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艺博《禮运东方》之七

丹娘

图画天地碑传千古 山东省是目前现存汉代画像石最多、画面内容也是最丰富的地区。画像石，是汉魏时期地下墓室、墓地祠堂、墓阙和庙阙等建筑的石制构件上，以石为地，以刀代笔雕刻出来的图像，是一种石刻艺术。由于带有画像石的建筑大多属于丧葬禮仪性质，因此画像石的画面内容也多和信仰、祭祀相关。 人死不灭，"事死如生"，大抵是中国先民远古以降的观念，正如《禮记·中庸》所曰"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孝之至也"，以及《左传·哀公十五年》所说的"事死如事生，禮也"。汉代人对待死亡的观念，亦是"谓死如生"（东汉王充《论衡·薄葬篇》)，将死亡视为"升天"后在"天界"的永生。西汉中晚期，横穴砖石结构的室墓基本代替了先秦以来主要的墓葬形式竖穴木椁墓，砖、石的运用成为建造墓室的主体材料，由于墓室内壁装饰的需要，从而直接催生了墓室图画（墓室壁画、画像石和画像砖）的流行。而墓室图画，又当是生者殿堂之图画的转移：《孔子家语·观周篇》中记孔子观周明堂墙壁绘有尧舜之容、桀纣之象和周公相成王；东汉王逸《楚辞章句》中记楚国先王之庙和公卿祠堂"图画天地，山川神灵"及"古贤圣怪物行事"；东汉王延寿在《鲁灵光殿赋》中描述殿内壁画："图画天地，品类群生。杂物奇怪，山神海灵。写载其状，托之丹青。"因此，无论是著名的嘉祥武梁祠、长清孝堂山郭氏墓石祠，还是滕州、邹城、沂南、临沂等各地汉代画像石墓中发现的大量图像，均是时人宗教信仰、禮仪制度、社会面貌、风俗日常和生死观念等的集中反映，具有相当的普遍性和代表性，是我们再现汉代政治、经济和文化的第一手视觉材料。 作为中国古代儒学中心的山东，也是目前现存汉代碑刻数量最多的地区。"汉以后天下送死奢靡，多作石室、石兽、碑铭等物"(《宋书·禮志二》)，从秦至西汉时期的刻石，到东汉中后期汉碑的成熟，这一过程反映的是汉字隶变后在碑刻上体现出的制度化、仪式化的结果，从而构成了东汉中晚期记事颂德之禮仪文化的核心内容。而鲁西南的济宁市，作为孔孟之乡，有"天下汉碑半济宁"之称，说明东汉儒学曾在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世人熟知的《禮器碑》《乙瑛碑》《史晨碑》《景君碑》《孔宙碑》《衡方碑》等，皆出自于此（以曲阜孔庙最为集中）。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现藏1500余张汉代画像石和汉碑拓片，此次特精选部分藏品，并结合山东各地文博机构收藏的拓片精品，单独开辟8号展厅，既作为"禮运东方：山东古代文明精粹"特展的第七单元，又构成一个内容相对独立的展览。 方花纹画像石拓片 东汉，桓帝永寿三年，157年 两块原石当出自墓顶位置，画面乃用剔地平面线刻技法刻莲花，莲瓣上刻井字纹，莲瓣间刻鱼。此莲花纹饰实际就是柿蒂纹，李零先生据战国铜镜铭文考订知其名曰"方花",即象征四方方位之花，是时人宇宙观的体现。汉王延寿《鲁灵光殿赋》曰"圜渊方井，反植荷蕖"，意思是灵光殿的殿顶藻井内有一朵形同倒栽的荷花，当即此类花。其中一幅画面左边刻一行题记。题记记述了兄弟思念长兄，处理好家事后，住在家侧，不愿离去，为此栽种柏树，摆设贡品。另一题记云“阳燧富贵，此中人马皆食大仓，饮其江海”大意为人年老而得善终，过上富贵生活，人马食于天国的粮仓，饮水于江海。 宽 109cm，高 68cm，厚 29cm宽 110cm，高 68cm，厚 29cm山东嘉祥县满硐乡宋山出土山东博物馆7-31 张猛龙碑拓片 北魏，正光三年，522年 张猛龙碑，石质，碑身呈长方形，浮雕蟠螭碑首，额刻正书魏体"魏鲁郡太守张府君请颂之碑",26行，行46字。