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裳·武则天——华夏衣冠系列展

乔莹

今年带娃自驾游，洛阳为一站，恰逢洛阳博物馆正在进行“华夏衣冠系列展——时裳·武则天”特展，是我非常感兴趣的内容无疑，一定要一睹为快~ 说走就走—— 序“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章服之美，谓之华。” 中国自古是“衣冠上国”，服饰不仅是生活的必需品，也是文化的重要载体，有“分尊卑、别贵贱、辨亲疏”的文化功能，蕴含着丰富的民族精神和独特的价值取向。数千年来中华衣冠服饰文化的发展历程，也体现了中华民族延绵不断的服饰传统与日新月异的时尚活力。 为诠释中国古代衣冠服饰文化审美艺术，我们广泛联络文博同行，依托各地历史文化资源，梳理当代文物保护研究成果，倾力打造“华夏衣冠系列展——时裳·武则天”，以洛阳博物馆作为展览的首站。 武则天(624－705年)，生为官宦之女，十四岁入后宫，六十七岁登基，八十二岁退位离世，承贞观之治，启开元盛世，长期执政于洛阳，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从质朴简约到华丽浓艳，武则天一生经历了唐代前期服饰时尚变化的多个阶段，并亲自参与推动了服饰变革。作为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位正统女皇帝，武则天“易服色”、“异文袍”，她的政治态度一次次以服制表达了出来，她已然成为了她那个时代衣冠服饰的指引者和代言人。 作家张爱玲说：“女人的衣柜里永远没有合适的衣服，也许穿起老祖母的衣服才是最时髦的。”本站主题展旨在以武则天为线索，因循衣冠服饰解码“华夏”的思维传承，创新中华传统服饰文物活化展示方式，探索馆藏文物与社会公众交流互动新路径，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 🏵第一章🏵花样年华百美竞呈大唐盛世，展开了中国古代最为灿烂夺目的篇章，唐代服饰上承汉晋古制，并融合西域胡风新样，造就了二轨并行、百美竞呈的独特服饰风尚。唐代也是中国时尚变化剧烈的时期，武则天一生历经初唐至盛唐近七十年，随着整体国力、经济、文化、风气，甚至气候各种因素的改变，这一段时间的宫廷服饰，不管是整体审美，还是妆面、发型、首饰、服装，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初入宫掖（637-649年）武则天生于武德七年（624年），贞观十一年（637年）被唐太宗召入宫中，封为五品才人；贞观二十三年（649年），唐太宗驾崩，武则天入长安感业寺为尼。这一时期，女装风格依然和北朝后期、隋类似，崇尚纤细的身形，并相对保守。此时武才人及宫中妃嫔，多梳高髻、穿大袖襦，束着裙腰极高的长裙；作为身份较一般的女性，则可能更多穿着窄袖衫子和间裙，发型鬟髻低矮。 陕西礼泉昭陵杨温墓壁画 幂离唐初服饰上的保守，除了领口、裙腰较高以外，还体现在妇女出行的遮蔽上。当时的宫人、王公之家的贵妇不仅平时遵守礼教，衣装严裹，出行乘马时，也须头戴“幂离”，全身上下挡得严严实实的，“全身障蔽，不欲途路窥之”。 