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菊南山的美篇

采菊南山

<p class="ql-block">&lt;五十里咸阳路&gt;</p><p class="ql-block">05/8/14</p><p class="ql-block">骑单车的我在残酷的夏日里几乎被烤成了人干儿,多亏在三桥和咸阳的界桥下吃了几块瓜,才让我的体内有了水份。经过艰苦的努力,人车都歇在渭河的一号桥下水流之上的防洪堤上。火热的太阳,滔滔的河水,鸣唱于远树的知了,汗流浃背的民工,东面铁路桥上隆隆的火车声构成了一幅夏日风景画。让人有种热吃羊肉泡的感觉。</p><p class="ql-block">&lt;野草&gt;05/8/31</p><p class="ql-block">我是一棵无名的野草,寂寞地长在荒漠沟壑,孤独地长大,静静地开花,结果。从不贪恋城市的繁华,从不渴望农人之手的浇灌和施肥,从不奢求阳光的恩赐。</p><p class="ql-block">&lt;报案&gt;07/11/9</p><p class="ql-block">早上8点左右,和我一起上班的R突然接到组长的电话,说是我科管辖的医院制氧机房内中央口调的外挂主机铜管被盗割。保卫科的马某等三人已前去查看。我赶忙拿上钥匙盘到了出事地点。打开制氧机房外的隔离网和压缩机房门一看,真是惨不忍睹啊。空调外挂的铜管被割了三米多长,主机被开膛破肚,盖子被扔到了一边。抬头望了下铁丝网,有几处被铁钳绞断的痕迹。保卫科的同志给现场拍了照片。他们说一会儿保险公司的人要来,让我先回科里等电话。约莫10时许,马某给我打电话说有关人员已来。我去那里一看,保险公司的一个老头和小马等在那儿,我们一起进门又出门。老头认可了保卫科的照片。我们离开不久,科长让我到派出所报案。我搭了拉氧气的顺车,在某某路下车,往北步行过了十字路口的天桥,经过某某广场后,西行数米就到了派出所。11点左右,我经一名警察指引,在接警大厅填写了一张有几十个方格的纸。我按要求填了姓名、年龄、工作单位、家庭住址等等,交给一位胖乎乎的,五十多岁的女民警。她先后问了我铜管被割的长度、价值及空调购买日期。我因为不了解这些,打了两次电话找组长证实,然后把材料要来补全后,又交给那个老女人。该女警收了材料后,又在二联单上书写了报案经过,把那三张16开的纸重新给了我。她让我带着东西到警所大门东侧的一栋六层楼的顶层找一位姓李的警官。我“噔、噔、噔”地上了六楼,敲开606室李的办公室房门未遇,问一位二十来岁的警察,得知他在一楼吃饭,等会儿就上来。我在门外等了半个小时,又在附近过道抽了根烟,不见李影。无奈,我又跑到一楼大厅刚才那位女警询问。她给李通了电话,传话让我在李的办公室继续等待。我“噔、噔、噔”地又上了六楼,杂李的办公室见了穿警服和便服闲聊的两人。其中一人让我去找领导告李。我不想把事情弄的复杂,就没去,而是又下了一楼的报案大厅。刚才那位女警没在,一位穿警服的老头儿在那里。他问了我报案的经过后说:“这伙狗日的贼娃子,肯定把铜管拿去卖了!”我让他帮忙给联系一下,他说不知道号码。我又求一位刚进门的年轻的高个子警察。他告诉我用接警电话李不接,叫我用手机给他打。我说手机没电了,高个子把脸别了过去,没吭声。我正寻思下一步咋办,那位胖大嫂终于来了。我把我的苦水都向她倒了出来。她已有些不耐烦,两手一摊说:“你看我忙的,不能一天只管你这一件事吧!”我只好向她要了李的电话号码,在警所附近的报亭给他打电话。我连呼四遍,无人接听,实在忍不住,就准备到二楼找他们所长投诉。正当我上到二楼时,恰逢这位红红脸蛋的人民警察。他问我是否那个给他打电话的、报告空调案子的人。我说是。他说他一般不接生人的电话,这是为了保密。他憨笑说:“师傅,那咱上楼吧!”我说:“那行,上吧。”我们“噔、噔、噔”地又上了六楼,进了李的办公室。李警官面向门坐在一张长条桌后边,我坐在面对李的桌子,门内东侧的一张长椅子上。我见他俯身在纸上记着什么,想凑近看一下,得到了李的训斥:“朝后坐。我问你啥,你答啥,没问你,别说话。”看着他那威严的面孔,我想起了额印月牙的黑脸包公。就这样他问我答,过了两分钟光景。李拿出了他写字的那张纸,让我写上“以上叙述,与问讯笔录相符”字样,并让我签名,写上年月、日。后来,他让我用食指在纸上摁了五六个血红的手印。最后,他把那个老女人写的二联单给了我一张,说完了。我问把它交给我院保卫科吗,他说是。我临走向他道了谢,说了再见。他这时还算客气。一出门,就见那位三番五次冲进门,披头散发、惊慌失措的中年女人终于进了李警官的办公室。这是一位被抢了包的女人,包内有三四千元的东西。2007年11月9日下午2时许,我终于圆满完成了领导交给的任务,愉快地踏上归途。</p>