张猛龙，曾任鲁郡太守，为表彰其兴办学校、护庙之功，特立此碑。此碑书法字体严谨而又富于变化，用笔方整而又毫无拘谨板滞之感。古人评其"正法虬已开欧虞之门户"，被世人誉为"魏碑第一"。 碑高 226cm，宽 91cm孔子博物馆7-10 张迁碑拓片 东汉，中平三年，186年 全称"汉故谷城长荡阴令张君表颂"。张迁碑字体端直朴茂，雄强道劲，自明代出土以来，便被奉为珍品，成为古今临摹的范本。原碑现藏泰山岱庙碑廊。张迁，字公方，陈留己吾人（今河南省夏邑县）。张迁自古城（今山东平阴西南东阿镇）长升为荡阴（今河南荡阴县）令后，其故吏韦萌41人捐资为表彰其政纪而立此功德碑。碑文一半的文字是追述张迁祖系功德的，甚至上溯到西周宣王时代。 纵 271cm，横 106cm泰安市博物馆7-6 衡方碑拓片 东汉，建宁元年，168年 衡方碑，全称"汉故卫尉卿府君之碑"，碑文共800余字，字径4厘米，书法以体丰骨壮而著称，被认为是汉隶方正类的典型作品。原碑现藏泰山岱庙碑廊。衡方，字兴祖，东平陆县（今汶上县）人。步入仕途后，因政绩显著，入朝升任卫尉之职。灵帝建宁元年，召用旧臣，任命其为步兵校尉，统六军之帅，督守边疆，不久因病而卒，享年63岁。该碑为衡方的门生朱登等为其所立颂德碑。纵 267cm，横 118cm泰安市博物馆7-7 鲁峻碑拓片 东汉，熹平二年，173年 全称"汉故司隶校尉忠惠父鲁君碑"，又称"司隶校尉鲁峻碑"，碑首为圭形，有圆穿。原碑现藏济宁市博物馆。碑阳述鲁峻生平事迹，17行，每行32字，共544字。碑阴刻捐资立碑的门生故吏3列，下列已磨灭，现存2列，每列21字。鲁峻字仲严，汉山阳昌邑（今金乡）人。历官郎中、太尉长史、司隶校尉。碑额见"忠惠"二字，乃由门生故吏所拟之私谥。 碑首：长 68cm，宽 109.5cm；碑身：长 218cm, 宽 108cm济宁市博物馆7-8 景君碑拓片 东汉，汉安二年，143年 全称"汉故益州太守北海相景君铭"，为任城景氏三碑之一。形制比较完整，有额，下面有座和碑穿。隶书，共561字，碑阴有隶书54人题名。原碑现藏济宁市博物馆。景君，不知其名，北海任城（今山东济宁）人。汉顺帝时始任大司农，继任元城宰、益州太守、北海相。此碑一反汉隶多方扁的特征，字形稍长，结体宽博，笔画平直方劲，与汉隶方扁的特征不相吻合。代表了从篆到隶过渡的书体。清代康有为评价其为"古气磅礴，书法劲健古雅，瘦硬挺美" 高 228cm，宽 86cm济宁市博物馆7-9 拜谒图画像石拓片 东汉，25~220年 画面分两组，上组有一座宽敞高大的方厅，一人端坐阁中，前置案几，身后有五个侍者。案前有七人跪拜，台阶前左右排列侍者，中间也有二人跪拜。侍者身后，尚有待谒见者。下组画一幢高大的三层楼，上层坐六人，中层坐八人，下层为十四人，似在议事。楼旁的人好像正陆续到来。 通高 151cm，宽 75cm1967年凉台汉墓出土诸城市博物馆7-11 庖厨图画像石拓片 东汉，25~220年 画面反映了墓主人生前在庖厨内的场景。厨房中挂有猪头、猪腿、鸟、兔、鱼、鳖等，有宰牲、做饭、酿造等多个工作场景。宰牲有捅羊、捶牛、杀猪、打狗、杀鸡；做饭者有劈柴、烧火、掌勺、搅拌、汲水。烤肉串的场景表现的活灵活现，有指挥者、切肉者、传送者、煽火者、烤肉者，各司其职，忙而不乱。左下角还刻有酿酒图。画面下方有一人跪卧地上，披头散发，其后一人似是监工者，正在惩罚失误的奴仆。 通高 151cm，宽 75cm1967年凉台汉墓出土诸城市博物馆7-12 髡笞图画像石拓片 东汉，25~220年 髡、笞均是中国传统刑罚手段，其中髡为剃发，笞为捶挞。上部及右侧画面中有12个戴进贤冠的官吏执笏端坐，左侧有12个戴进贤冠的官吏执笏而立，中间刻着20个蓬首赤足者，其旁立4个佩弓持笞的武士。蓬首者或坐、跪、伏地、遭笞、待刑，有的已被割发成为髡顶者。 