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知青岁月是一代人心中的牵挂，永远的记忆！其中产生了许多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也有许多平凡的故事，甚至还有些负面方面的故事。有经验。有教训，有反思，有动力。总之这些故事都是这代人的宝贵的精神财富，其源泉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永远激励着他们奋勇向前！本知青故事系列充分揭示了其内涵。</p><p class="ql-block"> 一 编者</p> <p class="ql-block">"单纯的"进步（4月1日）</p><p class="ql-block"> 那个时候说一个人各方面有没有“进步”，无外乎加没加入组织、当没当干部、得了什么表彰等等。就拿高中的我来说，即不是团员也不是干部，不是落后分子也是“白专"一枚。因为我实在不知道除了学习还要如何进步！</p><p class="ql-block"> 到了乡下，我被选为知青组长，应该是进步了！但变化是戏剧性的：起初是入党培养对象，跟着大队书记参加过几次建党学习班。却因为抓到大队会计的儿子偷桃子而把他捆起来、双抢时抓到会计的猪吃公家的稻谷而不顾其两口子来求情，打了一架还罚了他10元钱，从此大队不再"培养"我。并且专门派我去干苦活累活，比如到汪家知青点支援搞基建，建知青理论学校，冰天雪地，每天往返5里地，挑600块砖。等我回到知青点，走得只6个人了！</p><p class="ql-block"> 而黑会军以力大能干获得领导青睐，列为培养对象，一时风头甚劲，差一点就进步到入党了。</p><p class="ql-block"> 戏剧性的一幕又出现了：在大队召开的双抢奖评会上，因为看不惯有些人的投机取巧博进步，拒不上台领奖！</p><p class="ql-block"> 从此，进步便与他无缘。</p><p class="ql-block"> 而某些人却因祸得福，虽遭大家拒绝，但获大队力捧，一下提升为大队干部（副主任），天天跟在老主任后面到处检查工作，吃香的喝辣的，不亦乐乎！并且在奖评会后10天即快速入党，进了天大的一步！后来才知道，家里请了队部的人到市里吃饭，送了药品等礼物才有如此神效。</p><p class="ql-block"> 我的"进步”是当了医生后，真正体会到了生命的高贵，人性的重要而全心全意为病人服务，救人无数、成人无数，收获了零投诉的口碑，这是一种人性的升华，不经历生死是达不到的！</p><p class="ql-block"> 40多年后，已经退休的我们开车到了知青点，找到了当年的大队书记，在和这位当时狂妄不羁，如今满脸苍桑的老者畅谈之时，他说了一句话：“当年年青，不懂事，做了很多错事。"</p><p class="ql-block"> 我们陪着打了几个哈哈，抽了几拫烟便礼貌的告辞了。</p><p class="ql-block"> 临别时，我和黑会军一人给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红包……</p> <p class="ql-block">明强评点：</p><p class="ql-block">我觉得，在任何单位，一个人进步不进步，除了自己有无本事和大家的看法以外，关键要看领导。领导赏识你喜欢你，说你行你就行；领导不喜欢你，说你不行就不行。领导不喜欢你，你再怎么努力，也白费力气。一个人要进步，首先要尽量和领导搞好关系，特别是顶头上司。遇事，察言观色，顺着领导来，领导有错，除非是重大原则性问题，小问题帮他掩饰，打圆场，不要遣责，揭露他，更不要和领导对着干。在任何单位，得罪领导是大忌，除非你不想在他手下长期干，你得罪领导，别说进步，你再有本事他在台上有权，不用你，迟早让你穿小鞋。我觉得你们当时太年轻，没经历什么人情世故。好在老天有眼，下放农村时间不长，小平同志改变了政策，都顺利返城了，现在都还过得很好！