风。先撇开名气不说,单从文人画方面,从文字功底和绘画题材上,以及对待人生的态度上,确实有十分相似之处:黄永玉先生的画,画虎、画牛、画猴、画猪、画鸡、画兔、画荷……,率性而为,在万荷堂里过着一种闲适的生活,不以画画为生,却能够将画卖一个好价钱。可是先生自己说“文学在我的生活里面是排在第一的,第二是雕塑,第三是木刻,第四才是绘画。”不熟悉熊灿亭老师的人会以为他是一个纯粹的画家,其实,他在家排行老四,他的画常常标上“老四”。我个人认为,他的画也应该排在第四。我觉得他是一个全才,首先他作为一个文人,具有宽广的胸襟,他在文学评论方面早有建树。不仅自己出过不少书籍,做过杂志的主编。策划过不少重大活动,推出过不少画家的展览。在自己成功的同时,还不忘帮助其他同道中人从默默无闻中成为画界知名人士。他给画家写评论,他给画家的展览做策划。感觉他永远精力充沛,有一种生生不息的力量在推动着他一直前行。这力量是什么呢?宽广的胸襟,博大的爱。他还是一位低调的收藏家。当然,他也写诗,刻印。这些是一位文人画家的基本功,以他看来,是不值得一提的。</p> <p class="ql-block">熊灿亭的画是典型的文人画风,起于古法,笔墨随意率真又不失章法。面简约单纯却充满稚趣,格调高雅极具超然之气。他的画,已经烙上了“熊灿亭”的符号。他的画,在众多的画中,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他的画需要去细品,如品一壶老酒,如品一壶佳茗,越品越有韵味。林清玄说过一句话:“人生需要准备的,不是昂贵的茶,而是喝茶的心情。”品熊灿亭的画亦是如此,需要有一处安静的环境,还要有一种美美的心情。曾经有一个美女老板悄悄拉我到一边,说道:“小华老师,我早就听闻熊灿亭老师的大名了,名气很响,但是他的画,我却不敢恭维,画中人物一点都不像,还变形,一点美感都没有,是我不懂欣赏吗?”我说,看不懂就对了。画得越像,离艺术越远。古代艺术论将这种思想表述为:“含不尽之意如在言外”、“象外之象”、“味外之味”、“意外之韵”,等等。灿亭老师的画讲究笔墨情趣,脱略形似,强调神韵,并重视书法、文学等修养及画中意境之表达。将书法、绘画、情感这些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将主观情感与客观事物融为一体,采用借景抒情,借物寓意的方法,使得画面具有象征意义。苏轼对文人绘画有过详细的论述。第一,“观士人画,如阅天下马,取其意气所到……”。第二,强调诗画一律, “诗画本一律,天工与清新。第三,强调绘画的娱乐性,自娱自乐,情感宣泄。第四,强调创作冲动,有感而发。第五,强调神似:“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赋诗必此诗,定知非诗人”。第六,表现方法不受程式束缚,因需而异。第七,强调画外意,功夫在诗外。“时时出木石,荒怪意象外”。第八,强调诗书画结合:“诗画本一律,天工与清新。”强调艺术要充分表达作者的主观感情,尊重艺术本身的规律性,不能干巴巴地说教。强调“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吾文如万斛泉源,不择地而出”。灿亭老师说,绘画不仅给他带来了乐趣,也给他带来了好朋友似的安慰。喜欢画画,不仅仅是它可以使人忘掉忧愁,而且还可以陶冶人的情趣。当一个人沉浸在画的世界中,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用心画,才能画出最美的人生;用爱创作,才能创造出最真的世界! “画为心声”,需有笔达其意、信手拈来的娴熟技法。灿亭老师的画,往往寥寥数笔,却能显高远意境。灿亭老师在郊区租一个农家院子,门前种荷花十余亩。每到荷花季,清香沁人,红莲翠叶,养心养眼。任世事浮华,惟愿在日出日落的光阴里,静静收集庭院檐下的花香与鸟语,在细水长流的岁月里撒播微笑与善良,在薄如蝉翼的时光里执笔画心、简静如水,珍藏生活中点点滴滴的感动和丝丝缕缕的情愫。</p> <p class="ql-block">灿亭老师的画永远绕不开自己的影子,他很坦率地讲:“我画画就是画我自己。”有一句骂人的话:“你这人蠢得猪一样的!”我却从灿亭老师的一幅画中,找到了“宁肯像猪一样地死去,也不愿没有尊严的活着。”这其中就是一个文人骨子里的底气。品读熊灿亭的画,会发现他的画中有真意,画中有禅意,画中有天地,画中有乾坤。因为灿亭老师多年前就是在云麓宫马道长那里皈依道门,为全真教龙门派第十九代弟子。他的画中藏着“道”,《道德经》中说:“万物之始,大道至简,衍化至繁。”“至简”看似是一个极为朴素的词语但其思想却极具高妙,淡泊取胜,在萧疏简淡中见格调天真自然,自古就已经成为了中国画艺术美学追求的最高境界。在中国画的意境中,除了水墨的运用,留白就是最为典型的极简主义。《老子》曾说:“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以无胜有,以少胜多,这就是中国画里留白的最高妙之处。