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图源网络</i></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仅有几年外贸工作经历，要在惊涛骇浪的商潮中独闯天涯，谁看了都觉得悬。关心爱护的人，替她捏着一把汗。师傅金花提醒: 心可以热，头要冷，“走出27号的汪小姐，几斤几两，要拎得清”。爷叔一语中的: “27号的汪小姐，与汪小姐是两 回事”。之前所有人的客气殷勤，无不冲着身后的金字招牌，而非脸蛋漂亮。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开招商会，魏总满大街吆喝，没人理识。孤军奋战，小汪盯着死乞白赖的魏宏庆，敢跟我一起白手起家吗? 这小子正犯困，送个枕头，求之不得。揣着小九九，张罗开业典礼。黄河路上没一家酒店愿接，八十桌的大单，就凭这俩? 至真园的李李出面，看着宝总的面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魏总广发请柬大事张扬，把典礼整成婚礼，“今天是我俩牵手的日子”。谁来买单?小汪无奈气馁，窝在小烟铺不露面。不想师傅也被惊动，前来贺喜，送了本珍贵的邮票: 知道你差钱，好歹帮点儿忙。徒儿泪流满面收下，立马转手给李李，先付一半酒席费用。</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魏给宝总也送了请帖，用意不言而喻。人没来，送来一辆凯迪拉克。旁人羡慕，汪总酸甜苦辣涌上心头，“我不会要的”，钥匙交给至真园潘经理，“替我还给宝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片中宝总旁白:“以为是纪念曾经的风雨同舟，不料却是一种冒犯”。小汪去诸暨营救宝总时，撞坏慌乱中现买的旧车，要拉回去修。宝总说算了，给你买辆车，正是这款。纪律兼自尊，汪小姐从不白要人家东西: 这么说，就当送了。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哪会接受?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接下来租房子安营扎寨，与宝总的和平饭店不好比，天壤之别。可在外贸生意上，平起平坐，同争一笔沃尔玛牛仔裤的大额单子。爷叔去了两次27号，硬着头皮找侄女金花，没戏。金花哪壶不开提哪壶，只道“诚实守信”，揭老人家的旧疮疤，“没大没小”。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金花呛走爷叔，要把大单留给白手起家的徒弟汪明珠，叮嘱:不单做给宝总，也是给黄河路、南京路、上海滩看的。可惜后来屡遭险 境证明，徒弟修行不够，没那么大格局，陷入情感死结，一心只想证明: 没有宝总我汪明珠也行，比比谁的胆子大。商战中就凭胆量? 笑话!</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服饰公司的上市名额搞定了，爷叔不再掺和，预感阿宝斗不过深圳帮：沃尔玛就是你的逃生通道，万一掉下来，我总归要接得住。精打细算，压低报价，对手接单也做不出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谋深算的爷叔还给江浙沪周边服装厂打招呼，封死汪明珠的加工路子。一筹莫展之际，范总辞行，要退休了。说起此事，再往南呢? 到深圳试试，我有关系。汪总感激不尽，“拜托你了。”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6集，是仅次于股市大战的精彩戏码，紧张得让人透不过气。再过三五天年终，时间就是金钱，得知这丫头要去深圳，爷叔让人把上海到深圳所余不多的机票买光。阿宝不屑:这么多钱打水漂? 你是不舍得机票，还是排骨年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签了报销费用，一转身，阿宝托人找两张机票给汪小姐。师徒俩一个千方百计阻拦，一个尽其所能成全。爷叔一向喜欢汪小姐，为何做得这么绝? 实在是自身难保，闹不好落到穷途末路。爷叔是过来人，为了儿女情毁了生意经，不划算。</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阴差阳错，机票落空。汪总想包辆出租，司机回怼:我开的不是凯迪拉克。灵机一动，送我到黄河路，吃准了宝总绝对不会收回。拿了车钥匙，“借来用用”。晕头转向南辕北辙，飙到湖南再掉头南下。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两天多才赶到，人困马乏，皮包又被抢。先行一步的范总到派出所，接了蓬头垢面的汪小姐。赶往厂里一瞧，范总歇斯底里跳上流水线，大声喊停: 为何接别人的单子? 吕厂长火气也大: 等了两天，仁至义尽。血丝呼拉的汪总含泪恳求:今天帮了我，日后优先合作。对方松口，但要加价50%，还有什么赚头?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边小宁波通报，吕厂长抢先一步的单子是梅萍的，(当不上科长也下海)蹊跷。宝总心中有数，“不是巧合，有人安排”。觉察爷叔 异样，查了电话记录，要堵死范总的关系。范总试探: 出门靠朋友，做生意要厚脸皮。