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对知识的渴望

甜甜的苏蔓瓜

没人承认自己无知,虽然也对外面事物好奇。没人愿意承认自己被洗脑了,这等于承认自己傻。可是,当信息闭塞,知识成为有钱有权人的专利时,自己怎么能有知识,有独立见解呢? 我的童年在河北省肃宁县农村度过,印象很深的是:渴望读到书,记得一个同学说自己家茅房里有本擦屁股书,我也央求她拿给我读,关键这还是个女同学,她还真拿来了。农村,书籍的匮乏可见一斑。 我从爷爷家的柜子里,翻腾出一本解放前的《西游记》,姥爷家借过《三国演义》《周易》研究过,从我姨那找到过残缺不全的《窗外》。第一次去肃宁县城,就把零用钱的一多半买了《港台流行歌曲》,那是攒了好几年压岁钱的7块4,拿出了4块多买的书。 母亲去外地跑书,我央求她买书,她买了2期1987年的《我们爱科学》杂志,某年又买过两期《天文爱好者》。小姨去北京打工,我央求她买书,她买了2期1992年的《童话大王》。 除此之外,就是从同学那借来的零星几本《飞碟探索》,《故事会》,《少年文艺》,《辽宁青年》,《读者》,《青年文摘》。名著类有残缺不全的《三个火枪手》,《鲁滨逊漂流记》,《飘》,《简爱》。 整个童年就读过上述有限的书。这些书对我有啥影响?我想是有的。首先,我小学四年级时,在作业本上画过双手向上的宇航员,老师有天公开整顿作业本杂乱差问题,批评到我这说到:大家看这个本,画了个小人,还飞起来了。同学们哄堂大笑。<div>其次,我高考报志愿,最中意的是“天文学”和“航海学”,可惜,被父母以”不好就业“为由给拒绝了,最终我”子承父业“,父亲当了一辈子农电动,我选了”自动化“专业,毕业后一直从事”弱电“相关工作。</div> 不过我对天文的爱好没减弱。曾多次,在睡梦中见到飞船和飞碟。 回忆起来,我家不是纯农民家庭。父亲一边务农,一边当农电工。母亲一边务农,一边在春秋两季去外地推销教辅书,去过东北,内蒙,山东,江西等地。他们的经历、见识和社会关系,给我拓宽了一些眼界,至少让我对外面世界,对科学和文化有了一点了解。所以,我不想留在村里务农,想要去宇宙,至少也得去看看大海吧。可现实是,我到30多岁,工作后才见到大海,这之前连肃宁北边不远的白洋淀都没见过。 我们不愿意把自己大脑比作容器,这样比的话,我们职能接受和重复别人的想法。可现实是,我们的知识匮乏时,只能能接受和信服别人的观点,因为别人的观点,无论对错,至少比自己空白的大脑强。<div>所以,多读书,主动扩展自己知识,多思考,才能有独立思想,才能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发展道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