留白虽看是无,而在这“无”中,它会生出许多的有,有空间,有境界,还有无限的想象力。他的画中,无论山水、人物还是花鸟,都是用简单的笔墨、线条或构图达到极致之美。构图中大胆地留白,这不仅仅是留白,而是将根植于内心的质朴、智慧深处的趣味、灵魂高处的简静,构思成绝妙意境。在绘画中,对于笔墨的繁简,由简入繁其实不难,往往笔墨的添加都会在“以类物象”上做文章,相反,由繁入简却是真的不易。是那些脱离了对自然外形忠实描绘与优雅线条形式美之束缚的粗率用笔,让减笔变成了个人天性表达的简单直接方法。古代艺术论将这种思想表述为:“含不尽之意如在言外”、“象外之象”、“味外之味”、“意外之韵”,等等。个人认为灿亭老师,如果要将他的所能排个序的话,我认为是文章第一,书法第二,画画第三,刻印第四。更多的人是知道他以画名,他的画往往寥寥几笔,人物个性跃然纸上。他的人物,脸上没有眼睛,可以知道他在看什么;没有耳朵,可以知道他在听什么,高度艺术所表现的境地,就是这样。近期所作人物,似僧非僧。一派隐逸高人气象,或坐或立或卧。或一人独立,或几人唱和,饮酒,品茶,吟诗,看花,邀月,赏梅,无一不突出人物的襟怀和精神的寄托,处处突出人物的奇逸气质,线条的隽雅,沉稳,入纸三分。同时发 挥长于用水用墨的特点,墨色 渲染更衬托人物的高古,同时也是画家的寄怀。《雨过清香发 吹笛到黄昏》:荷塘里荷叶田田,荷花开得正艳,飘散在水里的青绿欲滴的荷叶边,一群小鱼在荷塘里欢快地穿行游走,一位着长袍的老者,横笛而坐,吹响他心中的乐曲。《我爱小鸟振翅飞》画面中,一只稚嫩的小鸟呆萌地站在一只昆虫面前,既没有张开嘴去啄食,也没有展开翅膀冲飞出去捕捉的意思。旁边的老人于是用一个飞翔的动作去启发小鸟。《不论风和雨 花会年年开》:大有悟透人生风雨兼程,都要努力前行。“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的况味。《岁月匆匆人易老,闲来爱往山中跑。抛却世间万千事,只把头上白云扫》:山峰嶙峋,白云悠悠,一间小屋立在山之巅,一人执杖沿着山峰间匆匆而行,大有“不问世间事,只随白云飘”,心无挂碍地一直向前。《酒醉饭饱图》: 画面的人酒足饭饱,倚靠在几案上。(往外面风景)左边洁白的云朵缭绕,右边清澈的江水回旋,门窗打开,树木与山峦由门窗映入眼帘。在这个时候,好像在思考又像是什么也没有去想……老百姓的人生,不过是追求一种安宁富足的小康生活。《宁可像猪一样的死去,也不要无尊严地苟活》:人自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是向死而生。“宁可像猪一样的死去,也不要无尊严地苟活”,其实是生命的呐喊,大有鲁迅之遗风。《高山云起》:“坐拥云起处,心容大江流”,曾国藩说凡是能够成就大事业的人,首先要看他有没有大格局、大视野。</p> <p class="ql-block">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艺术是生活的镜像,生活给了艺术再创造的灵感和力量。”一切艺术作品都有源泉,这就是生活,生活是宽广复杂变幻不息的海洋,艺术是普遍生活中客观存在着的精华,艺术家要创作出好的作品必须要亲身到大自然中,有积极的生活态度,多角度观察、体验,才能找到艺术之源泉。纵观熊灿亭的画,有一种透过平淡萧散体悟到道心佛意,超凡脱俗的意境。或坐或立或卧;或一人独立,或几人唱和,饮酒,品茶,吟诗,看花,邀月,赏梅,无一不突出人物内心向往陶渊明的襟怀和精神世界。“艺术是生活的镜像,生活给了艺术再创造的灵感和力量。” 我去过熊灿亭老师在郊外的工作室,搬离都市,来到乡村,听共开的声音,同鸟兽为伴,与笔墨共舞。每天以习书法和画画为乐,乐此不疲。无限的滋味、气味、趣味、意味和韵味散发在生活的角角落落,他能够从骨子里去热爱生活,拥抱每一寸时光,将日常烟火作为修行的道场,诗意和情趣,让自己每天心生欢喜。不役于物,不囿于心,不困于情,删繁就简,这就是熊灿亭老师的生活状态。“心在哪里,收获就在哪里”,快节奏时代,你的注意力在哪里,人生就会在哪里开花结果。君子可以寓意于物,而不可以留意于物。凡物之可喜,足以悦人而不足以移人者,莫若书与画。</p> <p class="ql-block">同学灿亭的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何顿/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四画法是中国最传统的写意画法,没比例,没光影,也没透视,但有意思,是中国画最迷人的那点意思。取法高古,笔墨表现的恰到好处,表现出较高的学术水准和个人语言,笔墨落纸,观之愉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四的画,是诗意的,是灵性的。一草一木、一蝶一花、一片风景……都可能出现在他的笔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四画画不是呈现某个人物、动物或东西的外表或实相,很多朋友以为绘画的宗旨是把他们的所见重现给观众,透过我们看着看着的过程,成就一种信息的传达。