通高 151cm，宽 75cm1967年凉台汉墓出土诸城市博物馆7-13 石墙村中郎刻石及拓片 国家二级文物东汉，25~220年 刻石上很多字已模糊残损，据精拓后可辩识43字，未识29字。据《邹县志》记载：清道光十四年（1834年）徐庭赞兄弟二人在邹城石墙镇访得，道光十八年（1838年）移入邹城孟庙致严堂。因字数不能分辨，故尾部跋文刻成三行，记录了移动放置的情况。清末金石学家方若、陆增祥有考证。《石墙村刻石》为罕见刻石名品，刻字篆隶结合，结构简劲，用笔方折挺劲，风格古朴。 石通长 53cm，通宽 32cm，厚 50cm邹县石墙镇石墙村出土邹城博物馆7-2 瑞兽羽人画像石及拓片东汉，25~220年 高浮雕技法，表现羽人、翼虎、群龙翻卷飞舞的场面，造型生动活泼，刻画极其细腻，是画像石中不可多得的精品。 原石：纵 117cm，横 50cm，厚 26cm;纵 143cm，横 50cm，厚 28cm拓片:纵 100cm，横 90cm;纵 126cm，横 96cm2013年滕州市官桥镇狄庄出土滕州汉画像石馆7-21~22 灵异吉祥图画像石、伏羲女娲画像石 东汉，25~220年 生动刻画了各种灵异吉祥的造型和伏羲女娲的画面，是了解汉代神话观念和宗教思想的窗口。 石(1) 宽 42.5cm，高 163.5cm，厚 26cm(2) 宽 29cm，高 163cm，厚 35cm济宁市任城区亢父故城出土济宁市博物馆7-23 以下来自武侯祠 武氏祠拓片（武荣祠十）前石室十正面，小龛西侧东汉，25~220年 拓片分三层： 第一层刻荆轲刺秦王的故事。右侧榜题"荆轲"者被人拦腰抱住，旁边榜题"秦舞阳"者匍匐于地，其后一卫士执刀、盾，武阳前方盒内盛樊於期的头。中间一柱横贯一带缨匕首，柱右一割断的衣袖，柱左有一卫士。再左边惊慌奔逃、双履丢脱的是秦王嬴政，其左有两卫士惊扑于地。 第二层刻一轿车、一骑吏、一棚车左向行。 第三层，车马图，一轺车榜题"行亭车"，与小龛西壁拓片第三层连接。 纵 82cm，横106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42 武氏祠拓片（武荣祠十二） 前石室十正面，小龛西侧东汉，25~220年 拓片分三层： 第一层，八妇人相对跽坐，最右侧妇人手持一铜镜照容。 第二层，二骑吏，一榜题"道吏车"的轿车向左而行，中间缀鸟首卷云纹和羽人。 第三层，车骑图，一轺车榜题"主簿车" 纵 75cm，横 89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43 武氏祠拓片（武荣祠三）前石室三，小龛后壁东汉，25~220年 画面分两层： 第一层，建筑屋脊上有仙人喂鸟兽，下层建筑男主人端坐于帷幄下，两侧有捧物、执便面（扇子）和拜谒者，上层建筑有女主宾及众女性仆从。建筑左侧有一株大合欢树，树上有小鸟，阙檐上一人弯弓射鸟。树下停一马、一轿车，御者正整理辔具，辕下蹲一犬。 第二层，前与东壁四层的车骑相连。左起为榜题"门下游微""门下功曹"的轺车，中间有骑吏、步卒，最后面轺车榜题"君车"。 纵 81cm，横 158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39 武氏祠拓片（武荣祠一） 前石室十一右面，小龛东壁东汉，25~220年 拓片分上下四层： 第一层刻飞鸟、羽人和鸟首、兽首卷云纹； 第二层刻嘉禾、蓂荚、羽人等祥瑞； 第三层刻丁兰刻木和邢渠哺父； 第四层刻迎谒及车马出行。纵 71cm，横 84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37（感觉此图与说明不符？） 武氏祠拓片（武荣祠八） 前石室十一正面，小龛东侧东汉，25-220年 画面分四层： 第一层左侧刻吹箫、抚琴乐人，右侧刻三层楼房一座，脊上有鸟、猴。 