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远和较近的人类意义

汤惟宁

<h3> <br><br> 杜威把“较远”的意义视为直接交往的意义;把“较近”的意义视为纯粹私有的,具有现代性的个人的意义;具有个人效用为目的的,并联系到科学性的抽象。即“较近”的意义与“人类情境或后果”只有最少的联系。<br> “减去较远的意义”,比如,不顾老同学的情谊,而达到某种目的。被认为是理智的、科学的,而没有了圆满的含义。把对方视为工具性(有用)的存在。<br> 官员把教师当工具,教师把学生当工具,学生把教师当工具,学生把知识当工具……这是一整个“有用”的俗常的现代性观念,并赋予了理智和科学之名。忽视的是“直接交往的意义”。<br> 教学世界最直接的对象“分数”的有用深入人心,无疑加剧了人的工具性存在。围绕着“分数”的一整个现代教育制度,在管理着教育的发生。“分数”作为符号,标明的是教育的后果,“较远”的意义在相应的“符号系统”中似乎是难以发生的。<br> 杜威的示例是,(水)在化学上的“有用”,隔断了它是可以饮用、洗涤、扑火等的其它联系;仿佛在单一视角下,人在“分数”视线中,仅有其工具性的效能。<br> 人们挂在嘴边的“效能”一词背后,潜在有工具性之看。<br> 杜威在《经验与自然》中,视经验为当下人们得心应手之效能传统与作为,重返“自然”,他借用古典思想试图还原交往行为的原初意蕴和形式;从“后果”反观“经验”,也好比人们问及,现今天的教育是哪里出了问题。应试教育是怎样弱化了“较远”的意义的。<br> 在状元语境中,状元只联系到“分数”,“分数”标榜着“教育”;而看不到“教育”生活本身,或“教育”的其它后果。<br> 杜威注重的是“较远”的意义,或直接的交互作用,交互的特殊存在;并视为“独立于我们的意愿和期望之外”的发生,视为在场“警笛的声音”,具有空间和时间上的地位等等,而非“经验”的后果。<br>  人们具有“经验”,是一个客观的实在,但不是一个理想的“实有领域”。因而,在“经验”和“实有”之间会产生“浮夸”。这些个“浮夸”,是利用了一些物理和心理后果做出的。</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