因此我们期待着画作的正确性,精致性,偶尔也会盼望某种刺激性来填满我们内在的纳闷,无聊和空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何顿 著名作家 湖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p> <p class="ql-block">我眼中的熊灿亭</p><p class="ql-block">杨奇怪/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认识熊灿亭先生,只是偶然的一个巧遇。</p><p class="ql-block">大约是在四、五月间,一个春和日丽的天气,心静意闲,想到要往沿江大道走一走。便邀约好友朱成龙先生同往。沿着北去的潇湘,我们愜竞散步河堤,两岸风光无限好,情绪也特好。好一个江阔水蓝柳絲新,轻帆拖网遂河豚。一路江风领骚客,哦呤直到大江东。不知不覚便来到了长沙最繁华的黄兴路,这街旧时原是长沙最热闹的中心地段,现在城市规模扩大好多倍,南北方向都扩开许多,重心便渐次转移,只当作了如今的一条步行街。这条街上,虽是商铺林立,据说大都只是卖些二、三类的商品,挡次高一点的物品,这街上很难寻到,长沙话所谓跛罗货是也。从黄兴路右拐,就是本地商业氛围最浓,名声也最大的坡子街。一街叫买声,二厢小吃店 ,热闹的街头,飘滿浓烈的臭豆腐香味,什么烧烤啦,包点啦,茶盐蛋啦应有尽有,街口却有一处商会,倒显得安静许多,成龙先生忽然转过身来,步入这家商会,带我直奔二楼。我问原故,他却神秘对我笑笑,“带你见个朋友,見了便知。”</p><p class="ql-block">进到里间,却与街上形成鲜明对比。真的是柳暗花明,别有一番天地,全然与外面街头境况,格格不入,没有一点铜臭味,没有一点商賣气。清净的陈设古风古韵,别样的氛围书香墨色。上到二楼,迎面一排青花大瓷瓶,都是人工绘制。墙上挂了些字画,用笔老成。成龙先生告诉我,这里就是他的朋友熊灿亭的工作室。他見我俩都喜欢写写画画,便有意让我与熊先生认识。他说“你俩在一起肯定谈得来。”再上半截楼梯,一位中等身材,大约五十来岁的男子,早已站在楼梯口迎接我们。成龙先生一一为我作了介绍,二只手便握在了一起。</p><p class="ql-block">熊灿亭先生第一印象,人到中年,精神涣发。白哲洁净,厚唇浩齿,团团大脸,眯眯小眼,光头。一副干练精细,才思敏慧的感覚。就在他的工作室,我们大约交谈了一个半小时,内容无非谈论各自的喜好,现实的感观,因为少年时代,我也曾学过几年西画,谈起画来并不外行。加上两人都喜欢写点文字,兴趣也就相投,天上地下,无话不谈,无题不及,所以两人初見,真被成龙先生说中:“你俩肯定谈得来。”临别他在他的《半斋囈语》扉页上亲笔写着:“杨奇怪先生雅正。”并签了名。</p><p class="ql-block">之后,因了种种的原故,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再度见面,只在网上互相看看对方信息,了解关注一些相关的内容。在他的微信上,经常会看见他的新作,大扺都是随心所欲的泼墨,想到那写到那的文字,满纸都喜欢用长沙土话,痛快淋漓。直到昨天,应邀参与了他的《我写我心》意象人物画鉴赏会,对于熊灿亭先生的人,的画,才基本有了一个了解,也许这了解仍是肤浅的,但是诚心的。</p><p class="ql-block">灿亭先生,别号粲丁,网号摸云楼主,祖藉江西,是士生土长的长沙老口子,一口地道的长沙腔,这在他的文章中,还有一些微信的只言片语里,一眼就能分辩出来。他是致公党书画院副院长,中南林业科技大学书法美术院常务副校长,还是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中国书画高级研修班名家工作室导师,在共产党的大锅里,他没取过食,亦没分得半羮利,他不过全靠个人努力,辛辛苦苦自己打拼,才取得眼下弦耀的成就。素常他一心向善,慈悲为怀,参透红尘之炎凉,信奉道教之无为。我感觉灿亭先生为人表里,都是飘然处世的态度,闲云静养,举翅翱天,大有五柳先生之风范,是我辈追之而莫及的,是为灿亭先生其人的淺見。</p><p class="ql-block">至于他的画,其实是画如其人的,我不愿拿那艺术评论家们,贯常使用的辞汇来描述评价他,我倒以为熊灿亭先生的画,应该用“读”来欣赏。他的画用墨常有“惜墨”的错觉,淡淡的,素素然。人物已经定型,姿态却会随了意象的变更而改变。讲究的是神似而不是形似,每有创作,必先立意,意随心动,心随笔舞,笔则随了水墨的演化,流动出欢畅,幽默的意境,又解释好了自己的意境和心态。所以观者必用读来品味其中奥妙。除了人物肢态的变化,衣物的皱褶,可以表现作者的意境外,还有被夸张了的人物五官,也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起到了《文心雕龙》中,一鳞一爪表现全貌的绝技。