第二、三层左侧疑似为宴饮场景，有持鱼、肉、碗、盘、刀者；右侧三楼有女主人端坐，婢女侍奉，二楼有二宾客拜会主人，旁有侍者。 第四层左侧为灶炊庖厨，椽下悬挂各种肉食，右侧有男女侍者登梯上楼奉食。 纵 80cm，横 105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41 武氏祠拓片（武荣祠二） 前石室二，东壁东汉，25~220年 画面分上下二层： 上层刻孔门弟子十九人，皆冠服左向立，左起第九戴鸡形冠者应为子路。 下层刻一列车骑左向行，三辆轺车分别榜题"门下功曹"、"此丞卿车"、"□□车"。 纵 6cm，横 215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38 武氏祠拓片（武荣祠七） 前石室七，东壁东汉，25~220年 画面分上下四层： 最上层，左起刻孝义故事，有赵宣子舍食救灵辄、邢渠哺父、闵子骞失棰、鲁义姑娣。 第二层，左起刻周文王及其十子、老莱子娱亲、韩柏榆被笞。 第三层，左边刻棚、軿、轺三车右向停放，右边刻六博棋对弈及两人作长袖、踏鼓舞。 第四层，左残，余刻椎牛、杀猪、剥狗、洗物、汲水等庖厨图。 纵 94cm，横 210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40 武氏祠拓片（武梁祠一），西壁 东汉，25~220年 画面分上下四层： 最上层，右起刻神话和现实帝王图像，有伏羲、女娲、祝融、神农、黄帝、颛顼、帝尧、帝嚳、帝舜、夏禹、夏桀等； 第二层，左起刻孝子故事，有丁兰刻木、老莱子娱亲、闵子骞御车失棰、曾母投杼； 第三层，左起刻荆轲刺秦王、专诸刺王僚、曹子劫桓公； 第四层，刻一列左向行驶车骑。 纵 127cm，横 149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34 武氏祠拓片（武梁祠三），后壁东汉，25-220年 画面分上下四层。 最上层左起刻列女故事，有接东壁画面的楚昭贞姜、鲁义姑姊、秋胡戏妻、梁高行拒婚； 第二层左起刻孝义故事，有金日䃅见阙氏像、李善抚孤、孝义朱明、董永卖身、刑渠哺父、韩柏榆被笞； 三、四层上下贯通，三层中间画面为祠主受祭图，楼阙左边为射侯射爵图，右侧为完璧归赵和范雎辱魏须贾； 第四层为车马出行。 纵 127cm，横 223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36 武氏祠拓片（武梁祠二），东壁东汉，25~220年 画面分上下四层： 最上层左起刻列女故事，有京师节女、齐义继母、梁节姑娣，和半组画面的楚昭贞姜（另半在后壁）; 第二层刻孝义故事，有孝孙原谷、赵氏孤儿、孝子魏汤、义浆羊公、三州孝人； 第三层左起刻列女、刺客故事，有钟离春说齐王、聂政刺韩王、豫让刺赵襄子、要离刺庆忌； 第四层车马、庖厨图。 纵 124cm，横 150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35 武氏祠拓片（武班祠四）左石室四，后壁小龛西侧东汉，25~220年 画面分上下三层。 第一层刻管仲射小白（齐桓公）。图中执弓者当是管仲，卧地中矢者应为小白，执伞盖护小白者当是鲍叔牙，管仲右二人执笏左向恭立。 第二层刻荆轲刺秦王。 第三层刻伏羲、女娲执规矩，呈交尾状，其间二羽人亦相交，两侧饰羽人和卷云纹。 纵 89cm，横 77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44 武氏祠拓片（武班祠五） 左石室五，后壁小龛东侧东汉，25~220年 画面分三层： 第一层，刻隋侯之珠。 第二层，刻赵宣子舍食救灵辄。 