一看汪总警惕的眼神，不是宝总，李李。</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果然，找到五条有外贸指定的闲置流水线。公章被抢，无法签合同。马先生大度: 面料先上，公章后补。这样都行?你和李李很熟?一起长大的。李李是青岛人，跟香港人成了发小?见鬼!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转身就走，范总气急败坏: 是宝总又怎样? 没时间了，两条路: 违约，赔钞票打官司; 闭眼签约，做成生意。进退取舍? 响起王菲的歌声，就算执迷，也要执迷不悔。对不起，这份合同不签了，帮我谢谢宝总。范总跳起来:侬到底为了什么? 嫣然一笑:为了一口气。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最后签了吕厂长那边，在深圳守了仨月，完成任务。赚了八万，刨掉开销，只得一万，两人各分五千。这还是恰好碰上外汇调价，一夜之间，由负变正。不然劳命伤财千里奔波，傻呀?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赔，也是白忙活一场，围追堵截劳累惊险，汗水泪水加血水，就为一口气? 到底年少气盛，意气用事不明事理。在深圳苦求他人、坐地起价、被抢挨打、鼻青脸肿，不受气么?关键救急的那车，谁会 “借用”跑长途，里程数算在损耗里，真的毫不搭界一点不沾光?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与范总告别时，大喊“江湖再见”。自以为是敢拼敢闯的江湖侠女，可知在江湖上混，不受这人的气，就受那里的罪？人家腆着脸到处找靠山，不谙世故的黄毛丫头，背靠大树不知福，千辛万苦舍利赔本，只为出一口情场失意的怨气，真是昏了头。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与宝总打交道多年，因其“腔调”一贯地好，日久生情。放了一回鸽子，多年交情一笔勾销。他是没去，没表态。也不想想，自己说要离开27号去卖茶叶蛋，为了爱情。这份代价的爱，对方有多大压力?人家十几年伤别离，正是无钱就没资格说爱的人生苦涩。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如果无意，阿宝明说或暗示无妨。正因为也有好感，囿于有约在先的雪芝和念旧，不能不负责任地滥情，无奈伤害了芳心。一个耳光的屈辱、一台名车的心意、暗中“所有损失我来承担”地相助，倔丫头死活不领情。“该做的我都做了”，想不通她这么做的意义，结论：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汪小姐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深圳的三个月，汪总只是监工验货，静下来掂量品味。这一路披荆斩棘的艰辛、宝总的关怀备至、险胜的偶然因素等。回来，她心平气和了，加上听到阿宝的灭顶之灾，同情心泛滥，心软下来。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到夜东京对玲子由衷慨叹，才三个月，输赢聚散人生无常。一个人一段情，真那么重要? 到至真园还车，人走店关，说到做到，这辆车我不要。“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凯迪拉克”，哽咽了。看到装修中的小店新牌，“过客”，心有戚戚焉，风流云散，一别如雨。</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也成熟了，不再装聋作哑，由着魏宏庆胡说八道: 只是做生意，没有别的想法。接受，一起干; 不接受，散伙。话不好听，总比浪费时间感情要好。“我以前吃过这个亏，以后不会了”。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阿宝最后的爱情选择，众说纷纭。剧尾表现得含混，或说含蓄。 1994年10月1日，东方明珠落成。1988年岁末，他俩在和平饭店天台约定，届时在此观看。人山人海中，阿宝在浦东张望，画外音: 后来知道，她去了另一个地方，中间隔着500米的黄浦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怎么知道的? 如果再次爽约，汪小姐肯定不响，除非他亲临在场。从姑娘眼前一亮笑靥如花的表情，不难推测，她看到了意中人。阿宝醒悟过来，这回赶上了正确的时间和地点。</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据说原作并非如此，此乃编导用意。改得好，不能总是“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令人痛惜“花样年华”，顺应一下民意。追个剧，最后心里不得劲，大过年的，算怎么回事? 太不应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从接受美学来看，潜在的观众和读者也在一定程度上无形地参与创作。最经典的例子是写福尔摩斯的柯南.道尔，累了，不想为继，打算让神探死了拉倒。读者来信，一颗子弹，人物死了，你也别想活。（待续）</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