</p> <p class="ql-block">西瓜大战（4月2日）</p><p class="ql-block"> 当年，吃西瓜可是个希罕事，一攴能吃个肚子滚圆就更希罕了！</p><p class="ql-block"> 我们那里有人能办到！还干得惊天动地！</p><p class="ql-block"> 夏天一日，劳作一天，吃饭洗澡后巳是9点多钟。大家都坐在门前的小坪上乘凉闲聊。</p><p class="ql-block"> 小路上来了几个人，老远就呼喊着某个人的名字。走近一看，几个六中的老同学。</p><p class="ql-block"> 我们房间除了个别人都不太爱结交，打个招呼便上床睡觉了。外面他们高谈阔论，胡喝海唱，都是当年流行的知青歌曲。什么“窗外北风呼呼响，把我梦惊醒。姑娘啊，过来吧，糯米糍粑是抢来的，老母鸡是偷来的……”还有很多，忘了，反正唱了一晚上。</p><p class="ql-block"> 半夜，我们房间虚掩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徐锦华从外面进来，直接到彭建国床边拖过铁捅就把一双脚伸进半捅水里，还不停的哗哗乱搅。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一口把煤油灯吹熄。</p><p class="ql-block"> 过不多会，外面一阵吵闹声：“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们还偷到茶场来了”！手电光在外面乱窜，声音步步逼近！</p><p class="ql-block"> 我作为知青负责人，预感到出事了。急忙下床出门。放眼一望，20多个人，左手电筒右手茶木棒，杀气腾腾，气势汹汹！我急忙问怎么回事，。他们带队的罗疤子说，你们的人偷我们的西瓜，偷一次就算了，居然连偷几次，你把人交出来，我们要找他们算帐！</p><p class="ql-block"> 我一想，人肯定不能交，否则不死也残。便跟罗疤子说我们要调查，然后会汇报给宣传部，由部里定夺。僵持了一会，在我反复强调我们是市宣传部管的，跑不了，他们才心有不甘的撤兵。</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我把他们几个召集起来（几个高中同学早跑的无影无踪了），问明了情况：歌唱到半夜，肚子饿了，厨房里找了，剩饭都没有，有人提议隔壁公社茶场种了西瓜，搞几个来吃。</p><p class="ql-block"> 于是，几个人悄悄的进村，一人抱了个西瓜回来。三下五除二进肚，没什么感觉，便想多搞几个来。这次带了个网袋去。搞了四五个瓜回来，吃了还是不带劲！便再次出动，这次带了个箩筐去。</p><p class="ql-block"> 一行人刚进入瓜田，四周手电如萤火虫般亮起，喊打声赛过打雷！众人急忙四散逃窜。徐锦华跑到了水田里，鞋子也拔掉了，赤着脚跑了回来，所以把别人撒了尿的一捅水拿来洗脚！其他人也都还不错，黑灯瞎火跑回来，没一个被抓的！</p><p class="ql-block"> 我专门回市里向宣传部扬部长汇报此事，可能身为团支书的扬瑞兰也向他的部长爸爸作了工作，部里就做了公社的工作，公社就做了茶场的工作，此事就不了了之。</p><p class="ql-block"> 不过，偷西瓜的故事便成了我们从那时到如今的美谈……</p> <p class="ql-block">明强点评：</p><p class="ql-block">一群饿极了的知青，晚上带着网兜和萝筐去瓜园偷摘西瓜，连续多次，接二连三得手。真是胆量不小，贪得无厌！最后一次被人发现以后，仓皇逃窜，狼狈不堪，但都成功逃脱。偷西瓜自始自终没和人接触，发生冲突，大打出手，不能叫西瓜大战，应该叫“大偷西瓜”才确切。故事倒是来龙去脉交待得清楚，过程叙说祥细，场面描写的也还生动。感觉是一次让你们知青点知青终生难忘的事件。</p> <p class="ql-block">吃狗肉的故事（4月3日）</p><p class="ql-block"> 韩国人最爱吃狗肉。