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辰年清明节系列】(之一)祖父兄弟团圆——在陈桥龙翔寨意外发现祖父三兄弟三年前意外团圆了,不胜感慨!

浩斌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图文/浩然之气象,2024年清明节)</b></p> 事情经过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2024年4月4日(周四)是清明节,连同周五、周六,休息三天。这一日,我跟随四叔、小叔和友良哥,四家人一起来到位于龙翔寨的陈桥陵园,除了上山祭祀祖父、祖母,还到“永安园”骨灰堂给我的父亲(排行第三)、母亲上香和烧纸钱。</b></p> 偶遇树丰哥兄弟 <p class="ql-block">树丰哥的祖父,我爷爷的二哥</p> <p class="ql-block">树丰哥的老伯,我爷爷的大哥</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们意外在山上遇到了树丰哥和树强哥也来此扫墓,原来他们的爷爷卢季亮(排行老二)和老伯卢季贤(排行老大)也迁葬到此,位置在墓地第一排,两个墓位挨在一起,说明是同时迁入的。</b></p> 祖父与两兄长,地下终团圆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祖父卢俊泉(排行第四)和两位祖母的骨殖则是三年前从凤山采石场、肉联厂附近山上墓地迁徙过来的,位置在第三排。这样也好,他们三个一母同胞的兄弟终于在此团聚了,殊途同归,令人感慨不已。</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大伯卢亚生系先祖母所生。(先祖母有一女二子;亡故之后,我祖父又迎娶了我亲祖母,又有三子二女),大伯的骨灰盒也随我祖父母一起移葬,就在祖父、祖母隔壁的墓位,他和两位大伯母(先大伯母早亡,未有子嗣;后大伯母有四女一子)终于可以永远守护在父母身边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祖辈们、父辈们都是高产,人丁兴旺,儿孙满堂,可惜生活质量低下;对比我们现在,虽生活质量提高了,可是每家每户人口稀少,一对夫妇只生育一胎,儿女孤单寂寞得很!</b></p> 祭祀我的父亲母亲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的父亲(卢体镇,排行第三,系我祖母第一个孩子)、母亲(黄冬琴,城西沙洲人)都是在陈桥墓园修建之前去世的,按政策骨灰盒只能供奉在“永安堂”,不能下葬(小婶告诉我,须放满三十年才能移葬到山上的墓位),所以他们就无法与祖父、祖母一起在山上墓园中长相厮守了。其实,安葬在墓园里每年要交八十元管理费,寄放在骨灰堂则不用交费,省掉了一笔不匪的管理费了,按照父母亲一贯节俭的习惯,倒是称了他俩的心意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当年号码是四叔找人挑选的,父亲是2014年1月去世的,选了33号;母亲哀伤过度,在父亲办丧事(潮汕地区丧事要做七天,称为“做七”)的第五天也去世的,就选了隔壁的32号,算是终生相伴,生死相随,九泉之下互相也有个依靠!</b></p> 父亲的档案记录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对家族的事情知之不多,父亲在世之时也甚少谈及,只是说祖父有兄弟五人,树丰兄和树强兄的祖父便是我祖父的胞兄。</b><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对于陈桥村委编写的《陈桥卢氏族谱》一书,我一向都是将信将疑,不予置评的;据说新埔村卢氏老族谱都在破“四旧”之时焚毁了)。</b><b style="font-size:22px;">父亲去世之后,我翻看了他的笔记,又去了他生前单位的档案室,查阅复印了父亲相关个人档案,总算有了些眉目,知道我们家族大概的情况。我父亲1960~1965年就读华南工学院无线电专业本科五年制,1965年分配到广西壮族自治区气象局负责全省气象设备检修工作;1985年工作调动,在广东电气控制设备厂工作。作为一名国家干部,一生之中的各个阶段,如:入团、高考报名、毕业分配、入党、提干都必须经过省(自治区)、市、单位、学校等各级组织(人事)部门政治审查、层层把关,最大限度杜绝了弄虚作假的可能。以下便是父亲的陈述……</b><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55, 138, 0);">(从内容推测,大概是写于六、七十年代,整整跨越了半个多世纪了呀!)</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一、家庭情况:</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祖父:卢明茂,家贫穷,自己无地,靠租种地主的土地过活,受尽统治者的压迫、剥削(南门外);</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父亲:卢俊泉,务农,历次政治运动表现不错;</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母亲:陈锦茶,在家理家务及务农;</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大哥:卢阿生,务农,大队砖瓦厂;</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二哥:卢荣生,现在贵州水城阿戛宝顶地质队保卫组工作;</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弟弟:卢利生,农业中学毕业,大队碾米厂会计;</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弟弟:卢利发,学校读书;</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妹妹:卢美英,大队洗熨厂。</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二、父亲情况:</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日本侵华期间,有个邻居叫秀饼,那时已有一男三女,生活困难,无钱医治身体,秀饼因病去世,他的男孩也因病去世。后来,大女孩、二女儿出嫁,剩下母女二人。当时,我父亲兄弟多,生活困难,被招为婿,此时有旱地几分,后被地主剥削强占。</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三、经济情况:</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解放前,父亲自己无地,屋有二间破旧(后来一间被台风刮倒),没有耕牛,没有犁耙,只有少量劳动工具,如锄头、畚箕、尿桶等,靠耕种地主的土地过活,生活困难。</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土改时,一家人划为贫农成份,以后一直不变。分得土地五亩多(具体数字不清楚),一间房屋,部分衣物、家具,以后参加互助组、合作社、人民公社。</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四、社会关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父亲本有五兄弟:俊贤、俊亮、俊乾、我父亲、俊钦。由于旧社会受三座大山的压迫、剥削,尽管勤劳俭用,生活无法维持,实不如牛马。起初有几分旱地财产,后被迫卖掉。大伯死在日本侵华期间,因病无钱医治而去世,后独女出嫁剩下大姆,现是大队五保户;二伯活活饿死,至今剩下二姆和二儿子金生、金发;三伯饿死,三姆改嫁;叔父抽壮丁当兵,曾两次逃跑回家,第三次就无音讯了。</b></p> 编外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父亲高中就读广东潮安高级中学,有位同学叫许成才,住在南门海仔,据说是老姑的儿子,后来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学,毕业后辗转于外省,最后来到了佛山市电器研究所工作。1990年我在华南师大外语系读书时,去过许叔叔位于禅城金鱼街的家里。第二年,他家里自行车失窃,他大儿子许泳从广州军区弄到两部自行车,我和许泳一人一部帮他把车踩回了佛山;本来,陈桥十亩在中国科学院广州分院工作的卢汉逵兄(与我同辈,也是父亲高中同学)写了封介绍信,让我带到佛山交给卢瑞华兄,可惜成才叔说自从瑞华兄去省城任副省长他们就失去联系了。我自然是悻悻而返,也打消了回省城找他的念头,因为汉逵兄说他连省府大门都进不去。</b></p> 本篇结束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下一篇预告:</b><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甲辰年清明节系列】(之二)怀念我的父亲——卢体镇。</b><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 1, 1);">将为你打开一个尘封多年的故事,揭秘一段不为人知的家庭经历……</b><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55, 138, 0);">几多悲欢离合,多少国仇家恨,将为你一一展开!</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