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功书画大师·字画遗墨欣赏

静心尽力

<div>  由于目前还没有一家专门展示启功先生书画作品的“纪念馆”或“博物馆”;启功先生的书画作品基本通过“拍卖”“赠与"到各大博物馆、机构和藏家手中。为了有机会展示启功先生的书画作品,在此借用“纪念启功先生百年诞辰——启功遗墨展”平台,望有缘人喜欢。</div> 2012年7月26日,由北京师范大学、全国政协书画室、中国文联、九三学社中央、国家博物馆、故宫博物院主办的“纪念启功先生百年诞辰——启功遗墨展暨《启功全集》首发式”在国家博物馆举办。 启功先生是我国著名学者和书画家,在北京师范大学从教70多年,一生教书,被学界允为文化大家。2012年7月26日是启功先生诞辰100周年,主办方举办启功遗墨展、首发《启功全集》,以隆重纪念这位前辈学人、人民教师。(网上资料) 启功先生自幼以弘扬中国文化作为自己的人生追求,先后师从贾羲民、吴镜汀、溥心畬等先生,尤其受业于陈垣先生前后39年,其书法、绘画和中国文学、史学的学养与造诣,在海内外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在艺术创作上有“诗书画三绝”之称。 启功遗墨展展出了启功先生各时期的书画作品百余件,全面反映了启功先生的书画成就,从中可以看出启功先生的创作格调高雅、技艺精湛、古今融为一炉,艺术造诣与学术人品互为衬托,观其画、赏其书、听其诗,既能品味启功先生博大精深的艺术魅力,又能深刻体会启功先生融汇古今的学术魅力,更能全面领略启功先生至善至美的人格魅力。 北京师范大学出版集团历时6年整理,精心策划组织、编辑出版的《启功全集》也于当日正式发行。《启功全集》共20卷,是目前启功先生著作中资料最完备、最权威的出版成果,具有珍贵的史料、点校和鉴赏价值,对于保存研究启功先生创作的文化成果具有重要意义。 启功一生无儿无女,自妻子去世后,他便一直过着孤独而清苦的生活。启功把卖字画和稿费所得的200多万元全部捐给了北京师范大学,而自己却住在简陋狭小的房子里。 启功先生一日三餐也是粗茶淡饭,往往一碗面条、一碟黄瓜条拌点炸酱就是一顿饭。即使是过生日,启功也一直很简单,往往是几个玉米、栗子窝头和一碟花生米他就很开心了,这几样食物是启功的最爱。 启功最感痛心和遗憾的是,章宝琛在清贫与辛劳中度过一生,从没有机会出游一次。晚年时,有人多次邀他游山玩水,启功都拒绝了。看到别人双双相随,启功就会触景生情,一想起过世的老伴他就想哭。2005年6月30日,启功在北京病逝,享年93岁。按照启功先生生前的遗愿,启功与妻子章宝琛合葬在一起。 <h3> <b>启功先生的情感生活</b></h3><div><b> </b>1932年10月,20岁的启功和大他两岁的章宝琛举行了简朴的婚礼。这是母亲克连珍和姑姑恒季华物色了很久,给他安排的一桩亲事。启功孝顺,不敢违逆。</div> 虽是新婚,但实际上两人只见过寥寥几次面,没有感情可言。可是启功渐渐地发现,这位容貌平常、文化不高的妻子竟是一位难得的知己。 章宝琛样子端庄贤惠,爱穿一件蓝布衣衫,最难得的是她从不发脾气,勤劳、善良、贤惠,具有中国妇女传统的美德。刚结婚,启功家住在鼓楼时,家里时有联谊会,常来的有曹家琪、马焕然、熊琪,还有张中行。 那时,启功的家一进门就是一个炕,地方很小,大家坐在炕上一侃就是半夜。启功的妻子站在炕前一言不发,一直侍候大家端壶倒水,从不插言。 自从章宝琛过门后,启功再也没有为家里的事操过心。每天早晨一睁眼,启功就看到章宝琛在没完没了地干活。启功的母亲和姑姑上了年纪,又常闹病,不免会发些脾气,不管遇上多么委屈的事,她从来不顶一句嘴。 启功有时在外面碰上不顺心的事,回到家也冲她发脾气,可是每次妻子总是不言语,想吵也吵不起来。 启功心里渐渐有些不忍,突然记起母亲曾说的关于章宝琛的身世。章宝琛生母早亡,后妈对她非常刻薄,从小就吃了不少苦,她是带着相依为命的弟弟一起嫁过来的。 