当年在深圳坑梓人民医院工作时，周围有几家大的韩国企业，其高管都是韩国人，经常找我们看病，特别是看中医，佩服得很。闲霞时带我们去韩国人开的烧烤店吃狗肉，那味道确实可以。不过我认为广东人的客家狗肉更胜一酬。</p><p class="ql-block"> 但是，论味道还是当年下乡时糊里糊涂吃的那歺狗肉味道更难忘。</p><p class="ql-block"> 一天，他们几个神秘的喊我去吃狗肉，在他们房间里，进门就很香，中间地上炖着一锅肉，咕嘟咕嘟的冒着气泡。拿起筷子就吃，很好吃，是嫩狗肉！稀里哗啦，一会就湯都不剩了！我问那里来的，他们说你吃就是了，管他那里来的！</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对面大队部做饭的农民站在田坎上大骂：哪个背时的，把两个刚生不久的小狗偷去了！</p><p class="ql-block"> 没有人回应！</p><p class="ql-block"> 又过了几天，对面又骂开了：砍脑壳的，偷了小狗就算了，母狗都不放过，搞太狠了！</p><p class="ql-block"> 这次他们没喊我，我心想：砍脑壳的，偷偷干了那么大条狗，太贪了！</p><p class="ql-block"> 后来才知道，他们是把狗带到县城边的村里熟人家里动手的，喝酒吃肉，开心得很！</p> <p class="ql-block">明强评点：</p><p class="ql-block">先是偷西瓜，这是摸狗，吃了小狗再吃大狗，步步升级啊，知青点无人管的状态。伤害了那些善良的贫下中农。没偷鸡吃吗？再写个偷鸡吃的故事，偷鸡摸狗就全了。</p> <p class="ql-block">作者回复明强：</p><p class="ql-block">真没偷鸡，应该偷一下的[呲牙]</p> <p class="ql-block">青黄不接时（4月4日）</p><p class="ql-block"> 青黄不接的本意是指主食接不上茬，陈的吃完，新的未熟。</p><p class="ql-block"> 我这里说的是菜的青黄不接，地里种的吃完，新种的长不出。时间大约在冬季。</p><p class="ql-block"> 冬天，南瓜吃完就没别的菜了，只能把豌豆当菜，每天把炒熟的豌豆往饭里面一倒，嘎嘣嘎嘣的就完事了。我现在都怀疑，牙齿不好，是不是那时吃豌豆崩的！</p><p class="ql-block"> 碰到运气好，农民大妈来卖点腌的小萝卜头给我们，真好吃啊！现在喜欢吃腌菜，可能是那时种下的根！</p><p class="ql-block"> 有时外出，我看到田里除了长出红花草籽外，还散在长出很多油菜苗。可能是红花种子里撒落了油菜籽。便回来喊大家一起到田里掐油菜苗，一下搞了十多斤，一大堆，吃了好几天。那味道真的好，用茶油炒出来香喷喷的（油我们多的是），对许久没吃青菜的我们来说，一辈子都难忘。我现在每年都要网购油菜苗吃，但不是那个种，也就没有那个味，只能聊解相思了。</p><p class="ql-block"> 到四月天，种的各种菜都陆续成熟，饭桌上又有青绿悠悠了……</p> <p class="ql-block">春插（4月5日）</p><p class="ql-block"> 春插起始于做秧田，大概是在2月份，大地寒气一片。</p><p class="ql-block"> 第一年下田做秧田上了个天大的当，农民说不冷，我们一脚捅进去，还没2分钟冷气就进到骨头里面，急忙跑上田梗直跺脚。待脚发回烧了再下去，又冷到骨头，再上来，再发回烧，再下去。搞2一3个回合才不冷了。第二年我们吸取教训，每人买了一双深统套鞋，不怕它冷了。</p><p class="ql-block"> 做好秧田，撒上种子，很快就长到半尺高。5月份就开始整田插秧了。我们的田都是自已整的，耕、耘、耙、墙除了几个老农，二黑是最能干的，也是干得最多的。