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关远眺祁连美,丰碑犹记铸剑人。

论道武夫

<p class="ql-block">  人们形容这早春二月,常用桃红柳绿、草长莺飞、杏花春雨、乳燕绕梁等词语来描绘,可这些词语大都写的是北温带的早春,南方早春的景致则是另一番不同模样。因为南方不长杏子树,也见不到春风中的小黄莺和燕子(黄莺和燕子是候鸟,虽然个头很小,但却能长距离迁徙,早春季节已飞回了北方。),桃红柳绿倒是有,但南方的柳树也不太多,且鲜有特别粗壮高大的,就连垂柳的柳枝也不甚那么细长,那么飘逸。南国的早春,“回南天”肆虐,满世界湿漉漉的,烟雨蒙蒙中,藓苔疯长,很是腻歪。而且南方的春是极短的,农历二月间的气温便能窜到近三十度。“一年四季”也是北方的“专利”,热带地区只有名义上的四季,实际只有雨、旱两季。至于踏青,那更是北方的独宠,南方人习惯了常绿,习惯了四时繁花,不会象北方人那么贪恋“春色”。于是乎,写春的金句,大都出自北国,我估计海南儋州那疙瘩,即便把李白杜甫那帮人弄去,也只会象苏轼那样,写一写嗟叹人生的东东,关系到春景的,只能回到北方再吟诵了。直男刘禹锡被贬到涪州(今重庆的一个行政区),留下最著名的那首诗也以“巴山蜀水凄凉地”开头,可见这“北佬”有多眷念中原了。</p><p class="ql-block"> 昨夜里,仰望到满天繁星时,我有点莫名的新鲜,毕竟在客居南方的几十年里,赏月观星的机会极少(“蜀犬吠日”竟为成语),久违了的感觉真有重逢的欣喜。这不,这早晨的清冷也是北方春晨的专属,温差十几二十度很令人穿衣凌乱。</p><p class="ql-block"> 今晨,我翻阅手机相册时,见到了十来年前去酒泉周边拍的相片。我选了嘉峪关、张掖的七彩丹霞等几张呈现于此,聊作回忆,算是点缀北方的春天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