当启功了解了她的身世以后,强烈的同情心逐渐化成了爱恋之情。从此,启功整日在家中习书作画,以此为生。当启功背上画好的画卷准备出门叫卖时,突然在门槛前迟疑了片刻,善解人意的章宝琛立刻明白了,那是文人的面子,于是立刻接过启功装好的字画,跨出家门,“从今天起,你只管作画,我上街去卖。” 启功和章宝琛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启功在辅仁大学教书后,班上有很多女学生,启功经常带女学生们去看展览。于是,便有些好事者开始无中生有地造谣,说启功在搞师生恋。谣言很快传到章宝琛的耳中。但章宝琛并没有对启功刨根问底,更没有大吵大闹。因为,章宝琛相信启功的为人。 1952年,启功任北京师范大学副教授。1956年母亲克连珍久病不起,姑姑恒季华也随后病倒。重病的母亲和姑姑就靠章宝琛一人来照顾。章宝琛把所有的重活脏活,端屎端尿的事都包了。直到母亲弥留之际,她拉着章宝琛的手说:“我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你就跟我的亲闺女一样。”母亲去世后,启功在悲伤中想起妻子侍奉老人的日夜辛劳,想到她深明大义,对自己体贴入微,对章宝琛也愈发感激。 1957年,启功被莫名其妙地划成“右派分子”。回到家中,章宝琛不解:“他们怎么会让你当这个‘右派’呢?”启功苦笑着宽慰她:“你想想,这不是明摆着吗?咱家是封建家庭,我受的是封建教育,划我‘右派’不算冤。”启功在妻子面前的幽默,还是难掩他内心的苦楚。 章宝琛见启功痛苦的样子,便紧紧抱住丈夫泣不成声:“以前那么苦的日子都挺过来了,还有什么能够难倒我们?如果你有个好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劝启功说,“谁批你、骂你,你都不要怕,陈校长知道你是好人,我也知道你是个好人。” 章宝琛深知启功爱讲话,就经常把自己的经验告诉他,“有些不该讲的话,你要往下咽,使劲咽!”启功听了妻子这些朴素的话,心头荡起一股暖流,解开了心头的死结。就算现在没人给自己平反,也总会有拨云见日的一天。 几年后,启功又重新登上讲台。在学术上取得了重大成就。正当他全力以赴在学术上进行冲刺时,“文化大革命”爆发了,他再次被迫离开讲台,一切公开的读书、写作也被迫停止。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启功内心出奇地平静。他想:“不让我公开读书写作,我就私下里治学。” 从此,为了能让启功专心在家撰写文章,章宝琛天天坐在门口给他望风。一见红卫兵来,她就立即咳嗽,启功马上把纸和笔藏起来。为防止红卫兵抄家,细心的章宝琛偷偷地把启功的藏书、字画和文稿用纸包了一层又一层,并捆放在一个缸里,在后院的墙角下挖了一个洞,深深地埋在土地的深处。 1975年,章宝琛积劳成疾一病不起,章宝琛感觉自己来日不多了。一日,在与启功耳语片刻后,启功大惊不已,立刻匆匆往家赶,一到后院就拿起铁锨,按照章宝琛所说的墙角处挖掘下去。在很深的土层终于挖到一个大缸,搬出来一看,一共有4个麻袋,麻袋内又在一层层的厚纸包裹下,一幅幅启功早年的书画作品、一本本文稿藏书,竟然全都保存完好,从1930年到1960年的启功作品,竟然无一遗漏。 捧着自己的心血之作,启功的心剧烈颤抖,真有一种劫后重逢的感觉。他完全没有料到,章宝琛这个文墨不通的弱女子竟敢冒如此大的风险来珍藏他的作品,这需要多大的勇气!一生得宝琛这一知己,足矣。 在生命的最后日子里,章宝琛对启功说:“我死了以后,你一定要找个人照顾你。”启功说:“老朽如斯,哪会有人再跟我?” 数月后,章宝琛还是撒手人寰,启功的悲痛难于言表。在妻子坟前,启功说:“你跟着我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我应该多受些苦才对得起你。”