</p><p class="ql-block"> 到了插秧时，早上5点钟就起来，我们起不来，老农拿竹杆子捅我，边捅边喊，小蒋，起来扯秧了……</p><p class="ql-block"> 春天的早晨冷风嗖嗖，天还是黑的，下到田里脚不冷手冷。扯秧也是个技术活，右手扯一把秧，往左手一并，左手接秧后便不停的在水里面提拉，洗净泥土，两手配合，很快就一把秧，再用稻草扎把，丢到身后。最后要数把数计工分的。我现在手头还有一本记工本，上面记载单人最多把数是二黑，近4个小时（5点起床，9点收工）300多把。</p><p class="ql-block">满工200把2分工，大部分人得不到。</p><p class="ql-block"> 吃完早歺，休息一会，大概十点半，又下田去插秧。早稻是五七分，行距七寸，株距5寸。一人插的宽度大约1米多点，小田还有个盼头，大田一望无垠，不知边在何方！插久了腰都直不起来，现在经常腰痛，可能是那时落下的病根。</p><p class="ql-block"> 大概下午2一3点收午工，吃午饭后休息一下，4点多再出工，干到晚上六、七点钟才回来吃晚饭。一般中等水平能插6分地左右；插得快的能插一亩多。我们按丈定工分，大部分能搞满10分，少部分达不到，1/3的人能超过。一般农村里是女的比男的快，我的是男的比女的快。我算快的，所以当医生手术时打结比别人快。</p><p class="ql-block"> 看着光秃秃的田地瞬间披上绿纱，每天绿纱的颜色在不停的变化，真还有绣地球的自豪感。也写了不少感叹诗。</p><p class="ql-block"> 苦中也是有甜的……</p> <p class="ql-block">明强点评：</p><p class="ql-block">打开了回忆的闸门，故事越来越精彩！</p><p class="ql-block"> 知识青年下放农村生活艰苦，艰苦在想吃什么没吃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很多营养，可是那个时候生产力低下，农村的农产品太少，农民自己也没什么吃的，特别是在那青黄不接的荒月上，粮食和小菜都供不应求，那时候听说很地方，荒月都有打饿肚的情况发生。</p><p class="ql-block"> 知青下放农村生活艰苦还体现在，除了吃不好外，还要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挑重担走山路，搬运物资不需说，春插，双抢都是繁重的农活，一干都要几十天才能干完。春插时节咋暖还寒，早晚寒气逼人，扯秧插秧都是很累的活，有时还冒着大雨进行：双抢更是要头顶烈日，脚踩滚烫的水田，起早贪黑的干，插秧割稻都要弯着腰，特别累，特别辛苦。在学校读书时就多次体验过春插和双抢苦和累的滋味。可以想象当时你们有多么的艰苦。不过正如你说的苦中也有乐和甜，看着光秃秃的水田，长出秧苗，由小变大，由矮长高，由绿变黄，再长出金灿灿的稻谷，的确应该有一种收获感和自豪感！这都是你们的劳动成果，真不容易！这也是我们这些没下放过农村的人体验不到的。</p> <p class="ql-block">双抢（4月6日）</p><p class="ql-block"> 说起上山下乡的累，绕不开双抢！</p><p class="ql-block"> 熬得过双抢的才是劳动过关，那些不搞双抢的果场、茶场、林场就不知道什么是苦，什么是累！</p><p class="ql-block"> 夏天，烈日炎炎，坐在房里都热得难受，更别说在田里干活了！</p><p class="ql-block"> 于是，要赶天凉时出工。</p><p class="ql-block"> 早上5点天还不太亮，我们便睡眼惺忪的出门了。先去田里割稻。双抢双抢就是抢收抢种，只有收了才能种。</p><p class="ql-block"> 为了方便后面的耕耘，田里已经放了尺把深的水，早上捅下去凉凉的，很舒服。割稻时也还舒服。</p><p class="ql-block"> 大家排成一排，向前平推，后面跟着打稻机，脚踩的，边打稻还要边使劲踩踏板，那个声音喔啊喔啊的，我们记一辈子！