彩绘黄釉陶女俑贞观二十一年（647年） 彩绘黄釉陶女俑贞观二十一年（647年） 彩绘黄釉陶俑贞观二十一年（647年） 黄釉风帽俑贞观二十一年（647年） 黄釉彩绘陶女蹲坐俑贞观二十一年（647年） —服饰—初唐女子日常服饰延续了隋朝的紧窄风格，女子上衣多为交领、圆领，日常一般穿窄袖衫子。裙腰束得都很高，甚至束在胸上腋下，几近领口。有时还会在腰间加束一条腰裙，并大量使用肩带裙，裙摆宽阔拖地，宫女、婢女为了方便行动，还会在腰胯部束带，将裙摆拢高，并露出裙内所穿的条纹袴。裙色则以红绿、红蓝、红白、红黄的宽长条间色为多，称为“间裙”或“间彩裙”。 阎立本《步辇图》唐·贞观时期 服饰结构组成 🏵再度入宫（651-664年）唐高宗永徽二年（651年），武则天再度入宫，之后被封为二品昭仪，永徽六年（655年）正式被高宗封为皇后。这时，唐代女性的妆束风尚悄然改变。崇尚的身形从纤细瘦弱转为更加挺拔，妆容变得浓淡适宜，精细美丽的女性服饰越发精美，风气也渐渐开放。 陕西礼泉昭陵段简璧墓壁画&陕西礼泉昭陵新城长公主墓壁画 帷帽妇女出行逐渐抛弃障蔽全身的幂离，而只在帽沿缀一圈薄纱遮挡的帷帽，薄纱还逐渐缩短，“施裙到颈，渐为浅露”，开放的风气似乎要开始一发不可收拾。《新唐书·輿服志》载：“初，妇人施幂离以蔽身，永徽中，始用帷帽，施裙及颈。武后时，帷帽益胜。” 单刀半翻髻女侍俑永徽六年（655年） 单刀半翻髻女侍俑永徽六年（655年） 金带饰永徽六年（655年） 昭陵韦贵妃墓壁画乐伎图 —服饰—上衣领口逐渐流行圆领袒胸式，领襟镶细边，对襟处或上翘成小尖，有时以若干扣袢系合。长袖衫子之外多再套件短袖衫，袖口和衣缘有时装饰一条较宽的花锦边。间色裙条纹也更加细密。裙腰开始略往下移至胸，露乳的程度增大，但依然紧束，下摆宽阔。 仕女图壁画唐·永徽二年（651年） 仕女图壁画唐·龙朔三年（663年） 服饰结构组成 彩绘男装侍女俑唐·麟德元年（664年） 披袍俑唐·麟德元年（664年） 洛阳东郊十里铺宗光墓宗光，河南宁陵人，永徽六年（655）终，葬于感德乡。2000年，洛阳市文物工作队为配合基建，在洛阳东郊十里铺村发掘清理该墓葬。墓葬为南北向土洞墓，规模不大，出土的武士俑、文官俑、侏儒俑等，制作精细考究，造型匀称、俊秀。 戴发夹男侍俑永徽六年（655年） 幞头男侍俑永徽六年（655年） 彩绘釉陶骑马女俑唐代 侏儒俑永徽六年（655年） 胡人俑永徽六年（655年） 壁画中的乐器 长琴 排箫 箜篌 洞箫 琵琶 唐·昭陵新城长公主墓壁画龙朔三年（663年） 🏵二圣临朝（664-689年）唐高宗麟德元年（664年），宰相上官仪因起草废后诏书而开罪武则天，最终被诬陷处死，李治废黜武则天的计划失败，大权旁落。于是，出现了二圣临朝的局面。上元元年(674年），高宗与武则天改称天皇、天后，正式落实“二圣临朝”制度。在此期间，唐代女性妆束风格出现了些微的转变，更加精致细腻。 —服饰—女子的身形逐渐变得丰腴、挺拔，上衣领口常挖做深弧形，衣料也开始采用华丽的织锦。裙子逐渐下移，从高束在胸部变成胸下高腰的款式，垂坠感加强，丌开始有突出身形曲线的倾向。 彩绘仕女俑唐·垂拱三年（687年） 彩绘着衣仕女俑唐·永昌元年（689年） 胡服女图屏唐·神龙二年（706年） 懿德太子李重润墓壁画唐·神龙二年（706年） 舞女图唐·长安三年（703年） 王雄诞夫人魏氏墓王雄诞，《旧唐书》有传，记载为隋末唐初杜伏威麾下良将，归唐后因不从辅公祏叛唐，被辅公祏杀害。唐太宗即位，追赠左卫大将军、越州都督，谥曰忠。王雄诞夫人魏氏，钜鹿曲阳人。