那些用来陪衬的导具,花草虫鱼,鸟兽山河,大胆空白,虚实的穿凿。点点滴滴,都惜墨如金。所以我们读灿亭先生的画,就要了解灿亭先生的为人,观其画而知其人,知其人而读其画,是为灿亭先生其画的浅見。</p><p class="ql-block">愿熊灿亭先生写出更加意境深远的作品,以飨读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杨奇怪 作家</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自得之士——说说灿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得之/文</p><p class="ql-block">朋友灿亭,画名粲丁,又号老四,虽处俗世,却早已是一位逍遥游山野之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相识十数载,画在流变,人依本然。每每相逢,只喝茶不饮酒,话亦不多,但论事及人,皆有见地,使人受益。其书论画论,更是金句频频,且常见诸报端。侃艺术,侃画道,侃人生。内心充满对艺术纯真的挚爱,似走在绘画荒漠中一位豪情万丈的独行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其文人画风,笔墨随意率真又不失章法。画面简约单纯却充满稚趣。格调高雅极具超然之气。这只有“具木石心,云水趣”之人才得此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知无形物,悟无尽趣”。画中之法与画外之道皆无止境。望兄能潜心观道,永做一位消遥自在的自得之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得之 文艺评论家</p> <p class="ql-block">独立特行 文人正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灿亭兄艺术之我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文伟/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写字画画对于灿亭兄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日常最为在意的“余事”——读书、作文、撸猫溜狗,游走天下,而书画反倒退为其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自猜想,他内心深处其实应是想做个中国文人,而不是书画家。但时人往往生硬地把他从文人的世界里面剥离出来,甚而偏执地沉陷于他书画家的身份里,这对他来说着实有点不公。不过,正因这不公,才成就了灿亭艺术的独立性与排他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特别欣赏徐悲鸿画室里高悬的一联,“独持偏见;一意孤行”。这联用于灿亭兄身上再贴切不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宋人邓椿论画说:“画者,文之极也。”此语,堪为中国文人画点睛,用到灿亭兄身上,尤为合适。或乃说,灿亭兄书画之外的种种余事,恰恰不经意间回归了文人画的正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也正因为他刻意去珍视与坚守自我文化人的身份,反而对书画似有一种漫不经心。于是,满纸笔墨线条在必要的传统功夫之外,增加了几分潇散淡逸。于是,满纸文气,与他的文章,以及他所喜爱的八大青藤等,都声气相通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灿亭兄不爱做时文,而我分明在他的文字里面读出了一种安静和坚韧,或许灿亭兄的人生,有太多是我所不了解的。在未以书画成名时,灿亭兄是在以文字营造画境,故其文读来一直画意盎然,而到了最近,我却发现他的文字里有从笔底流淌出的画境,若无隐匿孤诣的人生境地,就没有那些灵动的文章,也就没有那些干净的画——那些书画与那些文字,其实都是天成的,也是相辅相成的,是他生命的印迹,也是他的一个说不清的梦境,一直在他心里生长,久了,或溢而为文,或溢而为画,如此而已。</p><p class="ql-block">文伟,刘姓。独立艺术家,作家</p> <p class="ql-block">画可通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一老四的画</p><p class="ql-block">王明炎/文</p><p class="ql-block">读老四的画,不论是盛放的花朵、独伸的莲蓬还是沉思的鱼鸟、人物,我们不知他们身处何时,何地,却能读到生命流淌的声音与表述。