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金之地——越南

青青草-曹江

越南记忆

我对越南的印象，大面积停留在了对越自卫反击战。直到九七年，在德州的一个小镇，遇见了美丽的阮姑娘。

她排在我前面等着缴学费，而我以为她是个中国女孩。面对听不懂的中国话，她浅浅一笑，用英语大方而友好地告诉我：她是越南人。

阮姑娘改变了我第一个刻板记忆，越南人因为地理位置，都比较黑的错误。在第二次校园巧遇时，我们交换了电话。从此她就成了我很多故事中的一个美丽角色。阮姑娘的名字被我用来解决所有宅男对美女的相思和幻觉。

一米六的阮姑娘嫁给了一米九的瑞士人，早已是两个孩子的妈妈。每次去她家玩，都会感觉到这种身材上的悬殊，而常去她家的一个德国女孩，又和男人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而阮姑娘丝毫也不会介入他们中间的感觉。男人在ODP工作， 所以阮姑娘只要上学就只交很少的州内学费。

男人有着欧美人特有的热情，这让一个从人际关系处处戒备的国度来到陌生之地的我，感到一丝莫名的亲切和安全。

转眼二十七年过去，越南已不再是当年的越南，已全面对欧美开放，为了获得安全发展的时间和投资，越南也同时在讨好和安抚着中国。像极了改革开放初期的中国。

芒街

从东兴过中国海关，极简，刷一下身份证就过了闸口，像极了从德州出镜去墨西哥，只需要投几个硬币。偶尔也会有中国武警抽查一下护照，闲问两句。几步路过了边境大桥，到了越南一段。区别在于，墨西哥对美国不设任何边卡，而去越南却需要排很长的队，检查护照和另纸签证，很慢。越南因为和中国有海洋争端，所以越南拒绝在印有九段线的中国护照上签证，签证另纸发放。

几年前，同样的地点，也过关去芒街玩。因为同行的有持新疆身份证朋友，中国海关不让过关，只好找了当地的武警领导战友，给办了一个“白纸签”，过了桥，越南那边安排了一个越南美女警官，带着我们没排队就过去了。

从芒街（防城港东兴）到河内大约三小时车程，全程高速，路好车少，沿途风景也不错，完完全全的青山绿水。芒街会有很多豪华拼车去河内，一百五一位，车辆干净非常舒适。而我们多亏了朋友小唐，在对面越南安排了车，把我们从芒街一直送到河内我们预定好的酒店。

芒街属于越南的经济特区，里面有赌场和妓院，都是合法的。妓院情况不清楚，因为是和朋友一起出行，由于家人太熟，所以责任心让我看好自己，不能因为好奇而去打探这种地方；而赌场则会检查护照，只允许外国人进入，但从外观一眼望去，赌场里应该全是中国人。

（图片是越南在旅游景点的宣传教育图片，在表达某某岛自古就是越南的。）

河内

越南曾是法国殖民地，河内的道路也就有了法国的特点，路口大多不是直角十字，而是y状的锐角。

河内我们住在老城区，靠近网红打卡地“铁轨咖啡”。到了晚上霓虹灯亮起，狭窄的铁路两边，霓虹灯下，会坐满面对火车的游客，其中百分之八十是欧美白人，喝着咖啡，等待火车路过。

河内老城很小，所以靠近那里两字并不靠谱，因为以我的脚力，所想之地，步行应该都能到达。一天的时间，感觉也足够了解河内老城。

如今的河内，街上充斥着欧美旅游客，给人一种欧美人甚至远比越南人还要多的感觉。出去了走两个小时，十步之内，必然会和白人擦肩而过，尤其是太阳落山之后。

而街上遍布着洗脚按摩SPA的店铺。里面也满是外国人。从挂在门口的价格看，并不比国内洗脚便宜。

著名的欧洲街则充斥着很多咖啡馆，可以在里面用餐。而专门的饭馆则不多，高架下有一家铁板牛排店，味道不错，值得一去。咖啡馆的座位大多一排一排都面向马路，这种感觉非常怪异，就像影院中座位的排序，就仿佛为了观看大街而设，这也算是河内的特色吧。

马路上会有男人拿着赤裸裸露女孩的照片，男人做着猥琐的动作用极简的英语描述着，想要引导人们去一些隐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