卒于垂拱二年（686年），垂拱三年（687年）迁葬于北邙西原。王雄诞夫人魏氏墓，为长斜坡墓道砖室墓，虽有盗扰，但仍出土大量人物俑、骑马俑、动物俑以及墓志，尤其是各类人物俑，为研究唐代不同阶段服饰风尚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和参照。 彩绘陶女骑马俑垂拱三年（687年） 彩绘陶风帽男俑垂拱三年（687年） 彩绘陶幞头男俑垂拱三年（687年） 螺髻抱荃蹄俑垂拱三年（687年） 绿釉双螺髻俑&褐绿釉风帽男俑&惊鹄髻女俑垂拱三年（687年） 笼冠骑马男俑垂拱三年（687年） 双丫髻骑马女俑垂拱三年（687年） 回纥椎髻骑马女俑垂拱三年（687年） 唐·燕妃墓《二女伎对舞图》咸亨二年（671年） 唐乾陵陪葬墓石椁线刻画 三彩女骑马俑唐 黄釉螺髻女俑景龙三年（709年） 三彩伶俑景龙三年（709年） 三彩女骑马俑景龙三年（709年） 唐·章怀太子墓《侍女图》神龙二年（706年） 幄帐唐代宫室宅邸内常设有帷帐、幄帐，作为主人坐卧之具。有平顶、四阿几种，帐顶前沿有金博山，上部四沿装饰有帐额、垂额、垂鳞、与彩带、流苏珠饰。四角立柱，帐内有床榻，三面施屏风。榻上通常还会放置凭几或小榻、几案等家具陈设。 🏵女性天下（689-705年）载初元年（689年），武则天下诏改用周历，改诏为制。天授元年（690年），武则天正式称帝，改国号为“周”，直至神龙元年（705年）被迫退位。在女皇掌权的这一时期，可谓是唐代女性形象最从容自信、丰满匀称、曲线优美的一段时间，着装风气逐渐从过去所崇尚的“女为悦己者容”式的娇弱、纤巧，转向欣长健美、大胆奔放的“女为己悦者容”。武皇退位之后，以韦皇后、太平公主、上官婉儿等人为代表的积极参与朝堂政事的贵族女性群体，继续引领女性妆束时尚。 —服饰—上衣领式转为以直领对襟为主，外套短袖衫也大多为下摆不掖入裙腰的直领衣。由于领式的改变，以及裙腰位置的进一步下移，女性袒露丰满胸部的程度也大大增加。裙装的颜色惯用大红、绿等浓艳强烈的颜色，其中红裙的记载尤多，常常被称为“石榴裙”，武则天本人便有名句“开箱验取石榴裙”。女着男装也蔚然成风。 红地宝花立风纹锦 红地宝花纹锦 黄地宝花纹锦 装饰奢靡上层社会女性衣料越发铺张奢侈，在衣缘用锦料的做法越来越多，甚至整件短袖、背子均用富丽堂皇的大花锦绣制作。衫子和单色长裙上也常印染有各种散点、花朵纹样;间裙不满足于简单两色拼接，武周末到开元初，还出现一种在竖条中铺满花样、云气的装饰法。 彩绘陶乐舞俑一组武周大足元年（701年） 唐绢画《乐伎图》 安西铁军直身扎甲参考唐代长乐公主墓着甲仪卫壁画，甲片根据出土样式制作而成。全重为55斤，精铁叠压锻打甲片与动物皮筋绳穿搭而成，形制为直身甲，全身两千二百余片。安西铁军裲裆分体铁札甲根据出土唐代甲青残片复原此裲裆甲，头铁冑有顿项，战时放下，闲时翻耳。全重为50斤，油淬发黑处理的精铁锻打甲片和皮筋绳编织而成，全身两千片有余。 🏵第二章🏵服章之美礼仪之大唐代孔颖达为《左传》注疏：“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章服之美，谓之华。”服饰是华夏文明的具象载体，蕴含着丰富的民族精神和独特的价值取向。作为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位正统女皇帝，武则天着冕即位，并“易服色”、“异文袍”，她以女性政治家的眼光和思维影响着帝国的衣冠服饰制度，从某种程度上讲，她已然成为了那个时代的礼服和时尚设计师。 