诚如老四所言:好的作品是超越时空的,是艺术家关于生命宇宙之谜探索求解的一种特殊体认方式,是物我不二的境界里思想神游、心灵感应后顿悟的产物。故此,好的艺术作品亦如“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是深谙禅意的独语者,散发着人类思想和智慧的芬芳,能深入灵魂亘古不灭,这便是其笔墨通神的魅力。</p><p class="ql-block">王明炎 中国意象画研究会会长</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奇逸尚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一观老四人物画</p><p class="ql-block">孙伟/文</p><p class="ql-block">高古,奇逸。可以是老四近期人物画的一个概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四,本名熊灿亭,又称粲丁,号半斋,摸云楼主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近期所作人物,似僧非僧。一派隐逸高人气象,或坐或立或卧。或一人独立,或几人唱和,饮酒,品茶,吟诗,看花,邀月,赏梅,无一不突出人物的襟怀和精神的寄托,处处突出人物的奇逸气质,线条的隽雅,沉稳,入纸三分。同时发 挥长于用水用墨的特点,墨色 渲染更衬托人物的高古,同时也是画家的寄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四的画透过画面的平淡萧散让人体悟到道心佛意,从而营造出禅思与古意。营造出一种超脱于红尘滚滚、世事纷杂的情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四的画,用寥寥几笔,人物个性跃然纸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他的人物,脸上没有眼睛,可以看出他在看什么;没有耳朵,可以看出他在听什么,高度艺术所表现的境地,就是这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意到笔不到”,并非欺人之谈。意在笔先:只要意到,笔不妨不到;非但笔不妨不到,有时笔到了反而累赘。这就是高人所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孙伟 【人民日报】湖南专页副主编</p> <p class="ql-block">清茶一杯淡似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观老四人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马士奇/文</p><p class="ql-block">中国文论之意境说,源于佛家境界说,入楞伽经九“我弃内证智,妄觉非境界”。西方没有境界这个词汇,或相当于感觉,但比感觉宽泛和深沉,即由外在感官和内在意识所综合成的映像世界。中国古代文论虽受佛家境界说影响深远,但在我的眼中,意境这个词更丰富,不拘于禅境,中国诗自不必说,就是文人画,好的作品如倪瓒之萧瑟和伤感;朱耷之孤傲和冷眼;徐渭之疏狂和愤懑;金农之刚劲和冷峻……已属于人文意境,真的入佛家之空,那艺术就不必提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观老四的画,画如其人,其人亦清。清,似乎是湘人精神的精髓,如一杯茶,初觉无味,遍饮世间酒水,最终仍回归于茶。老四的画,看似平淡,画如其人,其人亦淡。经历世态炎凉,抛却是是非非、人间冷暖,不求名利,无欲无求,终归平淡,却淡中有味。</p><p class="ql-block">马士奇 画家 评论家</p> <p class="ql-block">独与天地相往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与时人争短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观熊灿亭人物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乐道/文</p><p class="ql-block">熊灿亭正是站在中国绘画发展古与今、中与西交互融合的诸多元素影响之下,传承古人哲学审美精神,注重笔墨韵味,使其画面贴近自然、贴近心灵、贴近精神的天性。同时,他注重时代鲜明的精神风尚和审美趋向,以及这个历史背景赋予他艺术探索与创作的责任,使他的绘画对于现实、生活、传统相互融会贯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他的作品起于古法,致于创新,能大能小,能狂能收。