说着,启功双膝跪地,深深地给章宝琛磕了个头…… 妻子病逝后,启功长久地沉浸在无尽的哀思中,写下了催人泪下的《痛心篇二十首》,以极朴素的语言表达了他与老伴之间生死相依的深厚感情:“结婚四十年,从来无吵闹。白头老夫妻,相爱如年少。相依四十年,半贫半多病。虽然两个人,只有一条命……”(网络资料,十分感人!) 启功先生66岁生日时就为自己拟过一个墓志铭:“中学生,副教授。博不精,专不透。名虽扬,实不够。高不成,低不就。瘫趋左,派曾右。面微圆,皮欠厚,妻已亡,并无后。丧犹新,病照旧。六十六,非不寿。八宝山,渐相凑。计平生,谥日陋。身与名,一齐臭。”启功的这段话虽是戏言,却真的堪为盖棺之论。<br> 1979年,北京师范大学党组织为启功平反,宣布“右派”系错划,为他加了一级工资,可启功把这个好处让给了更需要的人。 学校问他有什么意见时,启功喟然感叹:“改与不改,对我都无所谓了。当初知道我被划为‘右派’分子而特别为我揪心的两个人,一个是我恩师陈垣,另一个是我妻子。现在,这两个人都不在了……”说到此,启功不禁潸然泪下。 平反后,给启功做媒的人络绎不绝,更有人不经启功的同意,便直接领女方前来“会面”。这可吓坏了启功,他一再谢绝朋友们的美意,表示不愿再娶。 1995年,一位慕名而来的离异女画家登门拜访,看到启功单身生活,很是冷清,女画家坚决要求留下来,她的牺牲精神令启功感动,但启功还是婉言谢绝了。 <h3><b>  启功轶事·不慕名利</b><br> 上世纪90年代,启功有次来杭,气鼓鼓地说:“这次到杭州来,不写一个字。”原来,有一个民营企业家请启功先生题字,送了厚厚的一叠红包,起码有好几万块钱,红包下面附了一张名单,都是一些权贵的名字。</h3><h3> 启功先生当即生气:“我给人写字,从来不会问人要钱的。”<br></h3> <h3><b>  真性情</b><br> 某日,启功先生在北京一家店的牌匾上看到题字旁有自己的名字,再三回忆之下,他确定这字不是自己写的。他便走过去跟老板说:“我就是启功,这个字我没有写过。”老板说,这个题字是他花了3万块钱托朋友请启功先生写的。启老说:“这的确不是我写的。”老板说,那您既然来了,就帮我重新写一下吧。启功先生笑着说:“假就假到底好了。”</h3> <h3><b>  尊师</b><br> 1987年4月,浙江省政协主席王家扬请启功先生为刚刚成立的树人大学题写校名。启功先生说:“浙江省有沙老(沙孟海)在,他是我的前辈,我不能提树人大学的校名,校名应该请沙老题。我只能题学校内的图书馆。”最后沙孟海老先生题写了树人大学的校名,启功先生题写了校内的查济民图书馆的馆名。</h3> <h3><b>  游戏人生</b><br> 吴祖光之子吴欢曾为他抱不平,说:“启先生,现在满大街都是你的字,但都是别人仿你的赝品。你不生气吗?”启功却说:“这没什么,要给人家留口饭吃,而且有的比我写得还好。”</h3> <h3><b>  家族背景</b><br> 启功为清朝皇室后裔,属正蓝旗,为雍正帝九世孙,远祖是雍正帝第五子、和恭亲王弘昼,曾祖父溥良为光绪六年(1880年)庚辰科进士,祖父毓隆为光绪二十年(1894年)甲午恩科进士,父亲恒同封奉恩将军。清朝皇室虽姓爱新觉罗氏,但启功明确表示不再以“爱新觉罗”或“金”为姓氏,而以“启”为姓。</h3> <h3><b>  生平经历·少年时代</b><br> 启功生于1912年7月,中国告别帝制,步入共和的那一年,所以他出生就是中华民国的公民,而非大清帝国的子民,从没享受过一天的荣华富贵。</h3> <div>  启功后来也不愿再姓爱新觉罗,自称姓“启”名“功”,因为在他看来,“爱新觉罗如果真的能作为一个姓,它的辱也罢,荣也罢,完全要听政治的摆布,这还有什么好夸耀的呢?何必还抱着它津津乐道呢?”<br></div> 启功成名后,有人给他写信,信封上写“爱新觉罗·启功收”,或者干脆称他为“金启功”,启功对这些来信都是置之不理,后来实在不耐烦了,就在信封上批“查无此人,请退回”。 父亲早逝,启功家里的开支全凭祖父的俸禄。