🏵改服易色武则天二度入宫，经过近四十年苦心经营，终于创立武周取代李唐。新帝登基后，常用“改正朔，易服色”以表示“天命所归”，作为女性政治家，如何在衣冠服饰上昭示立新，自然成为武氏关注的重点。 彩绘男女骑马俑咸亨元年（670年） —上阳衮冕—天授元年（690年）九月九日，武则天身着为己新制的衮冕，在神都上阳宫举行了登皇帝位大典。唐朝礼服主要包括帝王所用的衮冕、通天冠服等十几种，以及后妃所用的袆衣、鞠衣、礼衣，文武百官的进贤冠服、武弁、法冠、介帻等诸多样式，每套均有冠晃、衣、蔽膝、玉佩、绥等大量构件，端庄隆重，是远承周秦，近取魏晋的传统礼服。虽细节失载，武后所着衮冕，当有所创制。 彩绘陶文官俑咸亨元年（670年） 三彩文官俑景龙三年（709年） —赐紫赐绯—武周常服的基本色沿用唐初规制，按品阶由高至低为紫、绯、绿、青。新生政权为了巩固统治，武则天恩赐和扩充了大量中下层官员越级穿戴绯红甚全紫色服饰，以笼络人心。 武样幞头唐代流行的首服是幞头，内有巾子。早期形制平小，流行“平头小样”。武氏称帝后，将一款样式迥异的高头巾子赐予宗室，这款被称为“武家诸王样”的幞头，比平头小样高耸且顶部有明显分瓣，从视觉上彻底改变了首服平庸的观感，遂流行于世。 懿德太子李重润墓壁画唐·神龙二年（706年） 🏵第三章🏵明妆丽影神都衣香妆饰打扮，从古至今对于女性而言始终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唐代经济繁荣，社会开放，文化包容，也为精致与奢华的梳妆打扮提供了充分的条件。无论上层社会的贵妇，还是普通人家的妻女，都喜欢梳各种形状的发髻，将发型发饰、面部装饰与华丽的服装面料融为一体，呈现出一派婀娜富贵、精致动人的时代风尚。 🏵高髻云鬓唐代发型造型之多、名称之美前所未有，不仅体现了唐代社会女性之美，更展现了大唐文化的繁荣与兴盛。 妆造用具 银壳鎏金菱花铜镜唐代 白瓷粉盒&青瓷粉盒 菱形花鸟铜镜&白瓷粉盒 🏵异乎文袍在唐代常服基础上，武周颁赐了新的款式，陆续制定了多版绣袍、异文袍、铭袍，绣以各种鸟兽、图形、文字。如任命的都督刺史赐袍，上皆绣有山形，山周有回文铭十六字“德政为明、职令思平、清慎忠勤、荣进躬亲”。 彩绘女坐俑咸亨元年（670） 三彩回纥椎髻女骑马俑咸亨元年（670年）三彩螺髻女骑马俑垂拱三年（687年） 彩绘女骑马俑咸亨元年（670年） —补服先河—武周推行在不同职别的官袍上绣以不同的纹样，名为“绣袍”，以装饰不同鸟兽纹样来区别文武官员及等级。袍服绣纹不仅表现出女性倾向的特征，更成为后世补服的起源。 —废鱼佩龟—鱼符作为唐代标示高级官员身份的一个重要服饰构件，是进出宫廷大内的关键凭证。武周为有别于李唐，将鱼符改形为玄武龟形，有玄武与“武” 音相合为新政权祈福之意，并将收纳龟符的佩袋各按金银铜装饰以区分官员品级。 龟符和鱼符图案 彩绘陶龟符垂拱三年（687年） 风帽俑垂拱三年（687年） 彩绘木胡人俑唐·天授二年（691年） 三彩牵马俑唐 —女着男装—在长期的民族融合、经济繁荣和丝路畅通的大背景下，女着男装和对胡服的吸纳是唐代服饰文化中的显著特点。初唐时一般下层婢女常穿着便于活动的袍袴男装。武则天称帝后，上层女性男装渐兴。武周启用诸多女官入朝参政，衣冠服饰与男官同制，大大提高了女性地位，女着男装成为一时风尚。 