他在临摹前人而不志满于此,形成自我风格而不故步自封。他在与古人对话中,有着深邃的思想,有着“独与天地相往来”的精神,他从古人那里找到一种今时已失去或远离的美好纯洁、朴素的真情。这正是他绘画的深意所在,是人们现代精神的需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观熊灿亭的作品,有超尘脱俗的高人逸士,有佛道造像,有民间神袛,画面笔墨简洁而清新,线条洒脱而多变,色彩朴素而纯雅。他借助高山、流水、松树、云雾等自然物象,蕴含深刻的背景语言,丰富作品的表现力,如《松荫吟咏图》《我自悠然》等画作,他笔下的人物或论道读书、或品茗泛舟、或得鹤赏竹,通过绘画,与古人对话,与自然问答,使自己的精神与古代高士“旷百世而相遇”,从而表达一种乐古道今的超越情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乐道 作家 诗人</p> <p class="ql-block">说三道四话老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李世红/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个社会不缺共性,几千年的文化求同,废黜百家,风来浪往,都学会了不做出头鸟,只做太平狗,锋芒酒中藏,胸中无点墨。站在面前,平平淡淡,散在人海,淡淡平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国人几位有个性?少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喜欢熊老师,因为他的才华,更因为他的个性!于艺术水准与修养境界,他是我的老师。于生活乐趣与朋友交集,他是我的大哥。亦师亦友,平等友好,一眨眼,已相交十多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从当年意象画研究会的筹备,他尚是指点国内外画坛名家的批评家品鉴家,我还在疑问这位大师绘画科班出身,却干着我等批评家的勾当,且文风比我更火辣,点评入木三分,每次拜读,都显出我艺术知识的浅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就那么几年,忽然他的作品结集出版了,展览一个又一个出来了,收藏圈里一时纸贵了,我都在后悔开始都是在他的建议下收藏别人的作品,咋不忽悠他给我画几幅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画价于你我如浮云。我喜欢他的直爽洒脱,喜欢他画作的洗练笔触与简练文字。谐趣的文字配图,于我看来,近赛黄永玉先生,远比顾恺之先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画作的生命,在于洋溢生活的乐趣,熊老师的作品里,充满对生活的乐趣,荡漾着长沙本地的湘水波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李世红 投资人</p> <p class="ql-block">小中见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以少胜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一老四的意象人物画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莫/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古人论画,有“咫尺千里”说法。咫尺,画幅之小;千里,意境之大。释彦悰《后画录》评展子虔:“尤善楼阁人马,亦长远近山川,咫尺千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古人只占用物质上的“咫尺”,却实现了精神上的“千里”,这才是艺术创作。一平尺左右的书画,习惯称之为小品。我的这批水墨近作,约略半平尺,甚于咫尺之小,可笑称方寸,亦可谓小小品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堪之古今,殊为的论。扣之于本人,则曰:咫尺千里,千里可谓空间之大,亦可谓心情之远。如金冬心画梅,固然画幅咫尺,而画面纯然二维,非有空间之大,而其心之所寄,芬芳悱恻于深壑幽谷,杳杳千里矣。吾之笔墨,取意不在画中物象,而在超逸在世之烦,心随雁飞灭,託体同山阿,咫尺不可缚,千里亦不可限也。