</p><p class="ql-block"> 打了的稻谷马上挑到坪上。晒太阳，几个太阳就可以晒干，风车车一下就可以入库了。新谷打一下就成新米，早稻新米煮的撒米饭非常好吃，光饭都可吃八两。煮饭的锅巴相当于现在的汉堡包，极品！很多人都找各种理由在出锅巴的时刻到厨房去！</p><p class="ql-block"> 十点以后就不是人过的日子了！头上骄阳似火，脚下水热如蒸，身上衣湿如洗，口中舌干如火！谁也不说话，机械的干着活，整个场地，只闻打稻机的喔啊声……</p><p class="ql-block"> 大概1一2点钟，吃饭的钟声响了，大家疲惫的回到房里，把湿漉漉的长袖衣服挂在外面的树上，男人们从裤袋里掏出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我们自己种自己烤的烟丝，用废纸卷个喇叭筒，一个个坐在那里吞云吐雾。女人们则清理一下，早早的到厨房打饭。</p><p class="ql-block"> 吃得很简单，一个青菜、一个榨辣椒糊糊，至于糊什么要看当天情况，捡到菌子就糊菌子；抓到小鱼泥鳅什么的就糊小鱼泥鳅；没有就是光糊糊。肉是没有的，就开抢那天吃了一歺肉。再想吃就是尽快干完自己的活，到别的生产队搞支援，有大块的回锅肉吃，够肥！致于饭量，八两起步，女的无例外！</p><p class="ql-block"> 吃完饭，睡到下午4点左右，又出工了！那个热啊！脚下面地是热的，田里水是烫的，晒在外面的汗水衣干了后像盔甲，穿在身上像裹着一层被子。</p><p class="ql-block"> 打稻机的声音再次响彻山谷，金黄色逐渐消失……</p><p class="ql-block"> 一块田割完后牛耕田马上进行，紧接着耙田、耘田、打墙、划线一套工作行云流水，很快完成。</p><p class="ql-block"> 所有收割工作完成后即进入抢种模式。当时的口号是不插八一秧，即8月1号前全部插完。</p><p class="ql-block"> 清晨5点即去扯秧，还比较舒服。有些人为了这个舒服，半夜3点钟去扯秧，还可多挣工分。却被农民领导当成了积极工作的先进事迹，不但被评为双抢积极分子，还入党提干，风光一时！</p><p class="ql-block"> 大白天的插秧可是个苦活，脸朝黄土背朝天，头顶太阳晒，脚底热水蒸，不一会就腰痛得受不了。比春插要难受百倍！</p><p class="ql-block"> 有些女生，生理期到了也不说，坚持干，以后就经常腰痛。</p><p class="ql-block"> 插完最后一块田，我们也没有轻松的感觉，因为还要为那几口回锅肉而奋斗。</p><p class="ql-block"> 过了8月1号，才真正轻松了。我们可以打打篮球，去城里看看电影，干点轻轻散散的活儿。</p><p class="ql-block"> 一年中最艰难的日子就熬过去了！</p> <p class="ql-block"> 明强点评：</p><p class="ql-block">双枪是农村最繁忙的季节，对于知识青年来说也许是最难熬的时候，经历过双枪才可能真正体验到干农活的劳累，农村生活的艰苦，也可能是让知青终生不会忘记的事。</p><p class="ql-block"> “双抢”写的具体细致详实生动，开头结尾，整个过程都叙说的有声有色，让人们看到了你们在双枪的时候，是如何起早贪黑，吃不好唾不好，冒着酷暑艰难劳作的，真有身临其境的感觉。没有亲身经历是很难写出这么生动的故事的。</p><p class="ql-block"> 美鑫同学下放在林场，水田不多，轻松很多，对于双抢的劳累可能没那么刻骨铭心。</p> <p class="ql-block"> 文：蒋铮鸣，图片，歌曲：网络，致谢！</p><p class="ql-block"> 评点：邹明强。</p><p class="ql-block"> 编辑：遇花缘。</p><p class="ql-block"> 原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