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曾在小城住

雪白雪红62116020

<p class="ql-block">  我在斗南国际花都有一套小户型的新公寓。朋友、战友们都喜欢来……春天踏青了,玩湿地、逛花海,到我这里来喝茶吃便饭、走走看看,他们零零散散的来相对说来我要忙活一些……</p> <p class="ql-block"> 春暖花开的时节,我要接待第2批战友; 第2批战友好像对花卉花拍市场的兴趣不是那么大。</p><p class="ql-block"> 他们提出要看呈贡的几个名人故居景点……</p> <p class="ql-block">  那么漂亮的几百种玫瑰展示,也没有留住他们的眼球……。</p> <p class="ql-block">  第2批战友如约来呈贡、我的那个端头小套房参观访问。</p><p class="ql-block"> 因其小,超过10人就要爆棚,所以我严格控制着人数,因为还要参观国际第二大的花拍市场、名人故居等等……</p> <p class="ql-block">  瓶插期那么漂亮的鲜花,有的还是刚刚摆放上去的、他们也只是草草拍了照……。第二时间就催着我要看冰心夫妇呈贡三台山上的旧居墨庐……</p> <p class="ql-block">  如果说上一波战友是花花范儿的,这一波就是人文范儿的……。</p> <p class="ql-block">  冰心先生是我国近现代最著名的女文学家之一。</p><p class="ql-block"> 抗日战争期间,冰心夫妇和一大批名流名家,因为避战乱来到云南昆明,冰心夫妇就住在呈贡的三台山上,这一处旧居冰心先生充满了感情,我们下边看还是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吧:</p> <p class="ql-block">  春城人民感念冰心夫妇在滞留云南期间所作出的贡献,给他们全家塑了像。</p> <p class="ql-block">  “呈贡山居的环境,实在比我在北平郊外的住处,还静,还美。”</p><p class="ql-block">“我的寓楼,后窗朝西,书案便设在窗下,只在窗下,呈贡八影,已可见其三,北望是‘凤岭松峦’,前望是‘海潮夕照’,南望是‘渔浦星灯’。”——冰心 1940年《默庐试笔》</p><p class="ql-block">她深情地评述:“回溯生平郊外的住宅,无论是长居短居,恐怕是默庐最惬心意……论山之青翠,湖之涟漪,风物之醇永亲切,没有一处赶得上默庐。”“这里整个是一首华兹华斯的诗!”她详叙了默庐周围的秀丽景色、自然风光后说:“所以我对于默庐周围的眼界,觉得爽然没有遗憾。”</p><p class="ql-block">“华氏墓庐”,是这墓庐原来的名字。曾经的“墓庐”,孤零零,空落落,与坟茔相守,与草木相依,与鸟兽为伴。庐名中的“墓”字,暗淡,冰冷,容易惹人神伤。冰心取其谐音“默”字,将“墓庐”改称“默庐”。一个“默”字,如暖阳,似和风,照拂得这里光彩明媚,惠风习习。从此,呈贡山居环境的静美,因“默庐”而熠熠生辉。</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冰心年轻时候的留影、风华正茂。</p> <p class="ql-block"> 冰心夫妇一家在这里住得妥贴,快乐,安稳。冰心默庐随是一座三间四耳一天井的小庭院,彼时,西南联大梅贻琦、罗常培、郑天翔、杨振声及居住呈贡的费孝通、陈达、戴世光、沈从文、孙福熙等文化名人都是“默庐”的常客,这里可谓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p><p class="ql-block">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1940底,为了对抗战多出一份力,冰心一家离开默庐前往重庆。离开默庐后,她始终心系这个小院,眷恋呈贡,默庐却将她们一家最温馨的时光锁在了这个西南小城里。玉兰和白梅盛放的季节,小院里满是落英,散步期间,仿佛还能听到冰心在教孩子们吟唱“西山苍苍滇海长,绿原上面是家乡…</p> <p class="ql-block">  我跟花都房楼下的老板约定5:30开饭,以避开人流高峰,一看时间啊,还来得及玩费孝通故居。</p><p class="ql-block"> 我们随即驱车去呈贡古城去看魁星楼……</p> <p class="ql-block">  抗日战争时期,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南开大学等院校迁至昆明。1938至1946年,为躲避日机轰炸,云南大学社会系研究室由昆明城区迁至呈贡魁星阁,该室青年学者费孝通随迁至呈贡,与其家人租住在呈贡古城村村民李加荣家中。期间,费孝通与张之毅、陶运逵等著名社会学家十余人深入到呈贡各地及周边的禄丰、易门等地开展社会调查,探索中国社会发展及战后重建等问题,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被誉为近现代中国社会学的重要里程碑。