噫嚱,此寄远之志,岂非庄生鲲鹏之逍遥游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莫 大学教授 画家</p> <p class="ql-block">一个“真风流底人”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文\管𣎴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非常喜欢读老四的书画作品。尤其他的意象人物,风貌独具。老四的人物,即是自已的写照,非常耐人寻味。他以书入画、线条爽利,通透达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他的书法,真草隶篆兼善,长锋直入,线条劲挺,气息独特。无论是画、还是书法,都弥散着浓郁而深邃的清新古意。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晚饭过后,坐在案边,静静的阅读近来老四的作品。我把头伸向窗外,黛色的夜幕,无意间从头上掠过。皓月千里,一湾琉璃的光,轻倚着高空的幽蓝。在这皎洁的月色里,我的思绪回到了魏晋秦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按照冯友兰老夫子的说法,老四是一个“真风流底人”。其作品,根植秦汉,胎息湖湘,自成一家,卓尔不凡。其高士之风,潇洒出尘,旷达乐观,作品无不对生命的本质、本真进行追寻,是为“玄心”。他藉艺术创作中的本性自觉,而非理论上的演绎,生成了自己独特的审美意象,即是“洞见”;艺术作为他的日常生活方式,使其以智慧心眼观照世间万物,衷于对湖湘文化的敬畏,在创作中神会际遇而不囿于形似,谓之“妙赏”;如此苦辛求索,披荆斩棘,在迈越自身藩篱所诠释出的情愫不限于个人的叹老嗟卑,而是人性层面的抒怀,此谓“深情”。胸怀,有“会当击水三千里”的胆略,有“吾将上下而求索”的坚持,有“衣带渐宽终不悔”的执着,有“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自信,还有“要留清白在人间”的决心。他是一缕清新的风,自自然然,惹人沉醉。它吹过空旷幽静的原野,沐浴晴蔚高远的蓝天,拂着我们寂静如水的心境。没有矫揉造作,没有无病呻吟。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它是一种成熟、奋进与坚韧,更是一种气度、涵养与风骨,又是一种对人类自然的理解、尊重与热爱。它是温情、友善,是涵容、接纳,是谅解、豁达,是一道真正引人入胜的绝妙景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个“真风流底人”,以及他所创作的每一件作品,都是生机勃勃的。如羌笛,似拉索,永远对我们充满激励。它让我们在惊涛骇浪的大海里高扬风帆,走向人生的辉煌;让我们在深不可测的山谷间搭起云梯,攀到人生的巅峰;让我们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怀揣指南针,踏入人生的绿洲。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魏晋秦汉时的明月还静静地挂在天际,溢着淡淡的祥和。这时候,读老四的作品,如和他对坐聊天,推心置腹。 好一个“真风流底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管不乍 本名金生 西安诗人</p> <p class="ql-block">绘画的本身是心性的表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一观老四的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丁/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四画法是中国最传统的写意画法,没比例,没光影,也没透视,但有意思,是中国画最迷人的那点意思。取法高古,笔墨表现的恰到好处,表现出较高的学术水准和个人语言,笔墨落纸,观之愉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四的画,是诗意的,是灵性的。一草一木、一蝶一花、一片风景……都可能出现在他的笔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四画画不是呈现某个人物、动物或东西的外表或实相,很多朋友以为绘画的宗旨是把他们的所见重现给观众,透过我们看着看着的过程,成就一种信息的传达。因此我们期待着画作的正确性,精致性,偶尔也会盼望某种刺激性来填满我们内在的纳闷,无聊和空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丁 自由撰稿人</p> <p class="ql-block">【老四论画】东晋顾恺之《魏晋胜流画赞》:“凡画,人最难,次山水,次狗马,台榭一定器耳,难成而易好,不待迁想妙得也。”此与西晋陆机《文赋》中所谓“浮藻联翩”含意相若。