在他十岁时,祖父也撒手人寰,让这个家庭彻底没了经济来源。伸出援手的是祖父生前任四川学政时的两个学生,他们以“孀媳弱女,同抚孤孙”的名义,为启功一家三口(包括启功的母亲和姑姑)募集了2000元善款,才解了燃眉之急。 <h3><b>  拜齐白石为师</b><br> 启功2岁进入小学读书,插班在四年级,两年后升入汇文中学。因为在小学六年级时已经包含了中学一年级的课程,所以启功入学后直接跳级到初二。</h3><h3> 高中时,因为英语成绩实在太差,无法通过期末补考,所以就中途辍学了。</h3><h3> 但是在中学期间,他曾先后追随数位名师学画,在学校外完成了一生中最重要的学业。</h3> 启功最早拜画家贾羲民为师,学习书画鉴赏。启功每月月初的三天会随老师去故宫看画展,每看一件作品,贾羲民就为启功讲解相关鉴赏与鉴定方面的知识。后来在贾老师的介绍下,启功又转投名画家吴镜汀门下,学习“内行画”。 溥心畲和齐白石则是对启功影响更大的两位老师。溥心畲也出身清朝宗室,算起来是启功曾祖辈的人物。启功最初想向这位长辈学画时,溥心畲总是问他有没有作诗。没办法,启功只能硬着头皮学写诗,在名师指导下,不久也就掌握了作诗的方法。 至于绘画,启功常常会自己画上一个扇面,然后在旁边题一首诗,溥心畲如果看了诗不错,也就会高兴地给启功的画指点一二。 启功的一位远房叔祖曾给齐白石做过一口上好的寿材,就此与齐白石相识。后来这位叔祖就将启功推荐给了齐白石。齐白石对启功的才华十分欣赏,有时启功几天没有过去,他就禁不住念叨:“那个小孩儿怎么老没来?”在齐白石门下,启功的绘画技艺有了长足的进步。<br> <h3><b>  工作经历</b><br> 结婚时启功21岁,因为只是中学肄业,找工作十分困难。当初为启功一家募捐的两个人找到了启功曾祖溥良的门生、曾任教育总长的傅增湘。傅增湘很欣赏启功的书画才华,就把他推荐给了时为辅仁大学校长的陈垣,启功在辅仁大学附中获得了教一年级国文的工作。但是好景不长,分管附中的教育学院院长发现启功连中学文凭都没有,就把他给辞退了。</h3> 陈垣知道这件事后,又把启功召回辅仁,让他在美术系当了一名助教,他相信师从贾羲民、溥心畲、齐白石的启功,既有绘画知识,又有绘画能力,完全能胜任这个工作。只是没想到,分管美术系的还是之前那位院长,于是启功再次失去了工作。 时间很快就到了七七事变,北平沦陷。只会写诗作画的启功没有一技谋生,一家人陷入困顿。 启功的八叔祖当时正在日本人控制下的北平市政府当一个小职员,就给他在秘书厅谋了个助理员的位置。从1938年的三月到八月间,启功其实是做了很短一段时间的“伪职”。帮助启功脱离这段痛苦经历的还是陈垣校长,启功第三次执教辅仁。 1949年后全国高校院系调整,辅仁大学并入北京师范大学。<div>  1957年,在校长陈垣主持下,评议新增教授人选,启功在会上全票当选为教授。不过启功很快就被划为“右派”,降级为副教授。</div> 当时被打成右派的大都是曾给党提过意见,而启功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言论。结果有人在他给画家徐燕荪的赞语“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中罗织了一条“罪状”,说启功“不满当时的大好形势,意欲脱离党的领导、大搞个人崇拜”。 启功被戴上“右派帽子”后,曾劝慰老伴章宝琛说:“咱们也谈不上冤枉,咱们是封建余孽。你想,资产阶级都要革咱们的命,更不用说要革资产阶级命的无产阶级了。现在革命要抓一部分右派,不抓咱们抓谁?咱们能成‘左派’吗?既然不是‘左派’,可不就是‘右派’吗?” 因为确实没有什么严重的言论,当了两年右派后,启功就被“摘帽”了,在北师大讲一些作品选,或者编编教材,比较平静地过了八九年。 <h3><b>  文革时期</b><br> “文革”一来,启功夫妇两个人的生活就又被打乱了。当时北师大中文系的红卫兵小将们跑到启功家里,质问他:“有什么‘封资修’?”