其中,费孝通个人的研究成果就达119部(篇),以《乡土中国》、《云南三村》(与张之毅合著)尤为重要。费孝通后来回忆说“这是魁星阁的成果”,并慨叹“云南是我学术生命、政治生命和家庭生活的新起点……</p> <p class="ql-block">  这一些社会学家虽然满腹诗书,但历经磨难……。</p> <p class="ql-block">  所谓 “魁阁精神”是一种在学术上的坚持、坚定和坚守的精神,是对国家民族命运的责任与担当。阿古什曾在《费孝通传》中描述了“魁阁精神”的一个方面:“费正清夫人在访问了魁阁后曾经描写到:魁阁物质条件很差,但艰苦的工作精神和青年人明确的工作目标,给人深刻的印象。”费孝通先生本人一直对“魁阁”念念不忘,多次向他在北大的助手和同事谈到“魁阁精神”,并希望能以此精神建设北京大学社会学人类学研究所。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魁阁精神”对于学术界独特的、重要的价值,正如费孝通先生主张认识中国社会和改造中国社会一样,魁阁精神鼓励着研究者们认识中国社会必须要深入到社会实践中去,从科学的调查入手,身体力行,走具有中国特色的学术发展道路。</p><p class="ql-block"> 费孝通先生在悼念陶云逵时写到:“他能躲在象牙塔里安享尊荣,偏要深入蛮荒;他能好好活着,偏在这时死去……”在费孝通先生的眼中,陶云逵代表着那一代学者实践理想的爱国主义精神和牺牲精神,他们的乐观主义态度曾使费孝通先生深深感佩,以至在多年以后,费孝通先生向潘乃谷、王铭铭等学者谈到“魁阁精神”时,第一条提到的就是年轻学者要爱国,爱自己的国家,关心祖国的命运。费孝通先生在怀念他的几位老师时也说:“我深切体会到他们脑子里经常在想的是怎么把中国搞好,人民怎么富起来,别的都是次要的事情。”这是一种博大深厚的对国家民族的责任担当精神。</p><p class="ql-block"> “魁阁”的学者一半以上都有博士阶段的欧美留学经历,但学成之后,既没有留在国外,也没有去捞一官半职,而是不约而同地来到呈贡这个在当时显得偏僻、落后的地方,开始了艰苦的社会学研究,担当起改造中国社会的学术使命。他们虽然没有能够驰骋抗日疆场,可是他们在抗日战争这样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通过辛勤工作、刻苦钻研,以认真的态度和坚忍不拔的精神,为社会科学工作者做出了榜样,是一笔宝贵的精神文化财富,这种精神肯定不仅仅是简单意义上的学术精神、而是有博大的爱国爱民情怀……。</p> <p class="ql-block">  这种宝盖大屋顶是中国传统的木结构阁楼,本不是很稀奇,在中国的县城乡村到处都可以看得到,有了魁阁精神和社会学家们在这里的深入学问研究和坚持,那就不一般了。</p> <p class="ql-block"> 这个古建筑我们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它是三层斗拱木结构房间——反正对大屋顶八角楼六角楼甚至是四角楼,我们总是情有独钟,当然我们一直没有梁思成、林徽因夫妇的福气,也没有费孝通老先生的福气,虽然活了半辈子,还从来没有住过八角楼、六角楼、四角楼。</p><p class="ql-block"> 这一楼是会客厅,云南大学社会系的师生,经常在这里做乡村调查、田野调查的工作。二楼是工作室,当年几个年轻的社会学家也在这里探讨中国乡村经济的研究工作。</p><p class="ql-block"> 三楼就是费孝通先生的卧室了,非常简陋,两张木板床一张自己睡、一张同事同学来的时候偶尔住一住……</p><p class="ql-block"> 当然费老还主要是居住在呈贡村民李家荣的家里边,他和村民结下了深厚的感情!</p> <p class="ql-block">  经过凄风苦雨的磨难后,费孝通和他团队的研究成果为社会承认,费老还当了国家领导人,人文社会科学得到了极大的重视,大学里重理轻文的现象得以扭转。</p> <p class="ql-block">  费孝通是冰心丈夫吴文藻的得意学生。虽然吴文藻先生在解放以后历经政治磨难,但是他的学生却出了大成果,费孝通后来因为学术著述斐然,最后担当到了全国人大的副委员长……</p><p class="ql-block"> 不可否认吴文藻先生社会学的学生桃李满天下,(他们在各个政治运动中无一例外的都遭受了冲击,现在拨乱反正,社会科学领域对他们在统计学、民俗学、社会学、田野调查、民族学,人口学做出的重大贡献给予高度评价)对我国很多重要学科的开创是有极大贡献的!</p><p class="ql-block"> 现在从中央到省市地县各级班子的配备都必须要有人文科学背景人才加入!</p> <p class="ql-block">  跟这些魁阁精神和中国社会学文化的脊梁们有一个合影也是不胜荣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