但“迁想”比之“联想”更广 泛,更有目的性,画家的“想象力”出于“迁想”,也是画家“神思”的基础。故历来论中国画学的“气韵生动”,赖“迁想妙得”有以致之。迁想妙得” 提出了创作者主观的思想感情在艺术创作中的重要作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迁想”指的既是由此一物象联想到另一物象,更是画家将自己独有的思想感情“迁移”入对象之中,与对象融合,这有点近似西方近代美学的“感情移入”,或演员的“进入角色”。只有通过画家深刻的认识,充沛的感情和丰富的想象, “迁想”达到主客观统一,才能“妙得”对象的神韵气质,在作品里表现出独创性和典型性。“迁想妙得“的主张,实际上正是最早提出的如何在绘画创作中运用形象思维的经验之一。“迁想妙得”的思维方法,实质上就是艺术(绘画)创作的“悟性”问题,是和艺术家的学养紧密相联的,学养越高,觉悟点越多,越丰富,越容易开悟迁想而有所妙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听天阁画谈随笔》有一段叙述:“长康画裴楷像,当未下笔时,对迁、想、得三字功夫,原已做得周至。然画成后,觉精神特点,有所未足;是缘裴楷美容仪,有识具,若仅表现其容仪之美,而不能达其学识和才干之胜,则非妙也。故须重加考虑,得在颊上添画三毛,始获两者俱胜之妙果。此妙果,既非得于形象上,又非得于技法中,而得之于画家心灵深处之创获。是妙也,为东方绘画之最高境界。”</p> <p class="ql-block">【老四论画】清代袁枚《随园诗话》——“文似看山不喜平,画如交友须求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作画最忌琐琐屑屑、平平板板的作品,“文似看山不喜平”,作画也当这样;诗有别才别理,文有抑扬顿挫,画家也要有奇思别想和出神入化的艺术手腕。</p> <p class="ql-block">【老四论画】古人论画,有“咫尺千里”说法。咫尺,画幅之小;千里,意境之大。释彦悰《后画录》评展子虔:“尤善楼阁人马,亦长远近山川,咫尺千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古人只占用物质上的“咫尺”,却实现了精神上的“千里”,这才是艺术创作。一平尺左右的书画,习惯称之为小品。我的这批水墨近作,约略半平尺,甚于咫尺之小,可笑称方寸,亦可谓小小品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堪之古今,殊为的论。扣之于本人,则曰:咫尺千里,千里可谓空间之大,亦可谓心情之远。如金冬心画梅,固然画幅咫尺,而画面纯然二维,非有空间之大,而其心之所寄,芬芳悱恻于深壑幽谷,杳杳千里矣。吾之笔墨,取意不在画中物象,而在超逸在世之烦,心随雁飞灭,託体同山阿,咫尺不可缚,千里亦不可限也。噫嚱,此寄远之志,岂非庄生鲲鹏之逍遥游哉!</p> <p class="ql-block">【老四论画】</p><p class="ql-block">小中见大</p><p class="ql-block">少中见多</p><p class="ql-block">《淮南子》讲:“志欲大,心欲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人多言大画,是由全国大展开的头,为的是张力抢眼,小画吃亏。某些画院引进人才亦必以能画大画为门坎,可谓一反画品之“神、逸、妙、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为何画?为谁画?画为心声,只为参展,意欲何为?我之为画,写心尔!平尺小画,意到即止。画求大,画蛇添足耳!</p> <p class="ql-block">【老四论画】“莫道闲中一事无,闲中事业有功夫”。闲之一字,是最好的生活哲学与智慧,人生百乐,不过于此。</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有余闲,便能享受生命里的大自在。书房之中,有卷册典籍,以文养德。案头之上,有器陈精良,以物格致;素墙之间,有字画悬垂,以接古贤。一庭之下,看院中草木芳菲,苔痕青翠,最能消散尘虑。闲之要义,正如老子所言:“致虚极,守静笃”。文人一方面追求生活的虚静,另一方面更追求内心的自由。人生最乐,莫过于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古人常言:“凡焚香、试茶、洗砚、鼓琴、校书、候月、听雨、浇花、高卧、勘方、经行、负暄、钓鱼、对画、漱泉、支仗、礼佛、尝酒、宴坐、翻经、看山、临帖、刻竹、喂鹤,右皆一人独享之乐。”这些看似细碎之事,恰恰构成了繁茂的古典生活美学,其要义,总离不开一个闲字,在文人的精神世界里,它们是毕生的修行,或寄闲身,或谴闲兴,或得闲居,虽有他乐,也不易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