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水水总关情》 ，刘晓航 著 ，走进上海老街

进勇

　　刘晓航是我的老朋友，和他认识是通过网络，那时，成都支边知青急需寻找到恩人赵凡老人的联络方式，我就在网站上发布了寻找赵凡的启事。

　　正好，刘晓航之前到了赵凡家采访，于是通过QQ告诉了我们赵凡的联系方式，虎豆很激动，立即与赵凡取得了电话联系，于是就有了赵凡来成都与知青联欢的一系例激情燃烧的活动，而且，刘晓航也来到了成都，并发了言。

　　记得２００７年９月他又一次来到了成都，并送给我《山山水水总关情》一书。

　　然而，２０２１年１０月却获知刘晓航英年早逝，痛哉惜哉！

　　原本计划在《长歌当哭》发布结束后再发布《山山水水总关情》一书，怎么会感觉时间不够用、不等人呢？万一哪天我也走了？不是很遗憾吗？于是，从即日起每天发布一篇，与朋友们分享：

　　刘晓航在成都大青树餐馆接待赵凡老人会上讲话。

　　刘晓航　男，安徽芜湖人，1947年8月出生于浙江杭州，1965年毕业于安徽芜湖三中。“文革”期间在安徽南陵县农村插队长达7年，1975年招工返城，1978年冬参加“文革”后恢复的高考，1981年毕业于安徽师范大学中文系。现任武汉科技大学中南分校副教授，旅游系系主任，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读者》杂志签约作家。

　　处女作为1973年当知青时写的短篇小说《信》，被收进安徽短篇小说集《青弋江畔》(安徽人民出版社)。近10年来发表在省级以上报刊的散文、小说、纪实文学、文学评论数百篇，计400万字。已出版的著作有《我们曾经年轻》(武汉出版社)，《沧桑人生》(湖北人民出版社)，《中国民居旅游》(广东旅游出版社)，《老小吃老味道》(长江文艺出版社)，《演讲与口才》(言实出版社)，纪实文学《我们要回家》(中国工人出版社即将出版)。在中国知青文学的创作与研究上在国内有一定的影响。

走进上海老街

　　奶油五香豆，南翔小馒头，小刀会的传奇故事，曾是我儿时对城隍庙的向往。以后每次去上海，我都要去逛城隍庙。这片与欧式建筑林立的外滩仅隔着一条街的老城厢，氤氲着浓郁的中国传统气息，使人流连忘返。

　　2002年3月，潇潇春雨中，我又走进改造一新的城隍庙老街，这里，依旧是一年365天中的每一天，都起伏着欢腾闹的市声，依旧人流摩肩接踵。九曲桥下的莲池碧波依旧，闹中取静的回廊，兀立的太湖石旁的美人蕉花色艳红。古色古香的茶馆酒楼，挂着老字号招牌的百年老店一家挨着一家。豫园九曲桥边的绿波廊是一家专营上海菜点的百年老店，它的建筑风格呈明清特色，该店用糯米粉捏制的象形面点，色彩缤纷，栩栩如生，烘、蒸、烤制成的点心集沪上餐饮文化之大成，该店上菜方式与众不同，一道菜肴与一道点心交替上桌，俗称“雨夹雪”。绿波廊先后接待过许多国家的元首。1998年6月30日，美国总统克林顿一家及其随行曾在此用餐，那天的菜谱是由美方精心设计的六个冷盘、六个热盘，均为上海家常菜。四道点心是：上海小笼包、桂花拉糕、箩卜丝酥饼、枣泥饼。美国贵宾这顿饭原定用餐时间为15分钟，实际延长到一个钟头，桌上的菜点被一扫而空，不得不临时又添加了3道菜：空心菜、辣白菜和西芹百合。最后上的是花式水果拼盘，心灵手巧的厨师用水果雕出“中美友好”四个字，博得全体美国客人的欢笑与掌声。至今光顾绿波廊的老上海食客仍在津津乐道此事。

　　茶楼是老街上最有特色的店家。当年沪上老作家曹聚仁以“土佬儿”署名在《申报》上介绍：“上海的老茶楼集中在方浜中路小东门一带，尤其‘春风得意楼’口彩最好，上海的太太、淑女们每逢新年元旦，总要上楼喝一碗元宝茶。今天我在一家“老上海”匾牌的茶楼前驻足良久，索性沿着木楼梯拾级而上，临窗坐定，要了一壶“碧螺春”，细细品味，透过雕花木格窗棂，可见人流如织的市面。环顾室内，古色古香的八仙桌、长板凳，壁上有苏州桃花坞椅和茶几，在整整的一面墙上，张贴着30年代旧上海十里洋场风靡一时的电影海报、香烟广告，身着旗袍的大明星蝴蝶、阮玲玉、白光，明眸皓齿，朝你嫣然一笑。在墙脚处，是一只黄铜大喇叭老式留声机和一叠木纹旧唱片，一只老式的煤气炉，一溜贴着“老鼠娶亲”火花的旧火柴盒，几张颜色泛黄的《申报》，它们在向你诉说惟有老上海才有的奇特故事，使人触摸到那些年代久远的岁月情怀和沪上的文化风情。来此品茶的大多是中老年人，而在它的隔壁是新开的“红茶坊”。这是近几年沪上悄然兴起的，它介于茶馆、酒吧和咖啡屋之间，长长的吧台代替了茶几，英国红茶代替了国产绿茶，这里没有玲珑剔透的紫砂壶。泡沫红茶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茶”，泡红茶是把奶、糖和红茶沫混合在一起，服务生用一种特殊的调酒器搅拌，待摇晃出细腻的泡沫后，把飘散出茶和奶香的茶汁注入长长的高脚杯内，再加上冰块，一杯清凉可口的泡沫红茶就可品饮了，一杯泡沫红茶的价格在10元至20元之间，普通人还消费得起，但光顾红茶坊的大多数是年轻人，他们入时的发型与服饰，与室内或轻曼或强烈的流行音乐，或美国乡村音乐很和谐，正如那一盏盏烛光下，洁白台布上花瓶插的一支红玫瑰或黄色、紫色的康乃馨，充满了一种浪漫的情调。走出老街，迎面可见对岸的浦东陆家嘴新区：“东方明珠”、金茂大厦、国际会议中心在夜空中流光溢彩、金蛇狂舞、辉煌灿烂。

　　这就是上海人的聪明之处，他们在大刀阔斧地建设现代大都市的同时，依旧给传统文化留出一块绿地，包容着老上海人的怀旧心绪和传统文化的情结，并将传统和现代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兼容并蓄，这正是人们对上海老街情有独钟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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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怀念刘晓航》有感

长歌当哭 冯水木 P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