第三层，也是人物故事，典故不明。中一人卧地，身体缠绕一大蛇，上有小型动物。画面左一人执锤，右一人执斧。 纵 87cm，横 76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45（隋侯之珠是中国春秋战国时期隋国的珍宝，也称为隋珠或隋和。传说隋国的君主隋侯在一次出游途中看见一条受伤的大蛇在路旁痛苦万分，隋侯心生恻隐，令人给蛇敷药包扎，放归草丛。这条大蛇痊愈后衔一颗夜明珠来到隋侯住处，说：“我乃龙王之子，感君救命之恩，特来报德。”这就是被称作隋侯之珠的隋侯珠。隋侯之珠经常与另一个著名的法器和氏璧搭配使用，成为中国文学中低估有价值的人或物的隐喻。） 武氏祠拓片（武班祠七） 左石室七，后壁下部小龛东壁东汉，25~220年 画面分上下三层： 第一层，画面疑似为舜登梯涂廪。 第二层，刻晏子二桃杀三士，左三人应为公孙接、田开疆、古治子，中间矮小者晏颖。 第三层，车马图。纵 (Overall H.) 80cm，横（Overall W.) 85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Tsinghua University Art Museum)7-46 武氏祠拓片(武班祠八)左石室八,后壁下部小龛西壁东汉，25~220年 画面分上下四层： 第一层刻孝义故事,有季札挂剑、邢渠哺父、丁兰刻木； 第二层刻梁高行拒婚和程婴救赵氏弧儿； 第三层刻周公辅成王； 第四层刻车马出行。 纵 85cm，横 8383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47 武氏祠拓片（武班祠九） 左石室九，后壁小龛后壁东汉，25~220年 画面分上下两层： 上层，刻一座两层楼房，楼屋和阙上有仙人喂鸟兽。楼下、楼上端坐男、女主人，左右有宾客和仆人。楼阙左边有一株连理树，树下停一轿车和马，树上数鸟，一人于车盖上弯弓射鸟。树上方一列人物在拜会。 下层刻左向行驶车马。 纵 84cm，横 156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48 武氏祠拓片（武开明祠二）后石室三，屋顶前坡西段东汉，25~220年 画面分四层： 第一层，刻一女神乘云车，御三翼龙向右行，前有翼龙、羽人、羽人骑翼龙引导。 第二层，刻雷神右向出行施威，乘坐于五羽人拽拉的云车上，执桴击建鼓，车后有风伯吹风和羽人。右边卷云上有电母、雨师执鞭、抱壶；栱虹下雷公执锤、钻俯身下击一披发伏地者；右端一妇女抱小儿作跌扑状。 第三层，刻执锺、勺、刀、魁、瓶、盆的神人，持五兵的神怪和熊等神怪灵异。 第四层，刻数力士背虎、负牛、拔树、擒牛、拽猪等形象及一骑者。 纵 119cm，横 152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49 武氏祠拓片（武开明祠三）后石室二，屋顶前坡东段东汉，25~220年 画面分两层： 上层，刻仙人乘云车、驾三翼龙左向行；其前有翼龙、羽人和羽人骑翼龙前导，后有羽人和羽人骑翼龙随从；左端一人执笏恭迎。 下层，右上刻西王母、东王公端坐于云上，周围有男女羽人侍奉，其下及左边各停一翼马驾軿车；中部卷云缭绕，云中有众多的羽人； 下部，右边刻三个圆形的坟冢，坟内有线刻的妇人和羽人，坟上飞云冉冉上升与上面的卷云相接，飞云旁有羽人；坟右有堂和阙及二人左向行；左边停立二马和一有屏軺车，车后二人持戟，一人执笏右向立。画像似在描述灵魂升天的场景。 纵 120cm，横 151cm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7-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