启功回答说:“没有‘资’,也没有‘修’,只有‘封’。”红卫兵喝道:“那好,就给你封了吧!”红卫兵们说着就给启功的东西贴上了封条。</h3> 后来一位卖力批判启功的人,曾在“文革”后登门道歉。谁知启功心下早已释然,对来人说:“那个时候好比在演戏,让你唱诸葛亮,让我唱马谡,戏唱完了就过去了。” “文革”中大字报的出现,让启功的书法技能有了用武之地,他平时就在北师大负责抄大字报。那时就是一枝秃笔,几张彩纸或报纸,边抄边聊,反而能挥洒自如,以至启功回忆说,那段时间是他“书法水平长进最快的时期”。 “文革”结束后,一遇上有人问他写的什么体时,启功就随口回答是“大字报体”。启功在拍卖品市场上还见到过他当年抄写的毛主席诗词。 启功转运是在1971年6月,那天有人通知他,军代表有请。启功不敢怠慢,赶紧到办公室去找军代表,但他扑了个空。办公室的其他人告诉启功:“听说是什么‘二十四师’,要调你去,就是想通知你这件事,至于具体情况你明天找那位同志再详谈吧。”<div>  启功一听当时就傻眼了,心想自己同军队从来没有什么联系,实在不知道找自己做什么。而且那时老伴已经得了黄疸性肝炎,甚至动用了激素,平时必须有人陪住,如果到了军队,谁来照顾老伴呢?</div> 一夜无眠,启功第二天就急急去找那位军代表,得到的答复是:“上级领导准备调你到《中华书局》编辑部去工作,这可是一项重要的工作,体现了党一向重视文化工作,也体现了党对你的信任……”如此才真相大白,原来不是“二十四师”,而是“二十四史”,启功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之所以要找启功做这个工作,就是因为他是满族贵族,对清朝典章了然于胸,当然是校注《清史稿》的理想人选。他的贡献主要有二,一个是厘清了清朝入关前的制度,一个是校正了书中复杂的人名。 <h3><b>  平反之后</b><br> 1979年,北师大正式为启功平反,同时给他加了一级工资。启功对前来通知的人说:“改与不改,对我都无所谓了。”来人问原因,启功回答“当初知道我被划为‘右派分子’特别为我揪心的两个人,一个是我师陈垣,一个是我老伴,现在,这两个人都不在了。”启功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老伴只曾与他共患难,却没有机会分享自己后来的好生活。</h3> 启功对名利看得很淡。1982年,启功被聘为北师大古典文献专业硕士生导师,两年后又被聘为博士生导师,是中国高校最早的一批博导,但他对此从来不放在心上:“我不知道什么‘博导’,只知道‘果导’(一种药的名字)。”他说:“老朽垂垂老矣,一拨就倒,一驳就倒,我不是‘博导’,是‘拨倒’,不拨自倒矣。” <h3><p><b>  艺术成就</b><br> 启功能获得世人的尊敬,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有真才实学。很多人都知道,黄侃当年曾发下宏愿,五十岁前不著述。与之相同,启功出版第一部学术著作《古代字体论稿》时已经51岁,请老校长题写书名时,陈垣不由感叹:“全谢山只50岁,戴东原只54岁……”意思是全祖望只活了50岁,戴震寿仅54岁,而启功在这个年纪时却才有这么一本薄薄两万字的小册子。所幸的是启功长寿,“文革”后又有《诗文声律论稿》、《论书绝句一百首》等著作问世。</p><div><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网络资料汇编</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扬州静力编辑制作</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2024·4</b></div></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