胡帽胡服仕女俑唐 🏵芳容丽质面部是人体的视觉中心，人的思想情感、精神状态也更多地通过面部来传达。唐代女性喜好大胆，追求时尚，勇于独树一帜，面饰妆容以女子额间的花钿最为令人嘱目。此外，在唇两侧点假靥，面颊两侧面月牙形斜红的华丽版妆面也越发常见，成为唐代最具代表性的一种化妆方式。 唐代，妇女化妆水平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唐代仕女的面部妆饰形成了一个有机整体，化妆的顺序也是十分繁琐，包括敷铅粉、抹胭脂、画黛眉、贴花钿、点面靥、描斜红、涂唇脂等七个步骤，审美标准也从清雅秀丽向雍容华贵过渡。 在唐代，眉心、鬓前描绘出各种花型是很常用的做法，最简或一圆点、一斜道，也可画出复杂的花型。脸上妆面的形成往往会被归于某位女性的意外，此类面妆也是如此。额饰最著名的传说来自于南朝寿阳公主花落眉心，被称之为“梅花妆”或“寿阳妆”。两侧的斜红传说则来自于魏文帝宫人撞伤后的血痕。“分妆间浅靥，绕脸傅斜红。”说的就是在唇边点靥，脸侧斜红的妆面。 《恨妆成》唐·元稹晓目穿隙明，开帷理妆点。傅粉贵重重，施朱怜冉冉。柔鬟背额垂，丛鬓随钗敛。凝翠晕蛾眉，轻红拂花脸。满头行小梳，当面施圆靥。最恨落花吋，妆成独披掩。 胡服唐妆美人图 白瓷执镜女俑唐 🏵锦绣衣料盛唐服饰面料高贵华丽、色彩浓艳，是中国古代服装史上的一大奇迹，主要来自于唐代国家统一、疆域广阔、经济发达、对外交流频繁的社会状况，丝绸之花异彩绽放，极大促进了唐代服饰在款式、色彩、图案、工艺等方面的发展，也奠定了中国服装史上最辉煌的一页。 —联珠团窠—隋唐织物纹样融合了西域题材与中原传统，形成了和汉晋截然不同的风貌。隋朝曾有何稠仿制波斯锦联珠纹，初唐时窦师纶在此基础上创制陵阳公样，团窠内放置对雞、翔凤、游麟等传统题材，武周时期各种宝花团窠盛行，形成了花团锦簇的大唐纹饰。 —染缬锦罗—唐代是纺织品高度发展的时期，织造印染技术海纳百川、推陈出新。其中包括了暗纹提花的绮、绫、罗、纱，以及彩色织造的织锦等，以斜纹纬锦最为特色。另类则是在织物上再进一步加工，如刺绣、染缬等，包括绞缬（扎染）、臈缬（蜡染）、灰缬、夹缬等几种，其中最华丽而深受喜爱的就是“夹缬”，是一种用两块雕刻成对称图案的花板夹持织物进行防染印花的工艺。 结语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命脉，是涵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源泉，也是我们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坚实根基”。中国素有“衣冠上国”之美誉，中国古代服饰既是王朝礼法和社会身份的制度表征，具象呈现了中国古代的社会政治结构和文化价值取向；又与发式、妆容及纺织等工艺技术密切相关，集中体现了中国人民的审美观和创造力；更是民族融合文化交流的生动写照，历次服饰变革都凝结着民族大融合时期不同文化交流互鉴的成果。我们以期通过“华夏衣冠系列展示“中国风格”、展现“中国气派”、塑造“中国风度”，增强文化自信和民族自豪感，努力实现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注：片头视频取自“小红书”洛水时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